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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低头(古代架空)——樊小哙

时间:2024-02-17 14:22:04  作者:樊小哙
  侍女不清楚,如实汇报给四小姐钟离忧,钟离忧听到他的描述立马反应过来,爱因斯坦口中的“魔芋”就是白药翦,是种药材。
  钟离忧疑心爱因斯坦的目的,后者如今化名李随,她自然不认识他发明了奶茶,只叫侍女先去回话。
  结果侍女刚去没多久就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小姐,他们人都不见了!”
  “怎么可能!”
  周围守卫森严,怎么可能说逃就逃了?钟离忧匆匆赶到院墙旁观望,却看见大哥钟离廷的人马也追到此处,正在楼里四处翻找。
  首领陈霖告诉她,“风逐雪和他夫人也不见了。”
  “你们惹怒他了吗?”
  陈霖头低得厉害,“他发现了大公子留下的杀手。”
  “你们怎么办事的!”
  陈霖补充,“大公子不希望风逐雪死,想从他嘴里套取一些情报,但是没料到风逐雪武艺高超,又深谙轻功,我们根本拦不住他。”
  另一人道,“他的内力也很恐怖,我们都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招式,突然袭击就将我们撂倒了。”
  钟离忧立马打断他们的废话,“别找借口,我要的是结果。赶快找人。”
  “属下告退。”
  谢思眉这时才说,“姑娘不必生气,风逐雪本就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算陈霖什么都不做,他只要想走就会找理由离开。”
  “大哥太着急,一刻都等不了,照我看暗影也捉不住风逐雪,甚至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
  “没有大公子的心急,哪来姑娘的机会?”谢思眉轻笑,“我瞧姑娘的计划不错,只待大公子已经动手,届时我们顺水推舟···”
  这么多年,要是没钟离忧在钟离廷身后出谋划策,早被她二哥钟离愉杀了。
  “但愿如此吧。”钟离忧脸上仍有担忧,叫谢思眉安排好十三骑,必要的时候直接动手。
  谢思眉却认为现在调动十三骑太冒险,这毕竟是钟离忧私自训练的队伍,连铁西王都瞒得死死的,在大公子尚未成定局时就亮出底牌,到时候没有退路可走。
  钟离忧并不后退,“他连三哥这等废物都要杀,何况是我?风逐雪既然已经行动,那么不拼个你死我活是不行的了。”
  “那姑娘现在去不去王上宫殿?还是随陈霖一起去找人?”
  钟离忧冷笑,“当然要去看我父亲的好戏。”
 
 
第60章 海螺可以记录声音哦
  阿飞是被冻醒的。
  他睁开眼,入目的是无垠的夜空,雪花纷纷落落,争先恐后挤在睫毛上。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眨了好几下眼睛,缓过神来这是在屋顶上飞。
  背着他的人自然是风逐雪,说晚上下雪冻坏关节的人是他,大冷天把他拐出来的人也是他,阿飞猛然一回头,他们住的高楼已经远去,底下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了士兵的每一寸铁甲。
  到底还是牵连到了自身,宫变这种事怎么可能真有人能置身事外,阿飞揉揉脑袋,“你现在是要做什么?赏雪?”
  风逐雪答非所问,“你冷吗?”
  “是有点。”
  “忍一忍,马上就到。”
  阿飞偷偷朝他翻白眼,他又没解决办法有什么好问的。
  “所以你要去哪儿?”
  “去大公子府邸。”
  “不去救铁西王?”
  “擒贼先擒王。”
  怪不得他们明明住在宫殿附近还要绕这么远的路,原来是抄家去了。
  阿飞酒劲没过,到了后半夜头疼加剧,又吹了段时间的风,他浑身冰凉,唯独脸颊泛红,滚烫的脸贴在风逐雪后背,风逐雪察觉到他状态不佳,低声唤他,“喂,发烧了?”
