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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胚子(古代架空)——鹿款

时间:2024-02-17 14:12:53  作者:鹿款
  宴云楼躺在沙发上,累得已经只剩一口气了,还醋溜溜地捏着嗓子问江辞,“你为什么对王秘书这么关注?”
  江辞沉默了一会儿。
  “有些孩子,什么都具备了,只是少一个机会。但凡给他这个机会,他的整个人生都不一样,他所有吃过的苦才算是有回报。”他老神在在,”老板和员工虽然是雇佣关系,但其实没有高低贵贱只分,大家通力合作,互相成就,当员工的实现个人价值,你这个当老板的也会轻松很多。”
  宴云楼受教地点点头。
  江辞踢他一脚,“去,给我倒杯水,揍你揍的要累死了。”
  作者有话说:
  我的宝贝们除夕快乐!新的一年也会继续陪伴大家的!爱你们!
  (除夕让姐妹们看小宴挨打真是很不好意思
  (明天有车
 
 
第96章 
  江辞在本地开店的事已经提上了日程,店面和供货商都基本达成了合作协议,各方推荐来的茶艺师正排队等着他面试,店里的装修改造也正在和施工队进行商讨。
  感谢科技时代,即使他不能外出,很多事情也还可以通过线上进行,他每天坐在别墅里运筹帷幄,外面的事一般是宴云楼在替他跑,连他的秘书们都偷偷说,现在宴总是在给江先生当秘书了。
  两个人的晚饭都吃的少,一般是在外卖平台上下单一家可以配送的新鲜餐厅,再配一点带着水珠的蔬菜水果。
  傍晚的空中花园格外宁静惬意,植物的枝叶像是天然的屏障,将他们两个紧紧包裹,屏蔽在一切俗世的侵扰之外,所有花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随着晚风飘过鼻尖的时候像是香水不同的前中后调,运气好的时候能够看到粉色的晚霞,像最柔软细腻的、泛着珠光的粉色丝绸。
  他们甚至看到过一次火烧云,天空从明黄过渡到橘红,最后渲染至磅礴的火红色,极其绚烂而耀眼的、属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们两个人望着天空,从第一笔自这块画布上落下,到最后一片色彩完全消失,他们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所有感官都被自然征服,人在这一刻变得很渺小,而心境却变得前所未有的阔大,那些爱恨和情仇轻的如同一阵微风,再也无法在心底的旷野里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们在铺着软垫的藤编沙发上喝茶,夜渐渐地深了,树枝上挂着的油纸灯亮起来,橘黄色的光亮暖烘烘地洒在人的脸上。
  江辞站起来想要再去拿一点茶叶。
  风吹得人有些飘忽,他起身的时候没有站稳,被宴云楼下意识地伸手揽了一把——于是江辞重心不稳地跌在了他的身上。
  很奇怪,茶饮到最后竟然也叫人微醺,宴云楼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抬起的眼睛撞在一起,目光里都有一种极端的渴望。
  没有丝毫犹豫,宴云楼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了他。
  ——————
  ……
  ——————
  素了很久且xy旺盛的年轻男人实在不好对付,第二天下午江辞捂着屁股怒火中烧。
  宴云楼在旁边小媳妇似的捧着餐盘,听江辞将他所有罪行洋洋洒洒数落三小时,脸上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装聋卖傻义正言辞,“是啊是啊,太坏了,我怎么能这么坏,昨天你说停的时候我怎么还能c的更狠……”
  作者有话说:
  省略的部分记得去看~完结倒计时,啵啵你们!
 
 
第97章 
  他们的生活看似平静温馨,其实两个人都知道,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随时都会落下。
  四十五天的时间里,江辞一共外出配合调查过两次,虽然每次都有惊无险地回来了,但宴云楼心中的焦虑却越积越深,快要将他谋杀。
  他看江辞,虽然表面上好像洒脱地漠不关己一般,但他也时常会望着窗外出神,有时言语中随口提及过去半年在琴海的生活,会很快变得沉默,跟宴云楼拌嘴的时候会脱口而出道等你找不到我看你还能再气谁。
  江辞知道宴云楼一直没放弃用他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他会躲在书房打电话,用外出的时间跟人见面开会,请人吃饭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案件目前的进度如何,公安局方面无可奉告,宴云楼在忙些什么,他也无法详细得知。
  一天天地只是等,其实他心里也有颇多倦意,有时候想不如来个痛快的,是好是坏都强过再继续吊着他,但是一转眼看见宴云楼,这种想法又熄灭下来,心里自嘲,苟活也有苟活的好。
  那天早上宴云楼起得很早,洗漱完了系着领带在床边吻他,江辞习惯性地应了,模模糊糊地问,“这么早,今天要开会吗?”
