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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生契合(近代现代)——桃叶珊瑚

时间:2024-02-13 18:23:39  作者:桃叶珊瑚
  两人刚走到门口,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沈奶奶惊诧地看着门口的两人,良久,才戴上老花镜,上下打量着乔郁年。
  “老头子,阿闫回来了。”
  沈爷爷从阳台上探出脑袋,看了眼门口。茶也顾不得喝了,急忙小跑着下楼。
  老两口看了看乔郁年,又看了看沈之流。沈奶奶的拐杖就毫无征兆地抽在了沈之流的身上。
  “臭小子,你没事不会报个平安?我和你爷爷担心死了,你倒是满面春风,小没良心的。”
  “奶奶,我错了,您别老是按着一个地方打,疼。”
  “皮糙肉厚的,你也知道疼?看我不抽死你。”
  沈之流躲在乔郁年身后,惨兮兮道:“学长,帮我求求情。那玩意打在身上,真的很疼。”
  “你看,都红了。”
  乔郁年站在中间,很为难,帮这个不是,帮那个也不是。
  隔在中间,一动也不动。
  此时的周言澈盯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唯恐看错了。
  39.8℃,在这样下去,不会烧糊涂吧?
  思考再三,周言澈还是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希牧哥,我送你去医院。”
  梁希牧裹紧被子,声若蚊蝇,“不去,我没事。你再给拿支抑制剂,我可以抗过去的。”
  周言澈看了眼床头柜用掉的抑制剂,于心不忍,“不行,再用的话,你身体会出现的排斥作用的,易感期反扑会更厉害。”
  “你出去,锁好门,别管我。”
  梁希牧死死咬住手背,暂时的疼痛感让他保持着短暂的清醒。
  Alpha的易感期有Omega陪伴,才是最好的选择。可自己是一个Beta,无法被标记,无法给Alpha安抚信息素。
  周言澈不敢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帮梁希牧度过易感期。
  商医生,对了,可以问商医生。
  周言澈急忙跑出浴室,抓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商言笙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周言澈直接问道:“商医生,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帮希牧哥安全度过易感期吗?”
  “你的身体各项数据恢复得很好,完全没有问题。就是——”
  周言澈急匆匆就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往卧室走去。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容易怀孕......”商言笙看着手机屏幕,说出了未说完的话。
  再打回去的时候,电话显示无人接听。
  商言笙瘫坐在办公椅上,长叹一声:“这可怪不得我喽!”
  面对折而复返的周言澈,梁希牧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阿言,出去好不好?”
  周言澈没有说话,转身反锁了门。回想着平时做练习时,释放信息素的要领。
  寡淡的信息素刚释放出一点点,被子里的梁希牧闷哼一声,随着抑制环的碎裂,梁希牧一把掀开了被子。
  周言澈尽管有些害怕眼前双目赤红的梁希牧,还是挪动着脚,慢慢走向梁希牧。
  “我......我问过商医生了,他说我可以帮你。”
  “阿言,你在靠近我一步,你就没有机会反悔了。”
  “希牧哥,我也想帮你一次,不要赶我走。”
  话音刚落,海啸般的薄荷味信息素就朝着周言澈猛扑而来。
  周言澈身子一软,差点跌倒。还没来得及重新站起身,冲过来的梁希牧直接把周言澈按在了地上。
  “阿言,给我点信息素,我好难受。”
  周言澈躺着在地毯上,仰头看着头顶的人。偏头在梁希牧的手腕上落了轻柔一吻,“靠近点,我给你。”
  梁希牧俯身,强撑着意识,亲了亲周言澈的嘴唇,“别怕。”
  周言澈双手环住梁希牧的脖颈,献祭般将自己送到了梁希牧的唇边。
  温凉与炙热相碰撞,肺部空气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强烈的窒息感让周言澈憋红了脸,想要后退,获取新鲜的空气。
  梁希牧觉察到周言澈的退缩,吻得更凶了。
 
 
第104章 听声音就腿软
  “唔......”周言澈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梁希牧。
  梁希牧不解地看着周言澈,眼里的占有欲浓得可怕,“你竟然推开我?你现在后悔,晚了。”
  周言澈咽了咽口水,急忙解释:“我不会换气,所以才推开你的,没有要反悔的意思。”
  “哦,是吗?”梁希牧拨开周言澈额间的刘海,“怪我,这么久了还是没教会你换气。”
  “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得周言澈喘不过气,自己那微乎其微的信息素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此时的周言澈,就像是被雄狮扼住喉咙的羚羊,毫无还手之力。
  周言澈喉咙溢出的细碎呻/吟,激起了梁希牧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阿言乖,很快就会舒服的。”
  信你个鬼!
