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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劣垂涎/优等败类(玄幻灵异)——有鱼入舟

时间:2024-02-25 20:18:53  作者:有鱼入舟
  潭非濂目光猛地焦距。
  哥哥……
  哥哥……!
  潭非濂见倒在地上的许弈顿时失神,精神紧绷着往屋内跑去!
  许弈半曲在沙发垫上,整个人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他的身形不算消瘦,此刻那股虚妄的破碎感让地上的许弈格外惹人怜惜。
  潭非濂跑到许弈面前迅速将许弈扶起。
  潭非濂抱着许弈轻轻地晃着,他神色焦急,微微张开唇想发出声音,奋力又痛苦的模样好似要冲破那道聋哑的屏障。
  “嗯…”潭非濂用尽全力地想呼喊出声,喉咙所有力量聚集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呢喃声。
  潭非濂晃动着许弈没有反应。
  他抱着许弈的手攥出暴起的青筋。
  潭非濂并不觉得自己是个伤春悲秋的人,缺失便缺失了,不能听见声音便不能听见声音,他不去思考虚妄的东西。
  遇到许弈之后,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听见,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去表达喜欢,表达爱意。
  就像现在,许弈晕倒在客厅,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潭非濂抱着许弈迅速往屋外跑去,许弈在他怀里双手垂着,脑袋也是无力后仰的状态,潭非濂额间被惊出薄汗。
  潭非濂抱着许弈往楼下跑去,慌张的连屋子的大门都开着。
  这是他第一次跑那么快,那么急,那么害怕,那么无助。
  潭非濂抱着许弈跑出巷子,这个时间点打车是件麻烦事,潭非濂一路往人流量多的地方跑去。
  打到车后潭非濂以最快的速度给了司机一个医院地址。
  司机见人晕着没有耽搁加重了油门,“您别担心,我尽量快些。”
  一路上潭非濂一直观察着许弈的状态。
  许弈指间有些凉,浑身无力需要潭非濂扶着才能不栽倒在地,整个人都处于重度昏迷的状态。
  没有一丝意识。
  潭非濂抱着许弈轻抚着,悬着的心一直无法落下。
  许弈那么久以来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有任何疾病的模样,永远精力充沛,看见他的时候面带笑意,就连生气也不会超过几分钟,潭非濂从未想过许弈身体会不会不好这样的事。
  晕倒在客厅的许弈将潭非濂吓的六神无主。
  潭非濂垂目望着靠在自己怀里的许弈,此刻的人儿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只觉得后怕。
  他今天应该在家里陪哥哥的……
  在家里陪着他会不会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潭非濂手背青筋翻涌沉浮,他轻抚着许弈的脸颊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没事……
  没事的……
  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到达医院之后潭非濂直接抱着许弈就往急诊的位置跑去,给了司机一百元现金,他没有时间与精力等待司机找零。
  到达急诊之后面对着不懂手语的值班护士,潭非濂只能用备忘录打字告诉对方自己的意愿。
  这导致潭非濂的办事效率比正常人慢了一倍。
  他再次厌恶自己的无用,焚火的焦急不能帮上他半点忙,他只能拖累哥哥。
  拖累哥哥的病情。
  许弈安排进检查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潭非濂在门口等待着,整个人靠在墙面连手都在颤抖。
  他不应该把哥哥一个人丢在家里。
  不应该忙到半天不给他发信息询问一下……
  他点开手机,微信聊天框内最后一条消息是许弈发来的。
  多给他发消息:非濂,我有一点头晕。
  多给他发信息:快点回来,我想你。
  潭非濂现在才看到。
  原来哥哥早就告诉了自己他不舒服。
  许弈发信息的时间是下午4点50。
  他回到家是1点45。
  潭非濂攥着手机心中懊悔,他不应该将消息调至成静音的。
  那样在许弈说不舒服的时候他就能马上回家。
  如果哥哥是下午就晕倒了……
  潭非濂站在检查室门口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手掌与脸庞都激的麻木!
