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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渣攻守男德(穿越重生)——经常送纸

时间:2024-02-12 10:58:36  作者:经常送纸
  “您牺牲这么多?”泽维尔不死心的追问,因为他不相信林延之完全是为了钱。
  在他看来林延之长相精致,虽说做着荷官,那必定与其他人不一样。
  林延之从他的语气里大概猜出了些什么。
  “牺牲大了,赌场自然给得多点,那个男人也会赔多点。”林延之不打算按着泽维尔给他的话题走。
  毕竟他按着的泽维尔话走,他得泽维尔的心,但又有谁会给他钱呢?
  他身上背负着完成任务的要职,还有一个蜘蛛卡牌等着他去升级,他不搞钱,他和泽维尔和尤勒搞情搞爱的,两人半天掏不出一毛钱给他回现实世界找工作也升级不了卡牌升级……
  与其谈那狗屁的情爱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说没有,和渣攻和那个神经病划分得一清二楚,专心搞钱,再在渣攻和受纠缠的时候出手揪正。
  毕竟人呐,出来打工不惦记钱惦记啥?
  惦记那点三五情长,四五页就能写完的爱情?
  林延之这话一出,泽维尔哑然,没再说话只是闷闷的戳着碗里的菜。
  之后的几天泽维尔不知道是被林延之打击到了,还是真的失望至极跳了河。
  反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林延之都没看见泽维尔,只是在这段时间里,尤勒一直对林延之死缠烂打。
  有的时候林延之一上台开桌,开了没几局,负责人就叫他去VIP房里给人开桌。
  林延之入这行才几年,手法还没混到开v桌的地步,他忐忑的追问负责人,负责人也只是含糊的和他说随便玩玩。
  结果林延之一进去,就看见了靠在桌前漫不经心玩扑克的尤勒。
  林延之很想离开,奈何门已经被负责人带上了。
  被逼无奈林延之只好拉了拉衣角,慢慢走到桌前,毕竟他可记得尤勒上次走的时候和他说下次想看见他漂亮的身体。
  “林先生可真难等。”尤勒从扑克里抽出大小王,晃了晃,扔在绿色的赌桌上,“半个月没开桌,是在躲我吗?”
  要不是顾及对方的背景身份,林延之此刻真想比个友好手势,说他算哪门葱还用得着自己躲着他走。
  “没有。”林延之这才注意到包厢里只有他和尤勒两个人,“身体不舒服躺了半个月。”
  地中海beta那事闹下来,赌场和地中海beta赔了他不少钱。
  负责人看他精神有些萎靡便给他放了两天假。
  林延之看着支票上的钱,想起自己刚穿来不熟练的发牌手法,笑了笑问负责人要了一盒硬币和一盒扑克,说要沉淀一段时间,于是就请了半个月,搁出租屋里练发牌手法了。
  上次开泽维尔那局,他全程精神高度紧绷,生怕出师不利,这局出了什么差子,所以才在别人怀疑泽维尔时,最先跳出来。
  林延之上大学时看过一本男频文,当时听作者讲荷官时就挺感兴趣的,于是就特地去学了德州和黑杰克,只是一直没钱也没机会去实操。
  不过也正是他什么小说都看一点,这才让他穿书进来开局时没露马脚。
  不然要换其他人,估计就得站在桌前大眼瞪小眼了。
  距离他被认回林家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既要赚钱又要读书,这荷官的工作大概率要一直持续到他被认回去,有了足够的金钱才能辞职。
  不然以他大学那个昂贵的学费和伙食费,他但凡不干,都找不到其他的工作维持下去。
  这第一关已经过了,接下来就只能靠努力了。
  林延之今早把那从负责人借来的硬币和扑克还回去的时候,对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只要了硬币没要扑克,只是笑着说他努力,大学毕业后要想继续在这工作,他可以考虑给林延之更好的福利。
  硬币用来算筹码。
  赌徒一般出手都出个几千几万的,得需要人手法娴熟,一拿就能拿出相应的筹码,不然等人慢慢的数扔,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林延之有些庆幸,他开的第一局没有庄家参与,不然就以他那个烂手,让他当庄指不定扔筹码得等到什么时候。
  至于扑克除了练洗牌外还有发牌。
  虽说林延之只是过来当兼职的,赌场对他要求没那么多,也没怎么让他去参与赌局的平衡,让他不动洗牌调和平衡,但凡事总得留一手,不然就得像今天一样,即便遇见了都没有退路可走。
  “林先生真是朵娇花。”尤勒双手撑在赌桌上,“这么娇的人呆在赌场里,时常被人用色情的目光打量很不舒服吧?林先生要不要考虑跟我走?”