  “不是,我今天要出差一趟。”宴云楼说。
  自从两人住进别墅,他没有再出过差,连外出时间都很少,江辞微微清醒了一点,“去哪里?要待几天?”
  “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回,不顺利可能会多待几天,但我会随时跟你联系的。”
  “你实话说,宴云楼,”江辞好像有了什么预感,他起身靠在床背上,直视着他,“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江辞,”宴云楼摸了摸他的脑袋,将他炸毛的头发拨弄得更乱,他笑了一下,“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车子停下,宴云楼跨步下车,将西装扣系好,抬头望了一眼面前高耸的宏伟建筑。
  年轻的秘书等在电梯口,见了他微微鞠躬,低声道,“小少爷,请随我来。”
  皮鞋踏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丝毫声响,这走廊长得好像永无尽头,连天光都被远远抛下。
  宴云楼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宽大办公桌上亮着一盏台灯,煞白的明光,将办公桌后的人照得影影绰绰。
  宴云楼走进去,对着那人影沉声道,“舅舅,我排查过了全部的线索,怀疑过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唯独没有怀疑过你。”
  娄天泽好像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他没在办公,也没有任何动作,好像他坐在那里,只是为了等,为了等他。
  他闻言笑了一下,“云楼,来,坐。”
  宴云楼没有说话,依言坐在他的对面,看他抬手从紫砂壶里给他倒了一杯普洱,“这是你外公最喜欢的茶。”
  “是,”宴云楼说,“外公喜欢普洱,您喜欢碧螺春,我小时候跟着外公和您饮茶,喝的最多的就是这两种。”
  “我还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宴云楼回忆着说,“毛叔叔家的妹妹到咱家里来玩,饮料没有,茶喝了一肚子,回去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把她爸爸妈妈吓坏了,小心翼翼地打电话来问,说是不是吃错药了。”
  娄天泽笑了,“你毛叔叔家的妹妹,叫什么来着?淑怡还是淑贞?那个小姑娘霸道得很,再小的时候你们玩过家家,他一定要当你的新娘,把别的女孩子打哭了好几个。”
  宴云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一直以为你能找一个好女孩子,圆圆满满地结婚,生子,幸福平坦地白头到老。除此之外,你的生意做到多么大,事业上取得什么样的成功,我反倒不太在乎,你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娄天泽话说的很慢,仿佛这话已经积攒了二十多年,在心口忖度了无数遍,到今天才珍而重之地讲给他听。
  他语重心长,“我跟你母亲感情上都有不幸,所以不希望你重蹈覆辙,云楼。”
  “我知道,”宴云楼很平静地点头,“但是人的感情是没有办法被控制的,您也知道的,舅舅。所以舅妈去世后您一直独身,到今年也有……四十年了。”
  “至于我跟江辞……”宴云楼笑了一下,眼神很缱绻,“我现在只是很确定我爱他,我的一生要跟他一起度过,不可能再有任何人了。”
  “要是我不同意呢。”
  “如果您不同意,那我也绝无二话,”宴云楼说,“我母亲去的早,舅舅将我当亲生子,从小把我拉扯到大,教我读书识字,礼义廉耻,舅舅对我有恩。”
  他直视着娄天泽深邃的眼睛,看到那里面有光影晃动。
  “我只是……我跟江辞,相识也有许多年,一起经历过许多事,人生中最快乐和痛苦的记忆都与对方纠缠,其实早已分不清什么是他,哪里是我。”
  “江辞命苦,家庭与事业都颇多挫折,但要细数起来,感情上遇见我……才是他最大的不幸。”
  “江家本身就是个污泥潭,里面浸着不知多少血和泪,这些舅舅您都知道。江辞在这污泥潭里长起来,他的处境,其艰难险阻,我无法向您表述万分之一。我深夜睡不着,脑海里时常会不受控制地想,想他这么多年的苦和累,有时会不可抑制地流眼泪。江毅与江辞从来不是一条心,他拿江辞当卖命的机器,却也防着江辞大权独揽,很多事情都交代得一知半解,江辞在其中转圜,能做的有限,但到底是尽力做了的。”
  “他不想接德天盟的班,但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没有母亲,也没有享受过父爱,所有寄托在事业上的妄想,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德天盟的规矩很多,江辞也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他绝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但要桩桩件件的算清楚,他做了多少错事,造成了什么影响,您知道的,这倒也未必。那些所谓的举报材料,我一条条地看清楚了,狗咬狗黑吃黑的戏码,江辞不去做,您也要出手解决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他,刚开始接近他是别有目的,但他对我一直热忱真诚、毫无保留……那种灼热的爱,我已经很多年不敢想,因为害怕自己会陷入巨大的悔恨和绝望。”
