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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少爷的大狗狗又在撒娇(近代现代)——偷走星星的孩子

时间:2024-02-17 14:10:46  作者:偷走星星的孩子
  勒然可怜兮兮,“可是我真的很想亲,亲不到的话我会死的。”
  乔林狠狠瞪了他一眼。
  勒然攥紧他的手,“就亲一下。”
  乔林犹豫了一下,现在是大课间,广播里放着歌,教室里也只有三四个人,小声点的话应该听不到吧。
  “好吧,就亲一下。”说完用书挡住脸,快速亲在勒然脸上。
  “不算。”勒然喉结一滚,拿起校服,乔林眼前一暗,猝不及防撞进勒然眼底。
  浅浅的呼吸声在小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灼热的气息四处乱窜。
  唇上一热,独属于勒然的味道在唇齿间荡开。
  空气似乎被抽干,乔林如沙滩上搁浅的鱼,只觉得呼吸不过来,所有的器官都在此时失灵,只能任由那抹热越来越滚烫。
  “笨蛋,呼吸啊!”勒然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垂被含住,“宝宝好可爱。”
  乔林红着脸,往后撤开,又被他按住头拉了回来,“别跑。”
  乔林被亲得乱七八糟,眼底湿漉漉的,他低头含住勒然性感的喉结。
  舔舐。
  轻咬。
  勒然咬牙启齿,“宝宝好色。”
  正打算反击。
  “然哥,你们干什么呢?”
  勒然拉开校服,“没什么。”
  闵一帆不信,“你不会偷偷看小电影吧。”
  勒然懒得搭理他,隔着校服把乔林搂在怀里。
  “我知道了,你们……嘿嘿,我都懂。”闵一帆边说边伸手去拽校服,“让我看看是何方神圣。”
  “闵一帆!”勒然有些生气,死死拽住校服。
  “看看怎么了!”闵一帆理直气壮掀开一个小角。
  乔林红着脸探出个头。
  闵一帆:“?”
  他试探性开口,“你俩好上了?”
  乔林整个人都红了,轻轻点了点头。
  “草!”闵一帆一秒入戏,手指颤抖,“你们竟然背着我搞基,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勒然打掉他的手,把校服给乔林套上,拉链拉到最上边。
  “行了,别演了。”
  闵一帆东瞧瞧西看看,“哎呦喂,我的好哥哥就这么被人玷污了,呜呜呜……”
  乔林小声道:“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勒然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搂过乔林就是吧唧一口,“像你这种单声狗不懂。”
  闵一帆深受打击,“你……”
  乔林被他们的互动逗得笑出声。
  “别笑得那么好看,怪勾人的。”勒然挡在乔林面前,“看什么看,你没对象啊!”
  “草,勒然你就是大傻叉。”闵一帆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
  这节是语文课,讲的是作文部分,老师在上边讲,勒然听了一半就没兴趣了,余光瞥见闵一帆正在鬼鬼祟祟偷吃零食。
  他看见闵一帆把书本立在课桌上,趁着老师低头看试卷,拿着一根辣条往嘴里塞。
  勒然差点就笑出声来。
  闵一帆吃完,吮了吮手指,再次拿起一根。
  “闵一帆你来给大家讲一下这篇作文,可以从哪些方面入手。”
  闵一帆站起来磕磕绊绊总算蒙混过关,只是卷子上落下几滴辣条油。
  勒然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乔林看见了,偷偷从桌子下面拉住他的手,“听课。”
  勒然偏过头去,眼底流淌着细碎的光。
  听了没一会,勒然就忍不住骚扰专心听课的乔林,一会挠挠手心,一会在他腿上写字。
  先是落下一个‘勒’字。
  接着画了一个爱心。
  最后以‘乔’字收尾。
  勒然爱乔林。
  乔林抿着嘴,捉住作乱的手。
  中午,勒然跟着乔林去了食堂,勒然先把乔林那份打了,才去端自己的。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什么呢?”
