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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一众太医战战兢兢的在皇帝的寝殿跪着,张皇后气的恨不得将这些废物都拉下去砍头,最后还是建钦帝发了话,让人都下去了。
  后来不知是谁说的,陛下这是思念太子过切,被魇着了,要最亲近之人亲自去大昭寺为陛下和先太子祈福七七四十九日,陛下的病才能好。
  最亲近之人除了张皇后自然再无旁人,康王也算一个,但建钦帝身子不好处理不了政事,朝廷里的事还得仰仗康王,实在抽不开身。
  张皇后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很康王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人去了大昭寺,只是在临走之前把贴身太监李成海留在了宫内,说是替她陪康王一道为陛下侍疾。
  张皇后走的放心,她信李成海,有李成海在,建钦帝定然出不了差错。
  只是她走后还不到一个月的那天清晨,宫里突然传来了消息,说建钦帝不好了,请娘娘赶快回宫。
  话里的意思谁都懂,张皇后险些晕倒,强撑着抖着手指扶着宫女的手回了宫。
  回宫后才发现建钦帝是真的不好,她走之前建钦帝虽然身形消瘦,但也还算俊俏,四十多岁的人除了瘦了些,看着也还算正常。
  现在却是看着有些不成人样了,胳膊上的青筋一道一道的,让人看着生怕碰一下那筋便破了。
  这若说是没人加害,谁也不信,张皇后气的将所有伺候的人都抓了起来,钦安殿的人全部换了一遍。
  本来也怀疑康王,但太子身死,建钦帝没别的儿子,康王本就是最顺理成章的继位者,他没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加害皇父争这两年。
  更何况,康王也病的厉害。
  李成海说康王侍疾十日后身子越发不好,建钦帝怕剩下的这个儿子也出差错,便把人打发回去养病,言明病好前不必来侍疾。
  张皇后查了许久,最后终于查出来一个宫女,是她日日将那让人身子不好的药下到了给建钦帝的养身汤里,康王侍疾时凡是要入皇父口的东西都要亲自尝过才放心将那些东西喂给建钦帝,因此这才也跟着身子越发虚弱。
  这宫女刚被查出来就吓的在诏狱内自尽,张皇后无法,把她的家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了一遍,最后实在问不出什么,才将那些人都打杀了。
  只是这事儿发现的太晚,建钦帝的身子是真的伤了,康王因为喝得少,慢慢养了一段时日身子便恢复了。
  后来的事就如大家所知道的,建钦帝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康王顺势登基,封顾林风为太子。
  这些事算是皇室秘辛,当年的知情人死的死疯的疯,剩下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太后,李成海和顾杞知道,元娉婷说她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建钦帝驾崩前曾私下召见过她。
  建钦帝那时已经很不好了,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召见元娉婷后只吩咐她让她暗中照看着点太子的遗孤,待她答应后也没让她退下,只是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最后在她退下前感叹似的,说道“娉婷,你当初救了朕,说朕有百年的福气,不想朕身子这样不争气,倒是辜负了你的话。”
  “如今朕已经不行了,但还想厚着脸再劳烦你一回,林风那孩子,你多照看着些,朕和桓儿都谢你……”
  这话说的着实奇怪,像是托孤,可皇后尚在,康王待太子遗孤也格外好,怎么轮都轮不到她。
  元娉婷虽不太明白,却答应了建钦帝,只是心里到底存了点疑影。
  她苦心孤诣十几年,私下照看顾林风时也不敢动作太大,更别说查这些事了,于是耗费了这么多年才将将查出当年还有个在钦安殿伺候的小宫女还活着,被冯老国公救了,就藏在了天庆府。
  这个小宫女,就是小七从天庆府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第88章 
  小七到地牢的时候正是晚上, 本就阴暗潮湿的牢房看起来更加的阴森。
  太子府有地牢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进府开始就一直围在殿下身边, 竟不知这平日里静的吓人的别院里居然还有一座关押人的地牢。
  小七抿着唇站在那女人旁边,眼神有些冷,烧的通红的烙铁在炭盆里发出噼啪的一声脆响,他看到那女人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小七淡淡的问道。
  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把头低了下去,她似乎怕极了,浑身颤抖着,脑袋也胡乱的摇着, 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小七说的话。
  小七无意为难人,但这人不配合耽误的是他伺候殿下的时间,于是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子,仔细审视着女人的表情。
  正在女人吓的紧闭双眼的时候小七突然出手如电, 咔的一声,把她的下巴卸掉了。
  “啊……”
  地牢响起一声惨叫,又马上被小七遏制住。
  “嘘!小声点,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有一句没回答或是答得不好就卸掉你身上一点东西,听明白了吗?”
