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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生契合(近代现代)——桃叶珊瑚

时间:2024-02-13 18:23:39  作者:桃叶珊瑚
  “跟谁有一腿?大哥,别乱说。”
  “就……就是那个梁希牧啊!昨晚你说梦话,说让他别亲你。”
  “!!!”
  周言澈彻底无语,“谁信你的鬼话,别乱动,在动,我就把你扔这儿。”
  一听到周言澈要把自己扔这儿,沈之流就像耍小孩儿脾气一般。“啪叽”一下,坐在地上不动了。
  “你走吧,我就睡这儿了。”沈之流直接躺在地上,手指着天空,“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
  周言澈不知道沈之流又发什么疯,这次把自己灌这么醉。一醉,就开始发酒疯。
  “我错了,我们回宿舍睡,行吗?”周言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蹲在地上,好言相劝道。
  沈之流翻了个身,“不走,大罗神仙来了我也不走。”
  周言澈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给乔郁年打电话。
  “学长,你睡了没?”
  “准备睡了。”
  “沈哥喝醉了,我拖不回去,能来帮帮忙吗?”
  “定位发我,马上就来。”
  周言澈想把沈之流从地上拽起来,可是1米9的大高个,拽起来谈何容易。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沈之流拖到了路边。
  乔郁年接到电话,就对着浴室喊道:“我出去接个人,很快回来。”
  “要我帮忙吗?”
  “不用。”
  “注意安全。”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乔郁年赶到的时候,沈之流毫无形象地抱着路灯杆喊:“学长,你是个大骗子。”
  周言澈都替沈之流感到尴尬,“他一喝醉就这样,你别介意。”
  乔郁年看着脸色酡红的沈之流,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还有几分可爱,徐徐道:“挺可爱。”
  乔郁年走上前,轻拍了拍沈之流的脸,“起来,回去再睡。”
  沈之流嘿嘿一笑,“学长,你真好看。”
  乔郁年对着身后看戏的周言澈道:“还不来帮忙。”
  周言澈收回吃瓜表情,立马上前帮忙。
  两人好不容易架起沈之流,沈之流没安分多久,又开始作妖了。
  “学长,你的嘴好软。”说着,整个人扑进乔郁年的怀里,“这里,好烫,好暖和。”
  沈之流趴在乔郁年的胸口,死死将人抱住。
  周言澈目瞪口呆的看着沈之流,心里不禁替好兄弟捏了把汗,看你明天有没有脸出来见人。
  乔郁年尝试着挣脱沈之流,可沈之流就像钳子一般,死死缠住乔郁年不肯撒手。
  “学长……我……”沈之流搂住乔郁年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脖颈处湿热的鼻息,惹得乔郁年红了脸。
  “沈之流,放开我。”乔郁年压低声音,无奈道。
  所谓,喝酒壮人胆,沈之流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借着酒劲,对着乔郁年又搂又抱的。
  周言澈跟在两人身后,郁闷极了,自己貌似特别多余。
  在乔郁年第n次躲开沈之流凑过来的脸时,沈之流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捧着乔郁年的脸,冲着他傻笑:“学长,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紧接着,沈之流把手放在了乔郁年的嘴唇上,弯腰吻了上去。
  乔郁年呆呆地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忘记了反抗。
  周言澈直接石化,不用看都知道乔郁年的脸色有多差。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把沈之流拖到一边。
  “嘿嘿,那个,学长,他喝醉了就这样,别跟他一般见识。”
  “一喝醉就喜欢跟人表白?喜欢强吻别人?”
  “啊?不不不,你是第一个。”
  乔郁年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瞥了眼醉成烂泥的沈之流,把目光看向周言澈。
  周言澈信誓旦旦道:“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学长放心。”
 
 
第16章 再来一次
  沈之流仍不死心,还想往乔郁年身上贴。周言澈死死拽住他不放,这是真不怕死啊!
  乔郁年又恢复了高冷淡然的模样,“走吧,快门禁了。”
  “哎,好。”周言澈固定好沈之流的胳膊,“别乱动,大哥,求你了。”
  “学长,你怎么能耍我呢?”
