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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网恋对象是挚友(咒回同人)——番茄秋刀鱼

时间:2024-02-24 17:14:09  作者:番茄秋刀鱼
  “啪。”
  一根木拐杖招呼在他腿上,没用多大力,也没多少敌意,于是他大大方方敞开无下限,被敲了个正着。
  “小兔崽子,要是安度晚年你看谁乐意见你,一天天的,尽闯祸,烂摊子都丢到家门口了,还搞离家出走那套,高专都不够你玩的,还野到国外去,电话也不接……”
  五条悟疼得跳脚,扭着身体,连连避让拐杖:“疼疼,哎,二长老,别动手,喂。”
  老人家打够了,喘着粗气坐下:“行啦,忽悠老头子我玩呢,五条悟,你想折腾我反对也没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继承了‘五条’这个姓氏,就是五条家的人,你自个儿想解绑也没用,外人是不会信的。”
  五条悟撇嘴:“我管他们信不信。”
  老头子瞪了他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理儿,你不认也得认!”
  “行了,散会!”主座气势威严的老人一锤定音,“五条悟留下。”
  人群散尽,五条悟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干嘛,反对的话现在说也没用了哦。”
  那人眉心川字竖纹,一看就是从年轻时没少生气的主,此时又紧拧着眉,怒火沉郁的眼眸紧盯着五条悟:“我看看你的眼睛。”
  “……什么鬼癖好。”嘴上吐槽着,五条悟还是顺从扯下绷带,霜雪眼睫下,是明澈纯粹的苍蓝眼瞳,像是映照朗朗晴空的碧波,让人心生向往。
  五条辉瞅了几眼,心头压抑不住的怒气稍稍回落,时间仿若倒退于15年前,听闻族里刚出生的婴儿疑似继承六眼,当时的他正值壮年,十分钟不到就从任务地赶回家,正对上这双纯净的眼睛,灿如星斗,见之难忘。
  一晃眼,当年小小婴儿都长这么大了。
  “真的是,愈来愈不懂事!!”他语气忿忿。
  “啊?”
  白发老人眉头深深三道沟壑:“和没咒力的诅咒师结盟,你致五条于何地?”
  五条悟揉着头发:“你都知道了,这事已经传开了吗?”
  “怎么可能,我让人压下去了。”
  五条悟喜上眉梢:“还得是您靠谱,明察秋毫,英明神武,未雨绸缪。”
  老人没好气地睨了他眼:“趁早断干净,还有资金往来,不要用你名下的卡,被揪出来你脱不了干系。”
  “明白明白!”五条悟脑袋捣得飞快,但没让人放心2秒,笑音响起,“不过呢,我没准备遮掩,甚尔呢,是我的合伙人,他顶着五条的名号行事方便,我呢,也可以利用他实现我做不到的事情。”
  五条辉眯眼看他:“有什么事情,五条做不了,还得指望个禅院的弃子。”
  “比如……”五条悟灵机一动,“从娃娃抓起,将禅院家的小孩拐出来,直接从根源切断术师来源。”
  这事,真损,真不体面。
  五条辉绷紧面皮,直接亮明底线:“你在外面爱怎么胡闹我不管,只一条,不能让人抓到五条的任何把柄。如果你做不到,地下室那间牢房就是你的归宿。”
  “知道啦,老头子。”五条悟翻了个白眼。
  他又不傻,大长老这暗示再明显不过。让别人知道他和禅院甚尔有关系,没关系,只要不让他们找到证据,火就烧不到他身上来,再说,还有老头子们给他遮掩,他半点不怯。
  五条悟哼着小曲,吃过晚饭,准备出门消消食,顺带路过下杰常说的那啥相谈所。
  “悟少爷,”年轻的声音喊住他,低着头不敢看他,恭敬地递过一叠银行卡,“大长老让我交给您,默认密码6个1,他说是处理过的,随便您用。”
  五条悟抽出卡片,轻哂一声:“知道了。”
  前两天去了帝都一趟,今天码字发现乱入儿化音,这就是语言的感染力吧w
 
 
第48章 人质
  人质
  冬去春来,2006年夏。
  东京的夏天一如既往的烦闷,夏油杰穿梭于林间小道,高专繁茂的枝叶遮挡阳光,抛开后背黏答答的汗液,树荫与微风勉强带走几分热意。
  从鹅卵石铺垫的小道穿出,眼前豁然开朗,少女倚着深色树干吞云吐雾。
  “Hi,硝子。”他打了个招呼。
  家入硝子掐灭香烟,投掷出抛物线,烟蒂精确投入垃圾桶中。
  “没想到我是第一个到的,等的太无聊就抽了根。”她的解释有点多余,心虚几乎写在脸上。
  夏油杰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这话你应该留给歌姬前辈。”
  家入硝子语气幽怨极了:“是啊,歌姬就见不得我抽烟,你说咒术师天天压力那么大,熬夜熬得人都快没了,抽根烟又怎么了。”
  “我觉得很正常,”夏油杰提醒道,“歌姬前辈来了。”
  家入硝子一面欢快地招手,一面压低声音和同学确认:“杰,烟味都散开了吧,要不歌姬问的话就说是你抽的。”
  庵歌姬走近,嗅到空气中的烟味,原本平展的眉头蹙起,声音拔高显得尖细:“说好的除了任务就不抽呢!硝子!你是个医生,吸烟的危害还用我给你强调?”
