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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太子殿下(古代架空)——月见春晓

时间:2024-02-24 17:07:44  作者:月见春晓
  乌涂尔听见他声音,即刻转过头来,又慌张站起:“学生给……”
  “无妨。”程束却道:“如今不在东府内,骑马射箭不似研读诗书,便也不用如此守礼。”
  有他这句话,乌涂尔放松了不少:“殿下,学生现在就上马给你看。”可环顾四周,竟然见不着一匹马的影子。
  程束不答,神色之中难得带了揶揄的意味。还是黄塘亭笑着对乌涂尔说:“哪有穿着这一身就上马的?三王子还是先换骑装吧。”
  怎么把这事儿忘了?乌涂尔这才反应过来为何太子一脸的含笑,原来是自己犯了小错。他不由红了红脸,而后又大悔道:“我……我把骑装落在书院了……我……”
  “三王子多虑。”黄塘亭替他解围:“殿下给您备好了骑装,您穿这一身便好。”
  居然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替他想好了!乌涂尔被幸福砸中,只觉晕晕乎乎。李庄带着他去换衣裳,一边换一边跟他讲:“这套骑装是殿下从前穿过的,一时找不来新的,只能先换上它。”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等着过两日,新做的骑装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再给三王子换上。”
  乌涂尔却是吓了一跳,眼睛看着自己身上这身暗红色的骑装,好一会儿才结巴道:“李少监,这,这是殿下曾经穿过的衣裳?”
  “嗯。”李庄只顾着摆弄,没看见他脸色,回答道:“应当是十一二年前,殿下就是穿着这套衣裳去南山,当时我年纪也不大,跟在他身边,见他身手利索,不出片刻就猎到了猎物,还去献给了皇后娘娘……”
  李庄说着,像是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又觉得如今有些物是人非,赶忙打住。正巧这时候衣裳也算换好,他就直起腰替乌涂尔展了展衣领:“不说那些了——嗯,三王子换了骑装,倒是另有一番风味了。”
  倒是乌涂尔问他:“那时候,殿下比我现在还小吧。”
  “也不差多少。”李庄微微一笑。
  乌涂尔说:“我也想给殿下献猎物。”
  李庄瞧他说的认真,看起来是当真想这么做,心里不由暖了两分:“这话别跟我说,若是能叫殿下听见了,才是甜言蜜语用对了地方。”
  “甜言蜜语”四个字乌涂尔还是知道的,他听了觉得耳朵痒,也不敢再和李庄搭话,径直推了门走出去。
  一出门,还没能从“甜言蜜语”中缓过神来,就见太子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太子往日的衣服颜色都很是素雅,整个人被裹在宽袍大袖之中,只让人觉得高贵。可如今换了一身骑装,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往紧俏里去了,勾勒出他又长又直的双腿,还有挺拔的腰背。更别提加上那束好的高马尾……几乎可以说十分惹眼。
  乌涂尔当下后退半步,差点没站稳。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放在太子身上觉得不庄重,不放又舍不得……思绪乱得要命,耳朵尖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乌涂尔目光太过沉重,程束自然注意到了。可他却只是看了看乌涂尔,抿了唇,没有了其他的话。
  最后还是李庄把乌涂尔召唤了回来:“三王子,这是怎么了?”
  乌涂尔语无伦次:“李少——嗯,我,我没什么——”
  他这模样颇有些滑稽,程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黄塘亭早就差人准备好了马,这两匹一青一赤,都是御马,生得是高大威猛、体格健壮,站着就像是两座小山一般。
  程束率先近前,乌涂尔这才收拾好了心情跟着。他走到那马儿的面前,觉得比书院里那些马都要厉害些。程束比他轻松很多,伸出手轻抚红马的面颊,红马也温柔地跟他打招呼,像是十分熟悉。
  “这是步月骍,跟在本宫身边一十三年了。”程束低声道:“最近几年也算是冷落了它。”
  乌涂尔在一旁看着,见太子面上少有的展现出一种怀念的感情来。也不知道是怀念往事,还是怀念曾经纵马的少年时期。可这感情也只出现了片刻,太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他拉住了青马的缰绳,递到了乌涂尔的手中:“这匹横云骐才刚满四岁,正是年少活泼的时候。它一直无主,养在宫里,如今瞧着更适合给你。”
  而他说完,也不等乌涂尔有什么反应,直接低讹一声,就翻身上了步月骍。如此乌涂尔见了,才明白为什么郑湘文说太子殿下骑射一流,整个大胤也难找第二个人。
  程束居高临下看过去,发现乌涂尔愣愣的看着自己,当下有些发笑,道:“怎么不上马?不是说要给本宫看吗?”
