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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低头(古代架空)——樊小哙

时间:2024-02-17 14:22:04  作者:樊小哙
  韩棠溪将阿飞的银两还给他,“钱倒是不用,你拿着,我有很多。”
  “你带的银票钱庄不一定能换,上面有韩氏标识。”
  说的也是,韩棠溪只好接过来,“至少也给你自己留点。”
  “我没有用钱的地方。”
  阿飞再三拒绝,镖局那边已经整装待发。
  只要一去峨眉就永远也不能再回韩氏,这是峨眉的规矩。韩棠溪在阿飞手里写了两个字,那是她为自己新起的名字,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有她的路要走,阿飞也有他的使命。
  韩棠溪紧紧握住阿飞的手,和他拥抱。
  她在他耳边郑重道,“阿飞,记住,如果有一天你快死了,没人能帮你,就来峨眉山找我。我有本事将你救活。”
  阿飞没想过多年后真有这么一天。
  他与五小姐认识不过才二十来日,还不值得有如此过命的交情。
  听见阿飞笑,韩棠溪仍是一脸严肃,“我从不食言,也不会开玩笑。”
  阿飞这次笑得也认真起来,心里却很是畅快,“好,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会来找你。”
  【作者有话说】
  阿飞:(~)╰ひ╯
 
 
第50章 男科大夫就用男科方法
  阿飞目送镖局到路的尽头才转身。
  还没走两步,有人站在他面前的路上,拦住他的去路
  来人个子很高,身侧佩柳刀,肤色黝黑,身量结实,双眼锐利得不像人,像鹰,只是蜻蜓点水地看了眼阿飞,压迫感就很重。
  他腰带上悬了一把剑鞘漆黑、寒光凛冽的宝刀,刀尖隐约泛着银芒,仿佛藏着千钧巨力。
  这是阿飞的第一次见到柳刀宗的杀手,有些新奇,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阿飞?”他走过来问。
  阿飞点头。
  “江淮。”他报出姓名,“陆公子派我来帮你监视风逐雪。”
  阿飞不由得皱起眉,他不是对江淮不满,是对陆尧的安排有点意见。
  明知道他现在扮作柳月娇,还安排男杀手陪伴左右,行事很不方便,少不得风逐雪多想。
  他还不知道风逐雪早把他看得透透的了。
  “陆尧说的光玟格是何物?”阿飞开门见山。
  “不清楚。”
  “不清楚?不清楚的东西怎么叫我去拿?”阿飞莫名其妙。
  “正是因为还不知道,才需要你搞明白。”
  “所以目前为止我只知道这三个字?”
  “没错。”
  这可比阿飞想象中棘手许多,困难不在于任务有多少阻碍,而在于一开始他就是个盲人,需要一点点摸象,还原物品本身。
  两人往回赶的路上,江淮基本不说话。
  有时他不出现,因为他身上不止阿飞这一处任务,会杀完人再回来和阿飞一起走。阿飞总能在他身上闻到血腥味。
  对方的刀法也是正宗柳刀宗训练出来的路数,阿飞望尘莫及。
  他偶尔想向对方讨教一些武功,但江淮态度冷漠,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任务之外的交流,让阿飞放弃了这种想法。
  虽然江淮没回应,阿飞习武却没有丝毫怠慢,趁他外出杀人时缓慢吸收功法,已经练到第三式。
  其实他早可以直接开启第一层入门,可考虑到第四式与第五式凶猛异常,夹杂着风萧萧走火入魔的余气,阿飞还没有把握控制,他便暂缓进度,改为练习柳刀宗进阶版,内气游走周天,渐趋圆满。
  柳刀宗以柔克刚,讲究顺势而为,借力打力,他若参透柳刀宗的内功运行方法,即使遇到硬茬子也能抗衡几招。
  在阿飞以为他这套内功运行得还不错时,曾无意间被江淮撞见,阿飞顺势讨教,江淮随手展示一番,其天赋与身体素质皆是阿飞数百倍,令阿飞郁闷不已。
  一路上阿飞大多在茶馆歇脚,收集四面八方消息,得知韩棠溪与柳月娇走失后的第三天,韩云谦才派人出去找,而且韩棠溪的画像与她本人并不怎么像,阿飞的画像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想必韩云谦也无意找人,稍微放下心。
  两人走大路之后才两天就重返金陵。
  江淮告诉他,他会在暗处跟踪他们,平时不见面。
  阿飞点点头,看样子这人监视的作用大于帮助。
  在回到客栈之前,阿飞先去了同仁堂。
  同仁堂药童迎上来,“客官是先看病还是直接抓药?”