  “学长,你笑一个,笑起来多好看呐。”
  “学长,你说句话嘛,别不理我。”
  乔郁年心平气和道:“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说,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沈之流执拗地拽着乔郁年的衣领,不撒手。
  周言澈想掰开沈之流的手,尝试了好几次,压根掰不开。
  “让他拽着吧!”乔郁年把沈之流往自己身旁带了带,“我来扶他,有需要你再帮忙。”
  周言澈瞄了眼半个身子都挂在乔郁年身上的沈之流,点头应道:“只能这样了。”
  这种场面,要是不记录下来,那才是真的浪费。
  周言澈偷摸着拿出手机,对着前面的两人一顿乱拍。一边拍一边想象沈之流醒酒后的社死场面,简直不要太爽。
  拍完照,周言澈把手机偷摸装回口袋里,快步上前,跟上乔郁年的步伐。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把沈之流送回了宿舍。周言澈还想送乔郁年到楼下,乔郁年拒绝了,让他照顾好酒鬼。
  乔郁年回到宿舍,坐在凳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今天跟沈之流接触的时间最长,距离最近。抑制环非但没有任何反应,腺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难道,一切只是巧合?
  顾不得多想,乔郁年嗅了嗅衣服上的酒味,和身上的汗味,皱紧眉头。换好鞋,拿好洗漱用品,站起身去了浴室。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
  沈之流只记得喝醉了,是被周言澈接回宿舍的,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脑袋昏昏沉沉,宿醉后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发苦,全身无力,“阿澈,阿澈?”
  喊了两嗓子,没人回应。
  沈之流强撑起身,晃了晃脑袋,强光刺得沈之流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亮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沈之流才从床上下来。
  【沈哥,我先去打会儿球,回见。哦,对了,别忘记,你今天还得去画室找学长。】
  沈之流撕下贴在衣柜上的便利贴,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浑身上下就像是和人打了一架一般,快要散架了。
  沈之流刚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周言澈就破门而入,吓得沈之流一激灵。
  还没等沈之流开口,周言澈就凑到沈之流面前,调侃道:“昨晚……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想不起来。”沈之流看到周言澈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昨晚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
  周言澈激动道:“沈哥,你昨晚太特么牛逼了,你竟然敢强吻学长。”
  “还有,抱着学长不肯撒手。还说要和学长一起睡觉,自己怕黑,不敢睡。”
  “睡大马路上,耍酒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停,”沈之流插嘴道:“你说我强吻学长?”
  “对啊!当时,学长的脸和煮熟的小龙虾有的一拼。”周言澈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
  沈之流清咳了一声,扬声道:“闭嘴,我知道了。”
  周言澈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继续道:“待会儿,你们还得单独相处呢,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管那么多干嘛?”沈之流面上一热,不耐烦道。
  “我就特意回来跟你提醒一下,打球去喽!”周言澈撒开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沈之流瘫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郁年。
  该来的,总会来的,干嘛想一堆有的没的。
  想到这,沈之流打算准备一番再去画室找乔郁年。
  乔郁年坐在宿舍楼底的长椅上,歪头看着花坛里的蚂蚁搬运食物。一片树叶,飘到了乔郁年的肩上。
  脖颈处传来的痒意,让乔郁年注意到了肩上的落叶。乔郁年拾起枯黄的落叶,转动着叶柄。
  清风拂过,周围一片“唰唰”地声音。这片树叶,大部分是枯黄的,中间那块却是深绿色的。
  乔郁年觉得这片树叶挺好看的,就把它放进了素描本里。
  沈之流捯饬好自己,一出宿舍楼,便在门口遇到了乔郁年。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沈之流问道。
  乔郁年抬眼,不咸不淡道:“今天出去写生,不去画室。”
  “愣着干嘛,走吧!”乔郁年对着身后愣神的沈之流道。
  沈之流回过神,“来了。”
  沈之流跟着乔郁年来了湖边公园,大清早的,公园里已经有不少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晨练。
  乔郁年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前方视野开阔,护栏外就是一片荷花池,正值夏天,荷花开得正艳。
  乔郁年固定好画板,把颜料、工具都拿了出来。
  “今天画油画,时间可能会久一点,能坚持吗?”