  尤勒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林延之全当没听见,自顾自的拿出西装内衬里的扑克洗牌看向他。
  “黑杰克。”尤勒撑着下巴的手放下,将面前的牌全扔进垃圾桶里,只留下两张大小王。
  林延之洗牌时尤勒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林延之身上来回打量着,那黏腻的目光看得林延之有些恶心。
  对赌场而言荷官除了是发牌主持赌局的人,还是赌场打出去的广告,是赌局上一件漂亮的商品,只要价格合适,多少都可以亵玩。
  林延之做的这家还算干净,不像其他的赌场主持的荷官尽是omega,一场牌发下来,对面那些坏心眼的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都让那些omega荷官面色涨红,水更是流了一裤子,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只等人玩完,就可以搂着omega荷官好好再玩一局。
  也不知道是尤勒手气好还是他太霉了,林延之一连和他玩了三四局都是林延之输。
  尤勒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挑了挑眉,撑着下巴指尖点着桌子,“几天没见,林荷官的屁股又圆了些。”
  林延之早就发现他上次和这次一直在盯着他屁股看。
  上次林延之穿的是灰色的西装,那个显身材,把他弄得腰瘦屁股圆的,尤勒一直盯着他屁股看还能说得过去,但这次他穿了黑色的西装,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这神经病还一直盯着他屁股看。
 
 
第一百一十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7
  林延之有些恶寒。
  难不成这人是个恋股癖?
  “换种赌法吧,再这样下去林荷官你要输得连裤子都不剩了。”尤勒身子向后倾倒,笔直的双腿被西裤包裹得蓬勃有力。
  林延之不觉得尤勒说的话有多体贴,但出于对自己手中所剩无几的筹码考虑,林延之还是顺从的接了下去,“那先生想怎么赌呢?”
  只要尤勒不对他做些奇怪的事,林延之想自己还是会好好考虑考虑一番。
  “我赢一局林先生就脱一件怎么样?”尤勒轻笑一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林延之挺翘的臀部,“其实我挺好奇像林先生这样的……”
  尤勒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碧玺色的眼眸中满是揶揄,“上面能放多少副扑克,又能夹多少?”
  林延之没做任务的时候还挺喜欢看小黄文的,但等穿书做任务后,面对那些渣攻烂配角像发情了一样对他说出这种话,林延之一点也不兴奋,甚至还有点恶心。
  “那先生要是输了呢?”林延之垂下手,想遮住自己的屁股,奈何这神经病就像有透视一般,无论他怎么侧身怎么遮,这人一直盯着。
  尤勒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勾了勾唇角,思考了一会道,“悉听尊便。”
  这口可真敢开。
  就好像笃定了自己不会输一般。
  林延之收牌的手顿了顿,想起自己身上有那么多衣服,脱一两件也没事。
  更何况牌全在他手里,尤勒即便想出老千也出不了,想到这林延之抬起漂亮的下颚,朝尤勒点点头,“好。”
  林延之以为像尤勒这种没有主角光环的渣滓,运气即便能好上一两回,也不会次次赢,但可惜他想错了,这尤勒的运气似乎好到爆棚,以至于林延之上身的衣服都脱光了,也还没能赢他一局。
  “林荷官的运气还真是差呢。”尤勒火上浇油,“只剩下一条西裤了,看起来真可怜。”
  林延之低着头,隐忍的咬着唇瓣,刚准备出老千,尤勒便突然叫停了他,眼里满是笑意,“如果林荷官赢了,林荷官是想从我手里拿些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说想怎么处罚我呢?”
  这是林延之第一次出老千,他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他低头看着指尖,强装镇定道:“你输了不就知道了。”
  尤勒摸了摸唇瓣,欣赏着林延之因为害怕而颤抖的模样,“感觉林荷官有些恼羞成怒,想出老千掰回一局……”
  林延之提到嗓子的心随着他这话落下,顿时坠入了无底深渊。
  这家伙看出了他的手法。
  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还能商量。
  “所以先生想怎么做呢?”林延之垂下眼帘。
  大不了就脱了身上最后一条西裤,反正尤勒那天都看过了,现在再看,他又不会多出一个器官多一条腿,觉得他有些怪异变形。
  “你想我做什么?”尤勒不回反问,修长的指尖敲得赌桌边缘啪嗒啪嗒作响,就像一个计时钟。
  像林延之呆的这种赌场,明面上都是不准出老千的。
  所以赌场里平衡赌局的荷官都是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不然随随便便一个荷官都出老千被人发现撞见,没了赌桌的公平性,这赌局都成定局了,还有谁愿意来玩,来当这个冤大头?