  女人吓的连忙眨了眨眼, 小七将堵住她嘴的手撤开。
  “你叫什么?”小七又问了一遍。
  “小蓉……”
  ……
  ……
  小七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发白,灰蒙蒙的,远处的东方云层里露出了一点点红。
  他有些懊悔, 尽管速度已经很快,没想到还是耽误了服侍殿下, 来不及多想,小七连忙脚尖轻点, 飞快的绕近路回了明月轩。
  出乎意料的,明月轩的烛火还没熄,远远地便看见廊下和外殿都亮着,小七停在明月轩门口,呼吸都放慢了。
  元喜在廊下值夜,见他回来了揉揉眼睛,从地上铺的厚褥子上起来,打着哈欠小声打了个招呼。
  “殿下还没睡?”小七小声问道,生怕惊醒了里面那不知道睡没睡的人。
  “子时就睡了的,”元喜摇摇头,同样小声回答:“灯笼是殿下吩咐让留下的,”他说着好奇道:“殿下近日常做噩梦?”
  小七摇摇头,隔着窗子透出来的一点亮光往里看,可惜只能看到外殿的摆设,内殿被帷帐和屏风挡着,什么都看不到。
  忽然,元喜使劲嗅了嗅,好奇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往小七那边凑了凑,只觉得味道越发的明显,像是……血的腥气。
  小七忽的退后了一步 ,“卯时了,我先去换身衣服再来伺候殿下。”
  他说完便进了旁边的小耳房,寝殿的那间屋子殿下赐给他之后好像就有了惯例,搬来明月轩后元喜就自觉的将这里的小耳房也安排给了他,平日里会有下人进去洒扫,里面放着的都是他的衣服。
  还有殿下赏的其它东西,这屋子俨然已经成了他的了。
  小七进去后便关上了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少许的亮光透过窗子泻进来,他没点蜡烛,就着这一丝亮光,将身上的衣衫扯了下来。
  劲瘦有力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瞬间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惯是睡在殿下的床上,这屋子不常有人来,连个炭盆都没有。
  小七没丝毫犹豫的拿了块毛巾,沾了水将身上擦了一遍,用的是下人每日早上按惯例送来的热水,现下早已凉透了。
  他动作极快,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擦洗完毕换了套衣服,现在卯时还没过,小七想了想,推开门向小厨房走去。
  顾林风常常赖床,有时辰时就起了,有时却要磨蹭到巳时,没有丝毫规律,若非要找出些什么习惯,那便是要看前一天睡的有多晚了。
  一般睡得越早第二天就起的越晚。
  元喜说殿下是子时歇下的,小七估算着时间,赶在巳时前将早膳备好了。
  殿下吩咐过多次想吃他曾经在大昭寺做过的饭,可每每到了早上他想起身的时候又会被殿下抱住胳膊不让动,今日倒是个好时机。
  小七回到明月轩的时候廊下的灯笼已经灭了,门虚掩着漏出一条缝,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殿下已经醒了。
  小七没敢磨蹭,轻轻将门推开进了明月轩,顾林风的确醒了,但出乎意料的,外殿跪了一地人。
  元喜跪在最前头,见他进来跟看见了救世的菩萨似的,要不是顾及规矩,立时便要扑到小七身上求他快进去哄人了。
  内外殿中间的帷帐已经重新捆上,顾林风看见小七进来后跟元喜挤眉弄眼的,气得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足够跪着的人都能听见,元喜连忙低了头,不敢再给小七使眼色。
  小七自然也听见了,但他刚才没看懂元喜的意思,只以为是有人伺候不周惹到了殿下,便跟着一起跪在了外殿。
  元喜见状急的恨不得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推进去。
  顾林风更加生气,眉头皱的更紧,拿起床上的枕头朝小七身上砸了过去。
  刚好砸到不闪不避的小七头上。
  小七顿了下,殿下……好像是在跟他生气。
  于是迅速捡起地上的枕头膝行到内殿,跪在了顾林风床边,将枕头双手奉上。
  他这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合了元喜的心意,没等顾林风吩咐,元喜飞快的将帷帐重新解开放了下来,将里面的两人挡的严严实实的。
  顾林风没接枕头,他坐在床边,双脚随意的垂在下面,亵裤遮不住那一节雪白,小七分心想着殿下的脚是不是已经凉了。
  “去做什么了?”顾林风没好气的问道。
  昨日他吩咐小七去地牢审问那个女人,到子时人还没回来,他便吩咐元喜在外殿和廊下各留了一盏灯,想着人回来后不至于摸黑。
  哪知道今早一醒不但床上没人,问了元喜后说是人回了耳房了?