  “没问题。”
  乔郁年找好位置,低着看着画板道:“你要是觉得辛苦,可以直接走,我不会强求什么。段钰师兄,也给我提了不少意见,我想,我知道自己要画什么参赛了。”
  沈之流脸色微变,眸光一沉:“学长,这是用完就扔的意思吗?”
  怎么又是那个什么所谓的师兄,哪都有他。
  “你想多了。”乔郁年神情平淡,抬眸,对上了沈之流的清冷的视线,“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耽误你的生活和学习。”
  沈之流靠在一旁的长椅上,长腿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乔郁年:“学长想的真周到。”
  乔郁年没有搭话,将颜料一一摆开。
  “昨晚,麻烦你了。”沈之流想看看乔郁年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乔郁年神色如常,“嗯”了一声。
  乔郁年猜到沈之流为什么要提昨晚的事,估计周言澈早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之流。
  “接个吻而已,无伤大雅,你不用在意。”乔郁年淡然笑着,语气客套而疏离。
  沈之流又问道:“别人也没问题?”
  “对啊,总是会出现一些意外的,你要是每一件事都去追究是非对错,岂不得累死。”
  沈之流这才发现,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乔郁年。乔郁年可以做到对任何事任何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却做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非乔郁年不可,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照学长的意思,我再来一次,也可以?”沈之流嘴角挂着一抹邪笑。
  乔郁年不以为然,“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还想继续站在这儿的话。”
  “开玩笑嘛,接下来,要我做什么?”沈之流适可而止,他可不想再次惹怒乔郁年。
  乔郁年把沈之流拉到了护栏边,“很简单,看着荷花池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嗯,就是这么简单。”
  没到十分钟,沈之流就有点支撑不住了。上次,好歹有个椅子。这次,就这么干站着,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
 
 
第17章 知难而进,乐在其中
  乔郁年专心地画着画,沈之流腿已经开始发麻了。
  沈之流从没有觉得时间会过得这么漫长,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好巧不巧,耳边还飞来了一只蚊子。“嗡嗡”声一直环绕在沈之流的耳边,又不能动手去打它。
  蚊子停在了沈之流的鼻尖上,沈之流尝试着把它吹跑。可是,那蚊子压根没反应,伸了伸腿,在沈之流的鼻子上走来走去。
  鼻尖传来刺痛,没一会儿,蚊子饱餐了一顿,慢悠悠地飞走了。
  沈之流恶狠狠地盯着飞远的蚊子,要不是为了学长的画,你肯定死定了,沈之流暗骂道,该死的蚊子。
  没过几分钟,又飞来了一只蚊子。沈之流忍住想抽它的冲动,不能毁了学长的画,冷静冷静。
  乔郁年所有的专注点都在画上,根本没注意到脚踝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个打包。
  乔郁年拿着调色盘,在给画上色。画中人虽只有背影,融入景色中,却是点睛之笔。
  “画好了。”乔郁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之流差点没站稳。
  沈之流趴在护栏上,把手慢慢拿了下来。又缓了几分钟,才拖着麻木的右腿,走到长椅前,坐了下来。
  沈之流捶打着自己的大腿,眼睛往旁边一瞥,乔郁年发红的脚踝便暴露在了视线中。
  “学长,你崴到脚了?”沈之流一边问,一边伸手察看乔郁年的脚踝。
  乔郁年把裤腿往上提了提,毫不在意道:“这块蚊子有点多,大概率是被叮了。”
  沈之流不放心,又把裤腿卷到了小腿处。腿上有深浅不一的抓痕,有的已经愈合了,有的伤口还泛着红。
  不知道沈之流碰到了哪儿,乔郁年疼得直抽气,猛地缩回了腿。
  沈之流见状,捉住乔郁年的没有受伤的脚踝,看到了小腿肚上溃烂红肿的皮肤。
  “怎么回事?”沈之流眉头紧锁,露出严肃的表情,“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不去医院?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来画画?”
  “画画比你命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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