  如果这件事被尤勒揭发出去,他大概率会被赌场扫地出门。
  不过指得庆幸的是包厢里没有监控,他的牌也还没发,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
  林延之紧抠手心,他原本是想赢了之后,就让尤勒答应不再来找他麻烦的。
  不过照目前这种被动的局势,他现在只能想出一个能引起尤勒兴趣,能让自己赢的借口,来保证他出的老千既合了尤勒的意,又合了他的。
  原文里对尤勒的攥墨不多,只能隐约从他对待原主身上看出,他是个喜欢字母的老变态。
  林延之想了许久都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尤勒满意又合了他的意的。
  毕竟他和尤勒的口味不一样,要是尤勒是麦当劳还好说,可偏偏他不是。
  “还没想好吗?”尤勒敲桌子的手停了下来,林延之的精神也随之绷紧拉满,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崩断。
  “我想您也和我一样脱光衣服……”林延之顿了顿,试探道:“然后在您后背上留下蜿蜒的鞭痕。”
  尤勒还以为林延之在考虑支票上该加几个零好,猝不及防听见他这番话,尤勒扬起的唇角瞬间落了下来,就连碧玺色的瞳孔里也流露出一丝迷茫,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大笑起来。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尤勒眼底带了些笑意,小拇指一下一下的抚过唇瓣,“怎么办好呢?我可是很想把你脱光,把你的骶骨抽出来,安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呢?”
  林延之就知道这老变态脑子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还以为尤勒一直说他屁股圆翘是想把他屁股割下来放家里当摆设,没想到这神经病一直问他能放多少扑克牌,居然是想敲断他的骨头往里面放支撑尾巴的东西。
  林延之一直以为泽维尔和常衡这对奇葩已经够法盲的了,没想到这尤勒更是。
  “先生,您录口供的时候也会对警察这样说吗?”林延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死变态,他要是真敢抽他的骶骨放尾巴,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给他送上傻子都喜欢的大比兜套餐,扇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是谁。
  尤勒还想看林延之窘迫的样子求他的样子来着,没想到林延之刚因为害怕软下去一会,这会又强势起来,以至于那股锐利扎人的模样看得尤勒兴趣大增。
  这会要是敲断林延之的骶骨安上尾巴,只怕后面都不能站立,像今天一样优雅从容的发牌了。
  想到这尤勒摩挲着唇角叫林延之继续发牌。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陪林延之玩。
  就怕林延之没那个时间和那股子野劲和锐利。
  林延之洗牌时做了些手脚,以至于最前面几张牌都没动过,这会一发一赌,毫不意外林延之赢了。
  尤勒反应平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自顾自的解下领带露出正装下流畅结实的肌肉。
  “好看吗?”尤勒扬起唇角,“林荷官似乎一直系着皮带吧?”
  “那么瘦的腰,赌场里的礼服裤子应该都不大适合你,你说下次要不要我给你带一件来?”
  林延之觉得他有些烦,刚想抽出七匹狼教训一下这个死变态,但没等他挥手抽出,就被尤勒一把握住手腕,紧抱在怀里,背后满是硬邦邦的肌肉,身下的西裤没了皮带系着,被尤勒一把脱下。
  “上次看就很好奇,你这么漂亮一个人,里面到底有没有毛?”
  林延之抬头,对上尤勒的目光,林延之磨了磨后齿,恶狠狠的说:“猕猴桃,能刺你一嘴的毛你信不信?”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8
  尤勒只是随口一问,没成想林延之听到后居然直接炸了毛。
  不过这样子还挺诱人的。
  “没事,我就喜欢毛多的。”尤勒往下一摸,林延之后背瞬间泛起一股恶寒,“这样野……”
  “松开我!”柔软的地方被人攥在手心,林延之涨红了脸,抬起胳膊拼命撞击尤勒的结实的胸膛。
  林延之以为尤勒吃了痛就会松手。
  没成想他一连撞了十几下,撞得他胳膊肘都泛红破皮,尤勒的白皙的宽阔的胸膛也跟着被撞出星星点点的红圆,但这人就好像没察觉到痛一般,动都不动,只是一个劲的揉搓着那块软绵之地。
  “好可怜,反抗都反抗不了。”尤勒拉长声线,手上一用力,林延之尾脊骨窜上一股酥麻,眼尾渐渐泛起红晕,他咬紧下唇,一字一句磨着后齿道:“放开我!”
  “这包厢就我们两个人。”尤勒将揉搓的手收回,捻了捻指尖上湿热,“你其实应该选五千万的,无论是当医药费也好,还是当养老的钱也罢,总比现在强来要好得多……”
  尤勒掰过林延之的脸,毫不留情的将那湿热的手指插了进去。
  林延之被迫张着嘴,眼角渗出的泪珠越发的圆了些,而且隐隐有落下来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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