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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谢谨禾被金玉一脚踹开,目瞪口呆看着那个背过身去的人影。
  金玉生气了。
  生气谢谨禾熟悉,他一日不知要气多少回,以往谢谨禾生气的时候,金玉都是好声好气地哄,甜言蜜语地磨,把他顺得服服帖帖。
  可到了百年难遇的金玉生气,谢谨禾这厮新奇地凑上去,这摸摸那瞅瞅,还忒贱兮兮地问一句:“你生气了?”
  金玉合上衣裳,不答他的话,闷道:“躺好睡觉。”
  —
  谢谨禾金玉成亲日子不短了,当日他在满朝文武的殿上求娶求得轰轰烈烈,决心早已大白天下,可为着谢氏权倾朝野的尊位,总有人跃跃欲试,想分来一口羹。
  美的艳的,男的女的,或明或暗,一群人削尖脑袋要往谢谨禾身边钻,只要入了谢府门,哪怕做妾也是一脚踏入富贵乡,半身摇变人上人。
  谢谨禾向来不给好脸色,从前那个不知所谓的公子哥早就被战场洗礼过一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必须以铁血手腕才能杜绝,故而他都是快刀斩乱麻,从没闹到金玉面前去过。
  没想到军中也让人做了手脚。
  那时恰好金玉来校场给谢谨禾送饭,眼睁睁看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兵敞着衣领,往谢谨禾身边挨,谢谨禾浑然不觉。
  啪嗒——
  食盒重重拍在桌上。
  谢谨禾闻声大步走来,按着金玉脑袋就想来一嘴。
  金玉挣开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小兵,闷声道:“快用膳吧,我先回去了。”
  谢谨禾一慌,抬脚就要追,不一会儿黑着脸回来,冷声吩咐:“愣着干什么?不是营中人按细作斩了。”
  —
  今日的揽月轩气氛凝重。
  金玉晚膳没等谢谨禾,自己先用了,谢谨禾慌慌张张地早早沐浴上了榻,死死关上屋门,生怕金玉还要分房睡。
  “我…我今日没注意他,不知道他在那,也没让他碰到,他离我还有半个人呢……”谢谨禾小心翼翼把手搭在金玉腰上,好在金玉没推他。
  金玉直勾勾看着谢谨禾,忽而费力翻到谢谨禾身上,小声道:“是吗?我要查查。”
  谢谨禾不知他想干嘛,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金玉学着谢谨禾之前生气的样子粗鲁地扯他的衣裳,真像检查一样上下看,语气也学着谢谨禾绷着道:“我生气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等着挨干吧。”
  —
  整张榻是晃的,帐顶垂着的流苏摇曳不定,细丝勾连在一起。
  金玉没用过这个姿势,坐得十分艰难。
  谢谨禾光躺着,看着像比金玉还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腹部绷出结实的肌肉,浑身汗透。
  金玉坐不下去了,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晃,从谢谨禾的视角能看见艳红的穴口主动吞吃着紫红狰狞的肉棒。
  金玉黑发披散,顶着一张迷离又乖巧的脸,非要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谨禾被激得眼红,忍不住握着金玉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一记。
  “啊!”金玉往前倾,手撑到谢谨禾硬邦邦的腹肌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
  “不,不许动,没让你动!”金玉瞪他。
  “好好好不动,你别生气别生气。”谢谨禾被夹哑了。
  金玉含泪绷着脸,道:“我就生气。”
  他其实也不是非要什么定情信物,也没觉得谢谨禾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二人从前因为银钱生过许多误会,谢谨禾一直认为在金玉心中,钱才是硬道理,他投其所好想讨金玉欢心,其实金玉会收只是因为这是谢谨禾送的。
  投其所好,金玉好的只是谢谨禾而已。
  金玉坐在他身上,垂眼俯视谢谨禾憋得满头大汗的脸,他眼睛含着忐忑,望着金玉是那样小心。
  热泪出眶,滴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与谢谨禾的汗融在一起。
  金玉里衣还披在身上,他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黑色细带颈链,一块莹洁透润的暖玉从衣领中滑出。
  玉打磨成一棵禾苗的形状,十分罕见。
  金玉认真给他戴上,学着他的语气皱着眉恶狠狠道:“敢摘下来就打断腿,”他思索了一会儿,补充:“我送你了你也得送我,敢送金鱼也打断腿。”
  谢谨禾呆住。
  金玉还记得自己今夜是要给谢谨禾个厉害瞧的,他动起来,可实在没力气起伏,就这样坐在谢谨禾胯间前前后后晃,深紫的孽根根部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若隐若现。
  谢谨禾突然坐起来,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往深了挺,手及时搂住金玉的腰,才没让金玉往后倒。
  谢谨禾声音里的愉悦藏不住,脸贴着金玉的脸,粗喘道:“定情信物?”
