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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网恋对象是挚友(咒回同人)——番茄秋刀鱼

时间:2024-02-24 17:14:09  作者:番茄秋刀鱼
  “接受怎么样,不接受又怎样,”家入硝子的声调懒洋洋的,“无法改变的事情,思考太多只是徒增烦恼。”
  夏油杰没说话。
  香烟燃尽,家入硝子又摸出烟盒,刚巧,还剩最后两支。
  她大方地和同期分享:“还要不?”
  却意外遭到礼貌的拒绝。
  “一支足够了。”夏油杰把话讲得慢条斯理,单从外在和言语,很难发现他心情糟透了。
  家入硝子乐得收进囊中:“那是你没体会到尼古丁带来的快乐。”
  “我以为医生都知道尼古丁的快乐源于成瘾性。”
  “……闭嘴,”家入硝子甩脸色,“我很困知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任务太密集,不然谁乐意大夜晚的来这荒郊野岭!”
  “我以为硝子是想找个安静地方和我谈谈心,果然是我想多了。”
  家入硝子扯了下嘴角,满脸写着不痛快:“也有这方面因素啦,但任务也的确很急,必须走这一趟。”
  “夜蛾不是说这三天推掉全部其他任务,全力追查悟吗,硝子你完全可以拒绝这个任务。”
  “话是这么说,可是已经分配到我手上的任务,你觉得咒监部那群人会替我处理?”家入硝子埋头向前走,“他们嘴巴一张说任务推延,咒灵又不会听他们的话,这三天就老老实实不攻击,所以该出的任务还得出,该救的人还得救。”
  夏油杰淡淡道:“不救又如何,责任在高层,又不在于你。”
  家入硝子猝然停住脚步,不可置信的圆眼睛望向他:“杰,你认真的吗,那是活生生的人命!一级咒灵,真碰上了,非术师极可能死亡,这是能用‘要处理其他任务’搪塞过去的吗?”
  夏油杰被她的质问问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什么悚然的话语。
  认为猴子的生命无足轻重,用它们的死亡佐证追捕悟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在想什么。
  猴子。
  他惘然的视线不知落在哪里,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的……
  夏油杰低头,揉捏着鼻梁骨,眼睛用力闭了下:“抱歉,硝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说气话,”家入硝子主动替他找台阶,“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要是被夜蛾老师听到,绝对会让你思政课从一年级开始重修!!”
  穿过田埂,他们到达任务书中提示的咒灵所在地域,是一座小新村落,规模不大,大约三十余家,最多百来余人。
  夏油杰眉心皱起道褶,按理来说人类栖息地相对荒芜,至少比不上树林田野里的原生态。可他站在不生浅草的黄土路上,酸涩腥臭的味道,似是腐叶发酵,又似雨后独有的泥土味,浓烈到具化的程度了——是他嗅觉出了问题吗?
  他借着月光去看家入硝子,后者捏着鼻子一副快要吐出来的表情。
  “这什么味,怎么这么臭啊!”家入硝子瓮声说。
  夏油杰说了句废话:“这里不对劲。”
  他挨家挨户探查情况,家家门户紧闭,半点灯光没有。这倒也能理解,毕竟已近凌晨,可能这里的人休息的比较早。但是门扉上的道道咒灵残秽,类似雨后疯长的菌丝,呈现毛茸茸的幽绿。
  那种令人作呕的臭味,和这些玩意散发的味道如出一辙。
  但这显然没达到一级咒灵的程度,顶多不过是埋汰点、味道重点的蝇虫罢了。
  夏油杰随机挑选一家,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他不厌其烦敲了很多遍,直到里面的人受不了,用难懂的方言说着粗话:“狗〇养的大夜晚敲〇老子的门,不知道晚上不要出声嘛!”
  那人骂骂咧咧时声音也压得很低,看来后半句夜晚需要安静是认真的。
  夏油杰似乎没听见不善的回答,慢慢悠悠的嗓音柔和:“我们是来这除妖的,您有见到什么怪异现象吗?”
