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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红楼同人)——武思辰

时间:2024-02-25 20:14:29  作者:武思辰
  徒述斐看湛金弯着腰,怕他难受:“你去找个杌子来,没有杌子马扎也行。坐着说。”又对身后的人道,“你们也是,要么回屋里去,要么就找了矮凳坐着。”
  徒述斐坐在栏杆旁边,身后两步就是自己的雅间屋子,根本没有多远。其他人都听话的进了屋里,湛金找了马扎来坐在了徒述斐身边,灵宝坐在门口,方便徒述斐吩咐,只张强张壮二人还是站着,一左一右的把徒述斐和其他房间出来巴着栏杆向下看的人隔开。
  至此,徒述斐的动作又引来一群人模仿。原本还因为人多而有点拥挤的二楼走廊登时就敞亮了不少,各房间唯有一二个人留在主子们身边伺候,其他的随从侍卫之类的,都回到屋里去了。
  徒述斐也没认真听李守中说话,只等他请上另一个身穿蓝色儒生袍子的人上来之后,听湛金说:“这应该就是孔家来送亲的男丁了。好像是叫孔繁博。”
  徒述斐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文会开始,就是先让作画的人抓阄,抓到什么就画什么。因为作画最是费时,而后就是书法。人数不多,只十几个人参与罢了。
  待这些得了选材的人都下去各自找桌子完成自己的题目去了,就开始来些有看头的诗词连句之类的游戏。这是文人们常玩的,其中倒也又些不错的佳句出来。
  别的人都看得兴致勃勃的,唯有徒述斐,越看越觉得无趣。又有人提出些话题来作诗,也都是些差强人意的平平之作。
  此时已经陆续有作画写字的人完成了作品,台上的李守中和孔繁博并其他两个李家的长辈选出了其中的几幅字画出来,用挑杆挑起来悬挂在横轴上,让众人都赞叹不已。
  诗词也都被整理了出来,送到台上几人的手中。几人不时的念出自己觉得不错的句子,又引来不少附和。
  少顷有酒水送了上来,徒述斐却觉得可笑,恨不得立刻就走:“说的什么文会?不过是给李家还有孔家装面子!”
  真是正经的文会,怎么也不会选在城中茶楼这样的地方来。只是若众人真是品茶论道,便是环境意境差些也无妨。于京中繁华之地自辟一清谈场所,也算是雅事!
  “那咱让人去套车?”湛金一听徒述斐语气里的不以为然,就试探着问道。一看徒述斐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了,就对灵宝使了一个颜色。
  灵宝点头回了屋里,立刻就有一个内监下楼去找车夫,其他人也都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等之前下楼去的内监会来了,灵宝才给徒述斐披上挡风的披风,一行人湛金和张强打头,而后是徒述斐,再后是张壮和灵宝,排成了一排沿着各屋的门口下楼去了。
  走到了茶楼门口,灵宝上前两步:“六爷,要不要和贾大爷说一声,和咱们一起走?”
  徒述斐还有两步就要跨出门了,闻言就停下来,思考了一两秒钟之后摇头:“不必。他难得出来一趟,愿意在这就呆着吧!”真要是想走,贾赦也不是个委屈自己全别人面子的人。
  说完,徒述斐就要继续往外走。只是身后就有人高声叫到:“这位小友,留步!”
  徒述斐恍若未闻,脚步一点不停。等出了门口,湛金摆好了车凳,徒述斐利落的上车走人。
  本来还没什么人注意到徒述斐一行人的离开,只是站在台子上的孔繁博视线远些,才注意到了。
  他心里恨这人不给自己面子,又看这人的排场很大,想要结交一番,这才开口留人。只是那十岁上下的孩子竟然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就把自己晾在这儿走人了!
  丢了面子的孔繁博看所有人的目光又从大门口已经消失的马车处转向自己,强撑着脸面笑了笑:“本是看到少年人无向学之心,想要留上一留,也好相劝,是孔某多事了。”
  这话说的倒是圆了刚才的事,自然就有其他人来奉承“不愧是圣人后裔,心念天下百姓教化”之类的话来。
  贾赦是不管这些人说话的。别的人都去奉承孔繁博了,他却眼珠子一转,对身后跟着的两小厮一个长随道:“咱们也走!”
  “大爷,可不能啊!”小厮之一的平安是贾代善给贾赦的,“今天出门的时候,老爷听说这文会上是有孔家的先生在的,让您好好参加的话,您忘了吗?”
  “大爷要如何,轮得到你来管?”另一个小厮和乐白了平安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之前太太知道了大爷要参加文会的时候,还要让大爷带二爷来呢!之后被老爷拦住骂了一通,就又躺回去养胎去了。
  今早他娘还说,平安他娘进了太太的屋子里去了,回头出门的时候平安就被叫回家一趟。如今说这话,指不定是要弄什么鬼呢!
