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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4-02-17 14:07:34  作者:酬川
  [挖草没:来,三、二、一!走起!]
  [星普:靠,真弄掉了]
  [哈哈哈:牛逼!!!]
  徐牧稍微松了口气,狠抓了下怀里的玩偶兔,顺着后背去握暖呼呼的尾巴,心里“耶”了声。
  “阿牧。”
  “嗯?怎么了?”徐牧微微侧头。
  “今天的甜点和午餐你都没动,是不喜欢吃吗?”
  “啊,不是,因为打游戏是连段的,休息时间太少了,我就喝营养液解决。”
  主要是其他几个陪玩太敬业,中途刷新也不忘聊战术。
  一个人卷是卷不起来的,但当几个人在一起卷,那可就太能卷了。
  徐牧见大家聊得热火朝天,他也不好意思说要下线吃个饭什么的,显得多不敬业似的。
  “这样啊……”柏念也垂下眸子,轻声说,“我还以为阿牧吃腻了。”
  “没有,这么好吃,哪会吃腻。”徐牧毫不犹豫地说。
  柏念也淡淡一笑,“是吗?”
  “嗯。”
  柏念也不说话了。
  徐牧又问:“我开始还以为是烨烨那小子回来,嫌下午没玩够,没想到是念也哥,吓我一跳……”
  柏念也盯着徐牧怀里的垂耳兔,他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子,但对方似乎很喜欢,抱得严严实实,不肯撒手。
  “吃葡挞吗?”柏念也冷不丁地出声,“刚出烤箱,还热着的。”
  徐牧一愣,“什么?”
  “我过来就想问问你吃不吃葡挞,烨烨闹着要吃,不小心烤多了。”
  “哦哦,好,我等下吃。”徐牧说,“我现在手不方便,等游戏结束——”
  咸脆的葡挞酥皮抵住他的嘴唇,表皮烤得微微金黄发焦,散发着奶香的甜味。
  “我喂你吧。”柏念也轻描淡写地说。
  徐牧呆住,下一秒,他赶紧起来,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与此同时,他怀里的玩偶兔掉在懒人沙发。
  柏念也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知为何,冒出一个念头:也不是很在意嘛,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丢下……
  他手里递葡挞的动作不停,定睛一看,这只垂耳兔有点……眼熟?
  不对,这好像不是活的垂耳兔。
  而是……玩偶?!
  柏念也难以置信,而徐牧已经僵住了。
  他先是尝到酥皮的咸香,紧接着是嫩滑的奶味内陷,机械地咬着,一点点吞下,很快,葡挞就要被吃完了,最后——
  徐牧喉结滚动了一下,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唇,触感和食物截然不同,鬼使神差的,他轻轻舔了一下。
  柏念也沉浸在垂耳兔是一只玩偶的的思绪里,晃神许久,等他意识到葡挞被吃完,才慢慢收回手。
  他想到昨晚自己的猜测、惊疑、难受,恍然如梦,荒谬得令人发笑。
  巨大的情绪起伏,上上下下,柏念也指尖蜷缩,尾椎骨蔓延出来一阵灼热发烫感。
  糟糕!他面色一变,拟态的尾巴好像要出自己出来了。
  他悄悄起身,想换个方向,把尾巴压住,但尾巴像有自己的意识,撒欢地跑。
  而徐牧,被搅得心神不宁。
  连游戏也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
  耳边是队友不断地呼唤,大喊着配合,他下巴绷紧,尽力配合。
  徐牧有点焦躁,手控制不住地去摸索玩偶兔。
  先是头顶,再顺着后背,最后探到尾巴,握在手心,开始乱来一通。先是指甲刮蹭尾巴,慢慢开始捏,最后到尾巴末端摩挲、卷曲。
  柏念也睁大眼,脸颊慢慢氤氲粉气,腰抖成筛子。他牙齿哆嗦,麻意蹿到尾椎骨,忍不住佝偻后背。
  “徐牧!”他忍无可忍地喊出声。
  徐牧手一抖,放开了。
  下一秒,耳边是队友撕心裂肺的大喊:“快快快!!!打啊!!!冲他丫的,干掉大boss!!!胜利属于我们!!!”
  徐牧挺直腰,眼睛动也不动紧盯,一顿快速操作,无脸大boss缓缓倒下。
  他呼吸倏然松懈。
  “嘭嘭嘭!嘭嘭嘭!”