  “除妖?”里间的人终于舍得开门了。
  沾满油污和泥土的大衣很厚实,寒冬腊月穿都不为过,显得他消瘦的脸格外干瘪,额头和眼尾的皱纹深重,粗胖的手指头生出皲裂小口,一看便是常年在田间作业的农民。
  “我们这没有妖怪。”他考虑清楚答案,按着门板就要关上。
  “你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家入硝子探头问道,“我是个医生,也许可以帮忙。”
  家入硝子生得精致,笑起来时眼睛像月牙,甜美又亲切。
  村民关门的手停下,开始抱怨起肩膀很重,头很闷,膝盖有时刺痛这类沉疴。
  她耐心很好应和着,手指在他身上敲敲打打,摆弄几下,村民真感觉肩颈松快不少,甚至愿意将他们引进门去看他卧床的妻子。
  跟在他身后,家入硝子冲夏油杰偷偷比了个耶。
  夏油杰竖起拇指回应。
  村庄并不落后,自来水和电都是通了的,但男人执意不开灯,甚至把屋门合好连月光都要驱散干净,让他俩摸黑给自己老婆看病。
  家入硝子翻了个大大白眼,她又不是五条悟,哪来的夜视能力,只能全凭手感去摸女人细瘦的手臂。
  触感,不太对劲。
  皮肤表皮上,有种滑不溜秋、水分很足的物什,联想到门外密集的菌丝,她总疑心类似真菌或者苔藓。
  将咒力倾注其中,不管怎样先丢个反转术式再说。
  “啊!!——”
  女人的惨叫声吓得家入硝子一激灵,连忙闪到夏油杰身旁。
  这时也不再顾忌“不许开灯”的禁忌。
  夏油杰操纵咒灵在门框边一按,灯光大开,男人也跟着大叫起来,扑过去便要关灯。
  但是女人的模样已经被看得清清楚楚。
  枯槁的脸是和村民一模一样的干瘪,但与她皮肤上白白绿绿、带着脓液的霉菌相比,显得无足轻重。
  她被厚重的被褥压着。
  露出的手臂和脸上全生着这种东西,叫人怀疑,被子遮掩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去。
  家入硝子想起刚才摸了满手的是这玩意,瞬间觉得手不干净了。
  被看不见的力量阻挠关灯,男人眼睛瞪到极限,眼底红血丝纠缠成血块,凸起的眼球似乎下一秒便会脱出。他用那种吃人的眼神怒视着他们,唾沫飞溅着:“你%&#%@们,居然敢开灯,神灵会诅咒你们!会吃掉你们!全部,你们全部变成祂的养料!!”
  夏油杰把家入硝子护在身后。
  先是女人尖啸的呢语,不知道是方言的缘故,还是本来说的就不是日文,夏油杰一句没听懂,只能从她重叠往复,盘旋上升的语调中听出不是好话。
  紧跟着的是男人粗犷的声线,他不再谩骂,双手合十,狰狞的表情讲出怪异的语言。
  不同音色渐渐重合,同样响起的还有远处男女老人的嗓音,迥异的嗓音拥有相同语调,愈来愈嘹亮,犹如丝线编拧成绳结,盘旋于原本寂静无声的村落,像是对神灵祈祷的诵声,更像是召唤地狱亡灵的序曲。
  他们用虔诚而苍凉的声音吟唱。
  草木腥气更加浓烈了。
 
 
第91章 猴子
  猴子
  超出人眼觉察范围,细小的袍子粉从房屋阴影里、从女人的身体表面浮出,它们密布于无处不在的空气,在回旋上升的诵读声中汲取力量。
  不,是通过声音里恐惧、焦虑、憎恶和痛苦……它们是依靠负面情绪膨胀生长的诅咒。
  具象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眼前,便是急剧汇集的荧绿霉菌团,一蓬蓬快速分裂着,在阴暗的角落里汇聚成约莫三人高的山堆。
  呛鼻的腥臭味糊得夏油杰一阵作呕。
  他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招来漩涡咒灵,不到两秒就把生化武器吞了进去。
  夏油杰脸色一变,为避免以后漩涡也带上这股子腐臭味,他命令咒灵将其吐出,继而屈尊降贵亲自祓除。
  一级咒灵嘛,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挥挥手就能搞定的程度。
  村民夫妇看不见咒灵已经被祓除,他们正疑惑着这回神明怎么降临的这么慢,便把声音拔高扩大,念到后面时,声带发出明显的颤音。
  应他们呼唤,菌丝再度凝结成堆,这回体积稍小了些,看模样估计勉强触及一级。
  夏油杰再度信手祓除。
  这下男人也琢磨出异常来,他停下了诵读,可窗外绵绵诵声仍在继续,完全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它已经死了,”夏油杰重复了一遍,“那只弱得要死的妖怪已经被我杀死了。”
  “不可能!”男人猛烈摇晃起他床上的妻子,用力之大,将病弱的人折腾得口角溢出白沫,“崔子!你服侍的神灵呢!快点把祂喊出来,我给祂找到了新的贡品!!”
  家入硝子阻止他:“你妻子病得很重,需要治疗和静养。”
  “你懂个屁!”男人赤红着眼冲她大吼,“全怪你这个〇子,居然胆敢伤寒神灵大人,早知道,早知道!”
