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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最后他还是在床头柜里翻出了份结婚协议来。
  温知南翻着一式两份的第三版协议,对着其中某些条款陷入了沉默。
  他愣了片刻,又翻了翻首页,确定乙方是他后,深深地皱起眉头。
  他的目光落在十二到十五条。
  这不对劲。
  他分明是被迫联姻的,为什么有那么多利于他的条款,还是当初达成过什么让步约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
  温知南本能带着警惕性,对协议保持着怀疑。
  然而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吸引他的注意力。
  温知南看了眼时间,快速起身,大概时间太晚了,霍景泽回来了。他略紧张地捏着门把,思索两秒,利落地开门出去。
  还顺手带上了那份协议。
  面对面谈谈也好。
  温知南正色走出去,却听见一道女声,是位阿姨:“夫人?”
  温知南点头:“你好。”
  阿姨笑笑,先开口了:“先生叮嘱我,说今晚您会回来,让我看看需不需要来做饭。”
  温知南知道是做饭阿姨后,神色自然而很多,微微一笑:“我在外头吃过,您给……景泽做一份就好。”
  阿姨倒是实诚地摇摇头:“先生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也不用做的。”
  也?
  温知南在话语里设了个小圈套,也细节的捕捉到了这个词。他状似无意问道:“我总不在家,他平时回来吃饭的次数多吗?”
  “天天来回跑,也挺麻烦你的。”
  “不多。”阿姨有一答一,“先生也不常在家。”
  “?”
  温知南挑眉,合着霍景泽也是不回家的?
  “他平时很忙吗?”
  阿姨在裤管上搓手,苦笑:“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平时我也不怎么看新闻,不过你们这些大公司的事情应该都挺多。”
  她想了想道:“平时家里是有一位李叔在打理的,夫人可以问问他。”
  温知南记下:“谢谢。”
  阿姨见这里没有什么要忙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厨房卫生,又将买好带来的菜塞进冰箱里,就和温知南说她先回去了。
  等阿姨走后,温知南轻轻吐了口气,似乎理解了些什么
  霍景泽因为利益把他娶回来。
  因为身体原因,将婚姻彻底成为了一个只谈利益的局。
  没有生活痕迹、不睡在同一间卧室、没有共享的物品,除了那份协议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霍景泽甚至也不回家。
  温知南想,霍景泽是并不在意他的。
  可即便如此,即便毫无感情,即便连霍景泽自己都不回家,这人还要装模作样的在微信上问他安危,问他有没有遇到困难。
  就连今天,其实霍景泽压根不会回家,却只说傍晚不在家,还要惺惺作态地派阿姨地来照顾他。
  这波无疑给他营造了一个伪君子的形象。
  而如果作为一个伪君子,在订立结婚协议上会怎么做呢?
  将自己本就不在乎的东西,放大成让渡给对方的利益,即换取的更多自己想要的利益,还博得了好感和名声。
  年纪轻轻在商场里浸泡几年的温知南,有着近乎冷漠的直觉。
  谁家好人谈利益的时候还掺感情啊!
  垂眸看了眼手中这份让渡出感情的协议,莫名又觉得有几分合理了。
  毕竟霍景泽半身不遂,X无能才说成是乙方权利,要是与寻常人无疑,这不得是双方权利,各自放纵?
  阿弥陀佛。
  温知南在心里念叨几句,他绝无轻视或看不起对方的意思。
  温知南浏览完其他条例,大概理清了当年的事情。
  大概是两家交易,温知南嫁过去后,有这个名头在,霍家承诺在主营业务的一个领域共享企业资源,而尤其是客户资源上,算是分了一块大蛋糕给项家。
  而项家为此付出一半的股份,算是被霍家狠狠割了块肉下来。
  温知南总结为,自己只是这两家play的其中一环罢了。
  也就他把这份协议看得这么重。
  属于太把这个当回事了。
  他失笑,把协议和其他准备带走的文件放一起,临出门前想了想要不要去捡几件衣服带走,最后还是因为手头上东西不少而作罢。
  夜色下,温知南招了辆车离开。
  小区门外,霍景泽坐在轮椅上,目送着温知南头也不回的撒欢跑了,抬手做了个手势。
  管家会意,将霍景泽推回小区。
  保安亭还没换班,站岗的保安见霍景泽,也热情地打招呼:“散步回来啦,你媳妇刚走呢。”
  霍景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
  看着霍景泽面无表情地被管家推远,保安亭里另一个坐班的师傅教训似的拍保安的手:“说话有点眼力劲!霍总的脾气你也敢惹,真是小兔崽子。”
  李叔以为霍景泽在因为听到媳妇走了而黯然神伤,刚准备出言安慰安慰。
  却见霍景泽脖颈微微弓着,像是绷紧了状态,守候猎物动静的猎豹,安静的吓人。
  霍景泽只是垂眸。
  他打开显示着“已互相添加为好友”的对话框,手指下意识地缩紧。
  上钩了。
 
 
第8章 规矩
  温知南通过了阿晾的申请。
  阿晾很快给他问了句好,温知南顺嘴和对方约了明天碰面。
  温知南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袋子上,是那晚过后阿晾给他的,当时送对方回去没有打开,回家才发现是药膏。
  温知南是有些奇怪的。
  按理来说,他和阿晾关系持续挺久,那档子事应该做过不少了,给温知南的异样感和不适却还是很强。
  是那晚他药性发作导致的,还是阿晾空有尺寸但活不好?
