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小事要麻烦主任,我们有一点的小误会,需要主任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帮助我们解开这个误会。”
“啊,是这样的吗?”
陈主任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当初还有些紧张,害怕学生会打起来。
“既然能和平解决当然是最好的。”
谢朝紧捏着拳头站在一旁,他一直忍耐着,害怕自己等下一个冲动,就直接对江星远动手了。
仅仅只是几句话的事情,用得着这么复杂吗?
“不必这么麻烦。”谢朝面无表情地说道。
下一秒,他便直接拦住了江星远的肩膀。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和江星远是好朋友的关系。”
谢朝这句话说出口,整个班上都寂静下来。
他满意地看着众人惊讶的神情。
只是装而已,谁还不会?
“你们怎么不鼓掌?”
话音刚落下,便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江星远见状,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反手也直接搭在了谢朝的肩膀上,瞬间便感受到谢朝身体瞬间僵硬了一秒,忍不住勾了勾唇。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也会将你当着我的好朋友的。”
江星远目光戏谑地落在谢朝的身上。
谢朝顿时额角青筋直跳,头皮发麻,他迟早要将江星远这个混蛋给弄死。
于是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勾肩搭背地走出了教室。
谢朝在众人的目光下,被江星远搭着肩膀,一边动作僵硬,一边挤出一个笑容: “只要你愿意转校还有离开谢家,你想要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江星远听到谢朝的话,顿时忍不住直呼好家伙,难道谢朝这么快就忍受不了他吗?
“要是我不答应的话,你是不是会拿支票,直接来打我的脸?”
谢朝没明白江星远的意思,不过支票他倒是听懂了。
“你想要多少钱?”
江星远眼睛一亮: “你有多少钱?”
谢朝看着江星远亮晶晶的眼睛,一肚子坏水样。
什么叫他有多少钱。
难道他有多少,江星远就要多少吗?
这不比资本家还狠?
谢朝一想到这,顿时转移话题: “我帮可以帮你,将你家那个鸠占鹊巢的养子给弄走,帮你得到江家的家产。”
“谢朝你觉得我傻吗?为了一个江星冉,赔上一个老婆不说,还赔一个有钱的岳父?”
“江家就一破卖矿的,我有好日子不享福,天天去厂里挖煤?我疯了吧!”
江星远毫不犹豫甩开谢朝的手,觉得跟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人说话没劲。
“还有我之后要是娶不到老婆,难道你赔我啊?”
谢朝忍不住咬碎了牙,不是说江星远贪财的吗?
不过,他的确无法反驳刚才江星远说的话。
他上哪里去给江星远找个比谢淮条件还要好的结婚对象?
江星远略有些无语,他是喜欢钱,但是他又不傻!
他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放学了。
等下又要去见谢九。
一想到早上在谢九背后看到的血痕,江星远心中就感到一阵莫名烦躁。
他纠结着,要不要去买个果篮意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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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预收:《穿书到古早狗血文后,我创飞了所有人》
陈季穿到一本古早文中的圣母弱受,因长期营养不良,瘦得跟竹竿一样,风吹就倒。
原文中走的先婚后爱,虐恋情深的剧情,渣攻因为嫌弃受,结婚之后就没有碰过主角受,在外面一直有些固定的情人。
渣攻出轨家暴,泡夜店,但他依旧还是一个好男人。
主角受在渣攻的虐身虐心之下,彻底爱上了渣攻。
身为纨裤子弟的陈季,压根就不能忍,一般都是他欺负别人,这辈子敢欺负他的人,还没出生!
去他的先婚后爱!
去他的虐恋情深!
去他的圣母弱受!
他决定创飞所有人。
面对极品家人,陈季刀插到桌上: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当然不是我的。”
听到三从四德的说教,陈季不由冷笑出声,谁为渣攻守贞操!
