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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是只哈士奇(穿越重生)——木每每每

时间:2024-02-19 16:04:58  作者:木每每每
  当然,陆行除了拥抱阮遂和阮遂一起洗了一个澡以外,并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不是阮遂不同意,他已经发现阮遂对于他的态度是绝对纵容,只要他想,阮遂不会拒绝。
  但就是这样的纵容,让陆行暖心的同时更加尊重阮遂。
  现在是在飞行器上,下了飞行器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隔壁是正在休息的严远,他陆行就算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仗着阮遂对他的纵容去占|有阮遂。
  阮遂很满意陆行的表现,鱼一样在陆行怀里转了个圈,和陆行面对面地亲吻陆行的唇角,同时手轻若无物地搭在陆行腰间,在陆行愣怔里一路往下。
  吻很轻,阮遂的语气和手也很轻,像一片羽毛一样落在了陆行的心上,搔得陆行心里痒痒的:“乖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陆行仰起脸,任由花洒里温热的水流落在自己的脸上。良久,在水声和水雾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
  睡得昏天暗地的严远似乎听到了什么,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美滋滋地睡觉。
  等阮遂和陆行收拾好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严远已经再次沉沉睡去。释|放了精力的陆行和阮遂也相拥而眠。
  六号基地到达帝都正常行驶需要12个小时,上次陆行从六号基地回帝都因为途中出了岔子,阮遂他们决定加快行进,时间缩短了一半。
  这次他们并没有选择加快行进,一是帝都虽然有机甲大赛事宜等着他们,但现在参赛人员还没全部确定,他们也不用急于一时。
  还有一个原因是,战士们刚刚经过一场大战,虽然已经休息三天了,但这三天战士们也没闲着,一直跟着六号基战士们屁|股后头帮忙修复城墙,打扫战场。这次按照正常时间行驶正好也让他们休息一下。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这一觉两人直接把午饭睡了过去,再有四个小时他们就可以抵达帝都了。
  两人穿戴好出门觅食,还没等走到吧台的位置,就看见严远正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埋头苦吃。
  波顿这架飞行器上的吧台,除了能提供各种饮料之外,还能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严远是不会做,但热一热军粮半成品还是做得到的。
  似乎知道两人这个时候会出来觅食,严远早就帮两人热好了饭菜,见两人走过来,指了指吧台里面。
  陆行让阮遂做好,自己去取热好的饭菜。一餐吃完,阮遂和严远分别处理自己能用联络器处理的文件,陆行则闭目养神开始和融进自己心脏的红莲核心交流。
  上辈子,陆行并不能和红莲核心交流。这辈子刚开始成为红莲主人那几天也不能,是这次大战过后,他偶然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和红莲核心交流。
  这种交流,让他对于红莲的能力更加了解,对于怎样驾驭红莲也更有心得。
  不仅如此,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是和红莲核心交流,越是有一种熟悉感觉。这种感觉和上辈子后期他和红莲人工智能相处的感觉很像。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诡异地觉得非常舒服,舒服到像是和阮遂相处一般。
  陆行不敢深究这种感觉,但又无时无刻不被这种感觉牵引。
  牵引他去发觉感觉背后的原因。
  时间过得很快,还没等阮遂把积压文件处理完,飞行器已经停在了帝都飞行场。一行人神情严肃地站在陆行所在的飞行器前,等待舱门打开。
  【作者有话说】
  更新奉上,明天开始会努力多更新,抛弃我的小伙伴快回来呀,也请一直支持我小伙伴继续支持。爱你们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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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逆天
  等待机舱们最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宣长鸣最信任的人劳伦斯。
  舱门一开,准备护着阮遂下飞行器、站在最前面的陆行就看见了站在舱门阶梯下面色严肃的一行人,惊讶地开口:“劳伦斯先生?”
  劳伦斯作为宣长鸣的秘书,本身自己军衔也也不低,前两天刚刚晋升少校军衔,现在又是将近晚上十一点的时间,如果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劳伦斯不可能出现在飞行场接机。
  陆行心中有疑惑,但还是没有直接问出“劳伦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的话。叫出劳伦斯的名字后,陆行沉吟一下,沉稳开口:“是宣统帅记挂我们这些出征的将士吗?”
