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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个糙汉是我的/穿越后我被糙汉猎户宠上天(穿越重生)——云雪壹壹

时间:2024-02-15 09:12:38  作者:云雪壹壹
  “庄黎躲开!”
 
 
第72章 被刀
  庄黎听见喊声偏过头,寒光一闪,他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匕首划过他脖子,鲜血顿时往外冒。
  庄松月见没杀掉他,鼓着猩红的眼再次将匕首刺过去。
  “庄黎!你去死吧。”
  庄黎想跑开,可原本与他闲聊的汉子此时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另一边立着个柜子,庄松月又堵在前面。
  无法,庄黎只得一脚踹开汉子,好让自己有个大点的施展空间。
  此时,匕首已到胸口,庄黎快速往旁边挪了一步,劈手夺过匕首后抬高腿将人踹出两米远。
  也就是呼吸之间的事,其他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反应不过来。
  左齐明推开挡住的人跑到庄黎面前,着急地道:“小黎,伤到哪了?”
  庄黎侧了侧身子,让他看被划伤脖子。
  匕首很是锋利,就这么轻轻划了一下,就有一个大口子,殷红的鲜血滋滋往外冒。
  雪白的肌肤被鲜血染红,左齐明抬手想碰碰他,又怕他疼。
  正无措时听见有人喊庄松月要跑了。
  左齐明瞬间转身,长腿一抬重新将人踹倒在地。
  要不是这个疯女人,小黎就不会受伤,左齐明抬脚狠狠踩在庄松月脚腕上。
  一声脆响过后是她的惨叫声。
  左齐明觉得不够又把人翻过来,握紧拳头一拳又一拳打上去。
  两个衙役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拉左齐明。
  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了。
  这会左齐明脑子里不断闪现庄黎流血的脖子,他甩开两个衙役,再次挥手。
  突然拳头被熟悉的掌心握住,左齐明扭头,见庄黎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我没事,别打了。”
  庄黎嘴巴一张一合的,左齐明虽没听见他说什么,但还是把力气卸了,由着他把自己拉起来。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们的面行凶!”钱衙役脸色铁青。
  他们虽是个小衙役,但好歹也是官府的人,这女人是一点没把他们当回事,哼!
  一向好脾气的钟衙役也满脸不高兴道:“许村长,这就是你管理的村子。”
  许盐生面色发白,但也不顾上请罪,而是转头让孙子先去把胡老头请来。
  不一会,胡八背着药箱匆匆跑来。
  后面还跟着眼泪汪汪的小渔儿。
  看见地上不停惨叫的庄松月,胡八没理,还暗暗踩了一脚。
  “伤哪了?”胡八放下药箱问庄黎。
  庄黎偏过头。
  小渔儿见哥哥脖子都是血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
  “哥哥,哥哥。”
  “我没...嘶。”庄黎想扭头哄下人,被胡老头狠狠拍了下。
  “别动,真想死吗?”
  听到胡八说死字,左齐明握着庄黎的手不由得收紧。
  庄黎吃痛,让他放开。
  左齐明卸了几分力,却没放手。
  庄黎让他哄哄小渔儿,他也不动,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好似他下一秒就不见了一般。
  自刚才起,左齐明就这个样子,像是失了神志一般。
  大概是看到自己受伤吓到了,只是这会人多,庄黎也不好哄他,想着待会人走了他在哄。
  小渔儿也还在抽抽搭搭。
  最后胡老头看不下去,喊了句不许哭。
  小渔儿立马收声,喏喏地看向胡八。
  庄黎好笑,看来小渔儿在胡老头那里挨过不少骂,才有这样的反应。
  场面安静了胡八终于能踏实帮处理伤口。
  止血,擦干净,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好了。”胡八把麻布扎上。
  闻声许盐生跟两个衙役走过来问他庄黎伤得重不重。
  庄黎悄悄碰了下胡老头手指。
  胡八会意,拉下脸:“差点伤到经脉,你们说重不重。”
  许盐生一听赶忙让庄黎去休息。
  “那,她怎么办?”庄黎指着地上的庄松月。
  钟衙役:“你放心,有我们在,她跑不掉。”
  “许村长,先把这人绑了,再着人写好诉状,我们一起带回去。”
  “诉状?”许盐生愣了一下,村里是有认字的人,但要写诉状,只有一人会写,那就是庄俊达。
  钟衙役不满他墨迹,扬声问怎么了。
  “这,村里会写诉状的只有一人,是她弟弟。”许盐生如实说道。
  “不用他,我来写。”胡八站出来,让小渔儿去拿纸笔来。
  小渔儿应声后飞快跑回家拿上东西又飞快跑过来。
  胡八接过纸笔,默了默,提笔刷刷刷写好递给钱衙役。
  钱衙役接过看了两眼,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许村长,你们继续数。”钱衙役说完让胡八帮庄松月医治。
  他可不想带具尸体回去。
  胡八不情不愿的帮庄松月看了看,发现没有致命伤便没给她用药。
  左齐明约是没用全力,所以她只是看着伤重,其实并无大碍,至于伤到的脚,胡八随意给她扎了两针就完事了。
  收起针,转身,看到庄黎两人还傻傻的坐在那里,不由问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
  庄黎懵了,不在这里那他该去哪?