  周言澈在心里吐槽道,腰压着遥控器,硌得慌。没忍住,扭了扭腰,想离遥控器远点。
  没成想,按到了电视开关。周言澈艰难地转动脖子,屏幕上正在播放《动物世界》。
  一只饥饿已久的狼,潜伏在枯黄的草丛中,看着不远处鲜嫩肥美的小羊羔,垂涎欲滴。
  饿狼眼冒绿光,舔了舔爪子。静静地蹲着,眼睛一直盯着小羊羔,恨不得立马吞吃入腹。
  等待都是值得的,趁小羊羔远离羊群,饿狼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小羊。
  “阿言,电视很好看吗?”梁希牧对于周言澈的出神,非常生气。捏住周言澈下巴的手,也用足了力气。
  周言澈僵硬地转过头,和梁希牧对视着,哆哆嗦嗦地说:“没......没你好看。”
  “既然阿言喜欢,那就坐着看,躺着看,伤眼睛。”
  梁希牧笑得人畜无害,看得周言澈心里发怵。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梁希牧就和那饿狼一般,翻来覆去地折磨了周言澈一顿。
  周言澈此时才知道之前的那些,跟现在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沈之流打来的电话。
  周言澈手脚发软,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想让梁希牧帮忙,可人出去拿吃的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周言澈手脚并用,爬到床脚,伸长手去够不远处的手机。
  手一用力,就会牵扯到肋骨,酸麻感瞬间遍布全身。
  “......”
  地毯上的手机并没有停止震动,周言澈想着沈之流可能遇到麻烦了。一咬牙,半个身子都掉出了床尾。
  好不容易拿到手机,手臂一软,整个人就从床上掉了下来。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周言澈趴在地上接了沈之流的电话。
  “你死哪去了?半天不接电话?”
  “我刚刚在健身,没听到。”
  “哟,怎么想着健身了?”沈之流语气里尽是调侃的意味,“这会儿着急掌握权了,怕是晚了吧。”
  “嗯......沈哥,”周言澈喘了口气,“是有事要帮忙吗?”
  “也没什么事,今晚有时间过来我家吃顿饭呗,在青雨街这边。”
  “恐怕来不了了,希牧哥易感期,走不开。”
  “哦~”沈之流挑了挑眉,“我懂,我懂,那就......改天再约?”
  “嗯。”
  挂断电话,手机从周言澈的手心里滑落,砸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梁希牧一进屋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周言澈,把盘子往桌上一扔,急忙跑向周言澈。
  “阿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阿言,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阿言......”
  要是有力气,周言澈很想给梁希牧一锅铲。他真的想好好休息会儿,实在太累了。
  周言澈一巴掌拍在梁希牧脸上,“我没事,让我睡会儿,真的不行了。”
  “吓死我了,没事就好,先回床上躺着。”
  梁希牧把周言澈抱回了床上,给周言澈喂了点水,问他要不要吃东西,周言澈摇了摇头。
  梁希牧也没有强求,反正准备了足够多的营养剂和速食食品。
  周言澈休息不到十分钟,就被梁希牧给弄醒了。梁希牧无辜地看着周言澈,“阿言,我难受。”
  空气中的薄荷味信息素逐渐浓郁起来,周言澈浑身软的就像根面条似的。
  梁希牧将周言澈抱在了怀里,“可以标记吗?”
  “嗯,你要做就做,别老是问我。”周言澈只想尽早结束,能多休息会儿。
  可他把Alpha的易感期想得太简单了,梁希牧一做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从卧室到地毯,从地毯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
  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属于两个人的味道。
  在失去意识前,梁希牧含着周言澈红肿的腺体,一遍又一遍地说:“给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
  周言澈欲哭无泪,自己是个Beta,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好不好?不过,为了防止梁希牧发疯,周言澈只能安抚道:
  “生,我给你生。”
  “你慢点儿,疼......”
