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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恋人让我氪冥币/和酆都大帝互为纸片人(穿越重生)——不周山桃

时间:2024-02-16 09:41:00  作者:不周山桃
  孙天师下巴掉地上:“老夫一不小心捅大娄子了?”
  老七拍了拍他师父的肩膀,安慰道:“还好,不就是云仙湖里的尸体没找着,又刨出来漫山遍野的老鼠么?有那一位兜底,问题不大。”
  【作者有话说】
  明天多写点(滑跪(磕头(砰砰砰
  这是预收,好看的,求收藏
  《被全球通缉后成为顶流》
  娱乐至死的后赛博时代,逃生综艺《全球通缉》一夜爆红。
  玩家成为通缉犯,与情报、刑侦、心理专家开启现实版“猫捉老鼠”游戏。
  胜者跻身顶流,败者沦为贱民。
  大学生黎述容貌姝绝但负债累累,为十亿奖金果断报名参赛,成为头号通缉犯。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黎述会是第一集 被淘汰的炮灰。 
  毕竟他除了一张脸一无所有,比起其他各行各业身怀绝技的精英玩家实在不够看。
  但渐渐的,观众发现黎述是个天生的骗子。
  游戏开始,其他玩家麻溜跑路,黎述换上[追击者]制服追着玩家满街跑。
  物资告急,别的玩家想方设法搞钱,黎述混入财阀年会吃香喝辣,发表破产感言,财阀股价瞬间暴跌。
  [追击者]合围,将黎述逼入墙角,誓将今日定为他的死期。
  黎述浑身是血,狼狈至极,一双凤眼清明透亮,抬手叫暂停:“等一下,随身监控掉了,你们也不想错过价值亿万的特写镜头吧?”
  众人愣神一瞬,黎述已消失于夜色。
  “这该死的骗子!”
  更可气的是,黎述摸进帝都知名高岭之花·情报组长陆西沉的家。
  翌日,一张光线昏昧,氛围旖旎的偷拍传遍全网。
  陆西沉西装革履,袖扣未松,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一截白皙的腰身上,蜻蜓纹身若隐若现。
  人们对黎述的态度也在悄然改变,从提供线索恨不得加入[追击者]将他缉拿换赏金,到集体化身刁民助他逃出生天……
  不过短短一百天。
  “绝望的时代,黎述是唤醒麻木之辈的一星萤火,不致沉沦于浩劫。”
  “哪怕他是个骗子?”
  “没错,哪怕他谎话连篇,也是我唯一相信的真实。”
  如果真相残破不堪,可笑至极,那么他们情愿为谎言臣服。
  *
  天之骄子陆西沉的人生顺风顺水,毫无波澜,直到某日……
  他翻车了,跟某位美人睡了一觉,食髓知味想查清对方老底儿,却发现那人过去一片空白,如今行踪不明。
  数月后,陆西沉抬起头,街头巨幕正播放《全球通缉》预告片,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俊美笑靥旁赫然几个大字——
  通缉犯:黎述。感谢在2023-08-30 04:21:42~2023-08-31 23:49: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60章 
  这些名为狙如的小妖形如鼣鼠,却有着鬣狗般的叫声。凄厉的嚎叫此起彼伏,震天撼地,宁静祥和的小岛眨眼间变为饲养斗犬的养狗场。
  细雨斜风。
  雨水散发着淡淡鱼腥味,落在老鼠皮毛上融合出一股难言的腥臭。
  沈司星皱起鼻翼,挥动桃木剑,默念驱鬼咒,数道白光交错着劈开鼠潮,有如摩西分海。
  “五星镇采,光照玄冥……”
  老鼠们垒成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一座又一座的山峦,剑光所到之处,又一只接一只地滚落,发出尖锐的嘶叫。
  “所在之处,万神奉迎!”
  哗——
  白光大亮,照彻天际,与陆廷川剑尖的银蓝电光汇聚,交缠,点亮整片铁灰的天穹。
  金道长等人纷纷别过头去,不敢逼视。
  一只狙如仅有巴掌大小,比城市垃圾站里吃得满脑肠肥的老鼠小一圈,可凶性和灵智明显高出一层,数量又无穷无尽,实力不算很强,但是足够棘手。
  在沈司星和陆廷川那儿讨不到便宜,老鼠们调转枪头,急不可耐地朝孙天师和金道长两位老者扑咬过去。
  孙天师吃痛大叫,抬腿就踹,抱着树干就往高处爬,裤腿渗出鲜血,已是血迹斑斑。
  那只老鼠飞上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入鼠潮,转瞬就被其他小老鼠撕成碎片,踩成肉酱。
  到处充满血腥和焦臭,刚被清新的雨水冲淡些许,又有新的老鼠被践踏进湿润的土壤,血味让老鼠们愈发兴奋,如潮水般翻涌。
  老七拽着孙天师攀上树干,手里端着一支白蜡烛,烛心绽开耀眼的火光,冒出一股刺鼻的药味,把老鼠们熏下去。
  金道长年纪虽大,但胜在身板硬朗,也跟着爬上树梢,抱着树枝晃动,跟抖灰尘似的把一只只老鼠甩到地上。
  没多久,金道长和孙天师两个老人家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肌肉酸痛,手脚抖若筛糠。可他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把树干压断。要是不幸落入鼠潮,定然尸骨无存,神仙难救了。
  沈司星守在树下,为他们仨扫荡清场,不知疲倦般挥动桃木剑,驱散密密麻麻的老鼠。
  陆廷川堵在泰山府君庙门外,作为第一道关隘,动作尚且游刃有余。
  金道长搂着树干在上面看着,脸被打得很生疼,心里不是滋味。
  谁能想到,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强悍?
