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林延之拍了那种东西,他们没得到尤勒清醒的回复之前,可不敢把尤家的尊严赌出去,毕竟林延之的那股子的疯劲,他们在船上可全都体会到了。
离开后林延之找了个海边的民宿付了高价住了进去,洗完澡林延之边吹头发边问常衡他那边的情况。
林延之刚问到一半,常衡的视频突然打了过来,映入眼帘的率先是尤勒那张发大了的俊脸,急切的问他现在在哪。
发觉林延之没出声,泽维尔尴尬的后退,让常衡露出了半张脸,解释道:“那天偶遇常先生后就多聊了几句,没想到后来居然出了那么多事,我觉得过意不去就一直派着人保护常先生。”
“直到昨天荷官先生出事,一直有人跟踪常先生,我放心不下这才叫常先生搬过来住,荷官先生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第一百三十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27
介意?他还能有什么介意的,朋友妻都欺骑了,他再介意总不能把常衡扔进海里喂鲨鱼吧。
“这样啊,那麻烦泽先生了。”林延之一晚上都在时刻提防着门外的beta,这会刚一沾床聊上几句眼皮就开始有些沉。
“今天游艇被迫靠岸,我带常先生过去找您没找到,不知道您现在是在哪,常先生很担心您,一直托我询问您的下落。”
泽维尔嘴上说着常衡担心,可视频里一直说话流露出担忧话语和神情的却不是常衡而是他。
搞得林延之以为常衡和泽维尔勾搭上后,常衡是不是和泽维尔闹了什么别扭,不然两人在视频那头怎么看起来格外的有距离感,连话和目光都不对一个。
不大像是亲密的恋人而是什么路边随机抓来采访客串的陌生人。
但要说两个人不是恋人吧,泽维尔对他的处境又关心得过分,那急切的神情和姿态像是巴不得把林延之从手机屏幕抓过去,要他把昨天的画面和情形再复述一遍似的,弄得林延之浑身不舒服。
泽维尔对情敌的处境关心得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林延之揪了揪额前长长的头发,准备醒来再去岛上的理发店剪一下,便含糊着对手机屏幕那头的俩人说:“等过一阵子游艇的事过去了,我再回去找你们。”
“那个……”泽维尔看着屏幕那头的林延之有些欲言又止。
“嗯?”林延之真的困了,他从鼻腔轻轻发出一个音,没等泽维尔解释就开口续道:“那拜托泽先生这段时间照顾常衡了,等我回去后再好好登门拜访感谢。”
说完林延之听见泽维尔应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
林延之一直睡到下午两点,肚子实在饿得不行这才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掀开被子下床去楼下吃了份饺子。
吃完饭林延之在岛上逛寻找理发店的时候,这才发觉他挂完视频不久,常衡就发了条消息给他,说已经找到他现在在的地方了,准备明天就出发去找他。
林延之进理发店的时候刚想拒绝来着,但想了想他上游艇这么久以来,两人只通过视频电话交流,便没有拒绝。
林延之理完头发出来,岛上不知道举办什么活动,好些个俊男美女们在海滩边上又唱又跳的热闹到不行,林延之看了一眼就被里面跳舞的俊男一起拉进去了,等玩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跟着那些人去附近吃了碗豆花,又买了个新手机准备等尤勒把视频原件还他后,就把这个手机还回去。
林延之一边想一边往住的那个民宿走去。
岛上居民不多,夜生活基本上没有,因此马路边上的路灯坏了那么多个也没人发现去维修,挂在杆子上一闪一闪的有些像是鬼出没的前奏。
林延之正暗自感叹这岛屿设施的老旧时,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拎着手机袋刚准备避让,没成想那人手上不知道拎了什么东西,拿着就往他后脑勺又快又狠的敲了下去。
就在林延之以为这个人是岛上的小偷,看见他提着手机袋就想抢劫时,没成想那人径直扔下手上的东西,钳制住了他的肩膀。
“救命……”林延之刚喊了一声,嘴就被人塞进了东西。
