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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第一研究生(玄幻灵异)——无知之幕

时间:2024-02-23 07:58:53  作者:无知之幕
  她扎成丸子头后,双手贴着头皮,从额头滑到后脑捋发丝,确保每根都是服服帖帖的。
  这个动作就很灵性……谭既来觉得陆瑶应该也很能打。
  至于孟桐,更不用说了,他见识过他扔回力镖,也记得那晚他拿头盔砸他时,孟桐灵巧躲避的身姿。
  这俩祸害指定贻害千年,担心个屁。
  这林子里几路人马加起来,就他和秦教授比较脆皮。
  谭既来:“孟老师他们应该不会有事。”
  秦教授拍了拍谭既来的肩膀:“小桐的身手我有数,问题不大。”
  谭既来:“那您还担心啥?”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孟桐在秦教授嘴里从“小孟”变成了“小桐”。
  秦教授说:“小桐其实是我外甥。”
  在场四人,除了李则安,动作都是一僵。
  谭既来“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难怪孟桐忽悠这老爷子跟来。
  他之前还担心给这老爷子整出什么心脏病,到时候被老爷子家里人抓住,赔不死孟桐。
  合着孟桐就是老爷子家里人……
  但自家人也不好这么坑吧……
  这片森林多危险。
  秦教授说:“我就这一个外甥,我得等他。”
  这回四人中,只有李则安拉拉链的手轻轻一滞。
  两秒后,他顺滑地拉好背包,挂在身上。
  他说:“他已经走了。”
  空气僵了一秒。
  然后谭既来和秦教授异口同声:“走了?”
  李则安“嗯”了一声,指了指一棵树下躺着的食品包装袋:“他扔的。”
  那包装袋透明,在黑夜里不仔细看,跟本看不见。
  某种意义上,这个坏习惯恰好传递了一些重要信息。
  比如孟桐和陆瑶也从这里逃出生天,比如他们还这里吃了东西。
  谭既来盯了那包装袋两秒,看出那是个大牌子产的小蛋糕。
  草,孟桐和陆瑶吃蛋糕,他一天就吃了两块压缩饼干,水都没喝一口。
  谭既来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愤愤不平。
  秦教授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迂腐陈旧,但有个超大的优点,就是听劝。
  他确定孟桐和陆瑶离开后,果断跟着李则安他们下山了。
  李则安三人走在前面,他和秦教授跟在后面。
  五个人前前后后,又绕回森林里。
  如前几日一样,他们找了个宽敞处休息。
  李则安好心地分了他和秦教授一人一块压缩饼干,又给他们打了水。
  谭既来手里捏着那铝箔纸包装,没吃。
  他余光瞥见李则安转到一棵树后,猜他是去解手。
  他立马站起身,给秦教授丢下一句“我要上厕所”,便脚步轻快的跟上去。
  树后李则安看到他来:“……”
  谭既来扬了扬手里的压缩饼干,悄悄问他:“给了我这么多块,你弹药还充足吗?”
  算算李则安养了他两天了。
  这深山老林,物资匮乏,谭既来怪不好意思的。
  李则安表情古怪。
  谭既来还没反应过来,诚恳地把饼干递过去:“怎么了?你真不够了?我给你?”
  李则安抿了抿嘴,艰难开口:“我不喜欢。”
  “不喜欢啥?”
  “……”
  谭既来眼神一垂,忽然悟了,脑袋爆炸:“对对对不起,您继续……”
  李则安别过头去,耳尖微红,说不清是羞还是怒,还是恼羞成怒。
  谭既来急忙从树后逃出来,一抬头,正面秦教授。
  秦教授看他神色慌张,愣了一秒,刚想开口问他咋这么快,谁知道一张嘴吸气,压缩饼干的渣子被凉风卷入嗓子,被刺激得连连咳嗽。
  谭斌见状“嘁”了一声,拧开壶口递水过去。
  秦教授接过水,忍住咳,灌了好几口水才平复。
  他靠在树下喘息缓气,早忘了自己刚才想问啥。
  “谢谢。”他捏着水壶,偏头对谭斌说。
  谭斌吊儿郎当一歪头:“您客气了大爷。”
  李则安从树后出来,经过谭既来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够。”
  谭既来遂放心大胆撕开包装。
  但这玩意儿,真是有够难吃。
  他啃着干巴巴的压缩饼干,脑子里开始想念啤酒麻辣小龙虾、维一豆奶牛油锅……
  来了长市,他还没去喝过大名鼎鼎的茶颜月色,悠兰拿铁……
  他还没去嗦粉粉,没去吃臭豆腐,没去打卡亿盏灯……
  没来长市之前,他以为的长市之行是看湘江北去,层林尽染,是循着酒香,吃遍街头巷尾……
  来到长市之后,他在荒郊野外,跟僵尸赛跑,在森林深处,干嚼压缩饼干……
  “嘶溜——”
  他吸了一口口水。
  众人望向谭既来。
  谭斌啧啧称奇:“您吃个压缩饼干都吃的这么尽兴?”