  让人去找,居然发现耳房的人早就不知去向。
  顾林风气得起床气都没了,满脑子都是小七要上天。
  真是反了,居然敢不回来,明知他留灯了还敢去耳房睡!
  他可是太子,堂堂太子,居然独守空房一整夜,这传出去还了得?
  顾林风越想越气,瞪了小七好几眼。
  小七被问的十分蒙,他悄悄抬眼看了殿下一眼,见殿下脸色不好又很快低下头,不是……殿下吩咐的他去地牢问话么?
  才一夜,殿下居然给忘了?
  小七有心想解释,但外面跪了一地人,明月轩内伺候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了,地牢的事又是个秘密……
  顾林风见他不说话,气得更厉害,许是人都有一种特性,总会对自己喜欢的人肆无忌惮,心上人做了一点点不合心意的事情便会被无限放大,恨不得咬着对方的脖子告诉他你不能这么做。
  彼时的顾林风还不明白这个到底,但他对小七一向随心所欲,因此在小七没说话之后气得一脚踹上了小七的胸口。
  只是他力气实在不大,又刚睡醒,这一脚着实没什么威慑力,小七的身子晃都没晃一下。
  但这种态度本身就表明了一种暴怒的姿态。
  小七惶恐的不知该做什么。
  殿下已经很久没罚过他了。
  “属下知错,”小七飞快的俯身认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殿下恕罪。”
  “那你先说说错哪儿了?”顾林风阴沉着脸,没好气的问道。
  小七不敢说地牢两个字,只好隐晦的答道:“属下去……问话。”
  “问话问到现在?”顾林风反问道。
  小七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殿下……是嫌他没及时过来伺候了?
  也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伺候殿下是他该第一时间做的,于是心里更加愧疚,怨自己的动作慢,没赶在殿下醒来之前回来。
  ---虽然即使赶回来,只要不上床,顾林风仍会生气。
  “属下去给殿下备膳了,”小七生怕殿下觉得自己在狡辩,因此解释也说的十分小心翼翼,“殿下……前些日子……说……想吃属下之前做过的菜。”
  顾林风气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反应过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偶尔晚上嬉闹时他会逗小七说想吃小七……做的菜,又问是小七好吃还是小七做的菜好吃?直把人逼得说出些没羞没耻的话来才能放过。
  但这不是情.趣吗?
  这小鹌鹑每天早上都跟个扑腾翅膀的小鸟似的不老实乱动,就是想着这事儿想出去给他备膳?
  顾林风忽觉有些尴尬。
  还有些羞恼。
  自己今日生气是因为他乱跑,可他乱跑能怪自己吗?肯定不能。
  都怪他自己脑子不好使,分不清什么是情.趣什么是正经事。
  顾林风又哼了一声,怒气却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他看了眼外殿的方向,帷帐遮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没看见,只好淡淡的吩咐了句:“都出去吧。”
  “是。”元喜轻声应了一声,心道小七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将顾林风哄好,今后他要看紧林侍卫才是,谁知道殿下哪一刻就要生气?
  外殿的人退的快,元喜十分贴心的将虚掩着的门关严实,随着“咔”的一声响,殿内只剩下了两人。
  顾林风不好再发飙,将他手上的枕头接过来抱在怀里,不自在道:“起来吧。”
  “谢殿下。”小七站起来,心却仍旧提着。
  顾林风坐着,一不留神便看见了他眼底的乌青,料想这人大概是从地牢回来后去耳房歇了片刻就去给他备膳了,不由得为自己刚刚不分青红皂白便拿枕头砸人的动作而产生了几分心虚。
  “孤……”顾林风犹豫了下,本想说孤刚刚没睡醒,又感觉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于是临时改了口:“更衣吧。”
  “是。”小七连忙应声,先把顾林风的脚放在自己怀里暖了暖,才从一旁的屏风架子上取了昨晚就备好的衣裳服侍顾林风穿上。
  小七一向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在服侍顾林风这件事上简直细心到极致。
  顾林风平日里规矩不大,也甚少生气,最开始的日子里除了厌恶从裴国公府出来的小七之外几乎没对任何下人发过火。
  府里的人都知道殿下的脾气是最好不过的。
  及至后来他每次心情不好或是脑子不清醒拿手炉将小七额头砸破血,府上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都好奇林侍卫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才会被殿下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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