  金玉软在他怀里,这样太深了,他吃受不住,推着他让他躺回去。
  谢谨禾不依,还挺腰插了一下逼他回答。
  “哈——是,是定情信物……”金玉被插得往上挺身,没了刚才的气势,挠他胸膛缓不过来穴里的汹涌。
  谢谨禾低笑,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他的脸颊、嘴角,只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软人心肠的人儿。
  “躺…躺回去…”金玉带着哭腔喊。
  谢谨禾躺下,金玉坐在他身上抖,谢谨禾浅浅挺身,问他:“怎么不动了?我等着挨干呢。”
  细黑的颈链环在他青筋隐现的颈上,暖玉歪在他的汗湿水亮的锁骨,色欲十足。
  金玉看热了身子,一阵潮起,他眼前白光闪,像被推到浪尖,就这样夹着谢谨禾泄得一塌糊涂。
  谢谨禾被吸得出窍,喉咙哼出声重喘,什么都顾不上了快速挺腰,把金玉颠弄得七倒八歪。
  “停!…不干了…不行,你…先等一下…”金玉惊慌失措想下来。
  谢谨禾掐着他的腰不让,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上插干。
  肉磨着肉,二人相连处水湿一片,金玉被抵着要命处碾弄,没一会儿便倒在谢谨禾身上。
  谢谨禾抱着他,自上而下地细细捣,把金玉干得哼哼唧唧惨哭。
  插了百十来下,谢谨禾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滚烫的热浊尽数喷入金玉颤颤巍巍的穴道。
  金玉眼睛微肿,满脸泪汗,湿得我见犹怜,谢谨禾还要凑上去,说:“你干得我好舒服。”
  守门小厮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想是二公子又让夫人踹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友友问磕到头是咋回事儿,其实是二公主太紧张了夫妻对拜给老婆脑袋磕个大包,大家看得出来吗?我是不是没表达好啊?等过两天我改一下吧
 
 
第48章 番外二 罗裙公主
  暖日和风,檐下燕语莺啼,月半横卧廊下,挡了来来去去下人的路,叫它还装作听不见。
  金玉在屋内与善止大眼瞪小眼。
  “二公子吩咐过了,午膳就是按着你自己的份量上的,盘子都要舔干净,一粒米都不能剩!”善止叉腰站在桌旁,盯着金玉吃。
  金玉拨了拨碗里的米,感觉自己已经撑到站不起来了,于是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就要放下筷子。
  “诶——!”善止瞪眼,还未开口,只听门口传来声音。
  “金公子在吗?我们公子邀他过去一趟。”是裴时玥的贴身小厮。
  金玉迫不及待起身回应:“在的在的,我马上过去。”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剩善止在后边吓唬猫说它主子完了。
  —
  “金玉看看看!好不好看!”裴时玥把他拉进屋内关严实门,拿了一件纯白雪纹软纱裙在身上比划。
  那纱裙还织了银丝,飘逸扬动时细闪吸睛,而且而且……金玉瞪大眼睛瞧。
  这纱裙面料少,穿上身肯定会透,胸襟开得低,金玉怀疑还会漏肩膀。
  金玉犹犹豫豫开口:“好看是好看,但这个应该是……”
  善止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是女裙。”还不是正经女裙,一眼勾栏样式。
  金玉讷讷道:“裴公子怎么……”
  裴时玥小声道:“我今夜穿给他看。”
  裴时玥长得清澈,明眸皓齿干净得像个瓷娃娃,这一身上去,不知该有多纯。
  “哎呀,你别这么呆呀!夫妻情调还不是玩出来的,蜜里调油也得花心思调啊,反正关上门谁知道。”裴时玥恨铁不成钢点了点金玉脑袋。
  金玉点点头,瞥来瞥去红了耳朵尖。
  “你要不要也弄一件?找栖迟弄,没人知道的。”裴时玥撺掇他。
  金玉用力摇摇头。
  “真不弄吗?很好看呢,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裙摆一扬,小腰一束,你就说美不美?勾不勾人?!”裴时玥诱惑着。
  金玉低头看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偷偷看那条裙子,听着裴时玥说的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像被蒸红了,从脖颈红到脸颊。
  还小小声应了句:“漂亮,很漂亮。”没头没脑,也不知是说裙子还是说谁。
  裴时玥点点头,拍拍他脑袋道:“好孩子,一教就通。”
  —
  谢谨禾今日休沐,前几天忙,二人已经好几日没欢好了,他早早醒了搂着迷迷糊糊的金玉就要白日宣淫,被金玉一句你昨晚没沐浴嫌走了。
  揽月轩才撤了早膳二公子就要用水,谢谨禾昨日回来太晚没沐浴,平日也没少这样,怎么今日这么急,善止嘀咕。
  “给我找件衣裳进来。”谢谨禾憋着坏心,朝外间的金玉喊,想把人给骗进来。
  金玉找得久,谢谨禾等不及,披了外袍就去找他。
  “你干什么呢?”谢谨禾纳闷。
  金玉在背对谢谨禾被吓一激灵,手忙脚乱塞什么,差点扑进柜里。
  谢谨禾从背后贴住他,环上他的腰搂了上去,下巴磕金玉脑袋上挑眉问道:“背着我藏人了?”
