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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4-02-17 14:07:34  作者:酬川
  “念也哥?”徐牧疑惑对方怎么一动不动的。
  柏念也不搭腔,抱着烨烨往外走。
  徐牧眨眨眼,没想太多,快步跟上。
  -
  在游乐园,徐牧还感觉不到自己的腿有什么不妥。
  等上了公共飞舰,坐下座位,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站点,他发现自己差点站不起。
  ——痛,太痛了!
  整条腿像失去了支持的骨架,脚底板酸痛,小腿重得灌铅一般,稍微动动,剧烈的痛感直蹿脑门。
  柏念也见徐牧不走,询问:“怎么了?”
  徐牧面色微僵,“我觉得……今晚的月色不错。”
  柏念也一怔,不自觉望向舷窗。只见夕阳殆尽,天际覆上浓重的墨色,月亮高高挂起,皎洁明亮。
  “确实,挺圆的。”他轻声说。
  徐牧故作深沉地点头。
  柏念也:“我们顶楼有一座公共植物园,你空闲时间可以上去赏月。”
  他一路上的情绪平复得差不多,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不过,现在得走了,舱门半分钟后关闭。”
  徐牧终于站起来,后背浸湿冷汗,“嗯,走吧。”
  他强撑着一口气走路,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柏念也确实没发觉,他抱着昏昏欲睡的烨烨,在后面走得比较慢。
  到家门口了。
  柏念也问,“晚点来我家吃饭吗?”
  徐牧面色平静,婉拒道:“不了,我有点私事,用营养液随便解决,今晚就不过去吃了。”
  “啊,这样,要不要我给你——”
  “不用。”徐牧截下话头,“念也哥,你今天也累了,早点睡,晚安。”
  “好,晚安。”柏念也准备踏入家门。
  轻微的咔嚓声,他似有所感,余光瞥过去,愣住了。
  徐牧抬脚进家门耗费的力气不小,差点没站稳,摔个脸着地。
  他眉头拧成结,在家门的最后一步,瘸着进去的。
  “咔”,柏念也回神,徐牧的种种异样浮现在脑海,真相慢慢串联起来。
  所以不是月色好,是运动过度走不了路?
  他心情霎时变得微妙而复杂。
  青年的脸皮有时候真是——
  又厚又薄。
  ……
  柏念也到底还是不放心,一直在想这件事。
  帮烨烨洗完澡,哄着他睡觉,等呼吸声渐渐均匀,徐牧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去还是不去?
  柏念也纠结不已,兀自呆坐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去看看。
  但想到下午那个巨大的兔子玩偶,他实在迈不开腿,敲响隔壁的大门。
  要不……偷偷去看一眼?
  用拟态的状态,跳到对方阳台,看看就走。
  柏念也越想越觉得可行,踌躇片刻——
  一只奶咖色的垂耳兔从窗台跳出,风吹起薄纱窗帘,浅紫的流苏窸窣响动。
  ……
  “啊!!!”徐牧痛苦地喊了一声,“纳德司,你手劲儿轻点。”
  纳德司的机械臂纹丝不动,“主人,您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没有一点了解吗?居然还……”
  “纳德司,你是不是想换主人?”徐牧眼神泛空地盯着天花板,“想的话直说,我明天就把你送去原厂——啊!”
  纳德司叹气,“我只是好心帮您揉开筋骨,促进血液流通,您居然不心怀感激,反而威胁我?”
  徐牧艰难地撑起身子,“谁威胁你了?”
  纳德司不说话,给徐牧的小腿快速裹上冰冷的圆柱状罩子,红光闪动,内壁冒出无数细小的针口扎进皮肤。
  徐牧闭眼,额角冷汗直流,小腿打颤。
  “这是什么?”
  “帮助您恢复并有增益的好东西。”纳德司一丝不苟地操作,“虽然治疗仪能暂时缓解疼痛,但治标不治本,不如借这个机会塑造体魄,强化筋骨。”
  徐牧喃喃:“真的假的?”
