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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红楼同人)——武思辰

时间:2024-02-25 20:14:29  作者:武思辰
  “这我却不很清楚了,只知道似乎和父亲还有二叔的亲生母亲有关。恐怕祖父也是心中对石家族人有些怨愤,所以才会这般行事。”石光珠不很在意的说, “不过这些人不出仕是对的。目光短浅不说, 还贪欲膨胀。”
  “这是猪队友吧!石大哥你有这么多拖后腿的族人, 我倒不希望你接手缮国公府的事情了。”徒述斐很真诚的这样建议,实在是觉得这样的族人就如同一座山一样沉重的包袱一般, 没有助力只有压力。
  “我想着,索性让他烂到底。”石光珠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万事不经心的散漫道,“让他们闯些祸,直到祸事大的缮国公这块牌子也支应不了。”
  “……破而后立?”徒述斐思考了一下才有些迟疑的询问。
  “是。终归无论如何,祖父总是开国功勋,朝廷也亏待不了祖父。我对缮国公府无爱也无恨,如今它于我是累赘,我自然要像个脱身的法子不是?”石光珠忽然对徒述斐露出一个笑容来,“你不是教我,要为了自己多打算吗?”
  知道了石光珠的打算,徒述斐和石家的其他人又不熟,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如今还是正月年节里,日头短,徒述斐只又在石家呆了一会儿就要回宫了。
  临走之前,石光珠见不得徒述斐跟自己说话时候总小心翼翼的模样,再三的剖白自己没因为石大老爷夫妻的事情而迁怒或者难过,才让徒述斐离开,只希望徒述斐别真的因此不安。
  撷芳殿,徒述斐才进了院门就见到了清华殿的一个小内监。对方给徒述斐行了一个礼后道:“殿下,太子殿下说,让你有功夫去翊坤宫看着点,六公主和九皇子要种痘了,如今很该小心些才好!”
  “啊!”徒述斐点头,“太子哥哥要是不提醒,我都快忘了。只是不是还有大半年才种痘呢吗?可是有什么变化?”
  小内监被问得一愣,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太子殿下叫奴婢这般传话,奴婢就来传话了!”
  “行了,知道了。”徒述斐心里微沉,面上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就打发小内监走了。
  奉砚和捧墨应了过来,奉茶的奉茶,给手炉的给手炉,徒述斐却捧着手炉坐着思考。
  也就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又站了起来:“等会儿再弄,先不急。湛金和灵宝呢?和我出去一趟,一起去清华殿。”
  “才回来就要出去,好歹把身子暖和过来再说啊!”捧墨嘟囔着,也不拿徒述斐才换下来还在暖炉上熏着的斗篷,到柜子里重新拿了一件边角没沾到雪水的出来。
  “实在是刚才那太监说的话莫名其妙,我怕中间有些什么岔头,还是去直接问问太子哥哥才好。”徒述斐这般说着,也不用捧墨给自己系绑带,自己接过手就边系边向外走。
  走了几步回来,徒述斐又对湛金说:“你腿脚快,我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可你就去翊坤宫走一趟。无事便罢,有事便速来通知我。”
  说完,就领着灵宝和是个宫人出门往清华殿去了。
  清华殿里,太子正看江南的舆图呢,听说徒述斐来了,还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说去石家吊唁?咱们眼看着天快黑了还往我这里跑?”
  “不是哥哥传话说只只和猫猫要种痘了,让我注意些吗?”
  徒述斐一听太子问自己的话,就觉得要遭,“还是你殿里的一个小内监来传的话呢!”
  “这是什么话?他们俩是八月的生辰,要种痘还要大半年呢,哪里会寒冬正月的种痘?”太子也觉得不对了,赶紧叫人来。又问徒述斐,“你可还记得那内监的模样?我向来和你通话都只让石榴去的,知道你小心,怎么会让生面孔去?”
  “我确实认得那内监,就是清华殿洒扫的。”徒述斐辩解了一句。
  梨香听到太子的传唤进来,听说要让殿里的内监都进来,还有点奇怪。可既然太子发话了,就让人去通知了。可等了一会儿,人差不多都齐了的时候,梨香却听说洒扫的小内监少了一个,找不见了。
  梨香立刻就知道不好了,一边让人继续招人,一边自己赶紧进殿去禀告太子。
  正忙乱着,湛金就来了。进了清华殿先给徒述斐请安:“殿下,咱去翊坤宫看了,娘娘和两位殿下都无事。”
  “母妃可知道了这事?”徒述斐问。
  湛金点头:“咱怕中间有什么关联,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娘娘说了。娘娘让您不必担心,说是正月里日头好,整改拆洗一番晒晒被褥才是。又说今年的棉花有些硬,上贡的布匹颜色也不很合心意,说是给两位小殿下的铺盖都换了皮子的才好。”
  徒述斐知道这是甄贵妃也留心了,才松下一口气来。
  前前后后折腾到天都黑了,除了少了一个粗使的内监以外,翊坤宫和清华殿都无事,这让徒述斐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子眼看着等到了晚膳的时辰了,催着徒述斐赶紧回去:“我这里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少了一个内监。便是他是别人钉在我这处的钉子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且不用你担心呢!”
