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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太子殿下(古代架空)——月见春晓

时间:2024-02-24 17:07:44  作者:月见春晓
  乌涂尔愁道:“殿下没说什么吗?”
  “我爹心意已决,殿下只能放行。不过殿下还是给了恩典,让我们这些孩子也能去西北。”
  乌涂尔明白过来。这些将军们的孩子在上京,看上去好像是享得荣华富贵,实际上却有被世家利用的风险。西北环境是不好,但也不用沦为别人的工具。
  可说到底,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再能见面。
  乌涂尔第一次体会到离别之苦,也不由红了眼眶,伸手拍了拍郑湘文:“文哥儿,我不忘了你,你也别忘了我。”
  郑湘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乌涂尔就大声道:“三王子,咱们做一辈子的兄弟!”
 
 
第29章 
  又过了半月,果然如郑湘文所言,西北这些将军们,带着亲眷启程了。乌涂尔隐约听到风声,说世家门阀们对此有些不赞成。主要是觉得太子过于亲近这些武臣,也不留人质在上京。
  不过这些闲言碎语,自然是影响不了太子半分。
  乌涂尔在书院里没了一起说话聊天的兄弟,偌大的一间教室,只剩下他和九公主两个。又听闻说,九公主再过段时间也要走了。
  程颐问他:“乌涂尔,我这次要出海去。先去东瀛列岛瞧瞧,再去欧罗巴,时间肯定不短。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记下来,到时候托人送给你。”
  乌涂尔想象不到大海的模样,更不知道所谓东瀛列岛和欧罗巴会有什么样的景色。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所需,只道:“九公主能平平安安就好。”
  后来,程颐也离开了。
  太子怕他在书院中寂寞,或有遇上些不长眼的人,就把他叫回了东府。重新安排了人教授课程和武艺,倒是不算落下。
  如此,眼看着就到了乌涂尔的生辰。
  虽然生辰没有大办,几个朋友也未在身边,但乌涂尔仍旧觉得十分开怀。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过生辰,看着李庄为自己忙前忙后,等到正日子那天,还朝他讨了彩头。
  至于殿下那边就更为丰富了,不仅叫着各地的厨子做了拿手好菜,还专程找了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来。
  乌涂尔悄悄问太子:“殿下,怎么还有洋人?”
  程束同样跟他耳语:“倒不是来杂耍的。说是他们洋人那头过生辰的时候,有奇特的美味。”
  “奇特?”乌涂尔不懂一件事物怎么还有这种说法?
  程束微微点头:“的确是奇特,李庄说是将牛乳、面粉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松软可口,样子也好看。这厨子是刚从海上过来的,我瞧着新鲜,就叫来了。”
  那洋人厨子汉话还不大好,说着蹩脚的话,上前来给乌涂尔行礼:“拱住伞王子省日。”
  他这么一开口,周遭都是一乐,连带着太子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乌涂尔又不好意思起来,可还没说话,就见洋人抬了头,瞧着他说道:“伞王子也有碧兰色的雁睛,泰豪看了。”
  他居然提了自己的眼睛。乌涂尔却并未从他这里感受到恶意,反而是一边的李庄道:“三王子,按照他们国家的说法,有碧色眼眸的人,是天生的贵族呢。”
  乌涂尔心中想到,怎么可能?这个洋人恐怕是专门说了这话来讨巧的。
  洋人倒是没再多说,随后呈上来一个圆柱状的糕点来。据他所言,这糕点叫蛋糕,在他的国家只有国王才能吃得到。而后他又插了几根特制的蜡烛,一边点燃,一边让在场的宫人把长明灯熄掉一半。由此,整个殿内昏昏沉沉,倒显得那几根蜡烛十分明亮了。
  “这是什么意思?”乌涂尔没明白。毕竟这蜡烛插到糕点上,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说这是许愿之物。”忽然程束开口道:“在他们那边,生辰是最容易受到邪祟攻击的,点上这些蜡烛,再许下愿望。不仅愿望得以实现,也不会受到邪祟侵害。”
  宫里其实不许有蜡烛这等易燃之物,一般使用的长明灯都是特制的。可程束偶尔听闻洋人那边的习俗,再想到乌涂尔身上的谜团……还是在他生辰这日小小放了水。
  乌涂尔听他这么说,眼睛都亮了很多,赶忙就要许愿。程束又提醒道:“千万不可说出口,否则就不灵了。”
  啊!居然还有这个规矩,差点破了!
