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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4-02-17 14:07:34  作者:酬川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等徐牧的所有问题解答完,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嗯,还有其他不懂的地方吗?”柏念也问。
  徐牧摇头,“暂时没有了。”
  “好,以后再有什么来问我。”柏念也微笑,顺手把笔盖合上,笔身漆黑,衬得他手指细长白皙,指甲圆润,沁着淡淡的粉意。
  徐牧说:“好,今天辛苦念也哥了。”
  “不辛苦。”徐牧微微摇头,又说,“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好,你说。”徐牧打起精神,反射性地肩膀挺直。
  “烨烨对熟了的人呢,比较顽皮,爱耍赖,有时候也会贪吃,像巧克力他是最喜欢的,不过我平时不给他多吃,控制着量。”
  柏念也说到这,无奈摇头,“你在家是不是买了不少巧克力?他现在口袋里揣的全是巧克力,鼓囊囊的。”
  徐牧抓了抓头发,“是,我给他的。”
  零食是他特意买的,自从烨烨养成来他家玩的习惯,他就想着小朋友嘛,总要拿玩具和零食哄哄的。
  “抱歉,念也哥,下次我会注意的。”
  柏念也温声说:“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怪你的,我知道你是好意。”
  “巧克力能吃,下次适量就好。
  徐牧绷着脸,郑重地说:“好,我知道了。”
  柏念也见他一脸严肃,柔声说:“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太往心里去,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就打个商量,嗯?”
  他故意打趣,徐牧自然明白,赶紧点头。
  “我还有件事想求阿牧帮忙,不知道会不会太麻烦你。”柏念也说。
  徐牧:“不会,你说吧。”
  “这周末你有空余的时间吗?”
  “有。”
  “是这样,烨烨很喜欢一个动画片的角色,最近晴海儿童乐园有它的ip主题联动——”柏念也顿了顿,“不过,它是家庭亲子报名活动,要参加的话,需要两个家长陪同。”
  徐牧立马懂了,没等对方问出来,直接答应:“可以,反正我闲在家没事做,陪烨烨出去玩正好。”
  柏念也愣了几秒,温柔一笑,“好,谢谢阿牧。”
  他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徐牧跟着起来,“那晚——”
  哐啷!
  徐牧循声望去,是卫生间的动静。
  “我去看看。”他和柏念也挥手,“念也哥,晚安。”
  “晚安。”
  徐牧急急奔出房间,去查看什么情况。
  柏念也准备出去,刚抬脚,熟悉的疼痛从骨头缝里肆意流蹿。
  他呼吸变得急促,手颤巍巍地摘下眼镜,想放进储物舱。
  但没成功,腕骨狠狠砸向桌面,眼镜滚落,发出轻微的声响。
  几秒后,柏念也变成拟态,砸向后面的床铺。
  光脑自动缩小,嵌进他毛茸茸的耳朵,储物舱触发收纳功能,落下的衣服被尽数收入。
  “……”柏念也叹气,因为不是第一次在徐牧家变为拟态,他没有惊慌的情绪,认命般地蜷缩起手脚,等待力气慢慢回来。
  他是不是应该下来?
  毕竟在别人的床上太不礼貌了。
  ——可他使不上劲儿。
  柏念也眼皮垂垂,算了,先缓缓吧。
  ……
  “这质量也太次了吧……还能自己炸。”徐牧轻啧一声,勤勤恳恳地收拾热水器的残骸。
  纳德司说:“主人,您该庆幸,洗澡的时候没炸。”
  徐牧嘴角微抽,“那倒是。”
  他扔了最后一片铁皮,叹气,“又要花钱买新的。”
  纳德司说:“您可以先买个便宜的。”
  “之后再炸一次?”
  纳德司宽慰,“没事的,就破点皮,没钱饿肚子会死,但被炸到不会。”
  徐牧:“我谢谢你啊。”
  他刷了会儿星网,购物页商品玲琅满目,就是价格不太美丽。
  他犹豫半天,最后挑了个价格中等,但好评颇多的热水系统。
  徐牧回到房间时,以为柏念也已经走了。
  他发现书桌上的眼镜,惊讶地“咦”了一声,拿起,“这是……”
  念也哥忘记带走了吗?
