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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直播间炫穷后我火了(穿越重生)——一杯就醉

时间:2024-02-22 09:41:05  作者:一杯就醉
  一个发现自己得兼任幼儿园教师从零教学,另一个发现自己被一脚踹回幼儿园复读,一人一龙都有些消沉,坐回沙发上的姿势有气无力。
  余下的几位霎时如临大敌,面面相觑,连沐医生都被感染到紧张的氛围,整理好的语言变成: “……我家里,是有什么东西么?”
  他问话时看着贺凌风,贺大人正不想说话,没搭理。沐医生又缓缓望向林秋夏,林秋夏赶紧说: “没有,您刚刚想说什么,快请讲。”
  可是林秋夏一脸刚被直觉过度共情导致的虚浮面色,毫无说服力,沐医生眼中的担忧更甚了。
  贺凌风只好道: “没有,说吧。”
  沐医生这才放心道: “好。”
  他肃然道: “董存棋患有精神分裂症,他有攻击倾向,受害幻想,逻辑混乱,症状典型,情况棘手,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董存棋是被那位法务小李送进医院的,小李当时拉着沐医生潸然泪下,表示自己家真的有鬼,专门跟着她老公。请沐医生大慈大悲救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哪怕董存棋没病,也收他入院。
  沐医生听完,当即觉得这对夫妻都很有入院的潜质,让她也去做了一套检查;幸好结果显示,小李这人只是有点迷信,需要的不是医疗,而是马克思他老人家的教导,顶多是睡眠质量不好。
  董存棋自此进入住院部,据沐医生说,他的体质也很特别,在没有用药史的情况下,对大多数药物都具有免疫——病情一直在反复,根本没法遏制。
  但在座的都知道,不是体质的问题,是穆李的怨执总去找他,持续产生刺激,他当然好不起来。
  情况复杂的病人总会得到医生更多的关心,沐医生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不少,换了三四种治疗手段,连下班都在念叨着。
  他和沐莉莉说起过一次,当时的信号不怎么好,沐莉莉瞬间紧张: “褚青?啊,他他他是联系我了。”
  董存棋,存棋,褚青——就像穆李和沐莉莉,名字有点谐音
  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无巧不成书。
  在沐莉莉出事后,沐医生也有一阵子把注意力转放在董存棋的身上,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而他越注意,就越是听清楚了董存棋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怒骂,从中分析出了一段始乱终弃的关系;他手下的护士八卦,联系上倚湖观澜二期的案子,聚在一起发现新大陆似的聊天,又恰好被他撞见。
  起初,沐医生想申请和其他大夫交换病人,他实在做不了圣人,没办法在女儿刚刚被害的情况下,继续毫无私心地救治这样一位病人。
  但董存棋实在招人嫌,科室里没第二个人愿意接手,大家宁可让出评职评优的机会。
  沐医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担任这个主治医师的职务,在某一天,他开始把董存棋嘴里骂的“穆李”听成“沐莉莉”,还差点举起刀子。
  又在某一天,他恍惚以为自己面前是那个杀人犯褚青,不慎在董存棋扑过来时,使出擒拿的手法,险些拧断对方的胳膊。
  最终,在董存棋发病的时候,他没有忍住,注射了过量的药物。
  沐医生说着,整个人都仿佛垮了下来,弓着身子将脸埋在了双手之中: “……我是一个逃脱了法律制裁的杀人犯,监控显示他主动挣脱束缚,抢夺药物,责任在于医疗设备公司的检修,我只算是管控不当,家属也没用追责。但是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没有尽全力,我心中想……就这样随他好了。”
  他说, “对不起,我认罪。”
  “你无罪,认什么?”贺凌风道, “你身上没有业障,手上也就没有人命官司。我们回溯当时的场景,你那一瞬间的犹豫只在意识里,手没有松劲;再者说,发病的人不管不顾,你抢不过他也正常。”
  他看了眼高谁,确认该记录的都记下了,率先站起来, “那就不打扰了,不用送,祝后会无期。”
  贺大人有种完全不顾别人死活的气质,说走迈腿就走,根本没顾及到队伍里的老弱病残和个别嘴里还在嚼东西的。
  一队人马慌慌张张地告辞,沐医生还没忘了给莫二白打包起桌上的小肉饼,叫她以后随时过来玩。
  众人兵荒马乱地追着领导到别墅院门口,天边已经是火烧云的主场。夕阳将什么都拉得很长,叫人想到时光和岁月,很容易催生出唏嘘。
  林秋夏驻足忍不住回看,沐医生听劝地没有送出来,正在收拾着茶几,察觉到目光,抬起头朝他露出笑容。
  那是个林秋夏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表情——没有知道自己并非杀人犯的如释重负,也没有提起女儿的怀念或伤感,沐医生仿佛只是和平常一样客气礼貌地笑一笑——但又截然不同,太空洞了。
  高大爷拍拍林秋夏的肩膀,道: “走喽,有的事你左右不了,见多就习惯了,交给时间吧。别人的因果,你路过瞧一瞧,别搭在自个儿身上。”
  林秋夏点点头,却好像被传染似的,整个人也空洞了,打不起精神,难得地沉默下来。
  贺凌风站在车门前,忽然道: “林秋夏。”
  林秋夏抬起头。
  贺凌风如同高数老师当堂提问,用一种“我都讲那么明白了,你肯定会吧”的语气问: “董存棋的怨执附身在哪?你说说。”
  林秋夏: “……”
  他那些伤春悲秋一扫而光,他瞬间除了学习什么也不想了。
  ————————
  林秋夏:年轻的时候,有一本穿越人生指南放在我身边,我却没有珍惜。
  苏小清:还有这种书?快让我看看!
