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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攻略我(近代现代)——种地七七

时间:2024-02-19 21:02:02  作者:种地七七
  何况迷药的正在起作用。
  在开了两个男人的脑袋之后,沈潋初还是被抓住了。
  对方似乎有什么顾忌,并没有下死手,最后,沈潋初被麻袋蒙住脑袋,然后被人扛了出去。
  感受到自己被扛在肩上的沈潋初:“?”
  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另一边,时刻跟随在少爷身后的威廉,几乎是在见到那个“相似背影”的第三秒便发现了不对,浓眉拧紧,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朝混乱的人群追上去。
  看得出来对方有着精密的计划,几乎从亚伦的那个消息发出开始,这场围绕着沈潋初的计划便已经开始实施。
  至于亚伦?
  他此刻早被保镖压在地上,满脑子却都是沈潋初被人绑架的消息。
  不是他,那是谁,是谁透露了沈潋初会来这里的消息呢?
  庄园里的男人也是几乎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反应是下意识的,没人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是从推测得出,对方是想要以沈潋初作为要挟,逼迫伯爵府做出一些势力上的妥协。
  一个晚上,整座城市,彻夜难眠。
  沈潋初再次醒过来,只听见耳边有人聊天,不知道哪国的犀利哇啦语,听不懂,不过睡的沙发还挺软的,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扔到什么废弃工厂里自生自灭,一言不合就浇汽油毁尸灭迹呢。
  轻微动了动手,嗯,五花大绑也不为过。
  “沈少爷醒了就睁眼吧。”
  看样子是在一所教堂里。
  光很刺眼,沈潋初眨眨眼睛,眼泪像是碎钻一样粘在睫毛上,终于看清楚旁边坐着的人。
  一个皮肤苍白,眼窝深邃,一身妥帖西装的西方男人。
  男人有一双暗绿色的眼睛,有些阴冷,莫名像是黑夜里爬行,伺机而动的蛇。
  “沈少爷的美貌果真名不虚传。”男人垂下眼睛,手里拿着一根令牌。
  “……”沈潋初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谢谢?”
  “你可以叫我马里努斯。”对方的态度倒是出乎意料地温和。
  沈潋初挣扎着坐起来:“昂,你好。”
  “我可以喝杯水吗?”嘴巴里苦苦的,有点难受。
  马里努斯惊讶于他的顺从和淡定,示意一旁的人给他端过去一杯水,嗯,有点眼熟,好像就是绑他的人的其中之一。
  那人凶神恶煞地,一杯水举在他面前,沈潋初有点不高兴:“低一点。”
  男人听话地低一点,然后在沈潋初喝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侧一下杯子,好让沈潋初更加方便,又不显狼狈。
  “……”还怪体贴的。
  喝完水,沈潋初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打量四周。
  “不会有人找到这的。”
  “?”沈潋初侧脸看过去,浅灰色的眸子纯洁无比:“你确定?”
  马里努斯微顿:“至少在谈判进行完之前。”
  “你是老国王那边的人?”
  马里努斯没有回答。
  其实是很老套的权力纷争,老国王在年轻时就确定了新国王的继承权,然后在人到中年时又遇见了真爱,与真爱生了一个孩子,真爱难产而死,老国王将全部的爱倾注到这个小孩子的身上,自然就造成了继承权的动荡,如今老国王病入膏肓,新国王与那个公爵争夺皇位。
  伯爵府始终保持中立,有点侧重于新国王那边。
  “所以他们耍耍嘴皮子,却让你来干绑架我这种风险高仇恨大又不讨好的事情?”沈潋初神色无辜。
  马里努斯的神色没有变化:“沈少爷不必挑拨离间。”
  “不是我挑拨离间,你得知道现在在找我的并不只是伯爵府一家人。”