  “我的好主人,我骗谁也不可能骗您。”
  徐牧呵呵一笑,不太相信。
  纳德司:“大概还有三分钟,您坚持一下。”
  徐牧不吭声,小腿几乎没有直觉,从膝盖到大腿乃至腹部,隐约发热,有一种麻麻的滋味。
  “好了。”纳德司从容拿下罩子,“您现在可以下来走走。”
  徐牧下沙发,走了几步,惊讶至极。
  还真不怎么痛了,只剩下些许酸胀感。
  “真厉害。”他感概,又绕着客厅走了几步。
  突然,徐牧停住,直勾勾地盯着阳台。
  “兔兔?”他呢喃。
  玻璃窗外
  柏念也准备回去,见证青年从躺着治疗到下地蹦蹦跳跳,他松了口气。
  他跳上栏杆,大概算了算对面的落地点,即将起跳,下一秒,身子悬空。
  “你怎么来了?”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
  柏念也僵住,落入温暖的怀抱里。
  徐牧一只手托住垂耳兔的屁股,另一只手轻抚它的后背,手臂举高,视线持平,一人一兔四目相对。
  “兔兔……”徐牧以为垂耳兔特意来找自己玩,见它不抗拒自己的接近,心里又惊又喜。
  他没忍住,将兔子抱近,亲了亲它的耳朵。
  犹嫌不够,又亲了脑袋。
  “吧唧”,这一声很轻,却在黑夜里清晰无比。
  “好可爱啊。”徐牧唇线上扬,根本压不下去,“这么可爱的兔子被人抓住……”
  他故意恐吓,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是要亲秃脑袋的。”
 
 
第15章 
  “怎么不动?”徐牧意外,他以为垂耳兔会给什么反应,没想到它就软软地瘫在他手心,身体没有颤抖,喉咙也没有咕噜声,只是鼻子像往常一样,不停翕动。
  他又掂了掂兔子,猜测道:“来找我玩吗?还是外面冷着了顺道过来的?”
  柏念也整个人陷入呆滞的状态,脑子嗡嗡作响,圆溜溜的眼珠像死物一样,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某个方向。
  “最近气温变化大,明天还有暴雨,晚上确实挺冷的。”徐牧自言自语,把垂耳兔抱在怀里,回到房间,倒在被子上,将垂耳兔垫在下巴。
  徐牧小心地觑垂耳兔,手指痒痒。
  一开始是悄悄摸,见它没有抵抗的动作,就使劲儿摸,从脑袋到后背,最后捏着尾巴玩。
  好舒服啊。徐牧面上冷静,心里其实已经无数次喟叹,不是纯粹的毛绒手感,带点脂肪的软弹,手指轻而易举就能陷进去。
  又因为知道这是一个小生命,会动会笑会哭,加上可可爱爱的外形,一种油然而生的怜惜和不忍,让他忍不住用脸去磨蹭兔子肉乎乎的脸颊。
  “不过还是太瘦了,能摸到骨头……”徐牧虎口卡住垂耳兔的腰身,掌心轻轻按揉它的后背,慢慢滑下,“屁股倒是肉多。”
  柏念也僵住,难以置信地抬头。
  徐牧没忍住,两只罪恶的手一起伸出,掌心呈包裹的姿态,来回摩挲。
  ——嗯,圆圆的,Q弹Q弹的。
  “嘶!”徐牧只看见弹起的不明物体,残影掠过,脸颊狠狠地挨了一下。
  他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抓住兔子。
  第一下扑空了。
  第二下挨了边。
  第三下才完完全全地把垂耳兔重新抱怀里。
  但这次,兔子反应剧烈,连扑带踹,甚至用头去撞徐牧。
  他吓得不轻,以为出什么事了,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抱住兔子安抚。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乖,别乱踢,我怕你踢到桌子……哎,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你别怕……”
  柏念也气得不轻,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垂在脸颊的耳朵飞起来,手脚齐动,心里憋得冒火。
  徐!牧!
  他怒瞪青年,狠狠地踹过去。
  ——果然,他就不应该对变态抱有期望。
  对方都敢当着你的面买相似拟态的玩偶,甚至把它放在房间,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柏念也环顾一周,更气了。
  好好好,和枕头放一起!
  他越发恼怒,一想到青年莫名其妙地亲上来,那双手不安分地乱摸,甚至摸到自己的……
  ——“屁股倒是肉多”。
  想到这句话,柏念也气得浑身颤抖,感觉全身的皮肤快要烧起来了。
  徐牧不明所以,狼狈地躲过垂耳兔的“拳打脚踢”。
  他见对方时不时看向床边的兔子玩偶,迟疑地问:“你是因为玩偶生气了?”
