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刚才说什么?老公还想听。”
声音悦耳动听,但在顾宴听来怎么这么渗人。
【听个屁啊,老子的表演只有一次】
【裴狗不对劲,闷骚还会调戏人了,都是假象】
对于懵懵的顾宴,裴墨池很满意,继续说道:“以往宴宴,不是挺喜欢撒娇的,再撒撒娇,老公想听。”
说着还晃动了一下大腿,让顾宴整个人趴在裴墨池身上摇晃着,更暧昧了。
是谁顶着个猪头,跟便宜老公调情的。
是他,顾宴。
【撒娇你大爷,找你小白莲去,玛德,老子不伺候了】
禁锢在裴墨池怀里的顾宴,欲哭无泪。
根本下不去,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腰肯定被裴墨池给掐红了。
神经病啊!
“撒撒娇。”裴墨池继续说道,大有不听到顾宴撒娇就不放人的架势。
头一次这么感到羞耻的顾宴,咬了咬嘴唇。
【裴狗什么恶趣味,我的头都绑成这么样,居然还让我撒娇,不会是想看我出丑吧】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是听到门口的动静后,才双双看向了门口。
顾宴坐在裴墨池腿上,尴尬了一瞬。
干巴巴的喊了一句,“爷...爷爷。”
裴爷爷也怪尴尬的。
在大厅,听到二小子家的孩子把顾宴给打了。
第一想到的还是顾宴惹的祸,不免有些担心裴墨池会不会责怪。
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刚刚缓和,这会儿要是又吵起来,该如何是好。
上了楼正想敲门,就看到两人黏糊糊的对话。
这是他大孙子吗?
还...还什么撒娇,他正常的大孙子什么时候被带得这么歪了,还会调戏人了。
顾宴尴尬的从裴墨池身上下来,这会裴墨池也没拦着了。
“爷爷,您怎么来了?”裴墨池也站起了身,但脸上完全没有尴尬感。
若不是顾宴被包成了猪头,脸蛋早就红了。
裴爷爷咳了几声,“这个...听说宴宴被欺负,上来看看,这怎么包成这样了?”
裴爷爷也是寒暄几句,没敢进房间。
方才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气息,裴爷爷也很是尴尬。
“爷爷,二叔的孩子带了三个人,欺负宴宴,已经解决了。”
虽说是自己二儿子的孩子,但裴爷爷也没打算偏袒。
“你解决就好。”
瞄了一眼顾宴的猪头脸,都打成这样了,确实不能姑息。
裴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这么尴尬,“看着办吧,宴宴好生休息。”
说完便快速的离开了。
裴墨池淡然一笑,想去掐顾宴的猪头脸,被顾宴习惯性的躲开了。
门又响了起来,裴墨池伸出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朝门口一看。
是折回来的裴爷爷。
裴爷爷:……打扰了。
“那个,这么晚了,今天先留下来吧,明早再离开。”
说完,裴爷爷腿脚都利索了,也没听两人的回答,转身就走了。
又撞见大孙子逗老婆,真是抱歉,爷爷打扰了。
第22章 喂食
吃饭的时候,顾宴的猪蹄手,只能拿着勺子。
连续操作三次后,还是掉落在了桌子上。
看着邻桌的裴爷爷和裴墨池吃的正香。
顾宴羡慕极了,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裴墨池。
【好香啊,还有猪腿肉,手撕鸡,好想吃...】
【裴狗真不知道心疼心疼老婆,活该没老婆】
裴墨池吃饭的嘴动作一停,看着顾宴可怜巴巴的眼神,吃得更香了。
给点教训才知道,打架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比如,只能看着他吃饭,而自己连勺子都拿不起来。
这样想着,裴墨池夹了一点手撕鸡塞进了自己嘴里。
顾宴的眼神从手撕鸡一路移到了裴墨池的嘴。
绝望的眼泪从嘴角流出。
裴墨池又夹了一点猪腿肉,放进了自己碗里,在顾宴的视线下塞进了自己嘴里。
顾宴是越看越心急,越看越饿。
这些动作放在裴爷爷眼里,那都是稀奇的。
他家大孙子,什么时候吃饭这么高调了,还夹着菜转一圈,然后才塞进自己嘴里。
什么毛病?