  勒然挡在乔林面前。
  “你看,那个身影好熟悉。”
  勒然侧头看了过去,看到一个双马尾的女生,“不熟悉。”
  “你再仔细看看。”
  勒然歪着头,笑得灿烂,“她很好看吗?”
  “还好。”
  勒然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你是有家属的人了,要自觉点。”
  乔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是,我就是觉得那个男生有些眼熟。”
  “哦。”勒然淡淡应了声。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乔林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比的,“你好看。”
  勒然注视着他的眼睛,“那你看她干嘛?”
  乔林:“……”
  吃完饭勒然还在别扭,乔林干脆不理他,拿出练习册开始刷题。
  勒然见乔林不打算哄他,板着脸,“我生气了。”
  乔林“嗯”了一声。
  勒然睁大眼睛,“你不打算哄哄我吗?”
  “别生气了。”
  勒然托着下巴,“还可以再敷衍点吗?”
  乔林直接把他拽了过来,用手勾住他脖子,亲了上去。
  勒然脑袋晕乎乎的。
  唇上的温度散得很快。
  他怀疑自己产生幻觉了。
  “你再亲我一下。”
  乔林嘴唇直接压在他耳朵上,“想得美。”
  “我亲你也行。”他猛地凑近,乔林捂着嘴往后撤。
  勒然啧了一声,小声吐槽:“小气鬼。”
  乔林毫不吝啬,立马回怼,“吃醋精。”
  勒然一把抱住乔林,把手从卫衣下边伸进去挠他痒痒肉。
  “你说什么?”
  “哈哈哈。”乔林一个不小心竟被他偷袭成功,“我错了。”
  “错哪了?”勒然不屈不挠。
  乔林很上道,“错在不该看其他女生,不该不哄你。”
  “还有呢?”勒然眼睛一亮。
  “不该凶你。”
  “我是谁?”勒然继续发难。
  “勒然。”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勒然眯着眼,看起来很凶。
  “男朋友。”
 
 
第27章 
  十二月初,气温猛的降到个位数。
  不出意外,乔林再次感冒了。
  房间里很闷,乔林推开窗户,吹进来点凉风,他视线从院子里的梧桐树回到卷子上。
  “乔林——”勒然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乔林冷不丁一颤,赶忙把窗户关好,冲过去开门。
  勒然从一束花后边探出脑袋,“早上好!”
  “早!”乔林回应道。
  勒然视线下移就见他光着脚,“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乔林低头,圆润的脚趾有些泛红,“忘了。”
  乔林抱着花,勒然抱着他回到屋里。
  “穿衣服。”
  乔林没问去哪,穿了和勒然同款卫衣,勒然把围巾取下来围到他身上。
  他把脸埋到围巾里,吸了一口气,有些苦恼,“闻不到了。”
  勒然不明所以,“闻什么?”
  乔林笑得眉眼弯弯,“没什么。”
  勒然呼吸紧促,“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星星被捣碎洒进星海里。”
  乔林摇头,凑近他,“不过现在有了。”
  勒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行了,准备出发吧。”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一段小径,便是公交站。
  勒然牵着乔林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车上一股汗味和烟味。
  乔林皱着眉,小声咳了一声。
  勒然:“要不要开窗户。”
  乔林摇头,低头抵在围巾上。
  勒然捏了捏他的手指,“别闷坏了。”
  乔林瓮声瓮气,“很好闻。”
  勒然一脸懵逼。
  乔林解释道:“你的味道很好闻。”
  勒然凑近他压低声音,“别招我。”
  乔林眨眨眼,一脸无辜。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在站牌前停了下来,零零散散上来几个人。
  乔林干脆依偎在勒然怀里,偷吸他身上的味道,忽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迎面压了过了。
  乔林抬头。
  他们旁白站着一个男生,长发自然散落,最上边的那小层被扎成一个小揪揪,领带松松垮垮,雾霾蓝衬衫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下身白色西装裤,手腕上搭着一件大衣。
  男生垂下眉,声音很低还有些沙哑,“你不舒服吗?”