  许盐生听见看过去,才发现没有去休息,语气无奈:“庄黎,不是让你去休息吗,庄松月交给我就行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庄黎恍然大悟,原来坐在这里不算休息啊。
  还是说他他是流血太多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我马上就去。”说着站起来回房间,左齐明也跟着一起。
  许盐生???
  我是让庄黎去休息吧,左齐明也走了是怎么回事,还有,庄黎家不是在隔壁吗?
  许盐生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胡八适时出声,跟他说先去熬药,许盐生下意识的摆摆手,等再想继续刚才的问题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就作罢了。
  半个时辰后,数量确定好,钱衙役让人把粮食搬上车。
  钟衙役则拎着庄松月把她也丢上去,然后跟钱衙役解释:“今天已经耽误了些时间,她脚又那样,让她走还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
  若是在路上耽误了,可就要宿在半路的,他们还拉着这么多粮食。
  “嗯,知道了。”钱衙役没反对。
  钟衙役又对许盐生说:“人我们先带走,到时县令会派人领你们去县衙,你们等着就是了。”
  衙役走后,原本只是想来看庄黎谷子产量的村民才缓过来。
  他们有人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人动过刀的,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也惊到了。
 
 
第73章 塞臭足袋
  房间里,庄黎进去一关上门就抱紧左齐明安慰他自己没事。
  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左齐明回抱住他,许久才开口:“小黎,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别跟师傅一样,求你了。”
  他不该那会出去的,要是不出去,小黎就不会受伤,都是他的错。
  庄黎还是第一次听左齐明说求字,他心疼死了,连声说他不会离开。
  得到回应的左齐明放开他,抬手在他脸上摩挲良久,问他还疼不疼。
  庄黎摇头:“没事,伤口不大,我是故意让胡老头说得严重一些。”
  庄松月敢动手,他就让她付出代价。
  想起庄俊达的眼神,庄黎觉得他应当是知道自己跟左齐明的关系了。
  今天的事说不定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不然昨天还好好的庄松月,今日就疯了。
  哎!
  男人太好也是个祸水,庄黎扯了扯左齐明脸颊,想了想,问他:“你师傅是怎么,怎么死的,能与我说说吗?”
  他觉得左齐明这样不太对劲。
  左齐明顿了一下:“狼,狼咬穿了他脖子。”
  师父拼了命逃回山中小屋,与他见最后一面。
  他想给师傅止血,可血流个不停,他怎么也止不住,最后只能看着师傅死在他怀里。
  怪不得他见到自己伤了脖子后这样奇怪。
  庄黎牵起他的手放到心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低声告诉他自己还在。
  砰砰的心跳声平复了左齐明过于紧绷的情绪,两人静静抱了许久。
  “我让你担心了?”左齐明突然把庄黎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没事了,我守着你,睡吧。”
  这是好了?