  “嗯?”阿飞闭着眼哼一声。
  风逐雪轻点几步,估计已经甩掉了陈霖那帮饭桶,跃到宅内一处墙角,单手拎着他的腰把他抱下屋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上下按了两个穴位替他顺气。阿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热度源源不断的涌向大脑,仿佛要把皮肤灼伤。
  “唔……”他闷哼一声,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拽住了风逐雪的衣襟,他挣扎着想要站直身体,但差点摔进雪堆里,动静很大,惊动了周围的侍卫。
  钟离廷虽然调离了大部分人进殿,宅内还有不少高手守着,听见声响立马过来查看,却连脚印都没发现。
  他们面面相觑,确实听见了异常声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院中走动。
  风逐雪用块石头击打窗户推开一条缝隙,一只黑猫跳窗而出,等众人视线转移,他背着阿飞一翻身就进了书房。
  风逐雪将阿飞放在椅子上躺着,他身上盖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眉宇仍旧皱成川字形,显然在梦里并不安稳。
  风逐雪伸出食指抵在他太阳穴上按摩,过了一会儿阿飞的眉心渐渐散开,呼吸均匀绵长,看起来比睡着了还乖巧。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他头顶三寸处,又掏出另外两根银针,一根插在左耳下端,另一根则插在右耳下端。银针微颤,风逐雪拿出帕子擦了擦汗水,然后把手放在阿飞脉搏上探了片刻。
  不探不得了,一探竟然发现阿飞的筋脉损伤好了不少,运气充盈。
  对阿飞来说是好事,风逐雪眉头一拧,脸却沉了下来。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韩氏山庄,他曾经短暂用千叶红控制住毒素,有意温养阿飞血脉,因此手脚不再受阻碍。但自打随陆鸣风进百宝阁后,风逐雪就没有再帮他修复过了,不是他忘了这件事,是他有意看看阿飞何时因此事来主动求他。
  他晾了阿飞许久,阿飞一次也没有开口。
  难道是韩棠溪给阿飞吃的那些药材?风逐雪特意看过,和筋脉修复不能说有些关系,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风逐雪可不信什么神迹,他猜到阿飞肯定又偷偷练了什么东西,反正绝不是他放在床头的那本破烂《柳刀宗入门进阶功法》。
  柳刀宗那套招式他清楚得很,哪怕是柳刃自己也未必有架筋接骨的本事。
  他深吸口气,捏住银针尾端,慢慢捻动。
  阿飞疼得开始呻吟,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潮红,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没吭一声,只是攥紧拳头抓着身上的衣摆,指节发白。
  听见他喉咙里不停的溢出粗重的呼吸,风逐雪抬眸看了一眼阿飞,心头微微一动。
  他在怀里掏出一个海螺模样的物什,放在阿飞嘴边。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阿飞忽然翻身吐了一口乌血,风逐雪这才收针。
  突然间阿飞睁开了眼睛,一双眼漆黑如墨,瞳孔中却毫无焦距。
  四目相对,风逐雪愣怔了半晌,才低低喊了一声,“头不疼了?”
  阿飞眨了眨眼睛,然后缓缓转开视线,看着他手里的海螺,“你在干嘛?这是什么?”
  “你发烧,我在给你驱寒。这是防止你乱动的。”风逐雪收回手里的海螺,像没事人。
  他说的太正常,神色稀松平常,手里银针也不作假,阿飞倒怀疑是自己想得太多。防止他乱动为什么还要对着他的嘴?不应该控制他的身体吗?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要考虑的事情。首先他们还在别人房间里,其次时间紧迫,风逐雪大半夜来此地一定是要找东西。
  阿飞推开他,“你来大公子这儿不会是趁机端了他老穴吧?”
  “如果这么做有用,我早一把火烧光这里了,也不用带你来。”
  风逐雪也没指示他做事,环顾四周,几眼就看出来机关,轻而易举破解,打开机括,内室的门慢慢打开,阿飞见他如此熟悉,就像回家一样,还以为此地他早就来过。
  阿飞刚要开口,风逐雪就捂住了他的嘴,传声入耳,告诉他内部机关是声控,非必要不能开口。
  阿飞在他手心写字,依旧在好奇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秘密的。
  风逐雪的声音传到他耳里,说要是阿飞现在亲他一口,他就全都告诉他,阿飞怒目圆视,不知道风逐雪犯什么病,风逐雪见阿飞很不高兴,退一步又说,亲耳朵也行。
  阿飞恨不得耳朵都给他咬掉,当然不理他。风逐雪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阿飞的反应,恢复一言不发的状态,什么都不告诉阿飞。
  风逐雪走进密室,里面暗器、毒药、兵甲一应俱全,他一样都不拿,而是拿走了一块放在墙角的不起眼的石头,随后立即拉着阿飞后退,关上暗门。
  阿飞在他手心写字,“现在去哪儿?”
  风逐雪当然不回答,将石头藏进衣襟里,旋转书架上的蜡烛,打开暗道,一眨眼就钻了进去,阿飞紧随其后,大为惊叹。
  没想到钟离廷以书房为据点,在地底打通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地道,甚至能称作四通八达,一路通往内宫。
  阿飞甚至想到一种可能性,也许铁西王老得这么快,就是因为钟离廷天天晚上走地道去给他老子下药。
  【作者有话说】
  海螺记录声音是本文私设,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只为文章服务。
 
 
第61章 说死就死
  地道弯弯绕绕,岔路颇多,但每隔数步便有一盏灯火通明的油灯,照亮整座地道,也让他们行进变得容易。
  连地道内部都有侍卫把守,风逐雪见一个打晕一个,直到一扇铁门前。
  风逐雪不着急进门,阿飞也贴在门边听。
  里面窸窸窣窣的仿佛是人声,阿飞闭眼认真地将零散的话语组织成句子。
  既然还没有打斗声,要么铁西王已经被杀,要么是还在僵持。
  他们没走错,这扇门的尽头正是铁西王寝殿。
  此时此刻的铁西王尽管身体衰竭,可重甲相击之声实在刺耳,想不清醒也不可能。
  他本想翻身看看是哪个儿子最坐不住,一看,钟离廷正跪在他面前,浑身血污,手里抱着一把长剑。
  他眼里满是笑意。
  “孽障!”铁西王气急攻心,猛咳一阵,鲜血涌上胸腔,“逆子!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造反?”