  乔林摇摇头。
  勒然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把乔林搂在怀里,热气直往他耳朵里跑,“别瞎看,我会吃醋的。”
  公交车停了,勒然起身拉着乔林下车,男生也跟着下了车。
  在医院大厅里,他们又遇到了,男生问乔林:“小同学你知道妇科怎么走吗?”
  勒然道:“对面那栋楼,二楼直走到头。”
  男生道了谢,急急忙忙走了。
  乔林眼底含笑,“你怎么知道妇科怎么走?”
  勒然摸了摸乔林头,“去年和我姐去过。”
  他压低声音,“你信不信他是渣男。”
  “为什么?”
  勒然神秘一笑,“男人的直觉。”
  勒然带着乔林先去挂号又去开了药,这次说什么乔林也不愿打针了,出门走了几步,乔林猛然停住。
  眼睛瞪得老大。
  “勒然,那是不是你姐。”
  勒然抬头,望了过去。
  楼道里有些昏暗,几丝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几棵树的影子被投到地上,随风摇曳。
  逃生出口的光也一闪一闪的。
  “勒惜韵。”
  闻言,对面的人回望过来。
  四个人愣在原地。
  勒惜韵嘴角的笑意快速抚平,语气慌乱,“小然。”
  乔林手指被勒然攥得生疼,他回握过去。
  刚才的男生上前一步,伸出手,“你好,刚见过面的,我是沈从白。”
  勒然紧盯着他,并没有出声。
  勒惜韵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小然。”
  勒然视线在俩人间移动,“勒然。”
  乔林抽回手,“韵姐,你是生病了吗?”
  勒惜韵勾起嘴角,“我怀孕了。”
  空气安静一瞬,尴尬在流动,还是沈从白说找个地方聊一聊。
  于是,四人又转移到了餐厅里。
  勒然拧着眉,半晌才问出口:“多久了?”
  沈从白:“我们交往四个月了,怀了快半个月了。”
  他停顿了一会,“我们会结婚的。”
  手机适时弹出一条消息,他熄了屏,“我爸妈建议我们年底结婚。”
  “婚后我会尊重惜韵,不干涉她的自由,孩子生下来后,营养师月嫂保姆都会有,惜韵想上班就上班,想待在家里就在家。”
  勒然打断他的发言,“你们了解彼此吗?你们是真心喜欢的吗?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吗?”
  勒然讥笑出声,“大话谁不会说。”
  勒惜韵深吸一口气,“小然我跟你说过的从白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爱我,我也爱他。”她把手放到肚子上,“难道你就不想有一个小侄吗?”
  “况且,我已经把宝宝的名字都想好了,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说的话吗,等以后有了自己的宝宝一定要好好爱他们,把他们宠成小公主和小王子,现在他终于来了,我感觉很幸福。”
  勒然家庭很复杂,他爸妈自小就定了亲,刚成年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勒惜韵,家里边嫌弃是个女孩,又是喝药又是拜佛的调整几年竟真生了男孩,原以为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谁知,勒然三岁的时候,他爸拿着家底跟同村的一个男的跑了,事后才听说他爸是个同性恋,一直跟着不同的男人四处赌博,那段时间家门口时不时会出现臭鸡蛋烂菜叶,村里的小孩天天跑来骂他们是变态,用石头砸他们,村里待不下去了,他妈带着他们来到城里,白天去洗碗晚上去捡塑料瓶,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但好在没有流言蜚语,大半年过后,一群人冲进出租屋,甩下一张欠条,把家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赔了房东几百块钱,不得已搬回村里,不出几个月就听说他爸染性病死了,所欠的债务也尽数落在他们身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妈去山里采菌子时摔了下去,家里边就只剩下上小学的勒然和勒惜韵,还有一个生病在床的老人。
  于是,勒惜韵辍了学,去小卖铺当了服务员。
  靠着低保和义务教育勒然顺利读完了初中,本来他也打算进厂打工补贴家用,但勒惜韵死活不同意,再加上这几年开店赚了点小钱,不说多富裕,但还算过得去。
  勒然再次抬头时,笑得很真诚,“那祝你们幸福。”
  他低声警告,“沈从白是吧,敢欺负我姐,我把你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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