  金玉心虚得很,连谢谨禾光着身子贴他也没计较,还十分大方道:“你,你怎么来了,回去沐浴吧,水要凉了,我给你洗。”
  谢谨禾越听越有鬼,但他还要吓人,扯着金玉的手带着他去翻,道:“不急,先看看是不是真藏人了。”
  他不急金玉急,可金玉被按住了哪也溜不走,就这样被谢谨禾带着“亲手”翻出一条艳绯色罗裙。
  谢谨禾眼前一亮,面色不改,低声道:“这几日馋着你了?变法子勾我呢?”
  金玉无地自容缩在他怀里摇摇头。
  谢谨禾喜欢得要死,抓着衣裳不放,脑子里都是金玉穿这衣裳露着白嫩腿勾他的龌龊念头,自己把自己想羞了,咬着金玉耳朵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好好求我,我…我未必不依你。”
  金玉原本垂着的脑袋瓜忽而抬起,难以置信回头望他,咽了咽口水才道:“真的可以吗?!这样也行?”
  谢谨禾被他看得渴,二话不说把人压进柜子亲,他只是身上披着袍子,里边是光的,松松垮垮的袍子没两下就脱了身。
  谢谨禾俯低身将金玉完全拢进怀,吻得凶,吻得投入,金玉的舌被他吮得疼,涎水被他尽数搜刮走,他还咬舐金玉嘴唇,就这样过分金玉都没推他。
  谢谨禾脑子飘,心里美得不成样子,手里那件衣裳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
  等一回神,才发现那件绯色衣裙已半搭在自己身上,金玉还在悄悄给他系衣带。
  谢谨禾:“……”
  谢谨禾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受到身上衣裳的合身,简直不能再贴合,他甚至发不出火,他根本想不到金玉居然能这么胆大包天。
  谢谨禾气笑了,憋着火道:“敢情是给我穿的?”
  金玉小心翼翼点点头。
  谢谨禾牙痒痒,憋火憋出一肚子坏水,他凑到金玉眼前,轻声道:“穿给你看好不好。”
  眼前的人被红衬出艳色,新浴出水好不灵动,如墨的眉微蹙,冲击着金玉的眼。
  金玉愣愣点头。
  谢谨禾低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金玉也不知听没听清,只知道点头说好。
  —
  主屋门前的人都散没了,月半好像能察觉到什么,踩着猫步钻草丛溜远去。
  日光明媚,照得屋内亮堂堂,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红帐没有放下来,谢谨禾坐倚在床沿,他衣裳穿好了,艳绯色铺了他一身,罗裙是迤地的款式,长长的裙尾流了一地。
  他散着发,黑发半干,有几缕伸进大敞的领子里,贴在丰满劲实的胸肌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亵裤也没有,下裙的开衩口一分开就没了清白。
  他低眉垂眸看着金玉跪坐在自己腿间,纱料繁复的下裙被分开,他抚着金玉的脑袋,愉悦问他:“好吃吗?”
  金玉被他问臊了脸,不想回话,只得埋头舔,做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
  谢谨禾被他舔涨了,吮红了,阴茎直直高高地立,龟头鸡蛋一样光滑,茎身被舔得油光水亮,青筋暴起。
  谢谨禾很有耐心,摸摸他柔软的脸蛋,手向后绕到金玉后颈若有若无地摩挲,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吃?”
  后颈的威胁太大,金玉迫不得已嗡声回了一句:“好…好吃。”
  谢谨禾称了意,还要使坏,他放开金玉后颈,转而大掌罩上金玉后脑勺,猝不及防往下按,金玉整张脸直接深埋进他胯间,发出“唔——”的一声。
  “好吃怎么不多吃些?吃进去。”谢谨禾揉揉他脑袋道。
  金玉只得张开嘴,含了一小截,他不会做,小心翼翼避开牙,轻轻舔着嘴里的东西。
  谢谨禾低头看着金玉嘴里鼓鼓囊囊含自己东西的样子心花怒放,他去摸金玉鼓起来的脸颊,夸他好厉害。
  金玉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谨禾眉眼汗湿,衣裳的红渡到他眼角,眼睛里像含了把钩子。
  金玉红脸不敢再看,连谢谨禾按他脑袋他也顺从吃下去,含到嗓子眼,吃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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