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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攻略对象整错了/任务目标弄错后,跑不掉了(近代现代)——养了盆月亮

时间:2024-02-13 18:29:37  作者:养了盆月亮
  信里,这个叫纯月的女子控诉着周幽的欺骗和抛弃,把她和孩子赶尽杀绝,她说她快死了,但女儿总归是周幽的亲生骨肉,她还抱有一丝希望,让周幽看在她帮忙寻来青元剑诀的面上善待孩子。
  原来,青元剑诀是这个女子帮忙寻找来的……
  能把稀世功法赠与对方,看来她真的很爱周幽。
  收起信,藏好,叶潇潇听到奶娘说女婴在哭,她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
  可怜的女人。
  她现在很后悔逼着周幽与她断绝关系了,是她间接害死了对方。
  但她也实在没想到,周幽能做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后来,周幽让她把孩子送人,但她不愿意,还对外宣称是自己生的,把周书卿抱着去见长辈,让周幽死了这条心。
  后来,周幽又抱回来了一个女婴,这次他主动要求自己抚养。
  这个时候,她知道了那个小师妹的事,她便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慢慢淡了下去。
  年复一年,看着周书卿被周幽区别对待,她也懂了,周幽对那个叫纯月的女子是没有感情的,一切都是因为青元剑诀……
  很多时候,看着周书卿身上的各种伤痕,她夜里哭了很多次,很想把真相告诉她,但又怕她接受不了……
  叶潇潇说到这里,她起身带着周书卿走到里屋,拿起了一个放在角落里不起眼的首饰盒子打开,最底层取出了一封发黄的信来。
  周书卿看着它,眼泪再次决堤。
  “你父亲他功名心太重,失去了一开始的本心……”
  叶潇潇长叹一声。
  看完了信,周书卿感觉天旋地转,叶潇潇扶着她,让她收拾好情绪,再带她去一个地方。
  两人出府走了很久,来到一处山坡上,那里有一座孤坟。
  打理得很好。
  墓碑上写着纯月二字。
  每年叶潇潇都会瞒着周幽过来祭拜对方,替自己的夫君道歉。
  “我也私底下派人去寻过你母亲的下落,但一直没找到,于是立了这一座空坟,也代表她在这世间存在过。”
  叶潇潇话音落下,周书卿就跪在了地上。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沈韵他们调查到的所有,她都可以怀疑,但叶潇潇的话,她信。
  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父亲这样对她。
  原来是因为不爱。
  只把她当做一个工具,继承他衣钵和名望的工具而已。
  “你接下来怎么做?不要去找你父亲,他……他会伤害你的……”
  叶潇潇蹲下来抱着周书卿,“孩子,你还不够强大。”
  是,她还不够强大。
  周府内。
  周书梵刚从周幽房间里出来,就碰到了大哥周锦。
  “小妹,你怎么回来了?”
  周锦很疑惑,父亲房间不是从不让人进去吗?小妹进去做什么?
  “刚才有只猫跑了进去,我怕弄坏父亲的东西,就进去找了。”
  周书梵说着叹了口气,“但没找到,不知道藏哪里了?大哥你可别跟爹爹说,我怕他骂我~”
  这个妹妹从小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周锦也很疼她,自然是舍不得她挨骂。
  “你呀,就算是说了,爹爹也不见得会舍得骂你!”
  笑了笑,周锦去书房找周幽说事去了。
  松了口气,周书梵捏紧手中的物件,快速离开了。
  谢家堡。
  陆礼言像块牛皮膏药一样跟在沈韵屁股后面,就连沈韵去茅房,他也在外面守着。
  捏着鼻子蹲在外面,陆礼言再次开口,“沈兄,你、你就给、给我吧!”
  沈韵简直服了这个人。
  陆礼言他想报仇,因为谢庭翌又揍了他。
  原因是他昨天喝了酒,迷糊了,闯进了谢庭翌的房间里。
  等简轲抱着一坛酒过来时,他眼睁睁看着谢庭翌一脚踹在陆礼言屁股上,把他踢出了门。
  昨夜陆礼言哭嚎了一晚上,要不是他按着赫连卿,陆礼言估计又要挨第二次揍。
  茅房门打开,陆礼言又贴了上去。
  他左脸有些肿,被揍的。
  “求、求求了!”