  肢体记忆已经在渐渐淡去,温知南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那晚阿晾到底是怎么捣的,舌头抵着牙关,不自觉地用力。
  直到刺痛传来,温知南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一支药膏联想了这么多,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好笑。
  呸。
  满脑子黄色废料。
  温知南顺口骂自己一句,却也愿意在闲暇时忠于自己的本能欲望,爽都爽到了,就别在细枝末节上挑刺了。
  临近第三季度末,投资咨询的客户也不少,公司上下各部门忙活地都热火朝天的,温知南的工作量也加大了。
  事情堆积,压力一上来,温知南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以至于没注意到小助理几次进来动作越来越小心翼翼。
  助理关门前甚至悄悄抬头看了眼空调,大夏天的,明明开着26℃,这室内温度怎么能冷成这样。
  午休的时间,温知南在计算机上浏览新闻,了解些行业内状况,也顺带……打发打发时间。
  毕业后创业这几年大抵是不容易的,温知南仅凭这对办公室和家里的观察也能知道自己的兴趣爱好着实单一又无趣。
  无非是阅读些财经人物传记,或者看看财经新闻。
  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倒是愿意玩玩机车。
  不过,后者是属于需要花时间培养和投入成本的爱好。
  而温知南对自己的工作规划也看得清,公司有望今年年底上市,股本已经快达标,正等完成手续通过审查手续,算是在比较忙的紧要关头了。
  加之自己失忆,有不少空缺需要他补上,他理应找一个更轻松的方式来愉悦自己,更何况金钱投入大于感情投入的事情,一贯是他比较偏好去做的。
  几番思量,阿晾依旧是最佳选择。
  温知南想起下午与他的约见,敲了敲桌面,突发奇想又打开了搜索框,输入:如何豢养一只金丝雀?
  人工智能已经发展到一定的水平,很快就给他跳出了详细的步骤。
  1.喂食。要提供精良的饲料,补充充足的维生素和营养,不能过痩或者肥胖。
  温知南认同,得好好投喂,不能虐待苛责,要保持对方原有的强壮,太瘦了胸肌摸上去手感不好。
  但也不能致使对方发胖,腹肌是万万不能掉的。
  温知南看第二点。
  2.环境。尽量养殖在环境幽静的地方,有适当的阳光照射最佳,要有足够好的休息环境,使之精神状态饱满。
  温知南点点头,确实,养给自己看的,自然偏僻少人的好,他失忆后有调取资产状况,他名下正好有个采光不错的房子在城郊。
  白天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晚上精力充沛好伺候人。
  温知南信任地接着往下看。
  3.鸟笼。尽量选择结实、空间大一些的笼子,以便于……
  温知南记下,寻个笼子,好关起来。
  温知南:……
  等等。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他疑惑地向下继续划拉了几下,在捕捉到行为性丰富化,带着“筑巢”“繁殖”“语言交流”等字眼上,他才意识到人工智能是真在教他怎么养一只鸟!
  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免不了老脸一红,又缩进靠背椅里当鹌鹑。
  人工智障误他!