  他记得对方好像有几副眼镜,应该不太着急用。
  明天再送过去吧。
  徐牧想好,活动了下肩膀的筋骨,咔咔作响,左右掰了掰脖子,隐隐发酸。
  他打哈欠,准备去床上躺躺。
  掀开被子——
  徐牧愣住,一团毛茸茸蜷缩在枕头旁。
  他眨眨眼,用手拍了拍脸。
  痛。
  不是幻觉。
  被窝真长兔子了。
  “兔兔……”徐牧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自己的罪恶之手。
  啊!好软。
  “嗯,不错,这次没有受伤。”
  “我能抱你吗?”
  “嗯?你没动……是答应的意思吗?”
  “我数三声,你不动就是让我抱,三、二、一,好,你答应了。”
  “这次不会哭了吧。”
  “哎,好乖啊,是困了吗?”
  ……
  柏念也有点迷糊,那股痛劲儿还没缓过来。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灼热的源头。
  下一秒,他被对方抱起来,视线变为一片黑暗,暖烘烘的。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盈满鼻腔。
  柏念也听见徐牧说话,胸腔的震鸣似有余荡。
  “……怎么一直不动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难道……
  “晚上太冷了吗?”徐牧思索,所以跑来找他?
  这两天昼夜温差大,大抵是快要入秋的缘故。
  “要不晚上一起睡?”
  柏念也:?
  徐牧疯了吗?
  “啊,你没说话,那就这样决定了。”徐牧轻笑,他不管这只垂耳兔因为什么来他家,但既然来了,就陪他一晚上吧。
  他哼了声小调,心情愉悦,“外面确实冷,就和我睡就暖和了。”
  柏念也气得说不出话,因为没有力气,连蹬人都做不了。
  徐牧!
  他拼尽全力翻了个身,怒视对方。
  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这几天相处这么听话,还默默隔开了和他的距离。
  他当时还觉得会不会太过了,居然到这种地步——
  全是假象!
  徐牧这个疯子,见到兔子还是像变态一样乱来!
  “好可爱啊……”徐牧心脏软得不像话,“是这么躺不舒服吗?我换个方向,这样呢?”
  “哎,耳朵炸开了……”他无奈,“脾气这么大吗?不满意我再换呗。”
  啊,兔子这种生物,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第11章 
  “来,盖个小毯子。”
  “尾巴要不要换个方向,被枕头压着不舒服吧。”
  “你后背的毛乱了,我给你梳梳。”
  ……
  徐牧来来回回折腾,嘴角始终挂着神秘的微笑。
  他指尖轻轻拨动垂耳兔的耳朵,柔软、温热,毛茸茸的。
  “好可爱……”徐牧忍不住变夹子,声音柔得不能再柔,“我能给你取个名字吗?”
  柏念也:“……”
  他木着脸,面无表情地趴在毯子上,已经不想理会徐牧的“两面派”行径。
  他已经明白了一件事——
  对方把人形和拟态分了个界限,前者彬彬有礼、毕恭毕敬,后者释放自我、丧心病狂。
  “还是直接叫兔兔?”徐牧曲起指骨,顺着它的耳朵滑下,“但我叫兔兔你好像都不想应我……”
  柏念也缩了缩手,没好气地想:你叫出花来我也不想应你。
  徐牧叹气,难道垂耳兔有自己的名字?
  他面色一顿,所以是别人的家养兔?
  他打量一番,毛发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打结,尽管奶咖色不比白色容易蹭脏,但是浅色系在野外行走肯定会留下痕迹。
  “我就碰碰你的手,不做什么。”徐牧小声说着,试探地握住垂耳兔的手脚,检查一遍,确实干干净净。
  两种可能,一是曾经被弃养,前主人是附近几栋楼的住户,因此留连在周围,二是自己偷跑出来,爱溜达,主人不想管就随着垂耳兔的性子玩,能回家就行。
  一的可能性其实有点小,毕竟兔子身上有点肉,不会瘦得一摸就是骨头。
  那就剩下二了。
  所以他这儿被当成垂耳兔的游玩据点之一?