  柏念也踹得更狠。
  徐牧“嘶”了声,痛的。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兔子,拼命制住对方的手脚,然后往床上一滚,用毯子包住它,好声好气地哄道:“乖……这个玩偶会在我家是偶然,我看长得有点像你才兑换回来的,比起它,我更喜欢你,你是最可爱的……”
  徐牧以为是兔子的独占欲作祟,毕竟以前家里的逆子有个狗鼻子,自己出去挨了下野猫,回来也要疯狂挠他,地板被对方跺得震天响。
  哒——徐牧又挨了一下。
  他无奈,也没太在意,攥住垂耳兔的脚,不让它乱动,“好,别生气,我最喜欢你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子,柏念也隐约发痒,冷笑一声,翻身想要继续踹。
  徐牧没辙,又不敢真的使劲儿。
  他只能拿出自己最常用的一招——装可怜。
  “兔兔……我现在手臂好痛,腿也痛……”徐牧放轻声音,让自己显得有气无力,虚弱至极。
  但他的两条手臂却像钢筋一样,紧紧抱住垂耳兔,“你知道吗?我今天为了兑换奖品、好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玩偶,但我是为了你才想换的,如果这只兔子不是奶咖色,不是垂耳兔,不是短尾巴,我不会想把它换回来……”
  徐牧仗着垂耳兔不懂人话,思维简单,胡说八道一通,但在语气上极力渲染自己的可怜。
  兔子不会说话,它会感知情绪。
  徐牧越靠越近,下巴轻轻磨蹭兔子的脑袋,不敢停留太久,立刻离开,观察一会儿,如果兔子没有挣扎,就悄悄蹭回去。
  柏念也心情复杂,他想到今天对方为了收集胜利徽章和成就点,忙碌了一整天。
  虽然有为兔子玩偶努力的一部分原因,但也确确实实为了烨烨的玩具,花费了诸多心思和精力。
  手心被勒出红痕,指尖微微发抖,小腿打颤,回来时走路不自然……
  徐牧惊喜,发现怀里的垂耳兔果然不动了。
  原来你吃这一套啊。他嘴角微扬,很快又压下去。
  “兔兔……我还能再抱抱你吗?”徐牧轻轻说道。
  柏念也看了他一眼,喉咙的咕噜声消失,飞起的耳朵慢慢垂落。
  他手足无措,悬在半空的手揣回肚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牧见有戏,立刻得寸进尺,掀开小毯子,先用指尖触碰垂耳兔的后背,又用手背梳理它的毛发,最后张开手,将兔子重新抱进怀里。
  一团暖烘烘、软绵绵的毛球窝在胸口,令人心间发颤。
  “兔兔——”徐牧吐出一口气,将脸埋在垂耳兔的颈侧,低低喃道,“就抱抱你,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做什么……好喜欢你啊……世界上只有兔子才最可爱……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你……身体小小的,眼睛水灵灵的,耳朵、肚子、脚脚也都软软的,就是踹人有点疼……”
  柏念也:“……”
  他忍住给青年来一下的冲动,心里默念:
  青年今天在游乐园不容易,明显劳累过度,他让让就好,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对方就是喜欢兔子拟态,平时也是个好孩子,只是对兔子有种病态的痴迷,可能以后需要去医院治疗……
  “后来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他一直用鼻子去蹭垂耳兔,狂吸它身上的味道。
  好神奇……居然是花香味……
  徐牧像闻到什么摄魂香,怎么也吸不够,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去吸。
  “好香啊……兔兔,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他痴迷地呢喃,更加像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柏念也面色尴尬,不自然地往后退,伸手推拒,却被青年抓住,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柏念也:“……”算了,手而已。
  不知不觉间,他的底线一退再退,容忍度越来越高。
  徐牧手指梳理垂耳兔后颈翻起的毛发,再一次凑前,埋在它的颈窝吸气。
  真的好闻,是……沐浴露吗?
  他微微皱眉,兔子这种生物娇弱,有时候气温下降得厉害,晚上没注意,第二天就能死掉。
  因此,基本不建议给兔子洗澡,就算逼不得已要洗,一定要检查兔子的身体情况,并且开着浴霸灯,保持恒温的水。
  徐牧想了想,这只兔子的身体状况应该挺健康的,生命力顽强,天天在外面乱跑,堪称野兔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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