  “我伤害过他很多次,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舍得。”
  “有两次,他差点死在我手上,两次。”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娄天泽看到他眼角的泪。
  “事到如今他还肯原谅我,我时常会觉得惶恐,无论做什么总要停下来,确定他是真的还在…….他还在,是我的福气。”
  “如果他不在了,剩下我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活的了,我实在想不到……”他苦笑了一下,“实在想不到要怎么活下去。”
  一片寂静。
  良久,娄天泽低叹一声,“你呀,真的是知道怎么拿捏你舅舅。”
  宴云楼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带着些微疲倦地笑,“谢谢舅舅,等过几天,他休整好了,我带他来看望您。”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大结局~
 
 
第98章 大结局
  结案的那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大晴天,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德天盟江辞的身份早在六年之前就已经被注销,而他作为美籍华人的身份证件一应俱全,怎么证明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为什么已经被认定死亡的人会重新复活?他是通过何种途径出境并且在境外取得身份证明?这一切都是摆在项目组成员面前的巨大难题。
  而在德天盟江辞“去世”后,第一次扫黑除恶行动已经对包括江毅在内的全部相关人员进行了审查和判决,在江毅老谋深算地提前布局和筹谋下,于海东和他的旧部对现已造成的影响分解承担了几乎全部的责任,在此种情况下,江辞的身份是否能够得到确定,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一个死局,而他们之前一直无法松口,无非是因为上面有要员要求严查,现下这种要求一经放松,案子就自然而然地了结了。
  江辞与廖警官握过手,宴云楼难得面色轻松,对廖警官道谢,低声说有空一起坐坐,希望他一定赏光。
  宴云楼揽着江辞的肩向外走,路上小声问他,“刚才陆俊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江毅的律师想和你沟通一下遗产继承的相关事宜,问你什么时间有空。”
  “不用沟通了,”江辞应得很快,“捐了吧,回去以后咱俩联系一下,看捐哪个基金会比较靠谱。”
  “好,”宴云楼笑了一下,“或者我们自己成立一个基金会?我早有这种想法,中盛每年也可以出资……”
  但他们的话头很快停住了。
  医院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越野,一个面色冷峻的寸头男人笔直地站在车旁,他身边,娃娃脸的年轻男人靠在车门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脚打着拍子。
  瞬间,宴云楼感觉到身边江辞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阿辞……”他叫了一声。
  “没事。”江辞面色如常,拍了拍宴云楼的手背,步履不停地从台阶上走下去。
  站定,目光相对。向北好像更壮一些了,头发还是那么短,但是脸上已经完全没有青涩的样子,连穿衣风格都变化了不少,至少过去的向北绝不会穿Buberry的格子风衣和牛津皮鞋。
  向南长高了一点,长手长脚像一根抽节的竹子,只是脸上还是一团喜气圆圆,单看脸蛋简直像个小孩子。
  “阿北,小南,”江辞先开口,“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向北突然冲上去,朝着他的脸狠狠地挥了一拳头。
  这一拳太突然,不算江辞在内,宴云楼和向南全都没反应过来,江辞也许料到了,但他根本没躲,连眼睛都没闭,似乎是要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受过这一拳。
  口腔内的软肉磕到牙齿,有血从嘴角缓缓淌下来。
  挨打的一声不吭,却眼睁睁看着向北的眼圈迅速变得通红,像只开一瞬的昙花一样,突然砸出一滴泪来。
  过了这么多年,向北变得远比过去更加强硬、牢靠、坚不可摧,可是面对江辞,他好像仍然是那个十岁时躲在他身后哭的孩子,除了表达委屈没有一丁点儿的长进。
  他攥着拳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流泪的双眼紧紧盯着江辞,过了一会儿,用袖子一抹眼睛,低下头哇哇大哭。
  江辞走上前去,把他抱在怀里,像兄长抱弟弟,母兽抱幼崽,用那种勒死人的力道把向北抱在怀里。
  向南在向北身后朝他微笑,笑着笑着眼圈也红了。他只好也把向南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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