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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攻略对象搞错啦!/帝君跑路指南(玄幻灵异)——止倦

时间:2024-02-16 09:47:52  作者:止倦
  萧止澈看向楚平川满是愁容,他一边希望对方保持本心,一边又希望他别太顾念旧情。身在皇族,太多事都不能只靠血肉亲情来维系。他待三皇子别无二心只当是哥哥,可有朝一日他对于对方来说就是碍眼的存在。
  不除人,便被除。
  “届时,恐怕王爷今日选择会害了三皇子。王爷封王身在北郡,可三皇子在京都。如何做再显而易见不过了,我若是朝中臣,必定私底下把没权没势的三皇子除之而后快,这可是为未来君主扫清障碍的一大功劳啊。”
  楚平川明显是被说动了,他本身不想交兵权就是为了给三哥留下底牌助他登位,如今交与不交都是危机四伏。
  其实还有一种路,打入京都拥三哥登基,不从者杀无赦,只是那时候他的名声、他的军队、追随他的所有人,再被史书提及便是骂名一片。
  儿时的情义真能让他做到那一步吗?带着数十万人一起堕入深渊。
  “你们退下,我再想想。”
  “平川。”萧止澈看他仍然无法下定决心的样子,还想再说什么。
  却被楚平川厉声打断:“我说,退下!”
  “……”萧止澈当年便知道楚平川不是当皇帝的料,他缺少野心,也不愿被拘束在高位,正因如此早年就入了军营。
  萧止澈随楚平川出兵征战的数月中亦是发现他太重情义,当断不断,必遭其乱。为将者,优柔寡断,乃大忌。为了楚平川的安危,楚平川军中军师都出自他萧家暗部,不忠者必死无疑。
  可这人仍旧多次在战场逢凶,不生退意。倘若只做个闲散王爷就好了……
  萧止澈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平川,一语不言地和时白苏退出去。两人在襄王府的廊道上行的很慢,直到萧止澈低声轻叹。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时白苏停住脚步,诧异抬眸看向萧止澈:“萧公子何出此言”
  “平川不是当将军的料,他舞刀弄枪一把好手,也熟读兵书排兵布局,只是他太过看重情义二字。将军在战场上要杀伐果断,他做不到,可我没有顾忌,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人命于我犹如草芥。于是有些事我暗中做不曾让他知晓。”
  扰乱军心者诛,以下犯上者诛,为臣不忠者诛。他萧家在他萧止澈手中就是楚平川藏在暗处的刀,只要楚平川想做,他就奉陪,哪怕这条路上所造杀孽无数,也要护楚平川周全。
  时至今日,萧止澈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把楚平川护的太好是不是害了他。一个在沙场上常年征战的人,却天真的可怕。温馨的回忆怎么能证实一个人的忠心呢?哪怕是攥住对方的性命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对方不会背叛。
  楚平川迟迟无法下定决心,是因为楚平澜身陷局中,他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皇兄一如年少那般。殊不知他离京多年,人是会变的。
  重情重义是好事,有情有义之人亦是好人,可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吗?身在皇族、身在军营总要有恶人来以暴制暴,你不狠就是死。
  善意不足以支撑一个人活的长久。
  “当年我随他出兵、帮他谋划,立下战功封王。希望的是他远离纷争不被皇权争夺所累,没成想多年谋划比不过血肉骨亲。”
  听到萧止澈自嘲的嗤笑,这让时白苏心头很是难受。
  “如今这事,他不配合。便是我也无力再替他谋后路了。京都这水深不见底,进去被悄无声息地淹没沉底也不会有人给你鸣句不平。我敢说,他的好皇兄楚平澜在生死关头对他的死活毫不看重,可他认不清我别无他法。”萧止澈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斥着无力与无奈。
  “给王爷一段时间想想吧,进京路上总归要想明白的。”
  萧止澈怅然地看着园中草木,“我还没告诉他,京都已是二皇子囊中之物了,大多数朝臣都表态于他。云州的兵虽无证据却也不难猜出为谁效命。有些人表面上不声不响,背地里却把好处尽揽。这几位皇子中谁能斗得过他呢?”
  时白苏很是凝重,事情远比他想的更棘手,立储之事还没开始就已经见了分晓。大皇子之事是立威,谁要觊觎那个位置,就看自己有没有命。
  “那此番回京都危险重重,退路还是要多做绸缪。”
  “陛下还没死,大皇子之事没有证据,明面上还算平静。只是兵权之事处理不好便会生事端,我萧家在京都还有些声名,哪怕拼尽最后一人我也会护平川离开京都。”
  时白苏也感到头疼,刚下定决心就遇到这些难题。稍有不慎,他就会连累常熠陪他一起奔赴黄泉。
  “难办。二皇子如今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的人,陛下却迟迟没有立储。是为何意?”