  他猛地站起身,常年田间劳作导致他的脊背总是躬着,沉甸甸的厚袄包裹住他瘦弱的身体,是会被夏油杰视作绝对弱者的存在。
  瘦小憔悴的男人猝然揪住家入硝子的胳膊,一时迸发出的巨大力量将她拽倒。
  迎面砸向气息奄奄妇人的刹那,家入硝子眼疾手快撑住地板,没让自己倒在女人身上,险而又险停在布满霉菌的身体上方。
  男人见她没接触到神灵,手背青筋狰狞的凸起,满是老茧和裂口的粗手便要把她按下去。
  没等第二击得逞,他被夏油杰一脚踢飞,撞倒于墙皮剥落的白墙边,口鼻呛出鲜红的血液。
  “崔子,崔子,”他嘶哑的嗓子还喋喋不休,“祂呢,老子交了那么多供奉,老子把你都献给了祂,有贡品啊,年轻的好看的〇货,老子要献给神明,要许愿,他呢,为什么还不出来……”
  夏油杰注视着男人岣嵝的身形,那双混沌的眼睛蒙上层白翳,却怎么也不肯闭合,不灭的怨念投注于床上的妻子,亦或是其上寄生的诅咒。
  他的妻子被他浓郁的情绪感染,从被子里颤抖着伸出双皮包骨的手,捂着脸啜泣起来。她的脸被咒灵附着到看不出原貌,伴随她一耸一耸的肩膀,和连成串的晶莹泪珠,身上的菌类繁殖出崭新的孢子,扩散长大,仿佛要从她烛火般的生命中挣脱出来。
  它确实也做到了。
  拥有强大繁殖能力的菌丝,顷刻便堆叠为小堆,腐烂的棺材木似的味道浸染到她的身体内部,孕育出崭新的咒灵的生命。
  家入硝子治愈完扭伤的手指,正看到咒灵扭曲繁衍的一幕,她整张脸皱成一团,完全不能理解这对夫妻的作为——为什么要去投喂咒灵。
  “我们是咒术师,你身上的东西是咒灵,它的存在会让你难受,”家入硝子缓缓靠近掩面哭泣的女人,“我是来帮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把它们祓除就好了。”
  女人沉溺在自己的痛苦世界中,对她的靠近和话语毫无反应。
  家入硝子趁机运转大量咒力,加强版的反转术式连丢好几个。
  对女人而言,先是火燎似的剧烈疼痛,仿若在剔骨刮肉,骨髓钻出挥之不散的焚烧感。她尖利的嗓子叫哑了,被褥因她的翻滚绞作一团,痛到麻痹的身体才有了点缓解的趋势。
  “稍等下哈,马上就好。”家入硝子加快了咒力输出速度,短时间的大量抽取让她肉眼可见焉下去,但她丝毫没有减慢治疗的意思。
  得快。
  不然只会更难熬,更痛苦。
  一口气将女人身体表面附着的咒灵祓除,治愈到全部是正常皮肤后,家入硝子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好啦,”她的笑容很治愈,“咒灵已经彻底祓除了,身体是不是轻松多了。”
  苍白的女人感知了下身体,依旧疲倦不堪,但压迫她呼吸困难的无形之物已经全然消散。
  她怯怯地看了眼两位来客,点了下头。
  家入硝子替她挽了下鬓角乱发,慢吞吞的语调带着笑音:“那就好,现在可以给我们这里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吗?”
  在这对夫妇的叙述中,他们补全了关于这个小村咒灵的真相。
  先是一些人从原野中带回了不可名状的东西,但凡接触过的人都会染上恶疾,莫名其妙的浑身难受,越来越虚弱,却怎么也查不出原因。
  不知道是从谁那传出来的,恶疾是神明降临的不良反应,如果想要缓解,就得虔诚地为神明献上贡品。
  村里的人为了保全大多数,他们先是选了个无儿无女的疯婆子,全村集合组织祭祀仪式。很快不明缘由的疾病便从他们身上消失了,他们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又投入到繁重的劳作中去。
  可惜好景不长,青壮年又倒下了几个。
  对村子而言,青壮劳动力是不可折损的力量,宝贵到他们仓促的决定牺牲少部分人。
  将年迈母亲献出的儿子,被封为村子的英雄,自然也就获得了英雄般强健的身体。
  人们有样学样,将缠绵病榻的、残疾的、无用的人作为祭品,他们包装的很完美,祭品不是被抛弃的存在,而是用自己点亮村子未来的奉献者——不管是否自愿,奉献者们都必须奉献。
  可“神灵”越来越贪心。
  他不满足于虚弱的生命,因为虚弱的生命承载几天便会逝去。
  于是村子只能绞尽脑汁找出新的人选。
  他们会哄骗外来人到来,念着颂词召唤他们的神灵享用。
  他们会选择用处不大的女人,换得丈夫和儿子的健康。
  他们不是没想过离开这片土地,可这里有他们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耕地,那是他们的根,况且“食人村”的名号传出去,他们也卖不掉这里的土地了……
  男人说这话时嚎啕大哭,哽咽的声音里蕴含着无尽的痛苦,他叙说着这个家从5口衰减到3人的故事,说他的女儿,还不到他大腿高,就被神灵选中了,消逝在不久前的冬天。
  他愈哭愈悲痛,仿若要把满肚子的苦涩哭出来,他跪倒在夏油杰腿边祈求着被原谅,被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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