  不过却把温知南彻底引向了另一个思路,倘若将此金丝雀当做彼金丝雀养呢。
  他的金丝雀有些特别,不娇气,有点凶悍,像是在森林里捡回来的野狼崽一样,让他自由自在地在外边样,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但既然跟了他,就是家养的了。
  温知南更愿意建造一栋黄金笼,里面垫满柔软的羽毛,让鸟儿住进去,稍加时日教养,能成为属于自己的可人玩意。
  他笑笑,只当是想着玩,当温知南忙碌又枯燥的工作堆里自己给自己寻点乐趣。
  也许是午休的还不错,温知南下午精神好了不少,开了两个会,部署下阶段的工作安排。
  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阿晾的消息正好发来,他一看时间意识到已经五点了。
  他也早些关了计算机下楼。
  阿晾这次蹲在了地下室,依旧戴着帽子,靠在柱子旁,见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后,立即站直了身子。
  温知南看过去,对方得到了他的眼神,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在温知南上车后,随机跟上坐到了副驾。
  温知南看了眼后视镜,将窗户升上。
  挡风玻璃上升,渐渐将最后一些空隙闭合,地下停车场的空旷和细微的嘈杂被隔绝在了窗外,使得车内变得寂静,连呼吸都可闻。
  温知南余光瞥了眼看似镇定自若的阿晾,虽然对方脸上很是平静,却也被他察觉到有一瞬,阿晾的呼吸乱了一拍。
  他对此感到颇为有趣。
  但仍是贴心地打开了车载音乐,婉转的人声冲淡了些空气间似有若无的紧张感。
  温知南状似不经意问道:“不是跟了我两年了么?”
  “是。”
  “那为什么还不自在。”
  阿晾不像常人,绷紧时没有什么多余的小动作,甚至是靠在副驾座里的,姿势没有问题。但是夏季衣衫薄,他能看得出对方肌肉紧绷,没有完全放松。
  阿晾在紧张,或者更准确地来说,阿晾不习惯。
  霍景泽也讶异于温知南如此灵敏的察觉,更讶异于对方直接挑明了说出来。
  看似随意关心,实则带了些试探和尖锐。
  霍景泽缓缓吐出口气,发自内心地说了句:“因为您和以前不一样了。”
  拐出地下停车场,亮光扑面而来,让温知南微微眯起眼。
  “哪不一样了?”
  “气场。”阿晾似是有些腼腆又不好意思地回道。
  毕竟是失去记忆了,即失去了经历和从前的顾忌,即便是模仿自己,也没法模仿到与从前别无二致。
  温知南只当是些小细节,没觉察到有什么端倪,不甚在意地看着远处,道:“万事万物总是处于变化之中的,如果总是要效仿曾经的自己,固然能保持原样,但也不会再有其他变量了。”
  霍景泽是领略过这个变数的人,倒是没怎么反驳,抿唇笑笑:“也是。”
  阿晾笑起来也挺好看的,眉眼俊朗。
  温知南收回目光,对这次的决策比较满意,但毕竟还是在收货的途中,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还是得带回家拆了才知道。
  阿晾对于他来说,于一个新接触的人无异,虽然不知道过去是如何相处的,但是规矩还是要重新立。
  温知南随口提道:“以后就当是重新开始。”
  阿晾听完,专注地看着他乖乖点头,似乎温知南说什么就是什么。
  和那天挽回他的反应是一样的,仿佛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了,反倒将温知南已经到嘴边的“规矩”给无声地堵了回去。
  罢了,还在路上呢,等到了地儿再说吧。
  温知南犹豫片刻,又闭上嘴。
  霍景泽倒是没意识到温知南脑袋里已经思考这么远了,只是见温知南转过头去后,靠在背椅里闭目养神。
  正如方才,和温知南察觉的一样,他的确紧张和不习惯,但不是因为他冠冕堂皇的“气场”的掩饰之词。
  而是对他自己。
  他作为温知南领过证的正版丈夫,领了张情人的身份卡牌,坐在温知南车上,不知会被带去哪里。
  但他没问,他将主动权全部交予温知南手中,由对方支配,这是这么多年来身为上位者不曾放下过的,霍景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城郊的房子路程还有些远,温知南将车内的温度调得更合适了些,让阿晾能休息的舒服些。
  其实霍景泽没睡着。
  他能感受到周边越来越空旷,人越来越少,已经听不见什么路过车的鸣笛声了。
  两侧的树在飞速后退,车在驶往更加荒无人烟的地方。霍景泽倒是调整的差不多了,颇为好笑地打量着窗外的景色,又看了眼温知南的侧脸。
  好在温知南是放松且愉悦的,否则霍景泽该怀疑温知南是在记他跟踪的仇,准备拉到荒野外给他办了。
  其实温知南想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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