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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报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小到发生了口角,大到有了国仇家恨,人需要通过一些事来抹平心中的愤恨、不甘、愧疚、折磨,而嗜血只是手段。
  可顾林风觉得他好像把嗜血当成了目的。
  这不正常极了。
  但重生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极其不正常的事,顾林风不能说,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心中的恨意与凌虐。
  百姓能接受一个怂包太子,接受不了一个妖物似的重生回来的太子。
  顾林风只能忍着,压抑着,克制着。
  门外有脚步声,却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顾林风闭上双眼,待脑海中那铺天盖地的红色消散了才再次睁开眼睛。
  “来人。”顾林风将盘起的腿摊开,舒展腿上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有的麻意。
  脚步声这才再次响起,静室的门被推开了,小七静静上前跪在顾林风身边帮顾林风揉按腿部,动作舒缓,待顾林风松坦了才服侍着把鞋子穿上。
  顾林风只斜眼看着,小七只是胡乱把身上的血迹擦了擦,并不曾换衣服,身上还带着些凉意掺杂着些微的血腥气,让顾林风产生了些莫名的兴奋。
  “去换身衣服。”顾林风突然出声,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实际所想。
  “顺便给你的伤口用点药,找三福去领。”他又加了一句,仍是淡淡的,却让小七察觉到了一丝暖意。
  小七帮顾林风整理衣角的手一顿,几瞬后才反应过来,连忙磕头道谢:“多谢殿下。”
  顾林风这才满意点头,起身去了书房。
  元喜正在书房候着,还有坐在一旁喝茶的青衫书生。
  那书生有些坐立不安,喝茶也喝的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抬眼偷觑一下元喜,欲言又止。
  元喜却哑巴似的在一旁候着,只看准了时机上前添茶,并不多做解释。
  直到顾林风过来。
  “参见殿下。”元喜上前行礼。
  那书生被惊到了似的,也站了起来,磕磕巴巴的叫了声“殿下”。
  顾林风摆摆手示意元喜起来,走到主位前坐下,待元喜上完茶退出去,顾林风端起茶杯喝了口,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有点紧张,声音也不太大,跟在冯少康面前的时候判若两人,一点也没有被家奴围着的时候那种不屈的架势,只是低着头回道:“在下,不,草民赵九清。”
  赵九清,顾林风默默思索这个名字,上一世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不知道借了谁的势从一介寒衣踏入朝堂,半年内便入了内阁,俨然成为了皇帝跟前的红人。
  他从前不关心朝政,也只是对这张脸有些印象,今日见了有些熟悉罢了,没成想居然真的是赵九清。
  那就得好好利用了。
  顾林风私心想着,这赵九清不论是借了谁的势,他本身是极有才华的,且这一世既然让自己遇见了他,那不如自己就借他这个势,扶他奏达九清。
  只是,这看起来实在怕的不成样子,看起来都有些做作了。
  一个敢于对庆国公次子直言不讳的人会对一个身份尴尬的太子怕的说不清楚话?
  顾林风再次抿了口茶,嘴角带了些笑意:“赵公子很害怕孤吗?都不抬头看一看。”
  “殿下是太子,草民,草民不敢窥视。”
  顾林风不以为意:“赵公子似乎对天庆府很有敌意。”
  赵九清悄悄握紧了拢在袖中的拳头,他刚刚也听到了冯少康管太子叫哥哥,看起来还颇为亲近的样子。
  他知道太子跟当今帝后关系好,却不知跟皇帝母家也这样亲近,心里便多了些烦闷,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反驳道:“太子似乎对天庆府很是亲近。”
  “放肆。”
  顾林风轻声呵斥,赵九清却依旧梗着脖子,大有誓死不屈的架势。
  顾林风却只是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才停下,吩咐道:“安排他去照顾阿六几天吧。”
  ……
  桌子上摆满了各色菜式,裴国公裴世戚坐在主位,国公夫人李氏坐在裴世戚右侧,裴世戚左侧依次坐着世子裴安,世子夫人陈氏,以及双胞胎孙子裴智和裴武,国公夫人李氏的右侧是次子裴发,次子夫人师氏。
  国公府这些年低调的很,裴安和裴发娶的妻子都不是什么勋贵之家,长媳陈氏就是京兆伊家的小姐,她生母林氏出身商户之家,因而陈氏丝毫没有官家小姐的书香气息,反而多了些精明能干。
  次媳却只是裴国公帐下一个副将师荃的独女,师荃职位不高,但却只有这一个独女,也是如珠如宝的疼着,师氏嫁给裴发之前心智干净的像一个孩童,纯洁不知世事。
  师氏嫁进裴家的时候正赶上陈氏怀孕,李氏便一直照顾陈氏多些,对师氏难免关怀的就有些不够了。
  及至陈氏分娩,诞下双胞胎,师氏又帮着照顾两个孩子,两家倒也和乐了一段时间。
  直到孩子大了些,陈氏渐渐接手了国公府的商铺开始,两家有了隔阂。
  裴安是世子,将来袭爵就是下一任的裴国公,所以家里的商铺之类的照例是给裴发的,只是因为师氏实在单纯,李氏便让陈氏先代为管理。
