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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第一研究生(玄幻灵异)——无知之幕

时间:2024-02-23 07:58:53  作者:无知之幕
  李则安:“……”
  某警察收了罚款单,被交警轰走。
  他重新驶上环路,说:“还好不扣分,再扣我就要去重考驾驶证了。”
  “什么?”谭既来难以置信,“你技术这么差?”
  某警察看他一眼,表情微妙。
  谭既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
  他要报警了……
  今天还有件事没办完。
  孟桐给谭既来发微信,说他已经搬走,钥匙和房产证都留在房子里。
  他们俩先去了李则安的宿舍,搬了个大箱子,然后又去了李则安继承的房产那边。
  那房子在西北四环外,有些远。
  绕过小半个京城,谭既来惊讶的发现车子开进京大家属区。
  他问:“你父母是这里的老师吗?”
  李则安点头:“我母亲生前是化学系的副教授。”
  谭既来“嘶”一声:“好厉害啊。”
  他说完又咋舌:“我考都考不上,阿姨居然是副教授……”
  几秒后,他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也考的京大。”
  李则安简短地“嗯”,停好了车:“三楼,你先上去开门。”
  谭既来推开门,发现房子被打扫的很干净。
  只不过这套房装修也是二十年的老样子——小地板砖,白墙粉,还有半腰高的原木色护墙板。
  他转了圈,很快摸清了格局。
  这是套六十多平的两居室。
  客厅在中间,北向的厨房和卫生间。
  南向有两个卧室,都很大,右手边主卧带个大阳台。
  主卧和次卧家具布局都差不多,一张大大双人床和大大的衣柜,抵着墙放置书桌和椅子。
  老房子都是客厅稍小,卧室贼大。
  主卧的墙上挂着李则安爸妈的婚纱照。
  谭既来看着他妈妈,觉得非常眼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又近距离地看他妈妈的相貌。
  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李则安很快带了箱子上来,说:“你先随便坐,我整理下东西。”
  谭既来:“我帮你。”
  李则安:“不用了,东西很少。”
  谭既来“哦”一声,又捻动着手里的钥匙,说:“你真的要给我家门钥匙吗?”
  李则安拉箱子拉链的手一滞,抬头:“难道你明天,想回学校住四人间?”
  谭既来:“孟老师说我这学期没什么事了,我完全可以住家里呀。”
  李则安:“好的。”
  谭既来:“……”
  我就是矜持一下……
  等你主动明确地发出邀请而已……
  他冷哼,溜达进次卧。
  忽然在床边看到了什么,“卧槽”了一声。
  “怎么了?”李则安闻声进来。
  谭既来伸手挡住:“没什么。”
  他在心里吐槽,他这个导师真不愧是学医的……牛逼。
  李则安手很长,轻松环过他,摸到了某个硬质的小纸盒。
  而等他拿到眼前后,瞬间手心发烫,后悔莫及。
  谭既来干巴巴:“也许孟老师有女朋友。”
  李则安默默把小盒子收到抽屉里:“有没有都不会落下。”
  床铺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然后这么亮眼的东西放在床边看不见?
  除非孟桐眼镜片搬家的时候突然碎了……
  但本着严谨的习惯,李则安还是看了一眼生产日期。
  22年10月15日。
  这时候他们都在长市……
  怎么回事,给谁们准备的,不言而喻……
  次卧空气开始变热。
  两个人同时深呼吸,然后异口同声:“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万金油。
  李则安:“你先去。”
  谭既来:“我先去。”
  他逃出次卧,就看到客厅的墙上,多了两幅装裱好的素描。
  是李则安带来,挂好的。
  谭既来看清了画,兴奋起来:“这是……”
  李则安走出屋:“你还记得吗?”
  谭既来:“废话文学。”
  他前几天画的能忘么?