  林秋夏拿出一本《五三》。
 
 
第36章 附身物
  贺大人大慈大悲地宽恕了小林同学的无知,宽宏大量地表示可以给他点时间,等到大家回去特管局慢慢说。
  林秋夏只好飞快地琢磨起沐医生的话——这是个催人头秃的难题,沐医生所说和他在直觉回溯里看见的一模一样,梳理几遍也是毫无头绪。
  但他边秃也边门儿清地知道,贺大人能问出这个问题,肯定早已经把谜底摸得一清二楚了。
  就像这位大人没看案卷就能说出案件走向,用零星信息可以推测还原出直觉感应到的画面一样。
  贺凌风顺手拉开驾驶室的门,忽然嫌麻烦,又绕到了副驾的一边上车,示意石双去开车。
  石双喜不自胜地摩拳擦掌,紧张地触碰着古斯特的方向盘。
  贺大人则闭目养神地靠在座椅上,道: “有想问的直接说。”
  莫二白自动自觉去了后备箱,林秋夏杵在苏小清和高大爷的中间,先是受宠若惊,然后马上抓住机会提问: “领导,我几次用直觉感应,感觉的方式都不一样,这是为什么?”
  贺凌风眼皮子都没动一下,道: “高谁。”
  高大爷正在手机上打字,嘱咐林秋夏“你好歹和大人客气几句”,闻言连忙答应: “哎,哎。我来讲。”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给林秋夏看了眼屏幕,示范道: “大人对咱们新同事的培训如此重视,真是太关心下属了。小林啊,那我就来给你讲讲。直觉嘛,要是有一定之规,怎么还能叫做直觉呢?”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直觉特能不多见,记载不够多,不好推断而已。”贺凌风道, “少说你那套玄乎的,他听不懂,说点正经的。”
  高大爷顿时马屁也不敢拍了,关子也不想卖了,开始正儿八经且学术的讲解。
  直觉系特能表现形式各异,有人是听觉相连,有人是视觉相通,更多的人不过能抓住一点雪泥鸿爪或者吉光片羽。
  而林秋夏这样特能强悍的,则能够接受到其中的几种感官留痕,既可以听也可以看,甚至完整地闻到触到,感同身受到。
  至于一头昏过去入梦,还是清醒着感觉到什么,又或者在直觉里恍惚得快忘乎所以,则取决于他所感受的情感有多强烈。
  “直觉的接触,也是一种抗衡。你让别人的记忆进入自己的身体,必然要排斥争斗。最理想的情况,是你请对方过来,打个照面看清楚,再叫对方出去。”
  高谁举例道, “在安华医院,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处于劣势;上次去沐医生家,你感觉到的情感都不太强,过程又太匆忙。”
  贺凌风补充: “今天差不多,调整好情绪状态,能带入场景——美中不足是你带进去出不来,容易折在里边。”
  林秋夏有点慌: “折在里边?”
  高大爷解释: “咱们大人刚刚看过盗墓的剧本,这是台本里的说法,就是进去了出不来的意思。”
  林秋夏: “……”
  不是,这工作风险系数这么大的么?
  高大爷抓着脑袋笑: “哎呀,本来我们没打算教你太多的,才没和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和头一回一样,就当做个梦嘛……你没有代入感,也就不太危险了。但是咱们大人说,不能让你这样乱来,要不然哪天不小心共情程度太深,直觉深度感应,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林秋夏: “………………”
  还隐瞒危险骗人入职!这个情况能有劳动局受理一下么?!
