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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第一研究生(玄幻灵异)——无知之幕

时间:2024-02-23 07:58:53  作者:无知之幕
  要不说他倒霉,跟着孟桐来湘西研究蛊虫……
  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他跟谭斌握过手,短发女字正腔圆说:“我是左伊。”
  这句话她说的顺溜程度,可以比肩小学生“I a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谭既来忍着笑陪她练中文:“你好,左伊,晚上吃了吗?”
  左伊拧巴着脸摇头:“你呢,他急了?”
  谭既来:“哈?谁急了?”
  “你。”
  “我不急。”
  “就是你,急了。”
  谭既来:???
  有那么一瞬他怀疑了自己的中文水平。
  旁边谭斌都快笑疯了。
  他抽着嘴角:“他急了,听懂了吗?”
  “懂了又没完全懂。”
  “那是她在叫你的名字。”
  “……”
  “他急了”好容易把国粹吞回去:“左伊,我叫谭既来,我不急。”
  左伊脸通红,憋了半天:“谈起来!”
  谭既来:“……”
  谈啥啊,跟谁谈?
  左伊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了,尬笑着摇头。
  她操着她的塑料普通话问:“太难了,英文名,有没有?”
  谭既来麻木摇头。
  “你随便起一个,”谭斌嗓门响亮,“别为难她,她真记不住,回头叫你几把也是有可能的。”
  “我哪儿知道什么英文名,”谭既来抓脑袋,“Sam?”
  谭斌吐槽:“也太老土了,我舅老爷都不叫Sam。”
  谭既来:“那你说我叫什么?”
  谭斌:“你叫……”
  他眼珠上翻认真思考。
  默默在旁笑了半天的李则安忽然说:“Jerome.”
  “Jerome?”谭斌皱眉,“为啥?”
  “跟他本名发音像。”
  “好!”
  谭既来本人亲自盖章。
  两秒后,他挑眉:“啥来着?”
  三人笑,短发女念了一遍:“Jerome.”
  行吧,反正比“急了”、“起来”强多了,随她去。
  今夜的气氛被左伊的口音冲的活泼极了。
  她一讲话,谭斌和谭既来就相视而笑,然后换来左姑娘一通鸟语,谭既来盲猜她是在输出他国国粹。
  李则安又扯了一段绷带,缠在他的右手手腕,藏住那个奇怪的红绳。
  谭既来根本没心思理会,任由他摆弄。
  缠好之后,众人开饭。
  这次李则安不但分了他压缩饼干和水,谭斌甚至掏出一盒午餐肉,众人分而食之。
  谭既来眼冒贼光,跟没见过肉一样,一口扫光。
  咽下去后,他又后悔没仔细品品,眼巴巴盯着其他人细嚼慢咽。
  李则安看他一眼,把自己那块分他一半。
  “这多不合适?”
  谭既来嘿嘿两声,厚着脸皮接受。
  他不跟肉肉过不去。
  谭斌见状,十分嫌弃地“嘁”了一声。
  左伊叽咕几句,不知道是替他解释还是跟风吐槽。
  谭既来管不了那么多,先满足嘴巴再说……
  吃完饭,左伊又想去摆弄那些电子设备,被李则安制止。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谭斌听了两句,给“文盲”友情翻译:“他们很有可能通过卫星定位了我们。”
  谭既来“啊”了一声:“他们也入侵了孟老师的网络?”
  谭斌脸色一黑,谭既来反应过来,这话好像说的太露骨了。
  谭斌很快“哼”了一声:“我们有我们的原因。”
  谭既来在心里“呸”,啥原因也不能这么干啊,这侵犯隐私权好吧……
  再说孟桐那边也是,怎么跟个筛子似的,谁都能监控他。
  大概是李则安分析地有道理,左伊没有再去弄雷达。
  天色又晚,四个人准备休息。
  今夜换谭斌值夜班。
  左伊选了棵大树靠着。
  谭既来跟着李则安,两个人分享同一棵。
  左伊见状,又问:“为甚么,你们,在一起了?”
  ???
  谭既来捂脸,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您佬不懂别乱说成不成?