  “得君心者才能承帝恩,二皇子生母地位卑微,他想得到陛下承认哪有那般容易。”萧止澈边摇头边折下了一根枝条,枝条有繁盛和掉落的时节,人也是。
  陛下不承认又如何呢?他终究有一日得退位。人啊,逆不过天时,终有一死。
  “只可惜其他皇子不争气,无力与之相较量。不然我们陛下随意挑出一个都比二皇子更让他合心意,更偏袒。”
  时白苏看向天空,明明晴空万里,总觉得要变天了。
 
 
第98章 动身前往魔界途中
  两人没有再聊下去,萧止澈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时白苏能更明了局势,也好在北郡多做准备。他知道有些事不能奢求太多,一旦寄希望于外物就会逐渐自我蚕食凋零。
  当萧止澈回到在北郡安置的府邸时,萧予安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翻是没少翻,就是眼睛看了后觉得无趣于是知识没进脑子。
  萧止澈一推门进书房,萧予安就闻声抬头看到了他,两眼放光就跳了起来。
  “哥,谈妥了吗”
  萧止澈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三个字:“等消息。”
  就是没同意呗。萧予安觉得这襄王脑子也不好使,最起码不如自己。
  “你一心替这襄王图谋,他这么不识好歹?他是傻子么,看不出你全心全意为他考虑?”萧予安就是很气,替他哥不值。
  “予安,不得无礼。”
  萧予安撇了撇嘴,萧止澈对楚平川的包容度总是没来由的高,让他很不服气,这人究竟哪里好。
  “哥,你脑子聪明,找个明主当一代贤臣多好,我看那二皇子就不错。干嘛非要赌上萧家荣光护着襄王?”
  萧止澈彻底黑了脸,声音抬高了不止一度,厉呵萧予安。
  “再多议论襄王一句,你就滚回京都去。”
  萧予安被他哥的态度给镇住了,张了张嘴没再敢提襄王。
  “哥,就因为当年那个玉佩,你辛苦了这么些年还不够吗?”
  萧止澈回想起刚才襄王的态度,心头一凉,却还是冷着脸沉声道:“你懂什么”
  楚平川给他的哪里是一块玉佩,更是给他借势,让他有了在萧家立威的资本。
  “我是不懂,我要懂就能替哥分担,也不用事事都让你自己压在心底憋着不说。”萧予安也想自己能机敏一点,这样至少不会事事都被蒙在鼓里。他哥总是什么都谋划好,所有麻烦都留给自己。
  “你不用懂,你不知情,萧家之责就只是在我。日后我要是随平川出事,你把罪责全都推在我身上,萧家就还有生机。”萧止澈说的平静,全然没把自己的死活放在眼里。
  “怎么可能哥,你这是陷我于不义,你老跟我说什么君子坦荡荡。你让我构陷你?”萧予安不干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止澈,不能接受这是从他哥嘴里说出的话。
  “这不是构陷,是事实。我为平川所做的事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萧家众人皆不知情。他们哪怕参与也是受我的命令行事,左右不过是换一个家主罢了。日后,即便我身首异处,萧家也能留下血脉。”
  萧予安急了,什么不知情,什么换家主,什么身首异处,统统都是胡扯。
  “我知情!!你要是出事我也跑不掉,我不会跑,我不会放你一个人。”
  萧止澈低声呵斥:“萧予安!”
  被念到全名的萧予安一下子软了下来,“哥,你都说天下能人异七那么多,到时候假死也好、易容也好,哪能没个活路呢我这次在寒山岭就遇到了怪事,但是我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就丢了包裹,又稀里糊涂就过了寒山岭。说不定我们就稀里糊涂逢凶化吉了呢,是吧。”
  萧止澈又长叹一声,他最近叹气越来越频繁了。
  “要是这么简单,我便不在这里发愁了。”
  萧止澈去开窗,凉风从缝隙遛过,携带着又一声叹息,混着凉意入了屋。
  他怀疑二皇子身边有类似于魔君一般的人存在,可是未曾见过,亦不确定,只是隐约觉得很是不安。
  劝走南喆的梵隐,在下定决心要去魔界后就立刻行动了。
  枯寒驾着马车,汀渡就男身装束坐在他侧旁嘀咕着:“枯寒,公子这几日让我们没日没夜地赶路是要去哪”
  “魔界。”
  汀渡闻言错愕,又转头瞧了瞧身后帘子内的陛下,心里觉得最近好像没什么异常。这才谨慎地传音,再向枯寒打听:“公子去那里做什么你怎么不拦着点”
  “找魔君,拦不住。”枯寒言简意赅地传音回来。
  汀渡联系到南喆仙君找上门来的事,多少有了想法。
  “魔君是因为仙界的事么,公子嘴上说着不管,还是放心上了。要我说就不该管!”