  谭既来努力吞咽,深深叹气:“你嗦过长市的牛肉粉吗?”
  “没,”谭斌眼珠转了转,脸如榴莲,“跟它一个味儿?”
  “它”,指压缩饼干。
  谭既来:“呸!”
  快别糟践好吃的。
  今夜左伊值班。
  秦老爷子折腾两天,很快抱着树,呼噜声震天。
  谭既来实在受不了,堵着耳朵逃离噪声源。
  谁知他刚站起身,谭斌也苦着脸跟上来:“带我一起。”
  他说完还推了推旁边的李则安:“走不走?”
  李则安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秦教授,摇头。
  谭某和谭某大难临头,顾不得他,携手逃出十米开外。
  俩人掩身灌木丛后,靠一层一层的灌木叶子吸纳声波减弱噪音,勉强入睡。
  十分钟后,谭斌猝然睁开双眼,往身旁看去。
  他带起一阵林叶“哗啦”声,惊动了谭既来。
  谭既来紧张地问:“怎么……”
  他没问完便止了话头。
  饱满的月光下,李则安拎着刀和水壶,睡眼惺忪走了过来。
  谭斌不怀好意地笑:“不是挺能个儿的吗?”
  李则安抿了抿嘴:“我高估了我的定力。”
  “左伊呢?”
  “快哭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林子里鼾声间隙中,透出一阵杂乱隐秘的低笑。
  *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喝过茶颜悦色的朋友呀,谁能告诉我带着碧根果碎的幽兰拿铁是什么味道,口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预警,下一章有一段恐怖程度跟第八章 差不多,害怕的同学还是记得物理隔离哈~
 
 
第18章 人间
  这夜谭既来睡得尤其安稳,安稳到他醒来的时候,李则安三人都不见了。
  他抽动手指,发现手心里有一张纸条,上面笔锋凌厉写着两个字——
  “离开”。
  脚边放着两块熟悉的压缩饼干,谭既来拿起来,叹了口气。
  他又跟他们分开了。
  算下来,短短三天,他跟李则安一行分开四回了。
  每一回,都重逢。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是永别。
  秦教授还抱着树睡得酣,谭既来用纸条轻轻挑逗他老人家的耳朵。
  几秒后,老人家缩脖子缩头,咕哝两声睁开眼。
  “几点了?”
  “不知道。”
  手机没电两天了。
  秦教授打了个哈欠,眯瞪着眼睛从口袋里掏出老古董。
  老古董有老古董的优点,比如超长待机。
  小方屏亮了一下,秦教授伸伸胳膊腿儿:“六点半。”
  几口啃完压缩饼干,谭既来拿着指南针,带着道骨仙风秦教授摸索回到那个山脚下。
  半山腰的洞口还大剌剌敞着,似乎在说欢迎光临。
  谭既来问:“还上去吗?”
  秦教授眉头紧皱,印堂处的褶子更多了:“我得去找小孟和小陆。”
  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谭既来,拍他的肩:“孩子,你走吧。”
  谭既来握紧指南针,跺一跺脚:“最后一回。”
  他陪秦教授一边往山上爬,一边给他立规矩:“咱们最后搜一圈,如果实在没找到他们,我们就先出林子。”
  “好。”
  “出去报警。”
  “不行。”
  谭既来停住脚步:“孟老师说保密?”