  钟离廷没有太多的话,而是冷漠提醒,“父亲最好把要说的话快点说完,不然等药性发作以后只能瞪着眼死了。”
  喉间涌起一股毒药的苦味,铁西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今晚注定要死在他的床上。
  铁西王神色未变,用全力坐直了身体,眼光一瞥,门外的侍卫早已都换成了钟离廷的人,他身边没有一个亲信提醒过他,可见人心向背。
  “风逐雪呢?”
  “被关起来了。没法听您的吩咐。”
  铁西王恨铁不成钢,“你明知我本就属意你···”
  “如果没有风逐雪的出现,儿子当然不会如此急躁。可是您竟将选择权交给了他,儿子就不能坐视不管。”
  “你是指责我年纪大了糊涂了?”铁西王气得不轻。
  钟离廷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踱步走到他身边,“您活到现在,既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他给铁西王喂下的毒药药效已到,铁西王也感受到阵阵强烈的心悸,黑血从嘴角溢出来,喘息渐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西王剧烈喘息着,“你现在就杀了我,不怕众臣议论纷纷?”
  钟离廷从腰间抽出匕首,放在他脖颈旁。
  毒药还不能放心,他要亲自动手。
  没有退路了。铁西王忍住狼狈的喘息,昂着脖子没有求情,他闭上眼睛,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片刻又忽地睁开眼。
  钟离廷眉梢轻扬,等他的反应。
  “弑父夺位会有上天的报应。”
  这是铁西王的遗言。
  钟离廷淡淡一哂,毫不犹豫地将利刃扎入他的脖子。霎时间血流如注。
  铁西王眼睛蓦地瞠大,死不瞑目。
  钟离廷拔出利刃,丢掷在地,俯瞰地上渐渐失去生气的尸体,很久很久之后,漠然地走出殿外。
  天仍黑着,暗色的黑幕镀上了灰蓝的边。
  凌晨空气格外冷冽,雪夜里的王城寂静得像鬼怪盘踞的幽谷。
  殿外陈列的侍卫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见钟离廷成功走出,心里都暗自松了口气,不知是谁先领的头,一齐跪下叩首,“拜见新王!”
  “拜见新王!”
  声音响彻天际,传遍整座王城。
  钟离廷站在高处,俯望着他的兵马,眼睛微眯,露出了野兽般残忍的笑容。
  侍卫站起身来,依旧保持恭敬,却难掩激动之色。
  要知道,钟离廷为这一刻准备了近八年,慢慢拉拢人心,将脏水泼到其他两个兄弟身上,还拉拢了聪明的钟离忧站队,一度要放弃,最终铁西王总算死在自己手上。
  台阶下立着钟离忧,身上裹着火红的长袍,略显焦急地走来走去。
  见到浑身是血、眼睛发亮的钟离廷,她心里猛地一揪。
  谁胜谁负很明显,父亲已经死在了殿内。钟离忧才赶来一会儿的功夫,人都没站稳,钟离廷一套都做完了。
  她不是可惜父亲。铁西王对子女没多少恩情,秉持着孩子死了就再养、反正也不是他生的信念,自小就让子女冒着性命危险互相残杀,夭折了好几个孩子。像三哥这种废物能活到现在,也是铁西王惦记他死去的母亲才没下死手。
  钟离忧是震撼于钟离廷的冷血麻木。
  她还是太心软,不够果断。
  等钟离廷走近,钟离忧意识到自己双拳紧握,掌心已渗出冷汗。
  钟离忧立马跪下,行标准礼,“臣妹恭迎新王上。”
  她知道,以后对眼前这个人就不能再称呼大哥了,他们之间是君臣关系。钟离廷对这一点向来敏感。
  钟离廷眼眸深邃沉稳,“四妹很怕我?”
  钟离忧故作爽朗地笑,“哪里,臣妹是高兴王上成功夺权,若是不行礼实在不合规矩。”
  钟离廷没有说他相不相信她的话,“孤有今天,有大半是依仗四妹出谋划策,想必四妹若是男儿身,就没有孤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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