  几声巨响——
  徐牧耳边响起了通关胜利的烟花声。
 
 
第25章 
  通关后,徐牧直接在聊天框说下了,登出游戏。
  “念也哥,发生什么了?”他迟疑地开口。
  刚才那声名字,喊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柏念也没吭声,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像弥漫了一层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牧觉得他的眼眶隐隐泛红,眼尾勾出淡淡的粉气。
  “你……”柏念也唇瓣翕动,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
  徐牧有点紧张,手一松一放,忍不住去摸索刚才掉落的玩偶兔,重新握住尾巴——
  咦?怎么感觉触感好像不一样。
  柏念也嗓音艰涩,“尾巴……”
  “念也哥也想摸吗?”徐牧试探地把玩偶尾巴递过去,“它的触感很好,我刚才一直在摸,暖暖的、软软的。不过,有点奇怪,现在没有刚才好摸,我觉得……”手感变了。
  “没区别吧。”柏念也立刻打断,指甲陷入掌心,“蛋挞好吃吗?”
  ——他不知道。
  柏念也心里说不上松了口气,还是羞耻感稍稍褪去。
  徐牧眨眼,下唇有片区域火燎似的,他鬼使神差地应声。
  “我觉得挺好吃的。”
  柏念也侧过头,看到枕边矗立的plus版垂耳兔。
  “你手里的玩偶兔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
  他移开视线,“你已经有一个了。”
  “啊,这个其实是从大垂耳兔裁剪下来的。纳德司拿了表面的绒皮和一部分棉花,内置发热板,改造出一个新的小垂耳兔。”徐牧举起示意了一下,“我比较怕冷,用来暖手的。”
  “这样啊。”忽然,柏念也一僵,指尖颤了颤。
  他压着衣角,勉强遮住尾巴的根部,但在看不见的地方,尾巴尖端像有自己的意志,左右摇晃,幅度很小,轻轻挠动脊背,痒意蔓延。
  徐牧见柏念也不说话,犹豫地问:“念也哥,你刚才喊我怎么了?”
  ——突然叫名字怪吓人的。
  “我、我头痛,可能感冒了。”柏念也声线有点飘,“你家有感冒药吗?可不可以……”拿给我?
  “有。”徐牧不等对方说完,蹭地站起来,直奔客厅。
  柏念也咬牙,慢慢站起来。他尾椎骨还是酥酥麻麻的,大腿有点使不上力气。
  忽然,他觉得下腹抽搐了一下。
  他面色僵住,走动间,仿佛能感受到湿哒哒的触感。
  居然因为被摸尾巴就……
  客厅
  “纳德司,感冒药是哪个?”徐牧外面翻箱倒柜,眉头紧皱,“我怎么找不到。”
  “左上方柜子,顶层。”
  柜子过头顶,徐牧没有犹豫,手一撑,膝盖抵住桌子边缘,伸出手臂往上去探。
  等他拿到药跳下来时,赫然发现柏念也站在玄关处,怀里抱着他的超大垂耳兔,几乎把他整个人挡住。
  徐牧:?
  “阿牧……”柏念也脸有点红,觉得说这话不好意思,“我可以借你的玩偶一晚上吗?”
  徐牧面色古怪了一瞬,“可以,不过——”我经常抱着玩偶睡,你可以干洗一下。
  “谢谢。”柏念也快速说,“我先走了。”
  “哎,等等,药。”徐牧赶紧追上去。
  柏念也猛地后退几步,“你别过来!”
  徐牧愣住。
  “我怕传染给你。”
  徐牧不在意,“哦哦,没事的,就一会儿。”
  “给我吧。”柏念也的手穿过垂耳兔手臂,瓮声瓮气地说,“谢谢你。”
  “嗯,没什么。”徐牧叮嘱,“多喝水,多穿点,最近气温变化大,注意保暖。”
  “好……”柏念也捏着感冒药,指骨泛白。
  咔——自动门关上。
  徐牧静站了一下,微微蹙眉,“纳德司,你有没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纳德司说:“您觉得呢?”
  徐牧沉吟片刻,恍然说:“念也哥是倒着走出去的!”
  “难道……”
  纳德司黑漆漆的眼珠看过去。
  “玩偶太难抱,换不了方向?”