  任凭周言澈怎样捶打着梁希牧的后背,梁希牧的速度都没有慢下来过。
  ......
  周言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稍微动一下,都疼。
  梁希牧的体温确实降了下来,可是易感期的生性多疑,缺乏安全感,一样没减少。
  周言澈只是给沈之流发了个语音,又被梁希牧狠狠收拾了一顿。
  易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周言澈来说,都是煎熬的。
  脖颈处的腺体,印着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像一朵朵扎堆盛开的梅花。
  桌上的营养剂和速食品已经告罄,梁希牧的易感期刚结束,周言澈却因为身体特殊,进入了被动发忄青状态。
  一来二去,两人在宿舍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周言澈直接待到怀疑人生,甚至还一度担心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
  事后,周言澈一听到梁希牧喊自己“阿言”,就会腿软。
  “不许动,”周言澈缩在被子里,警惕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梁希牧:“说好了只来一次,你想干嘛?”
  “阿言,一次不够,我难受。”
 
 
第105章 箱子引发的悲剧
  “你是Alpha,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真的不能再来了。”
  听着周言澈声音里带着些哭腔,梁希牧强压下心里的谷欠望。走到床上,吻了吻周言澈的发顶,“好,不来了。”
  周言澈依旧裹着被子,很显然,并不相信梁希牧的话。
  梁希牧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真不碰你,我发誓。”
  “敢骗我,我告诉叔叔阿姨,你虐待我。”
  “好~”
  周言澈这才放下戒备心,松了松手上的被子。
  梁希牧从抽屉里拿出药膏,“阿言,上完药再睡,好吗?”
  “不要。”周言澈直接拒绝。
  “听话,”梁希牧好言相劝,“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不就是擦个药嘛,怎么事那么多?
  周言澈背对着梁希牧,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你擦吧,轻/点。”
  梁希牧将药膏拆封,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往周言澈那处抹。
  “嘶,”指尖的余温夹裹着冰凉的药膏在打转,酸疼从尾椎骨席卷至全身,周言澈没忍住喊出了声。
  梁希牧手继续打着圈,“是不是力道太重了?”
  “没有,你继续。”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周言澈紧紧咬住了被角。
  快g一波一波卷土重来,周言澈扭着腰躲避着梁希牧动作。梁希牧一把按住他的腰,缓缓道:
  “在乱动,我用它给你上药。”
  抹完药,周言澈浑身大汗淋漓,皮肤透着红。
  梁希牧替周言澈掖好被角,“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嗯。”周言澈点了点头。
  等周言澈彻底睡着后,梁希牧才起身准备去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客厅。
  一起身,放在腿上的药膏就掉到了地上。梁希牧弯下腰去捡,拿起药膏,床底下的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出于好奇,梁希牧趴在床底,把纸箱子拖了出来。
  箱子上积了一层灰尘,看起来放的时间有点久了。梁希牧看了眼蒙头大睡的周言澈,抱着箱子出了卧室。
  梁希牧从抽屉里找出剪刀,剪开了纸箱子上的胶带。箱子里一打开,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梁希牧眉间升起了一丝不悦。
  周言澈是被一阵饭香给诱惑醒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挪到床边,穿上拖鞋,慢慢走出了卧室。
  梁希牧围着围裙,正往桌子上端菜。
  “咦?这些都是你做的?”周言澈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满脸的惊喜,“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梁希牧将碗筷放到饭桌上,得意地回道:“你尝尝看。”
  周言澈夹了块烧茄子,吃完后眼睛一亮,朝着梁希牧夸赞道:“哇塞,真好吃。”
  “赶紧吃吧,吃完有事问你。”
  “好。”
  周言澈满口答应,一桌子的菜,尽数进了自己的肚子。
  吃完饭,梁希牧收好碗筷,站在洗碗池面前,擦洗着碗。
  周言澈则是趴在沙发上,看梁希牧洗碗。
  梁希牧洗完锅碗瓢盆,走到了周言澈的面前,开门见山道:“阿言,床底的那箱子的东西,是你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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