  “啪……”
  哥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十几分钟后许弈从检查室内被推出。
  对于许弈的昏迷,医院没有查出任何结果,他的生命体征平稳与正常昏迷者状态全然不同。
  “患者深度昏迷,没有外伤,身体各项体征也在正常范围内。”
  “给氧观察看看。”
  许弈被推入病房,潭非濂要求做更深入的检查,许弈的状态明显就是一时半刻无法自主清醒的状态。
  “病人之前有昏迷过吗?”医生问。
  潭非濂否认。
  许弈从来没有这样过。
  “先观察看看,他这种情况很少见。”
  潭非濂在病床前守着许弈,他抓握住许弈的手摩挲,心口一直悬着一根针,许弈每多昏迷一秒,潭非濂便越揪心一分。
  病床上的许弈吸着氧,整个人都呈现出病态。
  潭非濂就那么守了一整夜。
  当天早上6点,吸着氧的许弈堪堪有了些意识。
  许弈睁开眸的瞬间看见的便是一脸欣喜的潭非濂,潭非濂眼眶有些泛红,望着许弈好似活过来的是他。
  如果潭非濂会说话,此刻一定会急切地表达自己的后怕与欣喜。
  可他不会。
  与许弈眼神对视的瞬间潭非濂眼尾一颗泪渍划过,许弈感知到了他的慌张无措。
  病床上的许弈抬起手触碰到潭非濂脸颊,指尖轻划间抹去潭非濂眼尾的泪。
  医院的病房内挂着时钟,许弈余光看见了上面的时间。
  他与潭非濂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许弈的声音虚弱无力。
  许弈知道这是自己强行留在这里的后遗症。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
  小追提醒过他,要离开。
  是他自己不愿。
  他不好容易找到潭非濂,怎么舍得再离开他。
  潭非濂找不到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他修复不好又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潭非濂了……
  许弈不要这样的结果。
  “明明是哥哥……却总是让你担心。”许弈朝潭非濂笑了笑,“别哭,不漂亮了。”
  潭非濂手心贴在许弈抚着自己的手上,想将自己落寞的情绪变换过来,情绪交织在一起,更多了几分对许弈如视珍宝的滋味。
  “潭非濂……带我回家……”
  “我不喜欢医院……”
  潭非濂拒绝了,他告诉许弈:要查出病因,什么样的病我都给你治,倾家荡产也给你治。
  许弈勾着唇捏住潭非濂的脸:“笨蛋。”
  最后在许弈的坚持下两人回到了家。
  许弈的精神不太好,潭非濂从医院一路将人背回了家。
  许弈靠在潭非濂后背,昏沉地想睡觉,他逼迫着自己清醒,却总提不起精气神儿。
  许弈手环住潭非濂的颈脖,脑袋靠在潭非濂后背。
  街道上的行人插肩而行,嘈杂的声响在周遭回绕。
  世间烟火交织在一起,许弈眼里只有潭非濂一人。
  许弈微微前倾在潭非濂脸侧吻了一下。
  细密的声音棉絮好听,抨击潭非濂的心脏,话被风穿过,在霓虹璀璨之外只与他们相关,许弈说任何话,都是我爱你的不同词藻。
  “非濂……我今天……好想你。”
 
 
第111章 回来了求花花
  潭非濂步子慢了些,他侧过头余光看了许弈一眼。
  潭非濂不会说话。
  他只将许弈揽的更紧。
  面前的道路不再是无边无际,家的方向在微风不燥的正前方,微黄的路灯散在头顶道路被染成金色,他总能背着哥哥回家,回他们的家。
  “潭非濂……我想吃糖葫芦。”许弈靠在潭非濂颈间声音细微的只有潭非濂能听见。
  潭非濂望向前面卖糖葫芦的小店,许弈在潭非濂背上伸手就拿了一串,潭非濂给了钱后继续背着许弈往前走。
  许弈拿着糖葫芦尝了尝。
  真的很甜。
  回到家后潭非濂将许弈放到沙发上。
  许弈懒羊羊地靠在潭非濂怀里,“我过两天要回家一趟。”
  许弈抬头望向潭非濂,“在这等我回来好不好?”
  潭非濂握住许弈的手:为什么?
  许弈长睫轻颤,“家里有急事要回去。”
  许弈不想和潭非濂分开,但他违背规则来到这里本就是错误的,为了能带走潭非濂,他需要弄清楚为什么他越接近潭非濂,连接器会越不稳定。
  许弈在潭非濂怀里轻微动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回家好不好?”