  然而,渐渐的,沈司星体内的玄冥之气濒临枯竭,身体也越来越疲惫沉重。
  他想从系统背包里取几颗补充法力的丹药,但心知若是不把鼠妖们的来路堵上,有再多的法力也是做无用功。
  看到老鼠们眼中愈发骇人的凶光,沈司星小脸紧绷,神情凝重:“云仙湖的雨水在激发老鼠的凶性,师父,不能再拖下去了。”
  陆廷川手握停星剑,心下踟蹰,他有法子能终结鼠潮,但那么做动静太大了些,可能会给沈司星惹出麻烦。
  该如何是好?
  *
  与此同时,湖心岛另一头的游客中心。
  雨水啪嗒啪嗒敲打窗棂,即便开着灯,走廊上依然十分阴暗。
  柳神婆扶着墙,失魂落魄地往前走。晚年失女,有如从身上挖去一块心肝,一夜过去,她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老态龙钟,形容枯槁。
  “幺儿,你放心,妈妈一定找到你,给你报仇。”柳神婆喃喃自语,“害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会亲手杀了他!”
  桑吉喇嘛隔着一段距离,跟在柳神婆身后,见此情形,也不由道一声佛。
  佛教中有三界六道,有轮回转世,柳圆圆虽然没了性命,但死后投胎另有机缘也未可知。
  不过,投胎的前提是柳圆圆的魂魄没被石棺镇住,如果那些水下石棺阴邪至此,魂飞魄散都是轻的,最悲惨的可能莫过于魂魄日日夜夜深埋湖底,受尽折磨。
  突然,柳神婆停下脚步,浑浊的双眼骤然清明,一瞬不瞬地盯着墙根下一滴干涸的血渍。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伸出手去触碰那一点血迹,指尖颤抖,凑到嘴边舔了一口。
  下一刹,柳神婆脸色剧变,这是蛇妖的血,味道比凡人的血液更腥,不会有错!
  桑吉喇嘛和卓玛默默对视,皆被柳神婆怪异的举动吓了一跳。
  “跟上去。”桑吉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我过去都是怎么教你的?出门在外做事要有眼色,别磨蹭。”
  卓玛脸色黯淡,顺从地哎了声,快步上前扶起柳神婆,后者却不给面子,胳膊用力一挥,一把将她甩开。
  “呜!”卓玛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立刻眼冒泪花,“柳神婆,您别着急,我们肯定能找到圆圆姐。”
  柳神婆理也不理,紧盯住墙根下的一溜血迹,加快脚步,顷刻间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血迹最后消失的地方是……
  柳神婆仰起头,看了眼女卫生间的标牌,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她挨个检查过隔间,连存放清洗工具的角落也没放过,却没找到柳圆圆的一点踪迹。
  嘀嗒,嘀嗒。
  冰凉的液体落在头上。
  柳神婆抬手,抹了一把花白的头发,薅下来几根白发,一支花哨的发簪叮铃当啷掉落。
  摊开手,掌心一片血污。
  “在这里么?”柳神婆心中又喜又悲。
  她扶着隔间门板,踉跄着爬上马桶水箱,小腿不住颤抖,手中紧握着拖把,尽量后仰上身,才用木柄把吊顶上一块铝扣板戳开一条缝。
  下一秒,一条女人的胳膊从黑洞洞的缝隙滑出来,皮肤爬满蛇鳞,皮开肉绽,手指纹丝不动,另有一条蛇尾死气沉沉地垂着,已经没了生息。
  “幺儿!”
  柳神婆泪如雨下,黏稠的血液淅淅沥沥,将白发染成血红,渗入丝瓜瓤似的皱纹。她握住柳圆圆冰冷僵硬的手,想把尸体弄下来。
  倏地,柳神婆目光一凛,冒出棱棱霜气。
  柳圆圆手腕伤口深可见骨,然而,在伤口内侧有一块不大明显的卍字印记,错眼一看会误以为是血渍,却是佛家震慑妖邪的佛印。
  卍,梵语读作“室利踞蹉罗刹那”,意为“吉祥海云相”,是佛祖胸前瑞相,能化为耀目佛光,将妖魔鬼怪置于死地。
  “桑吉?是他?!”