开始网恋各种小奶狗,一次谈八个,一不小心又勾搭上了渣攻盘条亮顺的小叔。
渣攻回头一看,发现一向乖巧听话的小丈夫,给他无数顶绿帽,被气得头顶冒烟,准备发动小黑屋技能。
然而,他却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小丈夫,忽然间长的比他高,也他强壮,家暴不成反被揍。
“老公,你身体是不是太虚了?”
渣攻顿时恼羞成怒,吵着骂着要离婚。
陈季可不同意: “当初说结婚的也是你,现在要离婚的也是你,休想这么轻易的摆脱我,门都没有!”
这时,渣攻小叔出面: “都别闹了,听我一句话公道话,亦宸这件事你做的不对,出轨在先,阿季心里有怨气是应该的,不过,还是早点离婚算了。”
渣攻:还好小叔还站在他这边的。
“还有你阿季,只要你同意离婚,你要多少我来出。”
“小叔,你不能养大了他的胃口!”
下一秒,他那个位高权重的小叔,语气轻柔地哄着他的小丈夫: “你要是再不离婚,我怎么办?你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渣攻听到这句话,顿时傻眼了。
陈季蹙眉: “这可不行,你的不就是我的吗?不还是我吃亏!”
第19章
茶味的信息素?救命!
江星远提着一果篮回到了谢家老宅。
他刚好遇见,不远处从直升飞机下来的谢朝。
两人刚好遇上。
自从两人没谈拢之后,谢朝的态度瞬间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他看到江星远手里的果篮,微微愣了一下,虽然有些好奇,但没打算问,假装没看见地走开了。
毕竟江星远这个人的脑回路,跟其他人不一样。
江星远见谢朝一副装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觉得这人有什么毛病,又不是他主动去求和的,现在没谈拢,又别扭又拧巴。
算了。
他不跟谢朝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一般见识。
况且他脖子上的伤,他还没找谢朝算账呢!
赵楼看着江星远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而是拎着书包,提着果篮直奔佛堂,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惊讶。
江星远轻咳了一声,解释道: “经书上有些东西,我有些不懂,再说了这些天总是去麻烦九叔,我有些不好意思。”
赵楼听到江星远的解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我还以为您早就得到了消息,是带给三少爷的。”
江星远听到这句话有些微微惊讶: “啊,他怎么了?”
“三少爷今天身体不舒服住院了。”
住院了?
他看着手里的果篮,可惜只有一份,而且刚才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能转头拿去送给谢淮。
“那明天得去抽空看他一下,现在时间太晚了,他在哪里住院?生的什么病,严重不?”
“三少爷在谢家的私人医院,我明天安排您去医院的行程,至于三少爷生得什么病,我也暂时不清楚,可能您到了之后,询问了才知道。”
“小楼你安排得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赵楼贴心地说道: “那需要我帮您准备礼品吗?还是您打算自行准备。”
“那就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了。”
江星远连忙说道,他又不傻,他自己准备是花他自己的钱,赵楼准备是花谢家的钱,他只要人去就行了。
他笑着朝着赵楼挥了挥手,提着果篮,喜滋滋地朝着佛堂的方向走去。
来到佛堂之后,他才发现佛堂的门竟然是关着的。
他敲了几下门,然而没有任何的响应。
觉得有些纳闷。
谢君卿现在不在佛堂?
随即,他又想到了昨晚上谢君卿带他去过的那个院子。
他直接翻墙进入了佛堂,费了一番功夫,循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院前。
静雅堂。
这里应该就是谢九住的地方!
他探出个脑袋,朝着院里看去: “九叔,你在吗?”
“江少爷,九爷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身影,让江星远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就看到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他拍了拍胸口,大喘一口气地说道: “你走路没声音吗?把我吓了一跳。”
“江少爷抱歉,下一次我一定会提醒您的。”苏全笑着说道,朝着江星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让我帮您提着果篮吧。”
“算了,这个还是我来吧,我打算等下当面送给九叔。”江星远直接拒绝了。
明摆着献殷勤的好时机,他怎么会不借此表现一下。
“对了,九叔身体还好吗?”