这个人的力气大到可怕,任由林延之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本以为对方袭击自己只是为了要钱,可当对方微凉的唇瓣克制的贴在林延之昨天才被尤勒咬破的软肉时,林延之的脑海里不知道怎么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可没等他细想,对方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黏腻涩忄青的舌忝舌氏着那凸起破损的孔氵同。
也不知是塞进嘴里的东西有问题还是其他,林延之被男人抵在墙上,哪怕后脑勺被砸破流血痛得他脖子都有些酸痛起来,也还是被这强势的吸口允吸得两腿发软止不住的打起颤来。
蜘蛛卡牌因为消耗的精力太多,要半个月后才能解冻。
就在林延之苦想眼前这个处境的破解之法时,男人亲上了他的耳垂,林延之被舔得浑身酉禾麻刚一避开,男人轻笑一声,粗糙的手从他月复上往下,一路摸到人鱼线,在林延之震惊的目光中拉开了拉链,细细的把玩着林延之的忄生器。
林延之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他拼命想吐出嘴里的东西,但因为男人塞得实在是太满,而他的舌头又被东西死死压在那东西下方无法动弹,所以即便涎水已经从他嘴边流下,在地上溅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尘土,他也无法吐出东西呼叫。
他倒是想踹打男人,奈何他的腿一早就被男人以一种极难挣脱的姿势固定在墙上,因此他除了用眼刀狠狠的扎在男人身上,也再无他法。
男人戴着那天视频戴着的蝙蝠面具,林延之想要看清他的瞳色好确认地方到底是不是尤勒,却发现面前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要狡猾得多。
男人不光挑的地方刁钻得让人看不见两人的处境,就连光也很好的避开了这个男人的脸,即便林延之眯起眼睛仔细看,也看不清男人究竟是什么眸色。
就在林延之疑惑时,男人突然用手猛的刺激了一下前立耑,看着林延之战栗打颤的样子,男人爱怜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林延之很少做这种事。
男人刚月兑下他的裤子握上他粉色的忄生器,林延之便涨红了脸,羞涩的夾着腿躲避着,但还是被男人一把握在了掌心。
男人的手指长满了糙茧,摸着林延之的小辣椒来回剥皮时又痛又爽,林延之拼命咬住嘴里的东西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来。
或许是林延之躲避亲吻的动作惹恼了他,男人握着小辣椒一点情分都不说,林延之哪里脆弱铭感他就往哪里摸揉,搞得林延之嘴里的东西被抽离时,面颊朝天发出了氵禾岁的喘声。
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28
林延之的手被他紧扣在墙上,裤子脱至膝盖,被男人刺激了几下他就忍不住身寸了出来,男人看着手上和墙上的氵虫物勾起唇角笑了笑。
趁林延之思维飘散,男人将那黏稠的氵夜体一点点舔尽低头吻住了林延之。
与此同时男人火只热的禾岁物隔着单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滑过他的臀部,让沉浸在忄夬感无法自拔的林延之,心里升出了几分危机感。
那感觉仿佛是被固定在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只能任由刀在鱼鳞上肆无忌惮的刮过切入。
林延之的嘴被男人撬开,月星臊的滋味随着男人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舌忝舌氏的动作四溢开来。
黏腻腥臭的味道让林延之忍不住的干呕起来,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舌头,血液随即掺杂着恶心的液体缓缓流向他的喉咙。
男人掐住林延之的腮帮子,眼里的火星闪烁着几乎要迸溅出来将林延之整个人吞噬殆尽,“这么喜欢咬人。”
男人说着不知道从哪扯来了一捆电线,绕着林延之的手捆了好几圈,直至林延之手腕上那单薄的皮肉被勒得凹陷,出现层层肉氵良这才口耑着米且气松开了的林延之手。
也不知男人做了什么手脚,林延之一连好几声救命都没有人应答。攻中好道文爆炸
捆完手,男人掐着林延之的腮帮子,脚尖微动将一开始被他扔在一旁的钳子踢了过来,弯腰拿起的功夫,林延之铆足了劲用力撞开他跑了。
只是没等林延之一边跑一边扯开手上的电线,就被男人一把揪住头发,“想跑去哪?”