  “你知道的,不超过三个小时,整个城市就会被翻上一遍,哦不,如果真要用了三个小时,那我会很失望。”
  “沈少爷的追求者很多。”
  沈潋初轻哼,并不对他的这句话作回应:“其实你可以选择投靠我,我可以为你担保。”
  马里努斯无动于衷:“我服务于公爵。”
  沈潋初表示很遗憾。
  良久的沉默之后,沈潋初又开口了:“我觉得先生是一位斯文人。”
  “少爷不必继续劝说。”
  “唔,不是,我只是想说屋子里好闷,我会很难受。”
  “……”
  那个凶神恶煞的高大男人走过来给他松了松绳子,沈潋初表示舒服多了。
  “你知道谈判结果怎么样了吗?”沈潋初歪头:“我有点饿了。”
  有恃无恐,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当人质的觉悟。
  马里努斯这次没有理他,手下传来最新的消息,不过一个小时,新国王的势力已经控制了大半个首都,但是伯爵府的态度依旧暧昧。
  直到沈潋初有点困了,才传来了下一个消息。
  公爵被抓了。
  现在沈潋初是他们唯一一张底牌。
  “或许你应该去救你亲爱的公爵,而不是让公爵大人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你坐在这里跟一位美人花前月下。”
  马里努斯并不太理解花前月下的意思,但不妨碍他的猜测,半晌,他站起来然后疾步走出房间。
  几个大高个仍旧守在房间里。
  “我饿了。”
  “我渴了”
  “我想上厕所。”
  男人根本不理他,等啊等,终于等到外面的人来传信的空隙,沈潋初回头:“好吧,可以给我松一松绳子吗?太紧了,都勒到肉里了。”
  沈潋初坐起来,给他看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那个喂水的男人似乎纠结了一会,还是走过来帮他松了松绳子,就在这一剎那,沈潋初突然发力,双手间的绳子成为攻击的利器,双手一缠,腰部发力,整个人以后空翻的姿势翻到沙发的后面,再手部一拧,放倒一个。
  顺带着拿走对方腰间的军刀。
  突然剧烈发力的后果就是手麻脚麻,用刀将绳子割开,甩甩有些麻痹的手腕,不过一息的时间,其余两个人扑过来,仅仅过了一招,沈潋初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有硬钢,打开门就开始飞奔。
  倒是没什么人。
  跟他想得差不多,公爵大人那现在估计自身难保。
  沈潋初身材轻巧,逃跑得飞快。
  跑到开阔处,他终于发现了人少的秘密。
  齐靖宇找过来了,正在跟其他人对峙。
  沈潋初默默吐槽了一句齐叔叔看起来还挺帅的。
  然后一大群人就看见了沈潋初,然后争吵就开始更加激烈,沈潋初再次被逮到,此刻终于有枪抵在了他的头上。
  冰冷生硬的触感,沈潋初放下手中的刀。
  远处的齐靖宇几乎是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他,看见他似乎没受伤时才松了口气。
  却在下一秒,心脏又悬起来,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瞳孔的冷意更加深刻。
  沈潋初觉得奇怪,齐靖宇不像是这种莽撞的人,之间冲出来跟人对峙并不是他的风格。
  估计的迷药的后劲加上剧烈运动的原因,此刻停下来,沈潋初的眼前又变成一片苍白,恍惚间似乎要晕过去。
  在世界破碎成玻璃碎片降落的下一刻,耳畔混乱驳杂的声音也被线条切割成怪异的方块。
  人群混乱起来,像是一个个体型庞大的怪物。
  也许只是一瞬,也可能是很久,他终于晕倒在地面上,却有人托住了他的脑袋。
  最后是一声枪响,像是一根极其飞速又锋利的箭矢,以摧枯拉朽般的姿态,将他从空白和混乱中清醒过来。
  第一个反应,是手里濡湿的触感,像血。
  沈潋初的手出乎意料地有些抖,睁开眼,是闵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闵愈,挡在他的前面,用温热的血肉挡住了那颗冰冷的子弹。
  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下意识地,护住了沈潋初的脑袋,而自己狠狠地磕在地上。
  子弹?