  哪知道这陈氏管着管着就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想要把商铺也纳入手中。
  陈氏精明,平常把李氏哄得团团转,又常常说师氏为人蠢笨是个呆傻不识相的,李氏是一天比一天嫌弃师氏。
  裴发又是个没主见的,只会听母亲长嫂的话,渐渐也跟师氏离了心。
  可怜师氏嫁进裴家五载,照顾嫂嫂看顾侄儿,最后却被一家人嫌弃,只得日日以泪洗面,却不知怎的师荃听说了这事,便闹了起来。
  师荃老年得女,从小如珠似玉的宠着,本以为裴发是个好归宿,又是自己将军的儿子,谁承想女儿嫁过去会遭这种折磨委屈。
  婆婆不喜,夫君没主见,还有个嫂嫂在旁边吹风,才不过几月有余直弄的才二十一岁的小师氏好似三十一岁一般。
  师荃便亲自去找了裴世戚,请裴府给一份合离书,两家好聚好散,裴世戚这才知道了这场闹剧。
  裴世戚跟师荃保证师氏不会受委屈,又训斥了李氏跟裴发一遭,这才安稳了几天。
  现在一家人还能勉强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但至于心里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菜陆陆续续的上齐了,裴世戚率先动了筷,众人才开动起来。
  裴世戚不说话,这餐桌上倒还安稳平和,谁知快吃完的时候却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裴世戚一眼扫过去,只见二儿媳妇师氏鼻尖额头都冒着冷汗,汗涔涔的,脸色煞白,拿筷子的手不停的抖。
  裴发顺着裴世戚的视线看向师氏,正看到了师氏身下的一摊血迹,鲜红的血液濡湿了清雅的绿色襦裙,裴发脸色一白连忙大喊:“快快,快去请大夫。”
 
 
第10章 
  小师氏将头埋在被子里轻声呜咽,隔着一层锦被的声腔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却听的人格外揪心。
  裴发站在门口听着这隐忍的低泣第一次对自己的小妻子生出了愧疚之意。
  小妻子不精明,整天跟个孩子似的只知道盯着厨房做些好吃的,不知道如何替自己打理商铺,只能把这份家业暂时交给大嫂掌管,裴发虽然不是很在意,可到底对妻子生出了几分嫌弃,又兼母亲天天在耳边念叨,已经产生了要和离的心思了。
  可现在,他刚刚没了一个孩子。
  “沫儿,是我错了,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裴发走到床边轻声安慰把头埋在被子里的人,大夫说刚怀孕的人经不起折腾,师沫近期忧思过度,再加上有大幅度动作,这孩子就没保住。
  其实也怪裴发,他昨天没忍住推了师沫一把,可他当时也不知道师沫有孕,师沫又一向大大咧咧的,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身子的变化。
  因而这个孩子来的意外,走的也意外。
  师沫要是真的对他发顿火,斥责他推她的话,他心里还好受一些,毕竟孩子没了也有他的原因,可师沫一言不发的,只是躲在被子里呜咽,不曾斥责他半句,裴发心里的愧疚简直到达了极点。
  “沫儿。”裴发轻轻拍了拍被子又叫了一声。
  “做,呜呜呜,做呜,做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师沫仍是有些泣不成声。
  裴发搬了个绣凳坐在床边,往帷帐内探过头,问道:“你怨我吗?”
  “怨,怨,呜···,怨你,呜呜呜···怨你做什么?”
  “怨我昨天推了你,怨我平时太疏远你了。”裴发轻缓的声音慢慢诱惑着师沫,他想让师沫对他发泄出来,也让自己心中的愧疚少一些。
  “我,其实我也没有很关心你,”师沫偷偷露出一条缝:“我只顾着吃了,我都不知道有一个小孩儿在我肚子里。”
  “你,你怨我吗?”师沫小心翼翼的透过那条缝观察裴发的脸色。
  其实师沫对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感情,孩子来的意外,走的也意外,既没有期盼,失去了也就没有失望,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吃东西,别的都不太在意,虽说裴发推了她一把,可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了争执而已,在师沫眼里,有争执了推搡几下,吵个几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昨天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至于今天为什么孩子突然没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这实在怨不得裴发。
  相反还有点怕裴发怨她。
  她嫁进裴府后也听过下人议论,说是大夫人以前小产过一次,世子爷就两三个月没有去看过大夫人,还有这府里的姬妾,谁不是怀了身子后千恩万宠的,没了孩子后凄凉度日。
  师沫无所谓裴发来不来看他,但她害怕裴发生气她没看住孩子,怕他嫌自己没看住他的孩子,以后自己也凄凉度日,连吃份万盛居的糕点都没有。
  裴发突然觉得这小妻子也太迷糊了些,小妻子把被子掀出来一条缝,眨着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委委屈屈的问自己怨她吗?