顾宴舔了舔嘴巴,“老公,饿饿~肉肉~”
“想吃?”
成功把老婆逗过来的裴墨池,夹着一点肉,又转了一圈,塞进了自己嘴里。
顾宴疯狂的点头,看着那肉,就跟看到了金子一样。
裴墨池哦了一声,夹着肉,转了一个大圈。
顾宴见状,移着板凳挨着裴墨池,一口将筷子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肉味浸入味蕾,把他的大脑都激活了。
“还要吃那个,那个。”
顾宴的下巴点了点那酱香牛肉。
裴墨池大发慈悲的又夹了一块,喂进了顾宴的嘴里。
后者开心的摇晃着脑袋,一口含了进去。
完全不记得自己含的是谁的筷子了,吃得比谁都还香。
命令起人来,也是越来越熟练。
裴爷爷悟了。
大孙子的目的原来在这,有得他的真传。
为了避免打扰小两口的喂食,裴爷爷主动带着管家离开了。
让两个人在餐桌上闹了好一会儿。
顾宴打了一个饱嗝,用自己的猪蹄手摸了摸胃。
【饱了,哇,老宅的吃的,也太棒了,比我在学校抢的鸡腿还好吃】
抢鸡腿?
裴墨池擦了擦嘴,又拿着干净的纸巾给顾宴也擦了擦。
顾宴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堂堂裴家少夫人,居然在学校抢鸡腿吃。
裴大总裁想象不出来。
顾宴很配合的让裴墨池擦了擦嘴,还喜滋滋的笑着。
【对,就得这样,不然以后把小白莲娶回家,还那么冷冰冰,可不行】
裴墨池手上的动作一僵,笑意满满的脸上,瞬间冷了下来。
小混蛋,为什么每次都说季汀澜的事情。
他同季汀澜只有师兄弟的情谊,再无其他。
裴墨池垮下脸,擦了擦手,起身便离开了。
【诶,怎么走了,阴晴不定的脾性,也就小白莲受得了】
裴墨池一听,走得更快了。
顾宴仰着脑袋,摸着鼓鼓的小肚皮,舒坦极了。
这样高兴的心情,一直到了晚上。
还在后花园看蚂蚁打架的顾宴,被管家通知该回大少爷房内睡觉了。
心情此起彼伏,还不小心戳死了一只蚂蚁。
“回裴墨池的房间?我没有房间吗?”
难道不应该给病患多准备一个房间吗?
管家摇头,“夫人应该和大少爷睡一起。”
说的什么屁话,来老宅也好几次了,也没见他们把顾宴推荐裴墨池房间过。
他记得,裴墨池从来没有跟顾宴同过房,哪怕是回老宅,也是另外准备的房间。
让他跟裴狗睡一个窝,绝对不行。
狗窝!不去!
晚上十点,裴墨池正在办公,门口窸窸窣窣的传来几声响动,最后门被轻声打开了。
漂亮少年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
【睡沙发就好,反正双人沙发,嘿...我沙发呢?!】
顾宴瞪着眼睛,四周寻找。
下午不还在的吗?怎么不见了?
【幻觉,幻觉,都是幻觉】
顾宴闭上了眼睛,两只猪蹄放在脑袋上,嘴巴里还念叨了着什么。
睁开眼睛时,确定那双人沙发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正在办公的男人,握着手中的鼠标,嘴角微微一勾,几息之间,便又恢复了认真办公的模样。
顾宴朝男人身上看了一眼。
没有异常。
难道是今天自己打架流了血渍在上面,被搬走了吗?