  哪里来的子弹,怎么会有人朝他开枪。
  这时的秩序似乎终于被控制住。
  沈潋初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或者别的什么游戏。
  后脑勺的大掌微微动了一下,沈潋初猛地惊醒,爬起来去捂闵愈的心口,可是血怎么止得住,红色的血汩汩流出,沾湿了他的手,似乎有雨点落下来。
  不是雨,是他的眼泪。
  “闵愈哥哥……”沈潋初几乎失声。
  闵愈气息微弱,嘴唇动了动,沈潋初忍着泪意靠近,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小初……对不起。”
  生命的最后一秒,他依旧在说对不起。
  沈潋初紧紧地捂住他的心口,胡乱着说些什么,最后,闵愈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浅浅地,抱住了他。
  他的小初。
  他好想亲亲他。
  也算是……死得其所。
  终于有医护人员跑过来,见到的却是一具尸体,和一个晕倒的人。
  两人拥抱着,仿佛最亲密的一对恋人。
  后来,沈潋初才知道,齐靖宇作为明的一方吸引注意,而闵愈作为暗的一方去救沈潋初。
  但没料到一个变数。
  那个开枪之人的父母,是当初参加政变的人之一,死在伯爵府的手里。
  没有什么是比杀死沈潋初更好的报仇方式,他希望老伯爵和伯爵夫人也能尝尝至亲死亡的痛苦。
  于是在齐靖宇他们掌握局势的最后一秒,拼着一条命,朝人群之中的沈潋初开了一枪。
  是闵愈,放在了沈潋初的面前。
  而在他们两个倒下的地方,庞大的装修架倒下,混乱之中,是齐靖宇一个人扛了下来,锋利的钢筋贯穿了他的小腿。
  只有沈潋初,毫发无伤。
  我都说了会很创人,可不许骂我了哦
 
 
第92章 
  结局(下)
  “你们也真是苦命。”
  “不是,上天凭什么这样对潋初哥哥啊。”
  唔,是那个熟悉的女声,那个说自己的世界是个攻略游戏的女声。
  沈潋初从梦境中挣扎着醒过来,一眼看见病床旁坐着削苹果的表妹。
  “……”荒谬。
  沈潋初捂脸,表妹苏菲眼睛一亮,站起来去按铃:“潋初哥哥你醒啦。”
  “你……”喉咙有点干,沈潋初喝下一杯水,才又开口:“我上次出车祸,你是不是也来看了我。”
  苏菲愣住,想了想:“对,怎么了吗?”
  “你当时干了些什么?”
  苏菲羞涩:“就……医生说要跟病人多交流……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所以就……给哥哥念小说听。”
  沈潋初扶额:“什么小说?”
  “啊?”
  “恶毒反派?”
  “?!”苏菲震惊:“你听到了?”
  我不仅听到了我还当了真。
  果然是假的。
  沈潋初胡思乱想的时候,医生终于到了,身后还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外国律师。
  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叮嘱他再留院观察几天,沉默片刻,在沈潋初的注视之下,那位律师递给他一份病例,沈潋初接过来。
  苏菲极有颜色地给表哥倒了杯水,然后走出去关好门。
  是闵愈的病例,翻开,很多专业的名词沈潋初看不太懂,但是他能清楚地看见一个名字:骨癌。
  骨癌。
  沈潋初又翻回第一页,的的确确是闵愈的名字。
  他抬头看向医生,震惊无以复加。
  “闵先生已经……与癌症抗争快有五年了,基本上回天乏术,他本人这次回国,也是已经放弃了治疗。”
  五年,怪不得,闵愈完成学业之后依旧没有回国的意思。
  是的,他抗争了五年,终于决定在生命的最后,再回来见见沈潋初,无论是怀念也好,是怨怼也好,他只想多陪陪沈潋初,为从前的不告而别赎罪。
  可偏偏,沈潋初给他的,是漠视与不在乎。
  心灵的绝望更甚于身体上的痛苦,他在无数个冰冷的夜里疼痛到几乎想要自我了断,却又在每个凌晨太阳出来的那一刻,期盼着能再与小初多待一天。
  “闵先生生前立有遗嘱,除留给母亲的遗产之外,另外的部分全部赠与您,您看方便签个字吗?”
  沈潋初的脑子有些乱,没有人催他:“我能……再见见他吗?”
  昨晚,他冲出去的那一刻在想什么?
  ——付出生命并不能赎罪,他会在天上,在地狱里,永生永世,愿他的爱人,他的小初:长安常健,岁月无忧。
  门外,拄着拐杖的齐靖宇仅仅只是站了一会。
  他自然也看见了那份病例。
  这个年纪轻轻便掌舵千亿集团的男人,此刻的背影,竟然显得有些脆弱。
  他甚至不敢打开门,他不敢想,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小初见到他的目光会是什么样子。
  是在看他,还是在看他。
  齐靖宇知道的,在那声枪响,闵愈扑过去抱住小初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齐靖宇这辈子,永远逃不开名叫闵愈的阴影了。
  死去的是他的至亲,但是他又卑劣地庆幸,沈潋初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挣扎的痛苦像是碎掉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心脏,腿部的贯穿伤又开始痛,像是蛛丝一般蔓延至全身。
  半晌,他跟苏菲说了别告诉沈潋初他来过,然后又一个人默默离开。
  苏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是叹息摇头: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沈潋初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还有些虚弱。
  在急救室外守着的,有闵愈的妈妈,还有沈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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