  徒述斐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临走的时候对梨香和石榴嘱咐:“万事小心,终归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人家是在试验什么呢!”
  石榴和梨香无有不应的,等徒述斐走了之后,也是谨慎万分。如今他们总有一个跟在太子身边,另一个才出去做事。晚间门户紧闭的时候也再三检查,生怕哪里有了遗漏。
  太子嘴上说“没什么”,可心里也奇怪,又怕这事是谁在布什么先手。只是思来想去都毫无头绪,只能暂时撂下。
  ---------
  隔了一天,贾赦和冯唐就进宫了。因为二人的归来,院子里热闹不少。只是西厢的石光珠却是在短期内难回了——徒述斐原本因为贾赦和冯唐归来的喜悦之情也少了几分。
  “殿下你不知道,我和父亲去缮国公府吊唁的时候,那个乱啊!一个白身也敢大喇喇的就对我们拱手,还要攀关系。”冯唐说了自己去石家时候的见闻。
  贾赦也点头附和,“祖母和祖父去看了一眼缮国公,回来祖父就哭了。只祖母是气的,说是石家的人太不像样,招待女宾的女眷很不知礼数。”
  “幸亏殿下是后几天才去的,不然殿下说不得也要被气上一回。”
  徒述斐因为担心徒述昴和徒鸾的安全,也分不出心思理会自己心里的愧疚不安了,只开口说:“你们的嘴都严实些。如今缮国公府乱成一团,石大哥有心从这烂摊子里脱身呢!终归无论如何谋划,恐怕石大哥都要顶上一阵子的骂名了,我不希望是从你们嘴里听到的。”
  “殿下,咱们可不是说石大哥不好,这不是给石大哥抱不平嘛!”贾赦赶紧澄清。
  “我知道,别人知道吗?别人只说你是说缮国公府不好!缮国公府如今论理应该是石大哥当家,缮国公府不好可不就是石大哥不好了?”
  贾赦一想,的确如此,便受教的点头。
  冯唐有些不高兴。如今他已经开始练七斤枪了,没了石光珠,他哪里找一个武师傅在宫中能每天配合他的时间上课呢?
  如此一来,就只能和张强张壮两兄弟学习了。可对着这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两兄弟,冯唐总觉得有点心虚畏惧,没来由的矮三分。
  “殿下!”这边三人说话正热闹呢,门口就传来了湛金的声音。
  “进来说。”徒述斐一听湛金正喘着气呢,就知道这是跑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他这般惊慌失措?
  “殿下,今年进弘文馆学习的宗室子弟里,有襄阳郡王!”湛金一边躬身行礼一边对徒述斐报告自己才探听到的消息。
  “襄阳郡王?八皇子?”贾赦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那不就是那个把咱们撞进莲池里的那个疯……那个妃嫔的皇嗣?”
  贾赦差点把“疯婆子”三个字脱口而出,还好最后及时停住了。
 
 
第114章 
  一想起徒亦简, 徒述斐就觉得心烦。什么玩意儿也敢到自己面前来耀武耀威来?
  他皱着眉头一挥手,“行了,也不用太关注他。这是禁宫,一个出继出去的皇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这倒是没说错。就算徒亦简是圣人的亲子, 可到底已经出继了, 且成为了襄阳郡王的嗣子, 也顶着襄阳郡王的爵位有好几年了, 此时再想借着自己的血缘生事,礼法也容不得他如此!
  徒亦简不足为惧, 这一点在随后的几天就得到了证实。
  徒亦简在弘文馆中没有受到任何的优待, 饮食起居也都和常人无异,但比起徒述斐院子里各色齐全来说, 还是有许多差距的。
  虽然石光珠如今因为守孝出宫回府了,可徒述斐一点也没有放松自己的意思,仍然每天早上早早的起床练习枪法,又和张强张壮两兄弟学习各色套路和招式,如今也能似模似样的打上几套拳法了。
  春日开化之后, 果然西北的蛮族又南下打草谷。可圣人的准备充足, 又有天子的百炼钢让边军如虎添翼, 成功的击退了四次蛮族的集结。
  而后虽然有些许蛮族小队突破了防线进入大庆境内,到底西北民风彪悍,是伤亡了少数人,打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胜仗!
  因为这样虽然今春开始便少雨, 可各地歌功颂德的请安奏折依然不少。一时之间, 竟让朝中颇有些天下承平的气象。
  徒述斐虽然看得出来歌舞升平之下的危机, 可他一个没入朝的皇子,除了在金银上支援太子和圣人之外, 也做不了更多,只能在读书习武上更用心一些。
  到了夏日里的时候,徒述斐已经能勉强在张强张壮手底下走过十几招的模样。
  冯唐对于自己又落到了徒述斐后面,十分的不爽。贾赦则是除了赞叹就没别的想法了。
  天知道为什么徒述斐明明可以拼爹偏偏要这般努力?