觉得有这个可能以后,顾宴又去了卧室。
【打地铺吧,反正裴狗应该也不太想跟我睡在一起】
顾宴用手肘推开了衣柜,里面除了衣服就是衣服。
意思就是除了床上的被子,什么也没有。
顾宴有些绝望。
“咚”
似乎是一个木盒被翻下来的声音。
顾宴好奇,两只小猪蹄夹着将盒子拿了起来。
一个很丑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的纹路,做工也很粗糙。
【这木盒子好丑,裴墨池一个裴家家主,哪来的这么个廉价的东西】
裴墨池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有些紧张,起身去了房间。
顾宴还在疑惑的研究着这个东西。
【怎么有点眼熟呢,里面装的不会是手工制作的手绳什么的吧】
裴墨池想进入房间的动作一顿,停在门后,若有所思。
里面的人毫无所觉,还在翻看着。
这木盒子土土的,还上了密码锁,顾宴打不开。
尤其是自己的手还像猪蹄一样肿着。
【或许还是红色的,哈哈哈,土死了,裴狗哪来的这东西】
裴墨池推开卧室的房门,一把将木盒子拽在了自己的手上。
动作过大,还捏到了顾宴的手。
“疼。”
顾宴吹着自己的肿肿的小胖手,“我去,疼死了。”
裴墨池见此,赶紧将木盒子放进了衣柜的抽屉里面。
【什么毛病,不会是小白莲送的定情信物吧】
“夜深了,早些睡,有事叫我。”
说完,裴墨池无情的转身离开了,甚至没有看顾宴一眼。
顾宴还在心里骂骂咧咧,但裴墨池已经没听下去了。
同床异梦。
裴墨池回到床上的时候,小混蛋,睡得正香。
裹着被子,睡在正中央,看床单的褶皱,应该是睡着睡着慢慢移过来的。
真是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裴墨池从抽屉里拿出木盒子,解了密码。
翻折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条手工制作的红绳。
“还真被小混蛋给猜对了,难道见过这东西?”
裴墨池将顾宴盖着眼睛的头发,向后佛开,露出精致的额头。
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一个漂亮的小孩,脸上脏兮兮的,送给他的。
午夜梦回,总是还能记得那孩子的声音,久久回荡。
“哥哥,不要伤心了,我也没有父母,这个送给你,要开开心心。”
只那么一次,便再也没见过了。
第23章 系统支招
顾宴是被疼醒的,身体把自己的小猪蹄给压麻了。
脑子瞬间清醒,跳了起来。
“没知觉了!呜呜呜,我的手手。”
“怎么了?”
裴墨池从洗浴室出来,嘴里还含着泡沫,就看到顾宴甩着手,一脸绝望的在床上乱跳。
顾宴一见着有人,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跳下了床。
“手,没知觉。”
嘴角向下,抬着自己的左手,我见犹怜的望着裴墨池。
裴墨池吐了嘴里的唾沫,简单擦了一下嘴角。
牵着人,来到了椅子上,从桌子下面拿了医疗箱。
“我看看,别动。”
昨晚,顾宴睡得并不安稳。
嘴里说着梦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手上是伤,脸上也是伤。
裴墨池已经很小心的护着了,怕小混蛋压着,整晚都不怎么合眼。
这才离开一会儿,就又把猪蹄给压身下了。
拆开纱布,裴墨池认真极了。
“没有流血,就是有些压久了,我给你换药。”
指腹夹着棉签,沾了药水,温柔的涂在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并没有太痛。
【裴狗认真起来,真帅啊】
裴墨池唇角微勾,带着笑意。
小混蛋终于是知道老公的好了。
【离婚后,我要多点几个男模,绝对不能比裴墨池差】
“嘶,疼~”手背一疼,顾宴的思绪瞬间回来了。
裴墨池脸一垮,不小心戳重了一些。
“娇气。”
顾宴翘起了嘴巴,不搭理。
【裴狗就是故意的,居然敢谋害朕!】
手上的包扎不再是猪蹄了,而是围着手掌裹了几圈。
这手还是打人时受的伤,力道太重,敌人的骨头又太硬,这副身体又太弱,导致手背全是伤痕。
脸上的伤,大部分是擦破了皮,还有一部分的淤青,血倒是没有出太多。
包扎完后,顾宴整个人都精神了,状态也比昨天好了。
【小爷我当年打架,练就了这身武艺】
说白了就是,昨天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其实过了两天基本就没啥事了。
裴墨池将手里的医疗用具收好,警告道:“不许碰水,不许吃太辣太冷,更不许再打架。”
【不许这,不许那,略略略...】
裴墨池“……”
小混蛋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顾宴轻飘飘的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刷了牙,下去吃饭。”
顾宴踩着拖鞋哒哒哒的跑到了洗浴室,又将脑袋给伸了出来,声音清脆,像撒娇。
“老公,挤牙膏。”
裴墨池叹了一口气,将医疗箱放到了桌子下面,在顾宴期盼的眼神下,走进浴室,挤好牙膏,接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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