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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红楼同人)——武思辰

时间:2024-02-25 20:14:29  作者:武思辰
  “本王再问一次,孔宪壁手中造的孽,你当真不知道?”徒述斐提着擦拭干净的太·祖佩剑,缓缓走近孔昭熠,剑尖点在孔昭熠的下巴上,慢悠悠的语气像是在问天气怎样一般。
  冰凉还带着些甜腥气息的剑尖点在下颌,孔昭熠终于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他磕磕巴巴的开口:“回……王爷,下臣也是为了家父的身体,为了孔家的声誉……还有,还有圣人的脸面,这才不得出手,替这孽障遮掩这些丑事。还请,还请王爷看在先祖的份上,只带了这孽障一家,给我孔家一个体面吧!”
  “体面?什么叫体面?你给本王解释解释,什么叫他娘的体面。”徒述斐冷笑道,“体面,是本王没发现这事之前,你们把这些东西料理了,才叫体面。现在,你没有体面了。带走!”
  徒述斐回剑入鞘,便有护卫像拖死狗一样,把孔庆哲拖走了。而后孔宪壁的家人也没能幸免,惊恐的哭号着被推推搡搡的都带走了。
  有几个前来助阵的孔家人也趁乱离开。过了不到盏茶的工夫,院子里就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个人。
  “衍圣公,孔公爷。你自己刚才承认了包庇之罪,本王抽你一鞭,你还觉得不忿吗?”
  孔昭熠本来以为人被带走了,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没想到徒述斐还是抓着自己不放。
  没法子,他只能低头拱手,做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来,“下臣知错。”
  “知错就好。”
  听到徒述斐这么说,孔昭熠原本悬起的心稍微回落。只是还不等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又听见徒述斐开口。
  “你说为了孔庆哲出手遮掩,是为了孔家和夫子的名声。想来你孔家这样的事情是没少做吧!本王身为刑部郎中,有监管天下刑狱公正的职责。
  如今你孔氏族内枉法之事现形,本官若是置之不理,岂不是对不起大庆的森森法条!自今日起往后十五日,本官便坐镇曲阜县衙,广发布告,要曲阜县内所有含冤之人前来出首举告。本官无有不应,定然依法审理判决。
  公爷可有疑议?”
  话说到这里,可以说徒述斐的真实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孔昭熠此刻面色铁青,可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能咬牙切齿的挤出声音来:“下臣没有疑议。”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先行回营了。”语毕,便带着捧着曲阜县令官印的湛金离开了,眼神都没给还在院子里的孔家人一个。
  待出了院门,湛金一脸的无奈:“爷,您怎么就跟胳膊杠上了?这是第几个了?您信不信,这回京里肯定又有给您起诨号的了!”
 
 
第263章 
  徒述斐皱着眉听完, 浑不在意的微微摇头:“京中的某些人恨不得我死,偏偏我就是好好活着,还能出来搅风搅雨。他们拿我没办法,自然只能在这种事情上编排我一番, 看能不能恶心到我。
  若是恶心到我了, 他们自然也算是多少出了气, 下次说不定要再接再厉。我难不成日日盯着这些屁大的事情, 连正事都不做了?无所谓,他们爱说就说。”
  “娘娘和太子爷总是会心疼的。”湛金微微一顿, 没说其实他们也心疼自家爷的话。
  徒述斐脸上这才露出些许内敛的温柔表情, 冲淡了一些冷硬。他嘴上抱怨道:“他们就是爱大惊小怪的。”
  才回到营地,就看见石光珠领着白平北等在营门口。
  “怎么样了?”徒述斐缰绳一扔就下了马, 急切的问道。
  石光珠微微颔首:“医官说送来的及时,伤口缝合了,也输血了,退烧的草药灌下去了,缝合的伤口也敷了京中新送来的青精粉。只要醒了, 不发烧, 那今后就只要修养就可以了。”
  徒述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跟石光珠往军医帐走。
  白平北一张脸绷得死紧,等石光珠说完了话,便一拱手:“王爷,这几个孩子明显是心里坐病了。哪怕他们极力掩饰了, 可还是对咱们这帮人十足的惧怕。这营里虽然能护他们周全, 却不能让他们安心。此时唯有……”
  他看了一眼徒述斐身后的湛金, “这些孩子是真机灵!”还知道内侍是无根之人。可怎么就偏偏遇到这种事情了?这操蛋的孔家!白平北在心里骂道。
  “湛金,你和灵宝暂时不用管我这边的事情, 就带着几个孩子好好休养。让老陈的人给京里传话,调些内侍过来接手了,你们再回来。”徒述斐自然知道这些孩子的不安,哪怕这些不安很没有必要,可他愿意迁就照顾。
  “爷,这倒是无所谓。问题是这些孩子惊了魂坐了病,该怎么医治?总不能一直跟着内侍胡混着。这么大的孩子,总该是念书学手艺的。”湛金领命后说道。
  徒述斐皱着眉头想了一圈,最后开口:“让僧录司道录司那群废物都给我动起来!年年香油钱给着,不过是打几场平安醮,平白养着他们。如今到了要用他们的时候了,让那帮和尚道士都给我想办法,想出一套能治疗心病的办法来。”
  其实这几年,僧录司和道录司归在了徒述昊的手底下,已经不似以前那般了。只是徒述斐此时心中烦躁,口气难免重了些。
  湛金得了话立刻就退下了。白平北和罗纪两人嘀嘀咕咕的交流着信息,说到最后都咬牙切齿的。
  石光珠见徒述斐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便上前帮徒述斐揉按着太阳穴放松:“怎么又生气了?一条胳膊不够你出气的?”这是知道徒述斐又在外面动手了。
  徒述斐沉着脸,“我在想,今天我能压得孔家说不得话,不过是倚仗着我的皇子身份。若是一个普通人……不,哪怕是旁的什么官员,想要秉持操守伸张正义,恐怕孔家就敢直接把人灭了口。当真让我恨得牙痒痒!”