林延之的后脑勺被砸得泛起一阵一阵细密的痛意,这会后脑勺的头发又被男人死死揪住,猛的拉扯撞回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时,仿佛有无数根扎进他头皮的银针被人同时揪起拔出一般,疼得林延之面色发白龇牙咧嘴。
男人将他转了个身,强石更的捏着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一通搅合后,摸到林延之的标记齿拿着钳子硬生生的拔了下来。
刹那间血流如注,林延之的嘴痛到发颤,他拼命地挣扎想挣开男人的束缚,却不曾想男人威胁似的将氵衮烫的忄生器抵在了他的大月退根,来回摩挲着,蹭破了林延之月退上娇嫩的肌肤。
林延之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隐约发觉面前这个人不是尤勒,可当对方月兑下裤子,他借着幽暗的月光看见人鱼线侧的小红痣时,又觉得对方似乎就是尤勒。
没等林延之细想琢磨,男人又摸上了他另外一侧的标记齿。
明白男人这是要拔掉他这颗牙,林延之拼了命的用手肘撞击摇头挣扎,却不曾想反倒被男人摁住了眼睛固定在墙上。
冰冷的钳子撬开林延之紧闭的唇瓣。
见林延之咬紧牙关不让他拔,男人眯了眯眼,直接用钳子猛的的敲击那片牙齿。
“本来只想拔两颗牙的,但你那么不配合,那我只好把你的上牙全拔下来!”男人语气幽幽。
嘴里腥甜的血液刺激着林延之的味蕾,刚刚砸上上牙的那一记,猛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的牙全部砸掉,吓得林延之眼角逼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哪怕再不愿,为了保住其他的牙齿也只能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牙关让男人拔掉他的标记齿。
“这不就乖了吗?”男人语气轻柔,宽大的手掌摸上林延之刚刚剪短的短发时,林延之僵硬了一下,认命的闭上眼。
或许是怕拔慢了,林延之疼得厉害,男人拔他这颗标记齿时,没一点多余的动作,几乎是一眨眼,林延之的标记齿就被男人拔了下来放在掌心,长长的,看得林延之牙疼。
标记齿被拔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血从他的口腔溢了出来,顺着他没合拢的唇瓣一路流下来滴溅在男人的衣服上。
“明天和omega分手。”男人抬起手将林延之脸上的血迹擦干,亲昵的吻了吻林延之的唇角。
“尤勒……”被男人硬生生拔掉两颗标记齿的林延之,说起话来含糊漏风得厉害,他揪着男人的衣服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男人没应也没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捧起他的脸,额头相抵,又快又猛的在林延之月退间扌由扌臿了几下,随后将腥黏的东西一股脑的身寸在了林延之月退上以及衣物上。
林延之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刚要低头查看情况,便被男人亲住了鼻尖,“下次我会亲自扌喿开你的生歹直月空,把东西一点一点身寸进去,直至土真满你整个萎缩的生歹直腔。”
男人说起话来轻飘飘的,可对比起男人前几秒拿着钳子狠辣的扯下他的标记齿的动作,林延之这次怎么说都不没敢轻视这句话。
林延之嘴唇微动还想询问男人些什么,但没等他问出口,眼前的黑色小点就越变越大,到了最后他整个人都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两眼一抹黑竟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已经不是那个狭长的小路和拥挤的砖房小道,而是他睡了一个下午的民宿。
林延之怀疑昨晚的事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正当他用舌头去舔标记齿的位置,好确定究竟是不是梦时,门铃突然响了。
林延之握上门把手,舔了一下,发现那个位置空荡荡的,再往上一舔是他被拔掉的标记齿留下的空荡荡软嫩的牙床。
不是梦。
林延之心里诧异了一下,手往下一转打开房门,没等他回过神来,便被一个人抱住。
“延之,好想你。”常衡草莓味的信息素在打开房门的瞬间便飘了进来。
本该让林延之感到无比舒适的味道,在这一刻仿佛针扎一般让林延之后脖上的腺体泛起了剧烈的痛意,以至于他整个脖子都变得通红起来。
可常衡却像没发觉到一般,环抱着他的腰身一边述说着相思之苦,一边蹭着他的胸膛,让林延之张开的手僵在原处无处安放。
尤勒在他腺体里注射信息素,不光是为了宣誓主权,更是为了让其他的alpha和omega知道林延之和他打过一场,并且是他尤勒的手下败将。
被强制注射进alpha信息素的另外一个alpha在omega闻起来奇臭无比,因此常衡抱着林延之说了一会话后,就忍不住松开了他,疑惑的问他身上是什么味道。
林延之怀疑是昨天男人身寸在他身上的东西没洗干净,正涨红着脸想和常衡解释,却不曾想门外一直站着被门挡住的泽维尔突然伸手把门推到一旁,上下打量着林延之,“你和alpha打架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29
林延之愣了一下,想起那天尤勒把他压在沙发上标记的事,愧疚的摸了摸后脖上的软肉,红着耳尖弱弱的道了一声嗯。
“谁?”泽维尔眉头紧蹙,在瞥见一旁疑惑的常衡后,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坐了一个小时的直升飞机,有点饿了,我们先去附近找地方吃饭吧。”
常衡迟疑的看了一眼林延之,随后点点头。
岛上没什么大饭店,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了林延之昨晚吃的那个豆花以及靠海吃海的三家海鲜店。
常衡对海鲜过敏,吃不了海鲜,于是三人兜兜转转还是去了卖豆花的那家餐馆。
岛上饭店又小又集中,林延之带着他们刚去豆花餐馆,便一眼瞥见了坐在门口餐桌上悠闲玩手机的尤勒。
仔细一看,尤勒手上还贴着创可贴,餐桌上放着的手机赫然是林延之上次从船上拍了他囧照,拿下来的那个手机。
纵使林延之努力不将昨晚偷袭他的人和尤勒联系在一起,可他昨晚刚咬了那个敲掉他牙齿的犭畏亵男,今天尤勒手上就贴了创可贴不说,他醒来后丢掉的手机也出现在了尤勒手中。
这让他不得不想起男人人鱼线侧那和尤勒一模一样的红色小痣。
但要说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吧,林延之又觉得哪里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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