苏全听到江星远的话,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九爷身体很好,不知您为何这么问?”
江星远听到苏全这么一说,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昨晚上我听九叔打了一个喷嚏,我关心一下九叔的身体不行吗?”
“当然行。”听到江星远的解释,苏全面上的表情不变,他带着江星远走进了院里。
就在他们刚要进去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个男人长得其貌不扬,看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不胖且精瘦,两鬓有些微白,有着一双吊梢眼,看起来有些精明,看起来一副商人模样。
但他左脚还有些微跛,露在外面的手上,在食指和虎口上面,有着一层厚茧,虽然洗过手,但指甲盖以及指缝的边缘上依旧可以看到一条黑线。
男人在看到他们之后,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低着头匆匆离开,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敏锐地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味,轻轻耸了耸鼻子,气味有些刺鼻,是机油的味道!
他心里顿时一点初步的判断,这个人是搞机械的?
不过,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人。
“到了。”
苏全突然说道。
瞬间将江星远的心思给拉了回来,他倏地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来到了昨天的那个房间里。
这里似乎是一个茶室,房间里摆放着许多的茶具。
他一抬眸就看到坐在桌前的谢君卿。
今天谢君卿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袖子挽在手臂上,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更加冷冽一些。
对方修长的指尖捻着一颗白子正要落下,似乎察觉到江星远的到来,抬起狭长的眼眸,在见到他的瞬间,眼眸露出一丝浅笑,仿若冰山瞬间融化一般。
“九叔。”
“你来了,坐。”
谢君卿示意江星远坐在他对面的位置。
江星远看了一眼棋局,将果篮还有身上的书包放在一旁,面露一丝尴尬: “九叔,抱歉,可能要扫你的兴了。”
“我不会下棋。”
谢君卿今日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没关系,你就坐在这里陪我下棋也是一样的。”
江星远听到这句话,顿时露出了一个如释负重的笑容。
紧接着熟练地拍彩虹屁。
“不愧是九叔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的太优秀了!以后谁要嫁给你,那不得开心得疯!”
谢君卿闻言却没说话,只是看向江星远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江星远见状,眼睛珠子转了转。
暗忖着他刚才难道说错了不成?
“这是什么?”
江星远见谢君卿终于注意到了他的果篮,立即精神奕奕地说道: “这是我给您买的礼物,这几天您教我实在是辛苦了。”
“这几天天气干燥,您多吃点水果,补充点维生素什么的,对身体好。”
谢君卿目光落在果篮上,听到江星远的话,勾了勾嘴角: “你费心了。”
“没事,没事,这都是小意思。”
江星远说着摆了摆手。
说完,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
突然有些尴尬。
他又想到昨天晚上谢君卿的样子,跟现在简直是两模两样,想着到底是问,还是不问?
不过,现在谢君卿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
“那个……九叔今天身体怎么样?”
最后,江星远还是问出口了。
谢君卿捻起一颗黑子,缓缓落下,眼眸淡淡地扫过: “已经好了许多。”
“那你的病严不严重?”
“你很关心我?”谢君卿说道。
“害,我当然关心您,毕竟您对我这么好。”
江星远立即又拍了一个彩虹屁,献殷勤地凑到了谢君卿的身边: “九叔,您要吃不?我给您削个苹果给您吃。”
“这苹果,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店里最大的,这苹果不仅仅要看个头,还要看长相,你看它这个屁股长得多圆,一看就汁水丰富,一口咬下去,能甜到心里。”
他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看出来谢君卿让他削果子的概率不大。
因为谢九看起来就不像是嘴馋的样子,又不像他一样,路边上的野果都要摘一颗下来尝个味。
江星远地猝然靠近,一缕若有似无的茶香,让谢君卿落子的指尖倏地停顿了一秒。
他垂着眼眸,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棋盘上。
此刻,谢君卿几乎不用抬头,就知道少年那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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