  她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这情形倒显的自己跟个恶霸似的,强抢良家女子还要怪女子长得美。
  “没教好你是我的错。”裴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被子,也不知这师沫平常在家都是个什么样子,岳父都是怎么管教的,怎么这么的迷糊。
  师沫只觉得头顶被人轻轻的按了一下,隔着被子还很舒适,从来都只有父亲才会对自己这么做,其他的婶娘伯母都没有这么拍过自己。
  被这么摸摸头,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能过去一样。
  师沫眨了眨眼睛,大着胆子把手伸出来,用一根手指扒拉着裴发靠在床边的衣袖,小声商量着:“那这回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别不给我饭吃,我再给你生一个小孩儿。”
  他什么时候说过不给师沫饭吃了?裴发被气得想笑,只觉得自己满腔愧意都白进了瞎子眼里。
  不过到底是自己没看好她,师沫又这么迷糊,被师荃养的一点心计都没有,既做了自己的妻子,那就理当自己管教。
  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这么看重吃东西这一项,甚至还有些心智不全,小妻子幼时是不是被苛待过?这师府短过她的吃食?
  裴发按下心中的疑惑,把自己的衣袖挪给她扒拉,又用另一只手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把师沫的头露出来,让她躺的舒服些。
  裴发这里暂且还算安静,主院却差点吵翻了天。
  裴世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氏,直叹家宅不宁。
  当初给裴发选媳妇儿的时候李氏就不大乐意娶师荃家的女儿,觉得师家不是什么权贵,但裴府已经不再需要权贵联姻,正是该低调的时候,因此即便不太情愿当初也点了头。
  李氏自己就不是什么权贵,是当初老国公在行军路上救下的女子,后来见她跟裴世戚关系还不错,询问了两人的意见后,就遵从她的心意把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可她本身是穷苦惯了的,进了国公府后便被那些花团锦簇、权力欲望迷花了眼,早些年先太子妃还在世的时候还好些,她常常进宫陪伴,又经常举办赏花会之类的宴会邀请各家夫人小姐,很是出了一阵子风头。
  自从先太子和先太子妃一起没了之后,当今圣上登基,裴府便低调了许多,很多出风头的事也都自觉让给了冯府。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亲国戚的亲疏远近也得松动松动。
  再加上顾林风跟裴府的生疏,裴府越发的低调。
  因而给裴发定下师荃家的时候李氏才会百般不乐意,她原本都看好了礼亲王老王爷家的嫡孙女,最后却只娶了一个副将家的女儿当儿媳,她怎么能甘心?
  更何况这个儿媳妇还不怎么聪明,嫁进来之后也不懂得讨好她,她当然看她不顺眼。
  再加上大儿媳妇经常挑拨,她竟生出了要把师氏赶回家的心思。
  这样不聪明不讨好也没有家世的女子怎么配当她的儿媳妇?
  还好儿子比较听话,她说什么儿子也都会照办。
  本来引着师氏再跟儿子吵一架,这婚事就算是黄了,谁知道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师氏居然在这时候有了孩子,这孩子还给掉了。
  先不说这事怪谁,赶师氏回娘家的事算是暂时办不成了,毕竟没有哪家的儿媳妇刚小产就被赶回娘家的,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说她这个当婆婆的苛待儿媳?
  李氏不后悔没了个孙儿,反正儿子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再者,既然要把师氏赶回去就不能留下她的孩子,她的嫡孙肯定要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礼亲王家的嫡孙小姐就很不错。
  她只是后悔没早点把师氏赶回去。
  因此裴世戚这样看她,她也并不认错。
  觉得没错又怎么会认错?
  裴世戚对李氏一向宽容,她怜惜她年幼时流离失所,又有成亲前一起相处的情分在,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裴世戚知道李氏不喜欢师氏,可也仅限于故意把商铺交给陈氏打理,平时请安多为难师氏几次,却没想到这次能作的让师氏没了孩子的地步。
  现在还一脸不认错的蛮横样子,裴世戚第一次反省自己当年到底看上李氏什么了?这么多年竟也忍了下来。
  裴世戚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的问道:“发儿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孩子,虽然还没成型,可也不能说没就没,总要给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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