  这点枯寒挺赞同的,管这事干嘛呢。
  “你去劝劝”
  “我不敢去。”汀渡摇了摇头,陛下可不是她一个小仙婢能劝动的。
  虽然但是,还是没憋住。
  汀渡拉开车帘,看见苏淮意正在梵隐不远处的一旁端坐着,而梵隐趴在软垫上沉稳地熟睡着。
  “汀渡姐姐”苏淮意一看汀渡撩开帘子很是惊喜和意外,瞬间弯了眉眼朝她笑。
  “噓..”汀渡指了指梵隐,又把食指挡在唇前,苏淮意意识到立马噤声捂住自己的嘴,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车帘重新被放下,而入睡的梵隐在做着一个悠长的梦。
  “哥哥,小隐还小不适合继位,你怎么放心他能统治仙界”
  听南秋沅的话音是说南塬要让梵隐当帝君的事。
  南塬没有理会南秋沅的不放心,直白回复:“他是我跟卿卿的孩子,他能不能做到我心里清楚。”
  “哥哥,你身体会养好,这事不急于一时。”
  “秋沅,你不能总是寄希望于我。”南塬说罢朝不远处的少年招手。
  “小隐,你过来。”
  少年朝南塬和南秋沅走近,最后站到了南塬身后。
  梵隐纳闷地看着这场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南秋沅很是友善地笑着,还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
  “我是你姑姑,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向我请教。”
  “姑姑好...”少年脸上还带着冷淡的怯意,可是却被对方那明媚温柔的笑容渲染到,也不比刚才那么僵硬。
  “我们小隐生的可真好看。”南秋沅语气轻柔,很是好相处的模样,瞧着梵隐的眼神确实是欢喜的,做不了假。
  梵隐看着这一切诡异却和谐,直觉告诉他这些事确实发生过。
 
 
第99章 离奇梦境似是真实
  突然眼前画面一转,自己像是跌倒后受了伤,手上的花只剩下了花枝,手掌上有着一道道细小的划痕。
  南秋沅满脸心疼地替他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分明是小伤还毫不吝啬仙力替他缓解疼痛。
  梵隐很是心虚又局促不安地看向手上的花枝,南秋沅又摸了摸他的头,却不是责怪。
  “下次喜欢哪朵花告诉我,千万不要学南喆那臭小子自己偷偷乱采弄伤自己,听到了吗”
  很是令人意外的关心,这是南秋沅这些年来不曾对他有过的,哪怕是有稍微一点,他也不会选择剔骨离开仙界这条路。
  少年低着头,小声回答:“听到了。”
  南秋沅用术法变出一朵花,和她花园里的每一朵都不同。飞花上神数百年能凝结一朵落樱雪,而这朵落樱雪每片花瓣的颜色都不一样,最起码要上千年的积攒。
  “给你,刚刚摘的花摔了一跤都凋落了,这个配我们小隐最好看了。”
  那时的梵隐并不知道落樱雪,只是那花确实好看,又是他姑姑送的很是欢喜。
  “谢谢姑姑..”少年很是青涩稚嫩,接过南秋沅递过的花,羞涩腼腆地笑着
  南秋沅的落樱雪多么宝贵现如今的梵隐是知道的,这些年来他们之间多么僵硬也不用多言。可是他很难想象为什么他会梦到这样荒诞不实际的事情
  梵隐正想着,画面一切又来到了南塬帝君处理政务的地方。
  “小隐很努力,确实有哥哥当年的风范。”
  南塬惊讶于妹妹态度的转变,“才多久就把你给收服了”
  南秋沅也不反驳,反而是含着笑。
  “我们小隐啊,日后一定会是位很好的帝君,是仙界千万年都难得一遇的帝君。”
  “先前不是还说他接替不了我吗”南塬很不给面子戳穿南秋沅,只是他的眼里满是笑意。
  梵隐就看着两人在殿中交谈,他有些好奇南秋沅会如何评价那时的自己。
  只听南秋沅很是认真地说出认可他的话,“假以时日,这孩子会成为比哥哥更厉害的人。”
  梵隐彻底混乱了。
  南秋沅她...竟然在夸我。
  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梵隐突然被一股力量抓住,在识海里沉溺。他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意识混沌过后眼前隐隐有些光亮。
  “公子,您被噩梦魇住了”苏淮意看到梵隐猛然坐起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实际上只是意识的混沌让梵隐觉得不安。
  看到苏淮意,梵隐缓了缓心绪,低声回道:“无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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