  “辞职”和“跑路”一块在林秋夏的脑海里盘旋了好几圈,还是没抵过银行卡上负债的数字,在薛定谔的危险和必然的穷死只见做选择,还是前者看上去安全了那么一点。
  他有气无力地问: “……要是折在直觉感应里边,能算工伤么?”
  高大爷首先表达了对这份视死如归精神的赞扬,其次夸奖了当代年轻人还是有责任有担当的——鉴于这个谋篇布局,工伤想必是没有的。
  林秋夏犹如一根霜打的茄子,蔫着点点头。
  苏小清安慰道: “要保险不如要命嘛,你把该学的都学会,问题不大的。迄今为止,直觉系的伤亡率是全特能系中最低的。再说啦,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呀?”
  “可以捐给福利院。”上辈子作为一只独身社畜,林秋夏想过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很多社会救助都是定向帮扶先天疾病患儿,身体好的能上学的,过得都不太宽裕。我要是留下来什么钱,就捐给这种小孩。”
  贺凌风对形形色色的保险不算了解,毕竟龙用不上这些,但他听完这一阵,觉着可以入乡随俗,吩咐道: “这个要求合理。高谁,工伤不能用,就多买点别的保险,你去办。”
  高谁喜气洋洋地念叨着,佯做抱怨: “一有买东西的事,您怎么就想起我来了。”
  贺凌风撩起一侧的眼睑,从后视镜看过来: “因为你吃回扣最积极啊。”
  高大爷: “……”
  贺大人的目光换了个瞄准方向,看向林秋夏: “还有么?接着问。”
  有了保险的林秋夏又重新打起精神来,问: “领导,您怎么知道直觉感应回溯的画面?我都没发现沐医生有没有松手。”
  贺凌风干脆地回答: “不用知道。”
  林秋夏: “啊?这个也是您推测出来的?因为……沐医生的手上没沾过人命?”
  “他哪怕松手了,顶多是没能阻止他人自杀,也算不上杀人。”贺凌风重新阖上眼,闭目养神得十分安心, “推不出来,我随口编的。”
  林秋夏被这理所当然的态度震得无话可说,只听贺凌风继续道, “当时有什么一念之差,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动作,都是牛角尖里的事,你没必要进去。人间现行的法律没判他有罪,他往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得活,拉他一把,也算你的功德。”
  贺大人还特意强调, “功德不是咱们的KPI,办公OA暂时没有和阴曹地府数据库互通的功能——我估计你这个胆子,应该也不想和那边沟通。”
  林秋夏万万没想到“不加薪”还有这么清新脱俗的表达方法,脑子整整旷工了半拍,才迟迟地继续转起来。
  他问: “那个,附身的对象,应该都不太显眼吧?”
  高大爷没劳他们大人开口,这次自觉回答: “对怨执有特殊意义,怨执的主人生前见过实物,是成为附身物的两大基本原则。经过实例总结,大多附身物不怎么起眼,有出现在怨执主人的死亡场景。
  “这个场景并不局限于当时当场,是此人在死亡前一段时间的经历,也可能是导致这个人死亡的一系列事件。”
  高大爷的一口气说完,看似熟练的语调下,是用手机查到的资料页面。这点小动作瞒不住贺凌风,他再次从后视镜瞥过来一眼,警示意味十足。
  高谁顿时怂道: “我这……上了年纪记性不好,回去就温习,回去就温习。”
  贺大人方才重新合上眼睛,道: “再想,再问。”
  林秋夏绞尽脑汁地回想——死亡场景,肯定是董存棋夺药的那间治疗室。
  里边有什么对他意义重大的东西呢?
  林秋夏回溯两次,又听了一回,这时再翻来覆去地想,已经快把这场景烂熟于心了。但为了防止精神病人出现不可控行为,医院里的东西少得可怜,连手机和耳机这样的随身必备物品都没有。
  “……我得换个方向。”他不无沮丧地想,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用命题人的思路考虑问题’?贺凌风是怎么推出附身物的?”
  他在安华医院直觉连接后,事无巨细地将回溯内容做过笔录,特管局当时给出的结论是:在苏小清的幻境造成惊吓后,林秋夏和就在附近的怨执董存棋达到了情绪的同频,回溯内容有极大的参考价值。
  其中只字未提附身物,贺凌风更是要求调查沐医生——贺大人不是个在正事上乱折腾的人,那会应该也没谱;他也是结合对比了沐医生的说法,才推断出来的。
  那么沐医生的描述,和直觉回溯有什么不同呢?
  林秋夏又是一通苦想: “有区别么?也不是没有,沐医生多说了一些治疗方法……怨执总不能附身在病历本上吧?被撕了怎么办,算不算直接被度化了?物理超度也应该能算是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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