  李则安脸色也不太美妙,谭斌“嘁”了一声,好心解围:“他就是喜欢粘着老李。”
  ???
  这解释……好像朝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按道理,谭斌不至于不懂这话啥意思。
  谭既来挠头:“我就是觉得……有安全感。”
  李则安不睬他,调整姿势闭上眼睛安睡。
  左伊尤在困惑。
  谭斌“嘁”。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包都发啦,但是jj吞了一批回复,乌鱼子。
  本章字数刚好是3344,加内容提要排列组合就是“你们生生世世在一起了”,大吉大利,祝贺新人!
 
 
第13章 造型
  这夜他没做噩梦。
  一夜好眠。
  醒来的时候,谭斌正靠树坐着,右手自摸他的小寸头睡眼惺忪。
  “醒了啊?”他打个哈欠。
  谭既来伸懒腰,嗡嗡咕哝:“辛苦您。”
  “为人民服务,”谭斌叹气,指了指旁边,“那边有条小溪,可以洗漱。”
  “好嘞。”谭既来浑身又酸又硬,心道这靠着树睡就是不舒服。
  他站起身,身边空荡荡。
  谭斌扫他一眼,解释道:“老李去那边洗漱了。”
  谭既来眨巴两下眼:“跟我说干嘛?”
  谭斌嗤笑一声,没答。
  左伊已经回来了,她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条黄色毛巾,随手一扯利落地撕成两半:“Jerome,这个,送你。”
  谭既来双手接过,十分感谢。
  他过去的时候,遥遥看见李则安近乎全身赤·裸地在擦洗身体。
  谭既来脚步一顿,然后用力踩踏地面几片干枯的树叶,弄出些沙拉拉的声响。
  李则安果然听到,甚至都没回头,就背对着来人开始穿衣服。
  谭既来也很礼貌地步伐放慢,给他足够的时间。
  等他到溪边的时候,李则安早就穿戴好,正蹲在岸边搓洗着手臂。
  “早。”谭既来笑。
  李则安“嗯”了一声,取过搭在背包上面的白毛巾擦手。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长直,关节微凸,不会过于秀气,也不会过分刚硬。
  “啊,好想洗个澡,”谭既来拉扯领口透气,“我都臭了。”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九月的湘西,闷热潮湿的森林,不用俩小时人就发酵了。
  李则安耳朵有一层很淡的红。
  他收好自己的东西:“这里可以洗。”
  谭既来看看这条小溪,近岸处水浅,大约能没过脚面。
  往里渐深,但最深处也就一米,没什么危险。
  李则安拉好背包拉链,准备离开。
  谭既来赶紧说:“那我洗一下,别让左伊过来。”
  对方点头:“但尽量快。”
  “嗯。”
  李则安走后,谭既来脱了衣服,赤脚踩入水中。
  这水清清凉凉,流动的溪水从他腿面滑过,酥酥麻麻有点痒。
  他低下身,用手往身上撩水花。
  等身体适应了水温,他慢慢往前淌去。
  两天了,终于能痛痛快快洗个澡……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投入水里。
  在水下,他瞧见一尾尾流光溢彩的小银鱼从石缝中穿出,又没入石缝里……
  胸口渐闷,谭既来猛地起身,溪面“哗啦”一声,他的头发在空中甩出抛物线型的水珠。
  他没注意,刚才那几尾银鱼又从他脚底的岩石间隙中钻出来,上翘着鱼头望着他右手那几道红,定在水中摆尾。
  谭既来洗完后正心情舒畅,然而拿过自己的衣服一闻……呕!
  他果断扔水里荡了两下,殃及一串可怜的小银鱼,劈头盖鱼脸被他的臭衣服闷了个结实。
  虽然李则安让他尽量快,但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干干净净的身体钻进这酸馊的布料里。
  把T恤和短裤过了两遍水,废了好大劲拧干,两条胳膊一边搭一件过风。
  夏秋的清晨微风习习,太阳温暖的光洒下来,处处是轻柔。
  所以衣服咋可能干得了……
  暴晒才能速干……
  纯棉衣物吸饱了水,在人肉晾衣杆挂了一刻钟,还是湿漉漉的。
  远处林子里仨人,左等右等,都没把谭既来等回来。
  谭斌一夜没睡,脾气正炸:“他干嘛呢,咋还不回来?”