  纳德司:“……”
  房间
  柏念也深吸一口气,两手抱住手肘,后背抵着大门,慢慢滑倒。
  小腹的在抽搐,尾椎骨好麻,四肢发软,几乎使不上劲儿……
  明明意志叫嚣着走过去,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膝盖弯曲,努力抱着大玩偶,堪堪稳住身体,不继续往下掉。
  蓬松的尾巴翘起,难以控制地胡乱摆动,擦过皮肤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头顶的耳朵冒出来,耷拉在脸颊两边,轻轻颤动。
  柏念也闭眼,脸颊一片滚烫,喉咙闷出两声,脸埋在玩偶兔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
  深一步浅一步走向床边。
  然后放任自己倒在被子上。
  一起倒下的,还有那只巨大的垂耳兔。
  “呼……”柏念也艰难地仰头,眼眸泛空,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濡湿发丝,凌乱地黏在上面。
  他咽了咽口水,呼吸慢慢平复。
  ……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白气缭绕。
  镜面雾蒙蒙的,偶尔有几道划痕,窥见缝隙的真实。
  柏念也洗完澡有点疲惫,本就乏力的四肢软绵绵的。
  他慢吞吞地掖了掖被子,弓起腰,曲着腿,把自己卷进去。耳朵安安分分地贴好,尾巴则盘在腰间。
  “嚓——”
  床头的玩偶兔掉到枕头,刚好砸在柏念也脸上。
  柏念也迟疑,盯着看许久。
  那只白皙的手臂最终还是伸出,将玩偶兔放进自己被子里。
  他贴着玩偶兔的脸,不由自主想到它的主人,平稳的呼吸倏然乱了。
  不过被握了下尾巴而已……
  柏念也紧闭双眼,绞着腿,睫毛被渗出的眼泪沾湿一缕缕。
  他记得,青年的手其实有点凉,指腹不知哪个位置覆着薄茧,摩挲时有种粗粝的触感,但掌心的温度稍微高点一点,区别鲜明。
  柏念也呼吸战栗,隐隐窒息,他攥紧玩偶兔,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像嗅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淡淡的皂香。
  靠近徐牧时,他偶尔能闻到的气味。
  不浓烈,若有似无,丝丝缕缕萦绕在鼻腔。
  柏念也嘴巴张开,舌尖微微探出,想汲取更多的氧气。
  熟悉的抽搐。
  柏念也面色乍红乍白,睫毛颤巍巍的。
  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腥气。
  他受不了,从柜子拿出一瓶香水,狂按几下。
  柔和的玫瑰味慢慢覆盖,柏念也冷静下来,他拧了拧自己的胳膊,疼痛感袭上神经末梢。
  柏念也有点厌憎自己的身体。
  恶心的、丑陋的、残缺的,还因为激素保留动物不自控的本能……
  糟糕透了。
  “好喜欢你啊……兔兔……”
  魔咒般的声音响起。
  柏念也蜷缩得更厉害,他想,只有青年才会觉得可爱吧。
  细看只会让人倒胃口……
  -
  “呜呜呜,我的念念,我想死你了!!!”
  刚打开门,柏念也就迎接了时伦热情的拥抱。
  “哎,等等。”柏念也踉跄退几步,有点无奈,“好啦,太夸张了吧。”
  时伦身量比柏念也娇小些,一头天生的红发,性格亦是如此,热情如火,和柏念也截然相反。他长相精致,皮肤雪白,细长上挑的眼尾,充满诱惑、妩媚的风情——
  种族天赋给予的作弊利器。
  时伦一把按住柏念也肩膀,“来,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是不是受苦了?”
  “没有……”柏念也好笑,“哎,原恪不是也来了吗?他人呢?”
  原恪,时伦的新婚丈夫。
  “他要办点事,抽不开身,就我过来了。”
  “这样啊。”
  时伦“咦”了一声,推起他的眼镜,细细研究,“不对,你眼皮怎么有点肿……你昨晚哭了?”
  柏念也心一紧。
  “不会是因为要见到我,太激动了?!”
  柏念也没好气地挥开他的手,“想什么呢?”
  时伦笑嘻嘻地凑前,“乖乖,你告诉我,不是因为伤心偷偷哭鼻子吧?”
  “不是。”
  “那就好。”时伦又猜测,“半夜是太高兴?太恐惧?情绪泛滥?爽到了?……”
  柏念也听他越说越离谱,急忙打断,“够了,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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