  柳神婆骇然失色,想到桑吉喇嘛刻意留下来陪她寻找尸体,登时脊背发凉,浑身被冷汗浸透。
  洗手间里响起趵趵的脚步声。
  柳神婆动作迟缓爬下水箱,双手紧攥住拖把,蓦地推开门。
  卓玛站在门外,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写满了惶恐。
  柳神婆表情狰狞了一瞬,见是卓玛,就缓和下来,冷冷地问:“是你啊,卓玛,你叔叔呢?”
  “叔叔?”卓玛似乎被柳神婆的神态吓到,怯怯地回答,“桑吉喇嘛他,他在后面呢。”
  嘀嗒。
  血水滴落。
  卓玛茫然扬起脸,看到那条血淋淋的手臂,瞳孔骤缩,吓得话都说不利索:“那是?不可能,叔叔他分明把……”
  柳神婆的法令纹耸动,她一步上前,鸡爪似的手狠狠掐住小姑娘卓玛的脖子,把人抵到厕所隔板上,力气大到不像一个老妇人。
  “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柳神婆眼中跃动着仇恨的火焰,“说啊!说清楚,一个字也不许隐瞒!”
  卓玛脸皮紫涨,眼眶盈着泪水,呼吸不畅,噎着嗓子咳嗽几声:“对不起,对不起……”
  她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柳神婆忽然松开手,卓玛像布娃娃一样跌坐在地,掩住嘴小声哭泣。
  “我不会杀你。”柳神婆睨了眼卓玛。
  小姑娘年岁小,让她想起了柳圆圆这个年纪的模样,不禁生出恻隐之心。
  柳神婆走出隔间,阖上门板,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一定,决绝地向外走去。柳神婆身形佝偻,但在这一瞬间,她的背影格外高大。
  桑吉喇嘛就等在走廊上,见柳神婆一个人出来,略微吃惊,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看神婆的表情,可是找到了令媛的下落?”
  “是啊,找到了。”柳神婆猝然抬眸,眼神怨毒。
  桑吉喇嘛一愣。
  可紧接着,柳神婆就张开双臂,扭曲出一个古怪的姿态,迈开罡步,一阵风似的向他扑来。
  卫生间内,卓玛后背抵着隔板,仰头看向藏在天花板上的尸体。
  她小声哼着歌,是家乡的摇篮曲,曲调柔和而安静,让人响起月夜下的高原与迎风猎猎的经幡。
  安静的卫生间里回响着卓玛诡异的歌声,门外沉闷的打斗声为她打着节拍。
  啪嗒。
  血液滴落。
  卓玛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住那滴血,像品尝美酒一样细细品味死亡的味道,嘴角扬起餍足的微笑。
  良久,门外的动静稍歇,卓玛捡起地上柳神婆的发簪,等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一开门,就撞上桑吉喇嘛惊恐无神的双眼。
  桑吉喇嘛侧躺在地,腰被人拦腰斩下,只剩下上半身的躯干,两条腿不知所踪,地上淌着一滩血,人已经没了气儿。
  柳神婆不遑多让,浑身上下落满交错层叠的的卍字烧伤,皮肤血红发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味。
  卓玛避开血迹,蹑手蹑脚地越过桑吉的尸体,没施舍多余的眼神。
  柳神婆气息奄奄,用眼神向卓玛求助。
  卓玛跪在她身边,双手颤抖,看起来张皇失措,眼神却充斥冷意,萦绕着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救……”
  柳神婆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脖颈剧痛,竭力垂下眼去看,却见到自己的喉咙上插着一支华丽的发簪。
  最后的时刻,柳神婆恍然意识到什么,但是为时已晚,她的瞳孔扩散开去,停止了呼吸。
  卓玛拔出发簪,碎步走到桑吉喇嘛的尸体旁,把发簪塞进桑吉僵硬的拳头。
  从记事起到今天,桑吉对她动辄打骂,说是叔侄关系,其实不过把她当作奴婢。她等了许多年,终于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如果不是来到云仙湖,尝到阴冷的雨水,听到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她一辈子也不会萌生出这样危险的想法,用区区一条蛇妖的死挑拨离间,彻底摆脱桑吉喇嘛。
  是那个声音救了她!
  现在,该是她报恩的时候了。
  *
  雨水渐歇,泰山府君庙外,鼠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廷川有条不紊地挥舞停星剑,在涌动的鼠潮间上下翻飞,身姿潇洒落拓。
  他移步到沈司星身旁,一把揽过沈司星的腰,避开近在咫尺的老鼠啃咬。
  陆廷川附耳过去,正欲开口,云仙湖上方就响起了直升飞机巨大的轰鸣声。
  “上头来人接我们了!”孙天师喜极而泣,手一软,险些从树上摔下来。
  陆廷川转念一想,还是沈司星等人的安全为重。于是,低声道:“你带他们走,我殿后。”
  以酆都大帝的本事处理一些小老鼠不在话下。
  沈司星不大担心,郑重地点点头,握了下陆廷川的手腕回身就走。他咬紧牙根,拼尽丹田中残余的玄冥之气,劈开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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