  陆礼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不可能哈。”
  沈韵冷笑一声,再次拒绝对方。
  开玩笑,他这里的绝对没有那种药!
  他是有职业操守的沈大夫!
  陆礼言还不罢休,直到看到赫连卿和谢庭翌从书房出来,他才躲到了一处假山后面。
  夜晚,陆礼言从简轲手里邪笑着拿过他的宝贝。
  “保护好自己。”
  简轲最后一次提醒他。
  要不是陆礼言撒泼打滚,他才不会去弄这玩意儿!
  “强、强效?”
  陆礼言再次确认。
  简轲白了他一眼,躺在了床上休息去了。
  握紧手中的东西,他鬼鬼祟祟出了门。
  谢庭翌正在脱衣服准备睡觉,听到敲门声,他有些不耐烦。
  最讨厌有人打扰他睡觉了。
  “谢、谢少主,是我~”
  一听是陆礼言那贱兮兮的声音,谢庭翌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夜这个醉鬼破门而入,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恶心了他一晚上。
  “你找死?”
  门打开,是谢庭翌那张阴鸷的脸。
  突然,眼前扬起一阵白烟,谢庭翌只看到陆礼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整个人立刻变得很是恍惚。
 
 
第075章 偷鸡不成
  “哈哈哈……咳咳咳!呸呸呸!”
  得意忘形的陆礼言不小心自己也吸入了一些药粉,他想要去抠喉咙,但一只手直接死死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啊呀——!”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紧接着就是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这是……什么……”
  谢庭翌一拳捶在陆礼言耳旁,喘着粗气,双眼不停地想要看清面前的人,但他的体力貌似已经转化为了别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
  陆礼言怕得要死,他自己也身体发软,异样的感觉像是一条毒蛇缠绕上来,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敢……敢对我下……下春药……”
  谢庭翌想要强行稳定自己心神,可这药效太过猛烈,他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气得他一巴掌过去,但碰到对方滚烫的皮肤时,身体没来由一阵战栗。
  “唔……”
  他按压着太阳穴,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床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企图用这种方法减缓身体里越来越凶猛的冲击。
  “呜呜呜……难受……”
  嘤嘤嘤的哭泣声在耳旁响起,谢庭翌头皮一阵发麻,他感觉到有人贴了上来。
  他爆炸了,把被子一掀就准备揍人。
  “抱……”
  同样滚烫的身体贴上来,谢庭翌双手握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狠地低头,正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只这一眼,他脑袋里那根筋就断了。
  滚烫热烈的唇贴上来,感觉像是猛火一般,瞬间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对方湿润的舌滑进口腔,寻找慰藉……他眸子颤动了一下,环住对方的腰,掐着对方的下巴反客为主……
  此时房间里正睡着的简轲突然惊醒,他感觉到自己怀里有东西掉了下来。
  拿起来一看,是一包药。
  他仔细回忆起白天买药的场景,掌柜那猥琐至极的表情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老板当时说……买一赠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所以……
  把手中药包打开,尝了一点儿后,他飞速下床要去挽救可能正在被迫害的某人。
  但他刚走两步就倒了下来。
  果然……货真价实……
  当第一束光照射到谢庭翌脸上时,他难受地睁开了眼睛。
  就那么看着帐顶,脑袋里一片混乱。
  昨晚貌似发生了什么,但……有些记不住了。
  被子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就要下手锤人,但他看到自己赤着上半身时,他神筋开始抽痛起来,一些记忆慢慢浮现出来。
  【求求你……不要了……痛……呜呜呜……】
  怀着复杂的心情抹了把脸,他小心翼翼掀开了被子。
  对方身体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让他羞得差点自爆。
  许是感觉到了冷,人朝他这边靠了靠,那张白净的脸上,都是泪痕。
  即便是对方下的药,但看到对方如今这模样,负罪感还是让他有些羞愧。
  之前他是很反感这种关系,但自从赫连卿和沈韵的事后,他也才慢慢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不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正在慢慢接受这些,想着,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怎样都可以。
  但,昨晚那个药真的太猛了!