  秦教授站在风口,小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角,起起伏伏如波如浪。
  “小桐说他死在里面都不能报警。”
  “为什么?”
  “因为这案子灵异骇俗,在调查清楚之前,不能惊动民间,以免引起恐慌。”
  “话是这么说……真出事怎么办?”
  “他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专人对接,不用担心这里的事不为人所知。”
  谭既来默了两秒,沉声说:“好!”
  有专人对接,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孤军奋战,不是一个人。
  他们的背后,有支持,有后盾。
  北通大神学专业,致力于研究超自然现象背后的科学原理。
  这一刻,他觉得他不是学生,更像是战士。
  这样一想,青年文人、知识分子谭既来同学,还真有点热血沸腾。
  靠着这点热血,谭既来头铁地带着秦教授又进了那个山洞。
  站在岔路口,他们右拐,进入食堂。
  那条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小路,这次消失。
  “那是什么?”
  老式手电筒的光圈扫过一拍桌椅时,谭既来忽然发现蒙尘的桌椅上多了一行字。
  俩人过去,秦教授激动:“小桐的字。”
  被厚厚一层灰尘覆盖的桌子上,有人用指尖描出几个字——“长湖镇等我们。”
  长湖镇位于这片鬼森林——谭既来瞎起的名字——的西边。他带着秦教授,沿着李则安昨天指的方向走了一上午,中午前终于慢慢从林子里摸索出来。
  脚踏在人迹所致的小路上,谭既来都觉得不真实。
  顺着小路通出去,是个村子。
  村子里大概很少有外人来,看到生面孔,村民们都似有若无地好奇打量。
  谭既来和秦教授在这里收获超高回头率。
  村口有个小卖铺,俩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进去问长湖镇怎么走。
  小卖铺里的玻璃柜台后面,坐着一位摇着蒲扇的奶奶。
  奶奶旁边是个小门,门内是个小院子,院子尽头是一溜平房,估计是她的家。
  那连通小卖铺和家的小门口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马扎上,正在翻着一本连环画。
  蒲扇奶奶操着一口谭既来听不懂的方言……当然她也听不懂谭既来和秦教授在说什么。
  三个人比比划划了半天,憋的满脸通红,惹得旁边小男孩咯咯笑得倒不过气。
  最后谭既来实在没辙了,低下头向小男孩求助:“小帅哥,求求了,长湖镇怎么走?”
  小帅哥扬脸对着他奶奶说:“奶奶,那天我教你的英语还记得吗?”
  他的口音已经被普通话中和,所以蒲扇奶奶和谭秦二人都能听懂。
  蒲扇奶奶愣了两秒,然后上翻眼皮认真思索,半晌后说:“够的卖婆。”
  ???
  谭既来没懂,秦教授不知道开了什么窍,一拍脑门儿:“高得地图。”
  谭既来出了痛苦面具。
  在原始森林里摸索三天,他都快忘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现代人。
  问什么路啊,导航不行吗?!
  谭既来借了充电器。
  两分钟后,他跟全世界复联。
  右上角转了一圈,然后绿色即时通讯app的小红点瞬间从0变成99。
  他点进去,置顶的家庭群还好,只有五条消息。
  他爹妈问他收拾的怎么样了,室友好不好相处,以及明天上课有没有准备。
  最近一条消息是昨晚八点十五分。
  虽然他两天没回消息,但他爹妈显然没往不好的方向想,默认他在学校是安全的。
  况且他从上大学后,跟家里人的联系频率,本就维持在几天到一周左右联系一回。
  他爹妈做梦都想不到,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跑到深山老林里玩真人大战僵尸。
  他简单回复几句,又翻着白眼扯谎:“导师很好相处。”
  往下是他发小,他快急疯了。
  谭既来顺着看下来,最后一条是:“老坛?你怎么样了老坛?你再不回我备案了?!”
  “老坛”指尖飞舞,回:“老坛酸菜了。”
  他是真的臭了。
  发小秒回:“我去,昨天你干啥不回,快吓死我了。”
  发小:“故意的?”
  发小:“有病吧你。”
  谭既来打了几个字,想跟发小解释,然后又统统删掉。
  他发了条语音:“快得道了,勿扰飞升。”
  微信界面顶端:对方正在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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