  潭非濂眼底闪过一丝黯淡,他拥住许弈轻抚着他的后背。
  潭非濂:我会等你。
  潭非濂:我会一直等你。
  许弈得到回答环抱住潭非濂,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潭非濂的颈脖上,“不想和你分开。”
  “我舍不得你。”
  潭非濂抱着许弈吻了吻他的额头,许弈今天很奇怪,总是黏着他不愿意离开一步,那种依赖是潭非濂所喜欢的,却又在此刻让他心慌。
  这日他抱着许弈入睡,并且推掉了第二日的全部应酬,天刚刚翻出淡淡的子夜蓝潭非濂便醒了,他一直望着在身边熟睡的许弈。
  冰冷的容貌在睡着后少了几分尖锐的冷意,但就是这样的许弈看起来依旧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许弈的冷,是与生俱来的。
  他只会在潭非濂面前笑。
  潭非濂也早就认知到了这一点。
  潭非濂抬手拂过许弈的鼻梁唇峰,轻抚许弈的发丝。
  哥哥要离开了。
  他真真正正的感知到了。
  但他让自己等。
  就是一定会回来。
  许弈睁开眼发现潭非濂还在身侧,伸出手自然地抱住了潭非濂,“今天怎么不去工作了?”
  许弈神色惺忪,“舍不得我啊。”
  潭非濂笑了笑:嗯,舍不得你。
  当然舍不得。
  一天见不到都要疯掉。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潭非濂穿好衣裳给许弈拿来一个购物袋,里面是他给许弈买的新衣裳,国内的最大奢侈品牌。
  许弈接过衣裳,潭非濂温柔地比划道:哥哥,和我约会。
  许弈看着购物袋里的衣裳。
  潭非濂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喜欢性感的衣裳,高贵冷艳的贵气感能让许弈像个小王子。
  许弈拿出衣裳小声嘀咕:“怎么老喜欢我穿这种衣裳……”
  “耽误哥拿枪。”许弈朝潭非濂嫌弃了一句。
  潭非濂:想看哥哥穿。
  潭非濂:穿给潭非濂一个人看。
  许弈心软了。
  他发现潭非濂稍微有点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纵容他。
  许弈瞪了潭非濂一眼:“臭小子,就仗着我心疼你。”
  许弈捏着衣裳进屋换好后潭非濂的视线中尽是毫不避讳的欲望。
  许弈任由潭非濂抱着自己吻到缺氧。
  潭非濂吻够了之后揽住许弈的臀往自己身上贴。
  许弈感知到什么耳根子红滴血,“跟……跟我没关系……”
  潭非濂瞳孔焦距在许弈被他吻的殷红的唇瓣上:哥哥,你好勾人,知道吗?
  许弈不甘示弱地更靠近潭非濂一步:“你让我这样穿的。”
  潭非濂瞳孔盛着欲望:你怎么穿对我来说都一样。
  话落又在许弈唇瓣落下一吻。
  “呜……”
  潭非濂什么都没做,他担心许弈的身体,亲亲摸摸够了便带着许弈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日潭非濂都在家陪着许弈,带他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做相爱的人会做的所有事。
  许弈的身体在这里一日不如一日。
  他只能尽力在潭非濂面前欢喜愉悦。
  许弈告诉潭非濂,自己三天后会离开。
  潭非濂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没关系。
  我等你。
  世间星河流转,我愿意为之画地为牢,即使与等待天荒地老,总会回来,没有期限,有答案也一样,我选择他,亦等待他。
  许弈这几日感受到了潭非濂的不安。
  但他依旧那么乖。
  不追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
  潭非濂告诉许弈,回来了就结婚。
  许弈答应了。
  避免潭非濂太过痛苦,许弈没有选择与他决裂的分离方式,他买了一张两千公里外的车票,让潭非亲自送他去火车站。
  许弈在进站口拥抱了潭非濂。
  许弈告诉潭非濂不许戴助听器。
  这是潭非濂唯一不会听话的地方。
  他总会在许弈训诫之后马上摘掉,而后又自己在许弈没看见的地方悄悄戴上。
  许弈知道,潭非濂今天肯定又戴了助听器。
  许弈拥抱住潭非濂,在他耳畔说道:“老公……等我回来……”
  若是以往潭非濂必定受用这样的话。
  今日多了几分空落落的不舍之情。
  潭非濂抓住许弈的手放到自己喉结位置,他用唇语告诉许弈:“我爱你。”
  许弈进入候车室后迅速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再不回去他的身体将无法承受这里的磁场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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