  想到这个,他愤怒地一拳捶在床上,直接把还在睡觉的陆礼言给吓醒了。
  “怎么了?!”
  懵逼的人钻出被子,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四处瞅着……
  简轲刚来到谢庭翌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赫连卿和沈韵两个慌乱地披上衣服从屋里冲了出来,就看到谢庭翌正在被陆礼言追着满院子打。
  这个还真是奇观!
  但没一会儿,陆礼言就没了力气,毕竟昨夜是他被折腾。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身上还只穿了一件里衣,虽说要开春了,可还是挺冷的。
  简轲刚要上前去,谢庭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人披着了。
  “不要你的衣服!”
  陆礼言一生气就不结巴,“我要杀了你!”
  一把剑递了过去,是简轲。
  他看着简轲,简轲把手中的剑往前再递了递。
  陆礼言一咬牙,把剑拿过来刺向一脸歉意的谢庭翌……
  当时剑尖距离谢庭翌心脏还有零点零一米,但对方没躲。
  赫连卿帮沈韵把衣服整理好,两人看戏。
  “药是你下的,但事是我做的,该承担的,我不会狡辩。”
  谢庭翌严肃且认真。
  宋静檀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这一幕,再看看陆礼言露出的皮肤上的那些……那些痕迹,她秒懂。
  她现在,已经是这方面的懂姐了。
  剑落地,陆礼言被简轲扶着悲凉地离开了。
  真就是……自作孽……
  简轲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其实是他给错了药,这将是他带进坟墓里的秘密。
  简轲:对不住了,少主!
  陆礼言要走了。
  谢庭翌站在门口,踌躇半天,还是决定进去。
  “我会负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我这个人,也可以给你!”
  他谢庭翌活了二十多年,身边出现过许多女人,但他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与她们也是逢场作戏。
  昨夜之事,说起来大家都有错,有因必有果,他愿意承担这个果。
  陆礼言收拾包袱的手顿住,沉默。
  简轲在一旁叹了口气。
  其实陆礼言一直在外面晃荡,就是因为他父亲给他定了一门他非常排斥的亲事。
  他父亲说,他这个样子,就剩个相貌了,还特地要求他在外面不要多讲话,所以在家乡,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哑巴。
  有一天,他在街上遇到了喝酒的简轲,所有人都宁愿挤一堆,就不愿意和简轲坐一起。
  因为他面向实在是太凶了。
  陆礼言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下来,提起对方的酒壶就倒了一碗酒喝。
  简轲没管他。
  后面陆礼言问简轲愿不愿意当他侍卫,管吃管住。
  简轲同意了,然后他们从家里跑了出来,半年多了,就连过年他也不愿意回去。
  他一直在外面晃荡,直到遇到了沈韵他们。
  跟他们在一起,没有人嫌弃他的结巴,特别是沈韵,总能猜到他说什么。
  但他也怕留久了被嫌弃,所以会时不时离开。
  他从没对外人讲过他的事,但简轲知道。
  “不用。”
  陆礼言把行李背上,“这件事我、我还是要、要跟、跟你道歉。”
  说着,他就要弯下腰去,但被谢庭翌给拦住了。
  “留下来,可以吗?”
  就在带陆礼言回房之后,简轲去找了谢庭翌。
  他告诉了陆礼言的事。
  其实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简轲感觉陆礼言就像个“孤魂野鬼”,居无定所,四处跑,想挨着朋友,又怕被嫌弃。
  当然,他还是尊重两方的选择,走,还是留,都可以。
  谢庭翌选择了后者,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情,他都希望陆礼言能留下来。
  他可以慢慢学会接受对方,也希望对方能接受他。
  谢家祖训,不能做渣男!
  又又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陆礼言捏紧了拳头,他扑过去张嘴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胳膊。
  习武之人的下意识反应就是保护自己,但谢庭翌此时克制住了这种条件反射。
  非常疼。
  但他一声没吭。
  这次,陆礼言没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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