  端午前后,又是烈日当空,雨水比前一年还要少些。徒述斐去年尝了笼络灾民为人手的甜头,今年也让孙管事和苏管事二人早早的做了准备。
  如今京郊靠近运河的地方,已经全被徒述斐买下了。甚至有一部分已经接进到了通州地界。如今徒述斐在这篇土地上建立了不少的作坊,最火爆的是玻璃作坊和水泥作坊。
  徒述斐有心想要把水泥交给朝廷用作民用。只是一想到六部做事的态度手法,徒述斐心里就发堵。
  还好这些年圣人对于河工水利和边城建设还是很上心的,只要没有什么百年难遇的洪涝灾害,那么现阶段的水利工程其实完全够用。
  有了这个前提在,徒述斐就决定把建设自己的基地列为目前第一要务。至于其他,等他的基地形成了产业链了,到时候想要多少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今在所有的皇子里面,徒述斐是名副其实的日进斗金的富翁了!可他满足的可不仅仅是如此。
  将来他要做的事情,需要大量的资金,如今的收入和未来需要的投入相比,还远远不够!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徒述斐有皇子的身份保驾护航,又有圣人和太子撑腰,更给了宗室血亲们分红,恐怕他就是手眼通天,恐怕也要被眼红这巨大产业的人撕成碎片!
  连太子都替徒述斐捏了一把冷汗,四月出头的时候还劝了他几句,让他或者缩小经营规模,或者把红利归于朝廷一些,又或者干脆交出来给父皇。否则按照这个速度,便是有之前的那些分润,恐怕还是顶不住所有人对金钱的渴慕,联手罗织出什么罪名来构陷他。
  徒述斐对此很不屑:“太子哥,他们敢伸手,我就敢剁手!到时候断了手臂流血身亡,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这般自信倒不是目中无人,而是他知道,圣人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想想看:皇子尚且能够被罗织罪名,那下一步他们是不是还要构陷太子、甚至是皇帝本人了?
  皇家的尊严不容侮辱,这是圣人的底线。
  也因为徒述斐对此有一个浅显的认识,所以才比虽然是储君可束缚更多的太子还要敢日天日地的放出豪言。
  如今太子巡过六部之后,手里执掌吏部和礼部两个大部,颇有些忙碌。徒述斐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光是今年江南送给清华殿的冰敬炭敬,到这个月为止好像已经有近百万两了。
  太子受到手里也觉得头疼,索性上了一份折子给圣人,历数给自己送孝敬的人名官职和所送银两数目或物品名声。这也算是在圣人面前过明路的意思。
  圣人自然不会从自己的儿子手里往外拿别人送给儿子的礼物,只留下单子表示知道了,便罢了。
  不过太子心里猜想,恐怕圣人心里还是有了些不熨帖的,否则一定会留下自己指点一下江南人员的关系,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知道了,你自己留着就好”就打发了自己。
  太子心里苦涩,自己才入朝多长时间,圣人就对自己有了猜忌和隔阂了?果然皇家无亲情,再身后的感情也敌不过权利分润。
  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京中燥热,还是太子的事情刺激到了圣人,虽然五月已经过了大半,可圣人还是带着一干人去含凉苑避暑去了。
  只是这一次,却留下了太子留守京城,又留下了甄贵妃统合后宫事务。还留下了包括徒述斐在内的几名皇子在京中,只领着几个不大不小的皇子去避暑了。
  翊坤宫里,徒述斐安慰着有些憔悴的甄贵妃:“如今京城里虽然燥热,可有硝石制冰的法子在,也不是不能过。之前也有比今夏燥热的时令,不也过去了吗?很不必斐要够着往含凉苑去的!”
  甄贵妃摇头:“你娘可不是为了什么含凉苑,也不是为了陪王伴驾的体面。只是如今几个成年皇子都在,我一个后宫嫔妃……圣人这是要做什么?”
  徒述斐这才想起来,甄贵妃和皇子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尴尬的关系在:“那母妃便索性封了后宫诸门,闭守便是。只是这样一来,便是儿臣也不能时常出入翊坤宫来陪伴母妃了。”
  “你也大了,到底这次还有些低位的妃嫔没有跟着去含凉苑,我倒觉得你的主意很好,就算不能常来也没什么。不过一个多月,不碍的。”
  母子俩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商定了封闭后宫诸门的事宜,有约定了有紧急之事要如何联系,徒述斐这才告辞离开。
  回了撷芳殿,冯唐和贾赦两个人张着嘴躺在象牙蔑的凉席上,身边为了一圈的冰盆还不满足,还让奉砚和捧墨送上来几个冰碗和湃过的果子,只穿着里衣不愿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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