  被批评的人一副鹌鹑样,小心翼翼揪着衣角,半个字不敢反驳。但夏油杰能看出,硝子挺享受这种感受的,被人放在心上、关心惦记的感觉。
  渐渐,聚集在此的人愈来愈多,大都是熟面孔,只有2名新人。
  一个留着蘑菇头,黑亮的狗狗眼元气满满,敞开的校服里是纯白T恤,整个人透出活泼的精神气,一看就是刚接触咒术界的新生。
  另一个,头发是规整的三七分,轮廓线深邃的面孔加上金发,是个混血吧,不合年龄的沉稳,有种小孩假扮大人的滑稽感,冷冷淡淡,看着就没有了解的兴趣。
  学生到齐,人民教师也就位了。
  夜蛾正道清了下嗓子,将两位新人领到身前:“他们俩是今年的新生,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这次高专的学长学姐来了不少,要不你俩来个自我介绍。”
  蘑菇头率先站出来,热烈的像夏天:“我叫灰原雄,喜欢的东西很多,最喜欢的食物是大米饭,除了咒灵没有讨厌的东西,请各位前辈多多关照!”
  三七分则不咸不淡说道:“七海建人,术式是十划咒法。”
  见两人发完言,夜蛾正道把话题引到今天的活动上来:“比赛内容事先我已经告诉你们了,这里我再简要讲讲‘人质解救比赛’的流程和规则。”
  “等会通过抽签进行分组,一组扮演‘警察’,负责解救被关押的人质;一组扮演‘劫匪’,负责看管人质。假人人质记1分,真人人质记3分,比赛时限2小时,得分高的一方获胜。”
  “记住,穿红色号码衣的是劫匪,蓝色是警察,黄色的是人质,可别弄混了。”
  辅助监督佐久田适时推出小拖车,里面满满当当的是红蓝号码衣。
  “没有人质的衣服吗?”有学生问。
  夜蛾正道摇摇头:“人质已经提前就位了,现在过来抽号,抽到警察的原地修整半个小时,抽到劫匪的等会跟我走,我会把你们带到人质所在地。”
  他从腰后抽出一把玩具枪,上膛射击做了演示:“可以运用咒力和术式,但是攻击方式限定只有一种。就是这种射程5米的彩弹枪,里面充填6枚子弹,击中3次视为‘死亡’,将自动淘汰。注意,赛场内共投入十名人质,人质全部死亡则为劫匪胜利。”
  “规则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吗?”看到学生齐刷刷摇头,夜蛾正道继续说,“现在开始抽签。”
  抽签完毕,夏油杰被留在原地,和他一同留下的,还有家入硝子、赤沢斗、七海建人,他们四个,就是警察组的全部人马了。
  五年级的赤沢斗作为年长者,主动请缨,担任警察组组长。
  可惜,第一步,拟定作战计划他就犯了难,让一个搞体术的直觉系制定高明谋略显然不可能,他盯了地图半响,才干瘪地挤出句:“直接打进去?”