  乌涂尔心里赶忙告罪,不知道冲着哪位神仙。
  也不过瞬间,他就道:“我许好啦。”
  李庄讶异:“怎么这么快,真能灵验的话,就多求几个呀。”
  乌涂尔笑着说道:“我没有那么多愿望,只有一个。”
  等这奇怪的仪式过了,太子又叫人抬了两箱宝贝送到了沐月阁,里头样样都是奇珍异宝,可太子却说,到底都是俗物。
  沐月阁里芙蕖和张元仁七嘴八舌,不仅叹了这些礼物的贵重,更对着乌涂尔说,这么些年里也没见东府如此热闹过。芙蕖更是不知从谁那里听了传言,说那位洋人厨子根本不是随行商而来,而是殿下专程从国外请来的。
  乌涂尔吓了一跳,不敢想到底要废了多大功夫,才能让一个人从海的那头过来。
  他心里热得要炸,跟芙蕖和张元仁说道:“殿下待我太好了!”
  两人也频频点头,又说能让太子如此对待的人,恐怕全大胤也找不出来啦!
  乌涂尔带着欣喜睡下,睡前实在没忍住,在小小一片纸上写了自己许的愿望——望殿下朝朝暮暮,平安喜乐。
  可他到底没能完全避开人,李庄在窗户外头看见。等他睡着,把那张好好压在镇纸下头的纸条摸了出来。
  乌涂尔也没有折住这愿望,李庄自然看了满眼,心里想,三王子从前当真大字不识吗?怎么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到底是谁拿捏了谁?
  他只敢简短一瞧,最后呈到了太子跟前。太子捏着这条看了,哼得浅笑一声,又还了回来:“李庄,叫你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你是不是觉着本宫有些无耻?”
  他这么说,李庄怎么敢接?
  倒是程束自个儿接了下去:“嗳,谁让本宫好奇?”
  他语毕,挥了挥手道:“拿回去吧。”
  派走了李庄,黄塘亭才上前问:“殿下,那早上的事情,应当怎么办?”
  原来是早上刚晨起,黄塘亭就递了一本薄册子上来,说是从方令棋那边拿来的。据方令棋同院的小内侍说,这书他藏得紧,偶有一次不小心叫人看见了,这才暴露。
  程束本想接过册子看看,不料黄塘亭神色一变,居然没给他,反而说:“殿下,这书里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脏了您的眼睛。”
  黄塘亭从来不逆着他来,由此可见这书中之物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程束瞟了一眼那外皮,看见上头几个字,懂了过来。不过当时急着给乌涂尔过生辰,此事也就放下了。
  这会儿黄塘亭再提,俨然是想他拿个主意出来。
  “书呢?”程束开口问。
  黄塘亭不知他要干什么,这才递上,就见太子将那书放在长明灯的火芯子上点燃了。而随着火焰吞噬,那书被烧得起卷,露出来里面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来。一页上头就能有许多个姿势,各个香艳非凡,唯独主人公是两个男子。
  黄塘亭脸色难看,倒是程束笑道:“今儿是好日子,怎么能叫旁人坏了心情?”
  不过,他笑完,又是换了神情:“谁能想到,方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位来。”
  过了这个十分美妙的生辰,乌涂尔后来就少见太子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连李庄也时常不在东府。
  这种日子持续良久,直到有一日李庄竟然染了一身的血迹回来。乌涂尔当即大惊,忙问他怎么了。可他就是不说,反而带来了一件软甲。
  “三王子,这件软甲是殿下所赐,您万万要时刻穿着。”他说完这么一句,见乌涂尔依旧拉着自己不放,眼神里都是关心,倒是心中暖了不少:“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别人的血。”
  “就是最近不太平,多事之秋,三王子定要小心。”
  李庄走后,乌涂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怪谢琢谢大人出去这么久,一直没能回京,想来是在路上出了问题。而那些惹麻烦的人,恐怕就是之前逼死方家的那些……本以为这些人销声匿迹这么久,是因为不敢再动手,原来是存心想搞个大的。
  太子殿下近些日子都是为了这个吗?
  乌涂尔想着,立刻将那副软甲穿在了身上。
  自己尚且算个局外人,不能帮上太子什么大忙。可殿下心中记挂他,给他送了软甲,那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再让殿下分心了。
  可他这么想着完美,真到了那个时候,却发现事态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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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章,连着更,还有一章~
 
 
第30章 
  近些日子秋风乍起,隐隐给整个上京加了一层寒霜。
  乌涂尔刚下了课,就见有人从皇帝那边给太子传了话,说是想在先皇后祭日那天去城北的月台,也算是解了太子多年的心结。
  城北月台是皇家祭台,像是先皇后故去这等大事,应该也是要来这里的。但当时先皇后骤然病逝,皇帝又醉心道法,这件事居然就拖到了现在也未曾举行。所有人都认为,太子之后与皇帝离心,和此时有很大的关系。而太子因为先皇后病逝撞上了自己的生辰,已然很多年没有操办。
  皇帝这时候说要进行祭礼,一方面是想修复关系,另一方面也想着要太子放下此事,往后正常生活,算是父亲对儿子的宽慰。
  可乌涂尔却觉得有些蹊跷,在重华殿外,果然听见太子在那内侍走后冷笑道:“宽慰?他倒是赶了个好日子。”
  李庄急道:“殿下,这是陷阱!”