  阿飞看了一圈,这里人多,不太放心,“想请大夫帮我看看药方。”
  “是什么病症?我们这里不同的病分不同的大夫。”
  阿飞嗫嚅片刻,低声怯怯道,“男科?”
  药童立马点头,“没问题,客官您真是懂行,整个金陵啊就我们这里的夏大夫最擅长治这个,烦请您稍等,”他回头叫号,“夏大夫!”
  牌子发到阿飞手中,阿飞等了好一会儿才被引进后堂。
  房间里摆设简单,一张桌子,一套床铺,一壶茶水,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抬眼瞥了阿飞一眼,又埋首桌案,继续写药方。
  这位夏大夫看着七十岁左右,须发花白,脸颊凹陷,满脸褶子,眼睛浑浊,十分疲惫。
  阿飞怀疑这人还能不能看清楚人,便见夏大夫忽然抬眼仔细瞧了瞧,叹息一声。
  还没说出目的这老头就开始长吁短叹,阿飞越发怀疑这是骗子。
  “大夫,我怎么了?”
  “面色苍白,内神有余,精气不足,你再晚一步来恐怕命不久矣。”夏大夫为人直爽,直接开问,“最近又什么症状,梦遗、早/泄还是阳/萎?”
  “都不是。”阿飞忙摇头,“我没有这些毛病,我是请您来看看药方。”
  “别人开的药方不能随便用,老朽也不随便看。你先伸出手来。”
  阿飞见老头固执得很,干脆也坐下来让他把脉。
  说起来,阿飞这么长时间又是中毒又是残废,还真没怎么来看过大夫。
  既然大夫说他命不久矣,他倒要看看怎么个不久法。
  老头伸手替阿飞诊脉,半晌后微微摇头。
  “夏大夫,我这是什么病啊?”
  “病是没什么病,”夏大夫却说,“但你这身体本就瘦弱,还长时间奔波劳碌,虽说你习武能增强点体质,但底子太差了,越掏越空,中途是不是中过毒?”
  阿飞很是讶异,“中过,千叶红。后来用金环蛇毒以毒攻毒,近来筋脉不再酸痛,也能走路能跑。对了夏大夫,您不是只看男科吗?”
  “呵,老夫可是金陵有名的神医!你真当我是吃素的!”夏大夫翻了个白眼,“能用金环蛇毒及时止住毒素只是权宜之计,你筋脉已经损毁大半,现在靠着内功强行支撑,是靠不了多久的。等金环蛇毒素在体内循环排出,你还是会残废。”
  毕竟总不能用金环蛇给自己咬一口续命吧?恐怕到时候毒素累积过多,阿飞筋脉没治好,人先被毒死了。
  阿飞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紧张地缩回手,“那大夫,你看我这身体如何才能好?”
  夏大夫斜眼看他,“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费钱费时费力,没有五万两银子治不好,最后结果还不一定能如你所愿。最重要的是,你真的打算根治,以后手脚尽管能动,不过绝对不可再练武,否则前功尽弃。”
  阿飞立马否决,“不可以。”
  “年轻人,你二十岁还没有呢吧?就非得练这武功?”夏大夫建议,“你去读书,好好考个功名出来照样光宗耀祖。你是筋骨坏了,脑子又没坏。”
  按照夏大夫来想,一条路堵死了就换条路,不用非得钻牛角尖,毕竟阿飞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如果阿飞现在也是七十岁,那就是听天命了,大夫管都不会管。
  “我一定要练!”阿飞握紧拳,“我不会变的。”
  “真的吗?”
  阿飞失魂落魄地哀求,“大夫,您难道也没有别的办法?”
  夏大夫迟疑道,“不是没有,但恐怕你接受不来。我这法子寻常人都接受不了。”
  “没事,您说。”
  “老夫行医少说五十年,像你这种习武之人见过很多,总是为了追求当什么天下第一不择手段,最后大多死不瞑目,你知道是为什么?”
  “为何?”阿飞很配合地发问。
  “因为思维太耿直,不知道变通。练武就一个劲埋头夯练,以为按部就班走完每一招就能变强,结果武功没练成把自己先累死了。”
  夏大夫告诉他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你记住,过度努力不是好事,能用钱和人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自己动手,不然折损的是你的寿命。”
  阿飞心头一颤,如同醍醐灌顶。
  “老夫不久之前就专为习武之人研制了一份药方,只要用的好便是事半功倍,别说筋脉这种小事,什么内功运气剑法刀法都不在话下,你喝下它后再利用房中术交欢,绝对可以吸纳他人功法,可是长时间无人问津,老夫见你诚心诚意,便让你试试,没用不收钱。”
  一听有房中术,阿飞脸颊腾地发烫,他再单纯也不至于蠢到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含义。他表情愣怔怔的,“不会是道教里讲的‘采阴补阳’吧?”