  这倒是真的。石光珠手指的动作没停,只“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毕竟孔家还有爵位和县令的实权,多少也养了些衙丁,也招募了些傜丁,还豢养了一些打手,还真就不怕有人在他们孔家的大本营里闹事。
  这也是徒述斐此次回京非要带着新军的原因,就是为了应付孔家的这些武装力量。哪怕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徒述斐从来都是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不会让大意失荆州的事情发生。
  “仗便仗了!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仗着你的身份胡闹。先前你自己也说,很多事情,若非你是皇子,如何能做得这么顺利?皇子身份是你天然的资源,不用白不用。
  真要是抛开身份,单纯跟那些人精似的官员动心思比手腕,霍家岂能迅速被打掉?闽广岂能这么快就似模似样?定南如今岂能成为大庆行省?南海又岂能任凭你拿捏安排?
  时不我待。想做事,自然该无所不用其极。”石光珠知道徒述斐是感怀普通百姓的不幸,故而愧疚了。
  每当徒述斐出现这种对其他王公贵族来说,十分不合时宜、被圣人称之为“妇人之仁”的情绪时,石光珠就会觉得自家王爷很可爱。
  他不觉得徒述斐这些想法不合时宜、是妇人之仁,反倒觉得这样的徒述斐显得格外柔和和温暖,哪怕此时徒述斐的身上,还带着些腥甜血气。
  自家王爷的心狠手辣、杀伐果决,从来都是冲着那些恶人去的。
  “要不要不去看看那些孩子?”
  “去看什么?没得搅和得他们不安。索性就这么撂着还好些。”徒述斐觉得舒服了些,拉着石光珠的手让他坐下。
  白平北和罗纪嘀咕完了,嬉皮笑脸的走过来,语气十分谄媚:“王爷,您总让张强他们盯着孔家也不是个事儿。你看看咱们这也没什么任务,是不是也让咱们替补替补,让老张哥俩儿稍微歇歇?”
  徒述斐拉着石光珠的手正要说话,就被白平北给打断了。他看了一眼白平北背后捂着眼睛掩饰自己无奈的罗纪,给了白平北一个白眼:“滚蛋!”
  “不是,王爷,您给个机会吧!”白平北耍起赖来了。
  罗纪都绝望了。他心说,自己让白平北讨差事,可不是让他现在就讨啊!也不看看,这是恰当的时候吗?没看见王爷拉着小公爷的手,要说私房话吗?你白平北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儿用的吗?
  徒述斐都被白平北给气笑了。他见白平北耍赖,坐着抬脚,用脚背不轻不重的踢在白平北的大腿外侧:“你也不看看,他们的活儿是你能干得了的吗?他们擅长隐藏身形、暗中随行,我猜派了他们出去,让他们看看孔家身后都跟着谁。你——呵!”专业不对口啊!
  白平北其实也知道,自己和手底下的兄弟们做不来张强张壮的活儿,可不妨碍他拿这个扎筏子讨差事啊!
  见徒述斐这么踹自己,就知道徒述斐没真恼,所以白平北还是堆着笑脸:“那做点别的也行啊!好赖的,您给咱们分配点儿什么活计。不然每天听着那些苦主的话,心里都冒火了。”说到后面,白平北才透露出自己和手下战士们的心意。
  石光珠安抚的拍了拍徒述斐的手,接过了话头:“那你就带着人暗卫曲阜。王爷想看和孔家有勾连的人都是谁,所以你不能让曲阜城里的人发现,也不能断了曲阜联系外面的通道。还要注意周边兵马的调动情况,免得咱们被包了饺子。凡此种种,都交给你和罗纪,省得你俩一天到晚觉得无所事事。可能做好?”