  “学生愚笨。”乌涂尔赶忙错开眼,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横云骐身上。这匹马比书院里的马高大得多,性格好像也骄纵一些,面对着它不能露怯。
  乌涂尔在肺腑里深深吸了口气,将心思定了定。
  他的确不怎么会上马,但书院里武师指导过。乌涂尔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下一刻就按照所学的,将手脚放在了位置上。
  就这么一使劲,还真叫他上了马。乌涂尔心中一喜,可还没等他高兴再久一点,座下这匹横云骐忽然发出“嘶嘶”的长啸,后腿发力,两条前腿竟然就这么抬了起来!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觉着乌涂尔定要被摔在地上!
  可乌涂尔却在一片混乱之中,听见有人在他身侧坚定的说道:“稳住心神,抓好马鞍!”
  乌涂尔不顾一切的照做。
  而下一刻,横云骐让人扯住了缰绳,被又稳又狠的制服在了当场。
  太子朗声说道:“万事开头难,乌涂尔,你被吓到了没有?”
  乌涂尔偏头看过去,看见太子脸上是十分的认真,没有一丝慌乱。他不由心神大震,脱口而出:“没有!”
  太子闻言,终于快怀。
  “很好。这才像是本宫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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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匹马带着蛮人马的血统,自是不好驯服。但你若是能掌握好了,是要比旁人厉害很多的。”程束向乌涂尔解释道:“它脚程很快,身子又稳,适应力也很强,拉出去围猎,不是大有助益吗?”
  乌涂尔道:“多谢殿下为我选马。”
  程束这回没应,沉默了一下,才说:“你刚刚上马发力不对,这才引得它不适。”说着,他又一翻身,从步月骍上下来了。
  乌涂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也跟着下马,然后就见程束朝自己走来。程束两步走到近前,说道:“来,你再上一次马。”
  这已经开始教我了!乌涂尔起了精神,乖巧的点了头,又是伸出手脚放好位置。正当他想用劲的时候,程束在他身侧忽然道:“手再往上一些,脚不要踩着这么实。”
  乌涂尔听了进去,准备按照他所说的方法尝试,可还没等调试好,就被太子抓住了手腕。乌涂尔当即一惊,若不是忍着,恐怕早就跳到一旁去了。
  程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微微震颤,倒也没说什么,只道:“最好放在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乌涂尔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了正确的位置。而后他又伸手捉住了乌涂尔脚踝,也跟着放在了合适的地方。
  那被太子抓过的地方简直如同沾了火,实在叫人心里难安。乌涂尔顿时有些局促:“学生知道了。”
  “现下使劲试试。”程束退到了一旁。
  乌涂尔哪敢再细想其他,当下就用了劲道。这回是当真稳稳当当上了马,也没再让横云骐受惊。
  程束瞧着十分满意,点评道:“颇有些悟性。”
  两人就这么一教一学,一个中午的时间倒是学了不少,起码乌涂尔不至于从被马颠着跑了。等到快到时辰,程束首先从马上下来,黄塘亭立刻递了汗巾,笑眯眯道:“许久不见殿下这般心情了。”
  程束确实爽快,他对于骑射一道向来喜爱,若不是因为朝政繁忙等原因,恐怕也不至于这么久不来玩乐一圈。因此,他对黄塘亭这番话也没多加申斥,反而笑道:“属你多话。”
  乌涂尔比不上他轻松,出的汗也比他多了不少,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差点没能站稳。李庄扶着他,却是忍不住道:“三王子,莫要行如此大礼。”
  李庄对他说话自然是咬耳朵,声音低得很,不愿让太子听到。可乌涂尔却觉得自己技术不精,在太子面前着实有些丢人,不由红了脸:“李少监……别,别打趣我了。”
  他这话说得羞赧,李庄知道他没有责备的意思,虽然闭上嘴,却是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乌涂尔面上更红了些。
  好在旁边的内侍上来递过来温水和汗巾,算是帮乌涂尔解了围。
  简单休整片刻后,黄塘亭在程束边上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谢大人应当快到了。”
  提到谢琢,程束倒也不急:“他磨蹭得很,本宫慢慢回去,也能赶着正好。”说完,他又想起乌涂尔:“倒是你,快些回去书院。本宫记得书院下午课程开得早,莫耽误了。”
  乌涂尔点点头:“学生这就走。”
  可他即便这么说了,带着李庄到了拐角处还是忍不住停了脚步。李庄诧异:“是不是忘了什么?”