  长随叫贾六,听了和乐的话也赞同的点点头:“大爷,您要走,我这就让和乐去叫车夫套车去!”
  贾赦摇头:“也不必,咱们溜达着回去,让车跟着就行了。”
  于是贾赦领头,身后跟着和乐还有贾六就出去了。平安又急又气,最后跺了跺脚,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出了茶楼不久,追上了贾赦之后就又开始唠叨起来:“……大爷,您也体谅体谅老爷的心!太太之前让您带二爷来,都被老爷骂回去了,不就是希望您能和孔家的先生相公交个好吗?不如您现在回去,和孔相公好好说说话,到时候把孔相公请到府里来,老爷也高兴不是?”
  车轱辘话说了半天,平安的意图终于显现出来了:想让贾赦邀请孔繁博到荣国府来。
  贾赦被念叨的烦了,回头瞪了平安一眼:“你要是想,就自己去!别再爷这念叨这些!”
  他虽然是个只会背书的秀才,可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这话放在读书上也是一样。
  自来他跟在徒述斐身边,也是看了不少书的,又背了四书,看了不少文集诗集,虽不敢说自己才高八斗,可文会的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次文会打出的名头高,说是有孔家人来,又是翰林家主办的,贾赦的期望就高了些。可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文会也不是说不堪入目,只是有之前的心理期待在,再去看这文会,就觉得简陋不堪了些,且参加的人才学也良莠不齐,让贾赦深感失望。
  “大爷,前面有热闹看!”这边和乐看贾赦恼了,就想找些法子让自家大爷开心些。正巧这边有人围观,和乐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杂耍卖艺呢,就告诉给贾赦了。
 
 
第94章 
  贾赦听和乐说了, 视线也跟着和乐转向了一圈围着的人群。因为天长日久的和徒述斐呆在一起,贾赦的思维方式也和徒述斐类似,看到围成一个大圈的人群,首先就是不愉快:“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子?卖艺的不是统一只在天桥那边吗?这里临近朱雀街, 算是京师颜面所在, 五城兵马司和顺天衙门不管管吗?”
  和乐吐了吐舌头:“哪里就有大爷说的这么严重了?人家也不过讨口饭吃罢了, 这里的人手头更松散些, 来这也情有可原不是?”
  贾赦学着徒述斐平时横自己的模样横了和乐一眼:“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敢在这里卖艺,明日说不定就敢去宫门口。那成什么样子了?”
  和乐被贾赦的样子唬了一跳, 讷讷的不敢说话了。好半天, 看贾赦没下文了,猜贾赦不是真的恼了自己, 就自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贾赦和平安贾六就慢悠悠的走着,等快走到人群的近前了,和乐就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和贾赦回报:“大爷,不是卖艺的, 是有个年轻姑娘卖身葬父!”
  “那这更不成样子了!”贾赦被教育得多了, 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徒述斐时不时给他讲的各种心机女钓鱼的事情。
  “大爷咱们不看看?小的看那姑娘还是挺好看的!”和乐看贾赦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就要走,赶紧问了一句。
  贾赦摇头,“还是赶紧回家。”说完,就要抬腿走人。
  “好久不见, 倒是长进了不少!”贾赦正要走, 头上就被不知是谁的扇子敲了一笑。
  他回头一看, 正是张玉庭,立时就乐了:“张大哥, 别来无恙!”
  “得了秀才功名,你倒是文绉绉起来了!我可听六爷说,你将来是要走武道的,难道你还要继续考吗?”张玉庭收了自己的扇子,笑眯眯的拉着贾赦换了个方向走。
  “张大哥,赦要回家,不知你要带我去哪儿?”贾赦顺从的跟着张玉庭就走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贾赦跟着张玉庭走了几步,就转向了路旁的一个酒楼。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贾六三人被拦在了外间,只有贾赦进了里间。临街的位置上坐着的,正是太子。
  此时他正好收回了看向外面的视线。贾赦和太子熟悉,也顺着太子刚才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不远处那人群围成的圈里的样子。
  一个穿着白衣的姑娘,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跪在一个盖着白布的死尸后面。组成人群的人多是来看热闹的,也没有谁能因为同情心就平白无故的花上大几两的银子给别人安葬亲爹,所以这姑娘直到现在还是跪在地上等着。
  除此之外,还能看见自己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想来贾赦走过来太子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爷您这回可是猜错了,贾赦可没想凑过去看热闹,反倒着急回家呢!”张玉庭进来了,就和太子打了声招呼。
  太子略微满意的点头,看向贾赦的目光带了点鼓励和赞赏:“你倒是长进不少,没有一听见这种事就没头没脑的上去撒银子。”
  “大爷,你太小瞧我了!”贾赦也不恼,也不用太子开口请,自己就坐下了,“六爷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这些事,如今我也分辨不得真假,只一想到就觉得心里恶心。索性我想着,要是真的,等我回家了,打发人来一趟,扔上三五两的银子,不光够了装裹,还能办上场法事。余下的省着点花用,也够好几个月吃喝了。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没必要了!”