  徐牧想着,眸光闪烁,也不是不行。
  他舌尖抵着牙齿,锋利的触感带来轻微的钝痛。
  ——就怕他控制不住,把兔子薅秃。
  柏念也后颈一凉,迟钝地抬起头,发现徐牧的神色越发冷沉,瞳孔幽深得令人寒毛倒立。
  他僵住,想后退。
  青年到底是什么品种……
  柏念也感觉被什么缠绕着,呼吸有点不畅。
  “兔兔,我帮你梳毛,好不好?”徐牧一点点靠近,语气轻柔,动作极为缓慢。
  柏念也还没回过神,徐牧已经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青年的掌心温热,但脸颊的温度却不高,甚至有点凉意。
  柏念也瞪大眼睛,反射性地往后躲,没成功。
  因为他后面就是枕头,反而大半个身子陷入柔软里。
  徐牧把握时间,一边观察垂耳兔的反应,一边伸出手虚虚搭在上方,离毛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你不说话,所以是答应了?”
  柏念也:“……”他这个状态怎么说话,青年完全是装疯卖傻!
  徐牧当然知道垂耳兔说不了话,那些问题其实毫无意义,他试图用声音给对方传递安全的信号,然后在这个过程,逐步靠近,观察垂耳兔的一举一动,看它耳朵有没有因为害怕而“飞耳”,喉咙有没有因为愤怒发出咕噜声,身体有没有因为害怕而颤抖。
  “兔兔乖,我什么也不做,就摸摸你,真的,我向你保证……”他低低呢喃,距离缩短,毛发拂过指腹,痒意若有似无。
  摸到了!
  徐牧嘴角的笑意加深,虎口卡着垂耳兔的侧身,轻轻摩挲。他没忍住,脸凑过去,试探地用鼻尖去蹭兔子鼻子,褐色的三角形耸动,几根细长的兔须挠了挠他的脸颊。
  柏念也呆住。
  徐牧见好就收,来回顺了几次毛,松开手,去看垂耳兔的反应。
  唔……这是什么反应。
  垂耳兔既没有生气地拱起背,跺脚,咕噜咕噜低吼,更没有应激地颤抖,呼吸急促,反而眼睛愣愣地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徐牧犹豫,轻轻唤道:“兔兔?”
  垂耳兔还是没动。
  徐牧抿唇,不太确定地想,这是被他吓到了?
  ——不会吧,他也没有做什么,就摸了摸,还用被子蹭了蹭。
  “兔兔?”徐牧凑前,“怎么了?”
  柏念也猛地回神,下意识用手拨开徐牧的脸。
  柔软的绒毛扫过皮肤,徐牧屏住呼吸,甚至有想让垂耳兔再来一次的冲动。
  他手指抵住脸颊,奇异的触感像电流,让人情绪泛滥,咕噜咕噜冒泡。
  “不舒服?不开心?被吓到了?”徐牧捏住兔子的手,短促地笑了一声,“好吧,我的错,你可以再打一次。”
  柏念也:“……”他怀疑青年病得不轻。
  他拽回手,对方没有强留,轻而易举地就抽回。
  柏念也没有力气和徐牧掰扯,两只手揣肚子里,打算眼不见为净。
  徐牧以为垂耳兔想睡觉,“困了?”
  柏念也不搭理。
  “时间确实不早了。”徐牧自言自语说完,然后替它掖了掖毯子,调低床头的亮度,“晚安。”
  柏念也认命地闭眼,算了,睡就睡吧,明天早上他恢复力气,再偷偷离开——
  他僵了僵,只觉身体悬空,被置于柔软的地方,头顶飘来一阵灼热的气息。
  徐牧满意了,自言自语,“躺在枕头会更舒服吧。”
  他下巴轻蹭兔子的头顶,“晚安,兔兔。”
  徐牧很有分寸,尽力不打扰垂耳兔,让它对周围的环境安心,他做完这一切就没再乱动,阖上眼,酝酿睡意。
  真棒,今天有兔子陪着睡觉。
  ……
  半夜,蜷缩的垂耳兔倏然睁开眼。
  他动了动手,身上的毯子落下。
  视野内一片模糊,渐渐的,他眨了眨眼,重新变得清晰。
  柏念也源源不断的热量覆着后背,转过头,放大的脸庞映入眼帘。
  是徐牧。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伸出一条手臂,将垂耳兔环在臂弯,脑袋压在胳膊,均匀的气息喷洒在兔子后颈。
  柏念也定了几秒,只觉后背微微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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