  乌涂尔却是不答,只是藏在拐角处冲着另一边看。李庄好奇,跟着看过去,又被乌涂尔拉扯住了。但就是一瞬,李庄也看到,乌涂尔看着的地方正好是马场的大门。太子正徐徐从门里出来,然后转向另一个方向回东府了。
  原来是偷看殿下。李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惹得乌涂尔赶忙截断他的话:“我没有偷看。”
  “这不是偷看是什么?”李庄反问。
  乌涂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憋了一阵才道:“我,我就是没见过那样的殿下,觉得威风极了!”
  然后,他又放缓了语气,压低声音问李庄:“李少监,殿下如此热爱骑射,是不是还教过别的学生?”
  李庄一笑,回答:“哪里还有人能让殿下亲自教?您是殿下头一个门生。还有那手把手教,连我都是未曾见过的。”
  他每说一句,乌涂尔的心就乱一分,最后乱得能织毛衣。
  我何德何能?乌涂尔不由想着,一会儿觉得是老天爷可怜他,一会儿又觉得是殿下品行高洁……总之最后,他将所有的缘故都推在了太子身上,觉得他简直比庙里的菩萨都要好,是这天下顶顶好的人,再没能比得上他的。
  程束自是不知道乌涂尔还在宫里逗留,他那头约着谢琢见面,虽是不急,却也正常走着。等到了东府门口,还真就看见了一步三晃的谢大人。谢琢是个难得的慢性子,说得难听些就是温吞,走路慢说话慢,就是连反应也慢。不过这样的人胜在心纯,做起事来坚韧不屈,考虑得也周到。
  谢琢同样看见了太子,慢悠悠起手一拱道:“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程束点了点头:“许久不与你下棋,今日摆一盘?”
  他此话一出,便是谢琢这样的人都没忍住面色一变,可到底碍于他身份,只能沉痛道:“殿下请。”
  黄塘亭也不用太子出声吩咐,闻言就先一步进了东府,准备一应东西去了。
  当程束被谢琢拖累着,挪到西亭的时候,什么棋盘棋子,加上一干茶水糕点,已然是样样俱全。
  谢琢看着,不由叹道:“殿下身边的黄公公真是一把能手。”
  “是你太磨蹭。”程束随口反驳,自己先坐在了石凳上,取了黑子道:“本宫先走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在西亭中对弈,下了一会儿,谢大人面色不好了许多,就是慢性子也忍不住出言道:“殿下这样悔棋,实在不合规矩。”
  程束不理,仍是思索:“不合规矩的事,本宫做了许多,不差这小小一子。”
  谢琢无法,只能眼睁睁看他举棋不定,一会儿下在这里,一会儿又下在那里。简直是毫无章法可言。他瞧着太子,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想,这样一个才思敏捷,样样都好的人,怎么就是个顶级的臭棋篓子呢?
  他眼见着程束悔了不知道多少子儿,还是把那黑子下在了不该去的地方。谢琢怕太子爷又来悔棋,手下竟然快了不少,立刻将白子放了下去。这一子下去,他终于松了口气:“殿下,是下官赢了。”
  他和程束下了多少年,哪次不是他嬴?程束也被磨得没了脾气,好生把棋局看了一遍,叹道:“怎么看了圣手的棋书,还是输了?”
  谢琢不语,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慢慢说道:“下官今日来,还有些事情需要禀告殿下。”
  “上次韩奇的儿子在暗娼馆带头挑衅,将户部左侍郎之子打折了一条腿,毕竟两人都有错,您让韩奇好生管教儿子,又派了人前去安抚户部侍郎,倒也是没错。”谢琢道:“可您又顺着暗娼一事,拔了好些在白鹿书院干吃皇粮的博士……下官耳闻,这些博士隐隐不服啊。”
  “白鹿书院是大胤重地,里头的博士各个和朝中大学士们有钩挂。您这么一办,便是御史台、内阁那边都有些不满了。”
  程束听完,伸手摸了一只黑子,随后只是淡淡一笑:“你也说了,那是暗娼馆。”
  他说了这一句,再没了声响。谢琢倒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从前民间暗娼多如牛毛,也有因为迫于生计之人,但大多都是被拐来的正经人家的女孩。这暗娼比寻常烟花之地的妓女投入少,回报却是丰厚。用不着给女孩儿们教导才艺,只消得养出一身皮肉来,丢给客人就好。更不会在乎女孩儿们有没有被恶意的客人欺辱,反正都是拐来的孩子,便是残了死了,卷席扔在乱葬岗便是。
  因为这等有利可图的“好事”,不少官员也牵扯其中,挣了好些钱财。直到文帝十五年,有一家父母竟然不顾生死告了御状,这才叫文帝知道了内情。当下文帝震怒,少有的杀了一批混账东西,也跟着严厉打压消灭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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