  “然后被射成筛子,全军覆灭?”新人说话带刺,但也并非毫无道理,他在地图上点出几个位置,“这里,还有这里,我认为关押人质可能性最大,不如侧方迂回包抄,先试探一番。”
  夏油杰举手示意:“探路的话,我可以。”
  四个人围坐一圈,赶在比赛开始前,终于把作战计划敲定。
  任务分工为夏油杰前锋探路,家入硝子辅助回血,赤沢斗走大路拉仇恨,七海建人趁机营救人质。
  比赛场地是废弃伐木场和周围2公里地域,核心区域显然是伐木场内部,但附近树林也存在劫匪和人质的可能性。地图显示,从他们现在位置到达伐木场大约1.3公里,走路15分钟,考虑到路上可能遇到劫匪,这个时间初步估计半小时左右,也就是说留给伐木场的时间大约1个半小时。
  刚扎进树林,他们就远远瞧见树梢上一抹明黄。
  “是人质!”赤沢斗说着就冲上去。
  “等等!”夏油杰连忙制止,也没快过赤沢斗动作,只见他身影矫健,简直违反人类生理构造,轻巧地爬上粗壮构树。
  “1分!”黝黑皮肤显得牙格外白,笑得傻乎乎的。
  他捉着假人胳膊就要往下跳,细如蛛丝的线绷直,只听得咔哒一声,荧光绿子弹连发。
  错不及防的攻击赤沢斗避让不及,他身体反应够快,可他的第一反应是保护人质而非避让子弹。
  荧光绿在他身上炸开四朵,他拉着毫发无损的假人,笑容僵在脸上。
  “前辈做的没错,我们获得1分了,”夏油杰安慰他,“这可是关键性的1分,如果我们手上连一个人质都没有,劫匪完全可以把人质全部击杀,这样他们直接获胜了。”
  “哎,是吗?”赤沢斗被说服了,微塌的后背直起,挺拔得像棵小白杨。
  “是的。”夏油杰给予充分肯定。
  赤沢斗爽快将假人交给同伴,带着惆怅而满足的复杂心情,拖着脚步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他被夏油杰喊住:“前辈,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组长率先淘汰,夏油杰成了队伍的主心骨,对于方才失误,他作出分析:“对手比我们预料的更为狡猾,而且布置机关手法很是老练,隐藏于树叶中的极细丝线,摆放设置的恰到好处,还有固定彩弹枪的苦无……我想到了一个人。”
  “啊,是不太美好的回忆。”家入硝子又忍不住摸兜,想到随时可能碰到歌姬,又讪讪的把手放下。
  七海建人插话:“别打哑谜。”
  “去年京都校交流赛中,硝子的对手,名叫中井一辉的忍者,他可能也在,”夏油杰望向伐木场方向,眼神认真起来,“想想也是,怎么可能4名警察对2名劫匪,我更倾向于扮演劫匪的还有其他人。”
  家入硝子头脑也活络起来:“夜蛾老师还说存在真人人质,据我所知,我们学校没出任务的都来了,应该也是京都校出人扮演的。”
  夏油杰点头:“很有可能。七海,帮忙把假人绑在我身上。”
  七海建人拿着卷医用绷带,从假人胳膊下绕过,紧紧捆在夏油杰胳膊上,然后绕回到假人腰腹和腿部,4.5米长的绷带物尽其用。
  夏油杰活动了下身体,后背坠了个大号书包的感觉并不算好,但因为不确定是否还有人质存活,他必须保下现有人质。
  事实上,他的顾虑完全没必要,有个人质比劫匪还嚣张,正坐在伐木场内指点江山,身旁是看管他的劫匪二人组。
  不知道的,还以为黄衣服是劫匪头头的标志呢。
  “歌姬,唱首歌听听。”人质君提出要求。
  庵歌姬鼓着腮帮子,气得像只河豚:“才不要,我说你,能不能有点人质的自觉!”
  “我有啊,”人质朝后一靠,演技浮夸叫嚷着,“我柔弱到不能自理,被无情关押在这,不满足我的要求的话,我就会像海上泡沫般消散在阳光里。”
  庵歌姬眼角抽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偏巧有人当了真,眼睛受伤缠绕着绷带,又被迫关在这做人质,的确好惨。
  心软的劫匪灰原雄,主动表示:“要不我来唱?”
  人质露出玩味的笑容:“也可以哦~”
  “可以个鬼啊!”庵歌姬愤怒铁拳,“别听他胡扯,灰原,我们走,这人质不如不要!”
  灰原雄左右为难:“……可是他3分。”
  “就是值100分,我们得不到也没用,”庵歌姬一面碎碎念,一面从生锈机器下挪出藏匿的假人人质,“刚刚就应该和京都校的一起走,灰原,你搬2个,我搬1个,我们换个地方躲着。”
  灰原雄瞟了眼“柔弱”人质,还是选择了费劲搬假人的庵歌姬,稍微有点愧疚,将没有武器的人质丢在这里。
  等等!武器!
  他忽然觉察到腰间很轻,原本挂在腰间的枪套空荡荡,彩弹枪已然不翼而飞。
  “嘭!”人质愉悦地为射击配音。
  他模范电影里西部牛仔的动作,微扬着下巴,吹着枪膛并不存在的硝烟。
  帅气吗?
  并不!!!!
  庵歌姬简直要气炸了。
  她好不容易拖出来的假人,黄色衣服正中多出三块翠绿污渍——显然,这个假人已经没用了。
  “谁让歌姬想要偷跑,将可怜人质抛弃在小木屋里,”人质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为了不让他们夺走歌姬注意力,我只能选择全部击杀了~”
  “五条!”
  话音未落,灰原雄刚拖出来的假人君全部中弹身亡,他瞪着狗狗眼,手中的假人抱也不是,丢也不是。
  “还剩3颗子弹,”人质将枪口指向庵歌姬,“刚好够你留下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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