  劳伦斯很满意陆行滴水不露的表现,微微一笑,开口道:“统帅非常惦记将士们,让我特地来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们。”
  此时,借着夜色和陆行遮挡交换过眼神的阮遂和严远也上前一步,笑着感谢宣统帅的记挂,同时让后续出了飞行器立于偌大飞行场上等候安排的将士们有序坐车回军营并放了将士们三天假。
  在一众欢呼声中,陆行等人跟在劳伦斯身后坐进了由劳伦斯亲自驾驶的车里。
  车子一启动,阮遂皱眉问:“劳伦斯,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来接我?如果急的话可以联络我,我加快行进,直接去找你。”
  劳伦斯回头先是看了一眼陆行,目光才落在了面露凝重的阮遂身上:“上校,昨天上午统帅遇刺。”
  “什么?我外公怎么样?现在在哪儿?”阮遂急了。
  劳伦斯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他的态度和今天接机的举动已经表明宣长鸣遇刺并不是毫发无伤,甚至……
  一想到最坏的那个结果,一直沉稳、遇事八风不动的阮遂都没办法保持冷静。他倾身一把拽住前方刚把人工驾驶转为智能驾驶的劳伦斯的手臂,想要对方赶紧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
  “教官,冷静,宣统帅没事。”陆行有些担心,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阮遂的腰间,灼热的温度透过阮遂薄薄的衣服熨烫进阮遂的心里,让阮遂稍稍定神。
  定下心神,阮遂也知道自己太急了。他外公应该还活着,否则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劳伦斯即使想隐瞒,派人刺杀他外公的幕后之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能够动摇军心的机会。
  阮遂有些抱歉地放开了抓着劳伦斯的手:“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劳伦斯一点都不介意,看见阮遂真情流露,反倒为宣统帅高兴。只是——
  劳伦斯的目光落在陆行覆在阮遂劲瘦腰肢上的大手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十分了解阮遂,陆行这个举动带着情人之间的暧昧和亲昵,按照阮遂以往的脾气,谁敢这么做他早就不动声色地躲开并且盘算怎么弄死对他咸猪手的人了。
  阮遂从最开始对陆行的态度就和对别人完全不一样,但劳伦斯没想到他俩发展的这么快。
  劳伦斯的眼神并不隐晦,陆行和阮遂都感受到了,但两人都没有在意,齐齐盯着劳伦斯,希望他赶紧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宣长鸣受伤严不严重。
  劳伦斯被两人盯得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开始说正事。
  “统帅没伤到要害,但伤势也不轻。我封锁了消息,怕有心人利用机甲大赛临近作为逼迫统帅交出权利的契机。”
  “你们得胜归来,按照惯例统帅阁下是要下部队慰问,但统帅现在的身体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的慰问,所以想找你们商量一下。我之所以没有着急联络让你们回来,也是怕那帮老狐狸从中看出来什么。”
  说到这,劳伦斯笑了一下:“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你们给大军放了三天假,三天之后统帅的伤势应该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我再缩短一点慰问时间,应该可以撑过去。”
  劳伦斯很聪明,今晚他代替宣长鸣来迎接得胜归来的大军虽然意外,但也算合理,还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他们。
  阮遂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下意识地放了大军三天假,算是为宣长鸣争取了一些时间。
  阮遂听了劳伦斯的话后,稍稍放下心。反正他自己就是最好的治愈者,如果只是外伤,他相信自己可以完全治愈。
  如果有内伤,还有阮玉祁这个天才在。
  “抓住活口了吗?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刺杀军部统帅?”阮遂问。
  劳伦斯摇了摇头:“杀手全部当场毙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而且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平时毫无异常的统帅护卫队的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一直没说话的严远下意识地出声,但他刚刚出声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抬头看向后排的稳坐的两人,“是郑亚埋下的线?”
  “不能排除这个原因,但我更倾向于有人把这件事故意推到郑亚头上。”陆行接话。
  劳伦斯肯定了陆行的猜测:“统帅也是这么认为的。得知郑亚准校的事情,统帅当即下令彻查,没过两天就出现刺杀事件,太巧合了。”
  几人点了点头,阮遂问:“我外公现在在哪儿?”
  劳伦斯眨了眨眼睛:“我把统帅安排在了你家,阮少校一直住在你家,你家还有一个功能齐全的医疗室……”
  阮遂点了点头,劳伦斯的安排很恰当。不让外界知道军部统帅遇刺重伤,阮玉祁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快回去吧,我想见见我外公。”
  劳伦斯默默提速,很快车子就驶入了阮遂小别墅的车|库里。
  几人下车,跟在阮遂身后开门进屋。刚一进客厅,就看见阮玉祁从地下实验室走了上来,见到风尘仆仆的三人寒暄都没寒暄,上来一把拉住陆行的胳膊。
  “陆行,祖宗,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你有事。”阮玉祁边说边把陆行往楼上的一个房间拽。
  陆行被弄得一头雾水,被迫跟着阮玉祁的力道往前走,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阮遂拉住。
  只见阮遂上前一步,直接打掉阮玉祁拽着陆行的手,然后拉住陆行的手,把人护在自己身后。
  “阮玉祁,你说话就说话,拉陆行干什么?”
