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动,才会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
“不会吧!小予,你不懂,就不要瞎说。”严明哲皱眉,严家家教严,无端怀疑长辈是大忌。
“三哥,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问你,一个护身符,为什么要用木盒子密封起来?
又不是茶叶,装起来就行,为什么要密封?
你没想过这其中的蹊跷吗?”
“这…”沈明哲有些动摇,他几个兄弟,确实是拿到护身符不久后,相继出的事,
但他还是不相信,“小予,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姨奶奶是奶奶的亲妹妹,对我们一直很好,她怎么会害我们?”
“未必是姨奶奶,也许是背后的人利用了姨奶奶。”
“这,不行,我还是不信,小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位神仙给我灌顶,然后我的脑子里就多了很多东西。”
“真的假的?”
“你不信,这个问题,就先放着,这个盒子我拿走。我们再来说说大舅舅的问题。”
“我爸的病,你认识合适的人?但家里现在没什么钱了。”严明哲嘴里泛出苦水。
“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大舅舅是中毒了,不是犯了什么邪病。
我今天早上已经给他排过一次毒,不出意外,大舅舅明天早上醒过来,意识会恢复一段时间。
后面再排两次,大舅舅就能痊愈。”
“真的?”严明哲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掐住时予的肩膀,“你别骗我!”
“嘶,三哥,你轻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明天早上不就知道真假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爸有救了!”严明哲右手握拳不停击打左手手掌,人在原地来回走动。
平静之后,他重新坐下来。
“小予,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告诉你了,你又不信。”
看着时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严明哲笑了。
“好,我不问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三哥,大舅舅的病不是问题,问题是家里的内奸得抓出来。”
“内奸?”
“大舅舅中的毒是火虬蟒的毒,这种毒人只要摄入几毫克,三息之内立刻毙命,神仙都回天乏力。
但是如果想让人得跟大舅舅一样的怪病,就需要将掺了毒的药膏长期涂在身上,最少持续半年。”
时予没说异化的事,他怕严明哲听了更难受。
“我爸的身体护理膏!” 严明哲瞳孔巨震,浑身颤抖,“何伯!是何伯!”
“不!不会的!何伯是跟我爸一起长大的,我爸待他如兄弟,我们也一直以长辈待他,他怎么会!怎么会!”
严明哲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憋的脸都红了。
“三哥,”时予用力在他肺俞穴上拍了三下,“你别激动,应该不是何伯。”
之后,两人又谈了三个小时,捋清了很多事,然后再准备来一出引蛇出洞。
分开的时候,
“三哥,给点你的血给我,我有用。”
“行,”严明哲伸出左手,“你自己取。”
时予取了一些他的指尖血,带回自己房间。
房间里此时放着7个龟甲,7个手指大小的微型稻草人,7颗生鸡蛋,7个毒蜈蚣,7个毒蜂,7件严仲宜的贴身物品。
这些东西,有些是他下午网购来的,有的是他自己编的。
他要用大衍血咒追踪小舅舅的踪迹,顺便给那个一直隐藏小舅舅信息的人一点教训。
七七四十九,是为大衍。
时予将7个毒蜈蚣、7个毒蝎子,分别放入顶端钻好孔的生鸡蛋里。
然后在7个蛋中分别加入一滴严明哲的血。
再给稻草人都绑上严仲宜的贴身物品,一切准备就绪。
时予看好时间,12:07,他拿起第一个龟甲,开始占卜。
得出第一个卦象后,他将1号稻草人倒着插入蛋孔中,整个头埋进去。
7分钟后,第一个龟甲碎裂,显出另一个卦象。
时予勾勾嘴角,看着窗外微微发红的月亮,心情很好。
真是个适合杀人的好夜晚!
让他怀念起,曾经跟在玄戈身边,清缴邪祟的日子。
可惜,他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
时予收起思绪,确定时间是12:31分,拿起第二个龟甲,在第一个卦象的基础上,变卦。
卦象出来后,他又将2号稻草人倒着插入第二个鸡蛋中,同样将整个头埋进去。
14分钟后,啪,第二个龟甲碎裂,出现第三个变卦。
12:51分,时予拿起第三个龟甲,重复上述动作。
不过推到第五个时,就推不下去了。
时予放下第五个龟甲,开始思索解决办法。
于此同时,一座废弃的工厂中。
领头的黑衣人,看着面前躺着的4具尸体,又气又急。
这四个人在一个小时左右,相继死亡,每一个都死状凄惨。
1号是在空气中溺死的,2号全身青紫是被毒死的,3号把整张脸扒了下来痛死的,4号七窍流血而亡。
他厉声吓问另外三个穿道袍的男人,
“还没算出来是怎么回事吗?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
年纪最大的一个,冷哼一声,
“韩迪,你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居然敢对我们大吼大叫?”
其他两人皆是脸色不悦的看向韩迪。
韩迪想起主家的吩咐,不得不收敛语气,到了个谦。
“抱歉,玄灵道长,是我太着急了,毕竟突然死了4个人,还死的这么惨,我难免情绪不稳,还望几位海涵。”
玄灵道长见韩迪道歉及时,冷哼一声,不再计较,专心推算死人的原因。
可是,他算了半天,也算不出来是谁在捣鬼,脑仁炸疼。
突然,最年轻的那人激动的大喊道:“找到了,我找到——噗!”
第8章 解毒成功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口粗壮的血瀑布从嘴里喷涌而出,人不到三息倒地身亡。
他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
看见年轻人死了,剩下两人彻底慌了。
玄门中,不是谁年纪大就实力强的。
这7人被派过来,一起掩盖严仲宜气息,实力最强的就是刚刚死去的那个。
所以,他们是真的慌了。
“走,我们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玄灵道长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跑的越远越好。
“不行!找不出原因走了也没用!”韩迪拦着玄灵道长。
“哈!要死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我不管,我要走!我马上就要走!玄清,我们走!”