  李则安笑一下,知道谭既来还没听懂他的意思。
  谭既来走过去,看到画框里的自己紧紧被李则安拥着,努力向上游动的姿势,引人遐想。
  他喉结滚动,心道难怪当时黄嘉河看的血气上涌。
  这画确实暧昧过头。
  可画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
  眼神一转,谭既来目光落到旁边那副画上。
  这幅画不是他画的。
  画纸泛黄,线条有些模糊,有些年头。
  再看整体构图、笔法和画功,都很幼稚,像是小孩子的习作。
  谭既来:“这是什么?你画的?”
  水平真次。
  李则安又问了一遍:“你还记得吗?”
  谭既来:“我画的吗?”
  李则安:“不是。”
  谭既来:“是你画的?”
  李则安点点头。
  谭既来心道确实有点一般,但看李则安眼睛里闪着清亮的光,心一横开始胡说八道:“啊别说,虽然不成熟,但挺有灵气的,孺子可教。”
  他说完转身,背对李则安,绞尽脑汁燃烧情商。
  这幅画整体很暗,极度强调阴影。
  场景似乎是个工地,又像是个走廊或者通道。
  周围的一切都乱七八糟东倒西歪,只有正中一个面容模糊、眼睛却画的异常清晰明亮的年轻男人蹲跪在地上,腰脊挺直。
  他怀里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
  那个小孩子看表情应该是在哭。
  谭既来无意识地抓抓后脑。
  这画有点阴暗……不大和谐……
  他愁眉苦脸,完全不知道该夸什么好。
  忽然他扫过画中男人的右臂,看到他手腕戴了四个圈,还挂着一朵风铃花。
  电光石火间,谭既来猝然睁大眼睛,想到什么。
  他回头。
  李则安嗓音有点哑:“你还记得吗?”
  谭既来伸手,抓住了他腰前的衣襟:“是你……”
  他第二次回到过去,回到的是原本时空的过去。
  他重溯某段的历史,是李则安真实的曾经。
  李则安顺着他抓着自己衣服的手,蜿蜒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扣在怀里。
  他低下头,谭既来闪着清澈眸光的眼睛,就在他脸前。
  李则安轻声:“离开前,你跟我说——别忘了哥哥。”
  他顿了顿,一字一字认真说:“我做到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从来没有。
  哪怕一刻。
  谭既来:“所以在鬼森林的时候,你就认出了我?”
  李则安嗓音里发出一声带着浓郁颗粒感的“嗯”。
  然后他低下头,一路吻了谭既来的额头、眼睛、鼻梁……
  在唇角相贴时,他喃喃:“是的,我认识你,我一直都认识你。”
  那天在黑暗中,他看见一个人向他奔来。
  很多年后,他在鬼森林的长湖旁,又看到那人在狂奔。
  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他。
  他看到谭既来崴了脚,滚到水里,窒息地扑腾。
  他没有任何犹豫,当即跟着跳了下去。
  他在水下紧紧抱住他,拼尽全力把他的头送出水面,就像小时候他也曾伸出援手,把自己从窒息当中拉出来。
  他现在就扣着那双手。
  曾经没能牵住,这次他不会再放开。
  这双手的主人说要送他回家。
  他在亲吻中低声:“你食言了……”
  谭既来全身发抖,喘了口气。
  他还没来及的解释,耳边又落下一连串的吻。
  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不过没有关系,今天我带你回家了……”
  墙上挂着两幅画,中间的留白,抵着两个人。
  哪幅是初见?
  哪幅是重逢?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恰好是9月8号,祝来宝开学快乐吧……
 
 
第67章 舅舅
  谭既来很早就在家庭群说晚饭不回去吃。
  谭航先生与姜淑云女士十分赞同。
  赞同过后,夫妻俩又弱弱问了一句:“你晚上回来吧?”
  谭既来觉得这个“吧”字特别灵性。
  他回:“当然。”
  把手机拿到客厅充电,又返回厨房,谭既来倚着门框看李则安做饭。
  李则安在打鸡蛋。
  他漂亮的手一手托着细腻的白瓷碗,一手拿着乌黑的筷子飞快地搅动,发出轻灵的“当当”声。
  谭既来眼睛看直了。
  被注视的那位抬起头,问他:“想怎么吃?”