  “哦?小宝都和你说什么了?你来说说,你怎么就觉得没必要了?”太子稍微有了点兴致,让贾赦说说。
  “京师重地,市容市貌不容轻贱。”贾赦张嘴就来。
  本意是想听听贾赦分析为何觉得没必要给那姑娘送钱的太子就愣住了。不过细细一想,这话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虽然我大庆律法没有规定到底什么人该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可也都有约定俗成的旧例在。这条街临近朱雀大街,也算是六爷口中的二级街道了。此女如此行事,首先就是对市容风貌和交通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如果徒述斐知道贾赦有一天会把这话拿出来说给太子听,那么当初他教育贾赦的时候,一定会换一个说辞!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
  张玉庭很捧场的点头:“这话在理。我倒是从来不知道,六爷还有这份心胸和见识呢!”
  太子看了张玉庭一眼,不说话。等张玉庭不再摇头晃脑的一脸夸张表情了,才又转向贾赦,示意他借着说。
  不过贾赦自己倒是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张了张嘴,很是生硬的转移话题:“大爷,张大哥,你们才我是从哪里过来的?”
  太子失笑的摇摇头,没有拆穿贾赦转移话题的不自然,顺着他说了下去:“从哪里过来的?”
  “今天李家人在朱雀街办了文会,还找了山东衍圣孔家的一个男丁来撑场面。前几日就往我家送了帖子去,正好我今天休沐,也没什么事情,就过来了。六爷也去了呢!”
  “那小宝人呢?”一听徒述斐也去了,太子和张玉庭都觉得贾赦和徒述斐应该是一起行动的。如今却只有贾赦一个人,还真是挺奇怪的。
  “六爷早我一步走了,也没叫我!”说到这,贾赦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开溜不叫他,这哪里还是好兄弟的样子?
  太子和张玉庭想的就多了。这边贾赦生闷气,太子也不避讳他,就问了一声张玉庭:“从光珠……几天了?”
  虽然太子语焉不详,可张玉庭却听出来太子是问石光珠自那日离开清华殿,到现在为止到底几天了?
  张玉庭就一摊手:“你却来问我?我可是有小半年没进宫了!”
  贾赦听两人说起石光珠,心里也是好奇:“对啊,石大哥上哪去了?我这能有十来天没看见他了吧!”
  “这就要问你们家两位爷了!”张玉庭揶揄道。
  张玉庭觉得太子和徒述斐这对兄弟绝对是木头!石光珠是什么人,他们一起呆了将近十年的功夫,能不了解吗?
  要说石光珠是为了掩饰父亲叔叔不孝才隐忍了的,他张玉庭是一万个不信!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否则石光珠才不会这般投鼠忌器,宁可反出太子门庭、伤了六爷的心也不让其他人插手!
  只有这太子和徒述斐两个身在其中的人,才关心则乱的被气迷了心看不清楚。张玉庭很是自得的眯着眼睛点头。可随后又觉得这么表述不对:这岂不是说自己不关心,所以才没乱了心,所以看得清吗?不对不对,是他观察入微,智珠在握,所以才能明察秋毫!
  张玉庭一个人在那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看得贾赦恨不得打发外头的人去找个治失魂症的大夫来给他看看。可这也算是自己的世兄了,贾赦也不好大喇喇的就这么说他有病,便小心翼翼的开口:“张大哥……你最近读书,是不是很累?”
  张玉庭猛地听贾赦这么一问,还以为对方是关心自己,笑眯眯的回道:“也不很累。只是自古以来想在文科一道上有所成就,若是不头悬梁锥刺股,又怎么能得其中真味呢?”
  “那你也要注意一下身体……劳逸结合,看会儿书就做些别的,别真的看进去了。”贾赦保守的多念叨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了——看样子不像是念书念傻了,应该没问题。
  太子虽然不完全明白贾赦的逻辑,可也能从贾赦的话里听出一二分端倪来,挑了挑眉不说话。等张玉庭终于反应过来贾赦的意思的时候,就插嘴进来:“行了,既然无事,就赶紧回去吧!也别走着了,坐上马车也不过是半柱香的事情。”
  贾赦特别听话,下了楼就上车回家了。而坐在二楼的太子和张玉庭,还是没动,继续看着底下那卖身葬父的姑娘。
  “大爷,要不咱不等了?”张玉庭觉得枯坐着无趣,这般劝太子道。
  太子点头,“本就是当个乐子看的,不过打发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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