“是,师兄!”
玄灵道长说完,推开韩迪,带着玄清就往门外走,私人物品都不要了。
“我说,不准走,听到了吗!”韩迪在两人身后冷声吓到,掏出了枪。
玄灵道长听到了韩迪拔枪的动静,但他头也没回,沉气于双腿,拉着玄清就疯狂逃跑。
身后的枪?他敢开枪吗?
他虽然不是逍遥宗的核心弟子,但韩迪也不敢动他!
可惜,这次他猜错了。
韩迪眼见着两人马上要跑出射程范围,干脆利落的点射两枪,正中两人后心。
玄灵道长正全速跑着,突然心口一痛。
他摸了一把,然后就看见胸口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血,脚下一软,倒地不起。
韩迪走近玄灵的尸体。
只见,他的眼睛睁的很大,眼球外突,毛细血管爆裂渗血,白眼仁变成了血红色,看着十分骇人。
韩迪看着尸体眼角渗出的两滴血泪,不屑的踢了一脚。
换了平时,他可能还会忍着,但7个人死了5个,最厉害的都死了。
留两个气焰嚣张的废物,给别人杀,不如自己来。
韩迪雇佣兵出身,二十年前被主家救了一命后,誓死效忠主家。
这次如果不是主家命垂一线,他不会亲自出马,掺和这件事。
韩迪收起枪,对旁边两个手下说道:“把尸体搬回来。”
“是!老大!”
时予顺利推出第五个挂相后,本以为后面两个会更难推,但没想到最后两挂是最轻松的。
他搞不懂原因,干脆不想,只专心算卦。
7个挂相都出来之后,时予和挂为一,得出最后一挂。
泽水困挂。
看见是困挂,时予再次推测一番,结论是:西北方,200公里,移动中。
困挂既可以困死别人,也能困死自己。
所以是个大吉或者大凶的卦象。
时予思索良久,决定暂缓行动。
必须得找到严家出事的真正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搞定后,时予将东西收拾掉,然后睡觉。
早上5点,时予睁开双眼,起身走到阳台,开始打坐。
8点,他的房门被扣响,严明哲按照约定,来找他了。
时予收功后,开门。
“小予,刚起来吗?”
“在阳台锻炼。”
“那先去吃饭吧。”
“你早上去看过大舅舅了?”
“嗯,听你的,4:00去的,我爸果然清醒了。我也把该说的都跟他说了。”严明哲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好,去吃饭,吃完我们出发。”
“嗯。”
“对了,小予,你昨晚要我的血是做什么用的?”严明哲边走边问道。
“给舅舅用的。”时予简单说了句。
“哦,这样啊,那如果还要,随时跟我拿。”
“嗯。”
吃完早饭,严明哲对何伯说道:
“何伯,我找了个靠谱的大师,他说有办法救我爸,我待会跟小予一起把我爸带过去。”
“这?那人真的靠谱吗?”何伯有些担心。
“自然,我不会拿我爸开玩笑的。”
“好好,大先生总算有希望了!那我去收拾东西,要住多久?”
“至少两个月,你多收拾点换洗的衣服。”
“这么久,”何伯停下上楼的脚步,“那我跟着一块儿去吧,我不放心。”
“不行,那位大师不喜外人。”
“可是,我不在,谁照顾大先生?”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大师自有打算。”
“那好吧,我去收拾东西。”
两人吃完早饭,做饭的阿姨过来收拾餐具,问道:“三少爷,大先生要去治病吗?”
“嗯,去两个月。”
“就大先生一个人去?”
“对。”
“好的,我知道了。”
时予看了一眼她的面相,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昨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予,你看什么呢?”严明哲见时予一直盯着做饭阿姨,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上楼吧。”
两人把裹着被子的严仲宜抬到车后座,然后开车出发。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严明哲在路边停车。
他将自己画的两张,隔绝气息的黄符,分别塞进两人口袋里,然后带着换好衣服的严伯鸿和行李打车回自己家。
严家的不动产能卖的都已经卖了,时予只能把严伯鸿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而且,解毒后的休养期很关键,时予得在旁边守着。
打车饶了两个小时,避开关键摄像头,时予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到家后,时予简单调息一番,接着给严伯鸿第二次排毒。
这次排毒没人打扰,时予延长了一些时间。
5个小时后,他将排出的黑血处理掉,给严伯鸿喂了点糖水,让他好好睡觉。
紧接着,时予点了外卖。
填饱肚子后,他继续打坐,修炼真气。
他昨天下午,去严青川房间检查过,他没有被拘魂,只是伤了肉身。
修复肉身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气,时予得努力修炼。
两天后,严伯鸿体内的毒全部排干净,人也恢复了正常。
不过,他还是很虚弱,每天清醒的时间只有1-2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昏睡。
严伯鸿知道家里的情况十分严峻,但不休养好身体就去公司,只能事倍功半。
而且,时予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严家这个最小的孩子,从小娇养长大,性格十分任性。
家里出事后,没人指望他能提供什么帮助,不跟着添乱就行了。
但他没想到,严家眼看着就要步入绝境,却被他力挽狂澜,整个拉了回来。
不仅自己的怪病被治好,家其他人也迎来了各自的转机。
所以,他很放心的养病。
接下来的时间,舅生两人就这样,一个养病,一个打坐,在这一方小天地中,安静的生活。
6.15号早上九点,时予收到了一条视频讯息。
第9章 去戒毒所看严青霖
视频里,刘媛跪在地板上,声泪俱下的忏悔自己的错误,恳求时予的原谅。
4/151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