  阮玉祁摸着自己被打的手,瘪了瘪嘴:“我这不是为了给统帅治病吗?”
  这下不光是阮遂了,劳伦斯和严远都疑惑了,不明白阮玉祁给统帅治病和陆行有什么关系,陆行又不是医生。
  阮玉祁被四个人,八只眼睛看得冷汗直流,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自己找陆行到底要干什么。
  客厅中气氛一瞬间寂静下来,片刻后,陆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阮少校,统帅阁下中毒了,治愈者也不能让伤口愈合,对吗?”
  阮玉祁一瞬间热泪盈眶,感激地看着陆行:“对对对,还是你懂我,现在能跟我去见见统帅了吧,毕竟得新鲜的鳞粉才行。”
  阮玉祁此话一出,知道内情的阮遂和严远也想明白怎么回事了。阮玉祁这是想用陆行翅膀上的鳞粉为宣长鸣疗伤。
  大王蝶翅膀上的鳞粉可以称之为疗伤圣药,虽然会给人带来极致的痛苦,但那正是伤口急速愈合的表现。
  况且现在还有止疼药可配合使用,痛苦都感受不到了。
  之前阮玉祁应该也尝试用大王蝶鳞粉制成的伤药给宣长鸣治疗,只不过大王蝶鳞粉异常珍贵,伤药中含量不高,再加上只有新鲜的大王蝶粉才具有类似于解百毒的功效,所以就算严远几天前刚刚给过阮玉祁一部分大王蝶茧都没用。
  想明白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丝喜意。如果是这样,宣长鸣很有可能在三天内完全康复。
  被几人眉来眼去弄得有点懵的劳伦斯挠了挠头,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我能知道吗?不可以的话,我可以回避。”
  阮玉祁看了陆行一眼,陆行淡淡道:“不用,咱们身份其实都一样。既然宣统帅绝对信任你,我就信任你。”
  劳伦斯闻言郑重对陆行鞠躬:“你放心,我绝对会死守秘密。只要你以后不做出伤害统帅阁下的事情,我的刀尖永远不会指向你。”
  陆行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劳伦斯微微点头,接受了劳伦斯的这一礼。
  “阮少校,我们别耽误时间了。”陆行说,“统帅阁下越早康复,越能让背后的人胆寒。”
  阮玉祁比陆行他们更急,见陆行主动开口,领着人就往宣长鸣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众人就看见原本宽敞的客房被各种医疗器戒堆满,空气中似乎也散发着一种药物和苦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肉类腐臭的味道。
  众人关心的对象,军部统帅宣长鸣此时正穿着宽大的睡袍倚靠在床头,眼神温和地看着走进门里的几人。
  从胸口处露出的层层叠叠渗着血的纱布和他苍白的脸色、额角暴起的青筋以及满头的汗水可以看出此时的宣长鸣处在极度痛苦中。
  但即使是这样一副病容,也掩盖不了宣长鸣身上那股上位者的从容气度。他只要坐在那里,你就会觉得心安。
  “回来了?”宣长鸣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丝病里的沙哑,但气息丝毫不颤,只听声音根本听不出他是一个重病的人。
  阮遂从见到自家外公还真切活着,能对他笑、能对他说话,一路上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三两步来到宣长鸣床前,阮遂单膝跪地仰头看着床上的宣长鸣,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地颤抖:“外公,疼吗?”
  宣长鸣慈爱地笑了,粗糙的手轻轻落在阮遂光滑的脸上,柔声道:“小水乖,外公没事,这点小伤养养就好了。倒是你此行没受伤吧?之前联络器里也说不明白,你这孩子最会瞒着我了。”
  说到这,宣长鸣露出了一个不赞同的表情,那样子分明是想起阮遂之前那次差点没命的重伤了。
  阮遂此时也不反驳了,他这次真是体会到了宣长鸣当时的心情。藏在内心深处他不愿意想起、也不愿意承认的那些心结终于在此时完全解开。
  阮遂只觉得心中一阵轻松。
  像小时候一样,阮遂把头埋在宣长鸣的膝头,撒娇一样地蹭了蹭,抬起头眉眼微弯:“外公,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你也不能瞒着我,好吗?”
  一声好吗,一个阮遂五岁后就没做过的依偎动作,让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宣长鸣鼻子一酸,眼眶陡然一红。
  大手轻轻抚摸阮遂的后脑,宣长鸣的声音含着笑意:“好、好,都不瞒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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