  李则安抿一口水,食指无意识地在壶口“嗒嗒”敲着:“不知道。”
  谭斌脚蹬着凸起的老树树根,没好气说:“洗个漱半个小时,他是一颗牙一颗牙的在刷吗?”
  “催催,”左伊盯着一台仪器,看了几眼说,“39,快到了。”
  其实李则安早就想去看看。
  然而他站起身,又犹豫了。
  谭斌看他迟疑,踹了一脚树:“你不去我去。”
  李则安眼睫毛细不可查一颤:“还是我去吧。”
  他过来的路上一直没看见谭既来人,只能看到他丢在岸边石头上的黄色毛巾。
  李则安眉心缓缓凝聚,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最后干脆大步奔来。
  等他跑到小溪旁边,余光感觉到左侧什么东西怪怪的。
  一侧头,谭既来掩身树后晾衣服的清奇姿态,猛地扑入他眼睛。
  情绪平淡如李则安,都瞬间张大了嘴:“你这是……”
  李则安受过特殊训练,行动举止哪怕是跑步动静都很小,以至于谭既来跟本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直到他站在背后开口,谭氏晾衣架才错愕地回头。
  彼时谭氏晾衣架全身连条底裤都没挂在身上。
  他两只胳膊平举,一条搭他的T恤,一条搭他的短裤内裤,外加双手各提一只船袜,面朝东南迎接朝阳。
  “你怎么来了?”谭既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肌肉乱抽。
  他想收起自己的奇葩姿势,但手臂缩了两下后,他发现自己不晒衣服,顺势就得转身面向李则安。
  可他啥都没穿啊。
  坦诚相见,岂不是很尴尬?
  僵硬两秒后,谭既来干脆伸直手臂,抬头挺胸,继续拥抱太阳……
  李则安捏着水壶的手指青白,强忍笑意:“打水,顺便看看你怎么还不回来。”
  谭既来喉结滚动,用背影抵挡尴尬。
  李则安站在他背后,又上下打量他两眼,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无视谭既来想结束话题的肢体语言,轻轻开口:“你知道基督像吗?”
  “什么基督像?”谭既来脑子正僵,然后慢吞吞反应过来,“巴西里约山顶那个?”
  “嗯,”李则安终于笑出声,“你跟他造型差不多。”
  清晨柔软的阳光罩在李则安身上,朦朦胧胧的,给他整个人镀了一层澄黄的光晕。
  他在光影里弯着眼睛噙着笑。
  “去打水。”谭既来恨不能钻到石头缝里。
  李则安“嗯”了一声,往小溪边走去。
  趁这功夫,谭既来火速套上裤子,又囫囵钻进T里。
  李则安早就灌满水,直到背后动静小了,才转身。
  树荫下的谭既来,衣服湿得厉害,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清弱的身板。
  只有头发,大概是甩过,结成杂多飞扬的细缕,还挺蓬松。
  这样子让他想起小时候给家里养的金毛洗澡。
  狗狗一到浴缸里,大大的身体瞬间缩水,只剩下单薄的骨架撑着蓬松硕大的脑袋。
  他盯着滴水的衣角:“你不难受吗?”
  谭既来胡乱“嗯啊”,两只手攥着短裤腿儿,又拧出一把水。
  李则安刚想说不着急你慢慢晒,上衣口袋却突然传来“滴滴”两声。
  谭既来好奇地望了望他胸口,透过深灰的衣料,看到一个小红点很有规律地在闪动。
  李则安改变说法:“我们要走了。”
  谭既来意识到“我们”指的是他仨,不包括他。
  他有点慌:“那我怎么办?”
  李则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盘,又掏出两块压缩饼干,递到他手里。
  他说:“顺着小溪,往西南十度左右走,俩小时你就能出去。”
  谭既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又碰到什么东西吧?”
  李则安忍不住笑了笑:“倒霉也有极限。”
  “难说,”谭既来声音发软,带了几分恳求,“能不能送我出去?”
  李则安想都没想:“抱歉。”
  他拒绝地生硬又干脆,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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