  这个词是他在韩氏山庄的藏书阁里看来的,他对道教很感兴趣。
  “太狭隘了,采阴补阳可不够,”夏大夫说到此处有些激动,“我这是采阳补阳!采阴补阳是王重阳那帮人瞎写的,女子与男子又不同根同源,根本补不了,不如直接上男人来得猛,效果快,而且用武功高强之人的精气正好补你体虚内亏的毛病,筋脉修复不在话下。”
  夏大夫感慨,“好多男人,特别是习武的,总是喊着追求正道,要我说就是死要面子。等你有了权力,谁会在乎你是怎么得到权力的?你就是大爷!”
  阿飞听得一愣一愣,“那,那这药方喝下后,是,是···”
  后面话没问出口,夏大夫老脸又不害臊,“是被干,不是干人。采阳补阳嘛,你干别人不是把精气泄露了吗?”
  一时冲击力有点大,阿飞无话可说,只好干笑两声,“没想到大夫你还懂这些。”
  “我是治男科的大夫,当然给你推荐男科的方法啦!”
 
 
第51章 夏大夫
  沉默半天后,阿飞还是接受不了,他才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十年来在山上时,风逐雪清心寡欲得像圣人,阿飞认为武林高手便是像风逐雪一样不该有欲望,因此憎恶自己长大后的生理反应。
  后来再去妓院打杂,见过姑娘们被蹂躏折腾的惨状,阿飞知道男人狠起来根本是畜生,他希望他以后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没想到现实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竟然要找武林高手做这样的事,阿飞一想便怒火中烧,本想脱口而出的不行,卡在嘴边半天没能说出来。骨气和尊严是他最不值钱的东西,能帮他复仇吗?
  自打下山后,他比以前少了些冲动,夏大夫的方法先暂时放下,等他出去打听几天再说。
  他便低头说,“大夫,你让我想想吧。”
  夏大夫也没指望这一下子就能推销出去,忙点头,“你不是还有别的药方吗?给我看看。”
  阿飞心情低落,把韩棠溪赠予他的药方拿出来。
  夏大夫一看,大腿一拍,“小公子,这是你从哪弄来的?”
  阿飞说请高人调配的。
  “不错,不错,这药方真是不错,就是太过狠毒了些,”夏大夫一语道破,“给你仇人用的吧?”
  阿飞点点头。
  “这药用量配的太完美了,不过有一点,柏地黄用了三两,见效比较慢,如果你要一次制敌,我给你换成七两,再加两钱玄驹草中和苦味,最后磨成药丸,送水服下,一次即可。”夏大夫对着药方看了又看,“哦对,还有个问题,你仇人是不是处男啊?”
  阿飞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强作镇定,“不知道,应该是?”
  “是处的话,这药要饭后吃,早上空腹吃会有性命危险。”
  还有这种好事?
  阿飞立马来了精神,跟着药童去配药做药丹。
  这采阳补阳法先放一边,阿飞决定先用夺你叽叽散让风逐雪不能人道,而后逼问他光玟格在何处,这样既能达到目的保全自身,也能给柳刃交差。
  做药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将药草熬制提纯,难度很高,阿飞用夺你叽叽散的药方作为交换,支付给夏大夫。
  阿飞顺便出去逛一圈,得知这位夏大夫病也治过不少,至于是不是神医还有待商榷,因为患男科病的人大多死要面子,不可能广而告之‘我的阳萎治好啦大家快来看哪’,所以知道夏大夫的人不多,另外此人脾气古怪,不是所有病人都收,这病看得顺眼就看,不看拉倒。
  阿飞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哪部分值得夏大夫看上的,好在不是骗子。
  回客栈比预期晚了两天,他带着夏大夫送的采阳补阳药和夺你叽叽散找到闲云客栈,就在商街,生意热闹得很,阿飞报了风逐雪的姓名,掌柜的领着他去二楼。
  爱因斯坦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就风逐雪坐在楼上雅座,目光落在厅堂内,好像在看什么,阿飞下意识顺着目光去看,是个楚馆小倌,和他看对眼后欣喜异常地上着楼。
  小倌走路时都不忘抛媚眼,身段柔柔弱弱,好像再不去扶人他就要昏倒了。
  阿飞心里诧异风逐雪好这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小倌一打量阿飞穿着就知道他是个杂役一类的身份,上不了台面,还不恭不敬地直直杵在贵人面前,因此连余光都没分给他。他刚酝酿好情绪坐到风逐雪怀里,被一旁侍奉的栎木拦住,“我们公子只是喜欢听你唱曲。这是你的赏钱。”
  小倌嘴角明显向下撇,钱又不能不拿着,一步三回头,欲拒还迎地看了风逐雪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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