  “陷阱又如何?”太子冷道:“借着先皇后之名,本宫还能抗旨不成?”
  乌涂尔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简直是闯进重华殿内:“殿下!您带上我吧!”
  程束见他进来,有些惊异,但还是道:“不可。你留在东府,哪里都不能去。”
  这话说完,也不等乌涂尔有什么反应,就让李庄把人带走了。
  但乌涂尔心里忧愁,一直关注着。倒是太子那边,或许是不想他知情,任由他再怎么询问李庄,都问不出来什么了。
  十日之后,皇帝携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宫门,前往月台。路上戒备森严,除了卫士,一个百姓也看不到。李庄和黄塘亭自然随行,整个东府里只剩下乌涂尔和一众侍从。侍从们不知其中凶险,还觉得这事儿盛大。可乌涂尔心里却一直打鼓,想要出去看看情况,也有心无力。
  就这么等待了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芙蕖送了午膳过来,乌涂尔更是没有心思用,还不好叫芙蕖看出来,只能借口说身体不适,叫他们都离开了。
  等到天边落霞,芙蕖多少看出乌涂尔不对,笑着对他说:“算算时辰,殿下应该到了半路。”
  乌涂尔点了点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也正是在这时,忽然外头有了阵阵骚乱,随即跑进来一个小内侍,刚进沐月阁,就凄惨道:“三王子!大事不好了!陛下和太子殿下回宫路上遭人伏击!那些贼人已经和羽林卫打起来了!”
  心里的预感成了真,乌涂尔身子微微一晃,当下说道:“给我一匹马,带我去!”
  他如今是这东府里权重最高的人,按理说不会有人拦他,但那回来传话的小内侍却道:“太子殿下早有准备,这才放了奴婢回来,他说,如果三王子要来,我等拼死也不能放您出去!”
  “什么!”乌涂尔从椅上猛地站起:“你胡说什么,带我去!!”
  那内侍当真拦着不让他走,可才拦了一下,忽然呕出一口血来,昏了过去。乌涂尔大惊,细看发现他背后居然中了一箭!他呕出的那口血径直洒在了乌涂尔身上,将他衣服都要染透了。
  乌涂尔重重呼吸起来,一个提前被派走的内侍尚且如此,殿下的处境又当如何?就算早有准备,但想起从前那些人逼死方家的时候……是何等的手段残忍!这回他们打定主意奔着太子而去,怎么可能善了?!
  乌涂尔觉得自己手脚都凉了,脑子却是精神的,可又太过精神,导致浑身颤抖,整个人都乱得要命。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稍好一些,让芙蕖把受伤的内侍安顿好,找御医救人。
  芙蕖哭着问他:“三王子,这怎么办?!”
  乌涂尔心道,我定要出去!
  可现在那内侍昏过去,自己不太清楚太子到底身处何处,贸然出去又怎么好?
  忽然,有人在外头开口道:“求见三王子。”
  这声音很熟,乌涂尔反应了一下,立刻自己出了房,果真瞧见方令棋站在外面,一副冷静的模样。这叫乌涂尔心中一沉。
  方令棋道:“三王子,随我来,我有几句话要说。”
  “好。”乌涂尔一点犹豫也无,抬脚就跟他走,张元仁在他身后喊,他也完全听不见,只让任何人不得跟来。
  他心中焦急,方令棋却不紧不慢,直到乌涂尔忍不了,他才顿下脚步说道:“三王子,你要是想出去,我带你出去。”
  乌涂尔盯着他,眼里都是恨:“你早知道!你跟那些贼人是一起的!”
  方令棋对此也不否认:“那又如何?”
  “那些人害死你父亲、祖父,现在又要害殿下,你怎么一点心都没有!”乌涂尔看他这幅态度,气得发疯,一拳就打在他身上。
  方令棋顿时痛苦的倒在地上,可他居然笑了:“呵呵……我最恨的就是你。我倾慕殿下良久,可他总是不看我,偏偏看你这么个妖魔……”
  “我恨死你了,找到木禾,从他那边拿了毒药。我要杀了你。”方令棋道:“可谁知木禾居然和那人勾结在一起,他不查,叫我知道了。我忽然觉得直接杀了你没什么意思……”
  “你喝了毒药,我带你出去。”方令棋从袖口中取出一包粉末:“东府宫人肯定拦你,你硬闯出去也不知殿下方位,有可能还有宫里卫士拦你……你吃了它,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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