  谭既来回过神来:“都行。”
  李则安:“番茄炒蛋?”
  谭既来刚想答应,就听见李则安说:“哦我忘了,你从来不酸。”
  谭既来:“……”
  好冷。
  厨房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统统都是新添置的。
  谭既来翻着小票,说:“孟老师下血本了。”
  李则安:“我没让他补这几年的房租,已经很便宜他了。”
  谭既来“啧”一声:“那倒是。”
  他说完粗略一算,按照京市的租房价格,这套房子目前年租10万没问题。
  即使早些年房租便宜点,但孟桐在这里住了十二年……
  谭既来不由自主支棱起来,非常严肃:“小安哥哥,您能去把钱要回来吗?!”
  李则安在“滋啦啦”的油煎声中炒着鸡蛋:“要多少?”
  谭既来:“孟老师大一搬过来,在这里住了十二年……我们要一百万不过分吧?”
  某些号称“清高”的文人,面对巨额诱惑,瞬间泄了骨气。
  李则安:“十二年?”
  谭既来:“不到吗?差不多吧?”
  李则安没说话。
  门口忽然传来钥匙捅到锁眼里转动的机械声。
  谭既来回头,看到一只布满皱纹的手,“吱呀”一声推开了家门。
  “我的天……”
  谭既来某些后遗症发作,两步钻进厨房,躲到李则安身后。
  李则安笑了声:“别怕,不是僵尸。”
  僵尸怎么会用钥匙。
  那群“同志们”都是直接砸门的。
  门开之后,没人进来。
  李则安关掉灶火,皱着眉走过去。
  这里的治安他有数,不至于发生入室盗窃或者抢劫之类的案子。
  并且他自己就是个警察,作案到他头上,这叫自取灭亡……
  他人还没过去,门洞里忽然伸出来一截桃木剑。
  李则安脚步停滞,谭既来恍然大悟:“秦教授!”
  桃木剑定格在空中,片刻被抽走。
  大冬天还穿着对襟褂子的秦教授走进来:“孩子?”
  谭既来打了个招呼,在话音尾声中,忐忑地瞄了一眼还没被关注到的李则安。
  李则安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安静站在墙根儿。
  秦教授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什么情况?你们怎么在这里?”
  谭既来避重就轻:“孟老师给的钥匙。”
  秦教授鼻翼扇动,忽然眼色发亮:“你们在做饭?小桐让你们来做饭的是吧?”
  谭既来胡乱“嗯啊”。
  他知道秦教授一贯擅长脑补。
  上回在长湖镇就这么糊弄过去的。
  果然秦教授在脑子里缘由自洽,不再怀疑。
  “他们是谁啊?”
  一个穿酒红色棉袄的短发老太太跟着进门。
  这是李孟二人的舅妈。
  她骤然在家里遇到两个陌生人,一直紧张地攥衣角。
  秦教授指着谭既来:“这就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孩,是小桐今年刚招的学生,这个是……”
  他闭嘴,眨巴着老眼看李则安,昂头问:“孩子你到底叫啥?上次问你,你也不说。”
  老太太顺着秦教授的话音看过去,带着几分戒备心,目光扫过屋子里不明出现的二人。
  扫过之后她放空两秒,又忽然抬起眼睛,飞快瞥了一眼李则安。
  这回瞥完之后,她眉心轻聚,微微歪头,直愣愣盯着他。
  被盯着的那位垂下眼睛,说:“天气冷,先进屋。”
  北方的十一月中旬已经是初冬。
  傍晚风又紧,老俩口一路走来,不大暖和。
  秦教授进屋后,很自然地把剑戳进门口的大花瓶,好像那本来就是个插剑的地方。
  他换了拖鞋,又把秦舅妈的布包挂在墙上,反手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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