  庄黎张嘴要说话,左齐明大手一抬盖在他眼皮上。
  “乖,先睡会。”
  “等下。”庄黎无奈的拉下他的手:“我还没喝药呢。”
  等他睡着了药好了,岂不是要把他摇醒。
  那他不如喝完药再睡。
  左齐明尴尬的帮他理理被子:“那个,我去看看。”
  没一会,左齐明就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个硕大的海碗。里面是散发的浓烈气味又黑黢黢的药。
  庄黎捏紧鼻子,这也太臭了,他可不可以不喝啊。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庄黎边喝边哕,最后剩了一口,他实在喝不下去了,把碗塞到左齐明手上后立马躺下拉过被子盖到头顶。
  左齐明把碗端出去,跟胡八说让他别把药弄这么难喝。
  胡八无语望天,没听过良药苦口吗?
  “小黎喝不下,想吐。”
  胡八......
  “知道了,知道了。”胡八不耐烦的回了句。
  有人惯着就娇气得不得了。
  见他应下左齐明赶紧回房,却见庄黎已经睡着。
  左齐明拉下被子,看了看他的伤口。
  还好,没有崩开。
  傍晚,梅婶夫妻两人知道庄黎受伤的事,两人连家都没回先赶来看他。
  彼时,庄黎正美滋滋的喝着补汤,见到他们让他们一起吃点。
  梅婶慌说吃过了。
  又见他气色不像外面传的重伤快死的样子,合手朝天拜了几拜。
  拜完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庄松月得了失心疯的,有说她是嫉妒庄黎谷子产量好,还有说她喜欢左齐明,又因为庄黎跟他走得太近而产生怨恨的。
  庄黎听后傻眼了,这还不到半日就传成这样了?
  啧,不得不说,男人八卦起来也是很恐怖的。
  “庄老大家有什么动静?”左齐明忽然出声问道。
  庄老大家?
  庄黎看向他,左齐明微微点头。
  庄黎明白了,他应该也猜到庄俊达知晓他俩的关系了。
  梅婶夫妻俩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他们刚才经过时里面好像正在做饭,倒是没有别的动静。
  不是,庄松月搞出这么大的事,她们竟然没反应?
  庄黎很是佩服。
  他都要怀疑庄松月到底是不是她们亲生的了。
  “小黎。”庄三水试探的问道:“你觉得是庄老太还是梁雪在指使庄松月?”
  “啊?不不不。”庄黎摇头。
  她们小打小闹还行,让庄松月杀人她们没那个胆子。
  那庄三水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问。
  庄黎笑笑没解释。
  他和左齐明还没过明路,有点不好说。
  徐梅啧一声,语气颇为嫌弃:“你傻啊,庄松月又不是三岁孩,大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她又不是没脑子。”
  庄三水赔笑:“是是是,是我傻了。”
  “你知道就好。”
  几人又聊了会就散了。
  第二天快中午时,一队官差昂首挺胸的走进长岭村。
  许盐生早就领着人在村口等着。
  此时见到人忙迎上去打招呼。
  为首的捕头耐着性子与他寒暄两句后问道:“庄俊达在何处?”
  许盐生一愣,不明白他怎么问起庄俊达。
  “昨夜庄松月供述说是庄俊达引诱她去杀人,还说匕首也是他提供的。”
  所以他们今天要把他一并带走。
  “啥??”众人惊呼。
  “庄俊达??他不是读书人吗,还能干出这样事情?”
  “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也是人,昨天我就奇怪,他怎么会跟着我们去庄黎家。”
  “对啊,我还问他来着呢。”
  “他怎么说的?”
  “人高傲着呢,理都没理我。”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跟庄黎也没什么大仇大怨啊?”
  “谁说没有?他老子不是总说他镇上的活计是因为庄黎没的吗?要不是这样哪有后面种种事情。”
  “哪呀,庄老大是因为骗了人才丢了活的。”
  “啊?这样。”
  “那......”
  “够了!”许盐生听不下去,喝道:“说这些干什么,走吧,先去庄老大家,给人去喊声庄黎。”
  “谢捕头,这边请。”
  庄黎跟着人过来时,就看到庄老太挡在庄俊达前头,跟官差哀求。
  “大人,我家俊达是冤枉的,全都是庄松月那个贱皮子做的,我孙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庄老大哭的凄惨,谢捕头却不为所动:“是不是冤枉的,去县衙跟人对峙一番,县令大人自有裁断。”
  “不行,我孙子要看书,他还要考举人的,他去不得,大人,您要带就把我带走。”
  “那就都带走。”谢捕头不胜其烦朝手下挥手:“来啊,把她们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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