  白平北没想到,讨差事竟然讨来这么一个大活儿,立刻答应了下来,领了石光珠的手令和兵符,和同样惊喜的罗纪告辞出去,下去安排人了。
  “这是做什么?”徒述斐不明白,怎么石光珠不用自己的人,反而让白平北等人前去。
  “当初把人借给你做护卫,这些人是接受新军训练教导时间最久的人。我想着,你这些护卫,将来都要回来做新军的教官才好。”石光珠说了自己的打算。
  “这倒是可以。白平北家里来信,他二儿子都成亲了,大儿子去年给他添了一个大胖孙女。我还发愁怎么安排他们。”徒述斐叹了口气,“四十来岁,还是壮年,让他们退下去回乡当个村官儿,他们未必甘心。可总这么天南海北的两地分离,家不成家,我还总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对不住人家。
  做了教官,军衔就算是提了一层,薪俸也增加了不少。还不用跟我再东跑西颠的,今天闽地明天定南的来回乱窜了。假期固定,可以探亲,也可以接了一家老小来团聚。”
  “等回去之后,我把韩煞调来给你做护卫统领。这小子是个死脑筋,放在别的地方我怕他惹祸。放你这里待上几年,说不定能好些。便是不能改好,还跟以前一样少根筋,有你看着,也出不了大的纰漏。”
  徒述斐和石光珠两个念叨着,眼看着天就黑了。草草吃了晚饭,两人在帐子里早早入眠。
  第二天一早,徒述斐就换上了刑部郎中的官袍,拿着郎中和曲阜县令的官印进了曲阜城,领着人接管了曲阜县衙。
  昨晚上值夜的张扁担神出鬼没的从县衙的角门进来,被韩煞给提溜到了徒述斐身边。
  “爷,您可不知道,昨晚上曲阜城里有多热闹!”被提溜着后脖领子的张扁担已经对韩煞的行为习以为常了,也没挣脱,就半个脚掌踩着地,荡悠悠的揣着手跟徒述斐汇报工作。
  韩煞想起自己先前被张扁担讹去了两套衣裳了,鼻子里闷哼一声,还是把张扁担给撂到了地上,自己又出去继续熟悉护卫工作了。
  “他心实,你总惹他做什么?”徒述斐看了张扁担一眼,手里拿着张扁担汇总的曲阜前晚孔家各人的反应翻看,劝了一句。
  “这小子手松,做事还没个轻重。过去是没人和他计较,可他要往上走,不吃教训,就改不了。您看看,才提溜我两回,就知道不能蛮干,要及时松手了。”张扁担一脸憨厚,全不提自己还白得了两套衣服的好处,一副长者为了后辈好的姿态。
  等徒述斐翻看过了汇总的消息,张扁担语气稍微低沉了些:“爷,卑职心里总突突。这曲阜可不是闽地,孔家也不是霍家。而且您这还没擒下孔家的头领呢,您让百姓出首举发,卑职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徒述斐白了张扁担一眼,“你都想得到的事情,我能想不到?”
 
 
第264章 
  张扁担的话还真就没错。
  不过徒述斐来之前, 就已经想到这些了。所以昨天明明只要让湛金灵宝或者罗纪白平北走一趟,就能既救了人,又把事情闹大,以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可徒述斐还是亲自去了一趟。
  这一趟的目的, 就是为了让里里外外关注着自己和孔家的人都知道——自己要对孔家动手了。
  该调查的案件详情, 早就调查清楚了;能请来的证人, 也都请来了。便是之后一个来告状的人都没有,徒述斐也有把握把孔家彻底打散。
  退一万步讲, 哪怕就是自己真的大意失荆州, 被孔家逃脱了审判,他也有把握让孔家万劫不复。
  徒述斐把手里记录着昨夜曲阜风起云涌的资料往边上一放, 歪着头想道。就让他们尽数施展手段吧!最好把天捅个窟窿才好。
  张扁担交了差事就要回去补觉了,毕竟今晚上也要指着他呢!他才告辞出来,就碰上了衍圣公府的管家来给徒述斐送帖子。
  和管家擦身而过的张扁担忍不住嘬了一下牙花子,心说这孔家也是吃了燕么虎迷了心了,还敢给王爷送帖子, 这不是耗子请猫吃饭呢么!得嘞, 这回他们家是该着了。
  来给徒述斐送帖子的管家, 是衍圣公府的大管家。这位管家明显更有眼力见儿,来了见到徒述斐就是行了全套的大礼。徒述斐没叫起之前,就那么弓着身子挺着,身形一点不带晃悠的。
  徒述斐见他这番作态, 挑了下眉就喊了免礼。
  这位管家这才恭恭敬敬的谢恩, 微微站直了身子, 也不敢抬头看徒述斐的脸,却能让徒述斐看到自己脸上热情真挚诚恳讨好的笑容。
  帖子是老衍圣公发的, 徒述斐也没为难一个管家,不帖子收下,应承了下来,就把人打发走了。
  管家躬着身子拱手拜别,后退到堂外,才在廊下转身离开往衍圣公府赶,只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等回到府里,老衍圣公此时正坐在正堂,现任衍圣公孔昭熠一副刚被训诫了的样子,顶着一头细密的汗水,微微躬身站着。脸上的表情因为腰间的疼痛而扭曲着。
  见管家进来了,老衍圣公才悠悠开口:“你坐吧!做这副样子,倒像是我不慈了。”老衍圣公如今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了,说话很是从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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