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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GL百合)——杞木一

时间:2024-02-28 10:10:45  作者:杞木一
  头顶传来温热的抚摸,痒痒的。
  虽然只是停顿两秒,却令人久久回味。
  白矜刚起身没走两步,身后又突然传来声音。
  “对了。”
  身体一止。
  她挨上她的身后,气息拂过。
  只觉口袋被人塞进了什么。
  陆欢弯唇,“真乖,回去吧。”
  张扬的冷香若即若离,转纵即逝。
  玻璃门关闭,白矜走出去几步,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才伸手去摸到口袋的东西。
  手心摊开,蓝红白相间的小包装。
  两端系起,上面有一只兔子图案,让人光看着就能想象到其中的甜滋味与奶香。
  是一颗奶糖。
  —
  艳阳高挂,光芒浓烈倾洒于地。
  陆家别园。
  花园喷池不断翻涌着清水,边上繁花锦簇,是独属于夏日的一般美景。
  大树底的阴凉处支起木圆桌与椅凳,女人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交叠,摇着一把团扇,看向盛开的花园,思绪回荡在往事中。
  还记得很多年前,有个人在这与她一块喝茶,看着两个小女孩在花丛中玩耍。
  一来一往互相问候的言语,微风拂过,连聒噪的蝉鸣都显得幽静。
  那时的人心会随同太阳照射变得温暖,现在,无论再严酷的天,一颗心脏依旧冰冷。
  她的眸子微阖,望着一片缤纷的花园,心中念念响起。
  你的孩子也长大了。
  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啊。
  不知是回应着她什么,微风渐渐停下,被携带消褪的热意重新涌上皮肤,说不上是舒坦。
  离了空调的外面天气炎热,旁侧,骆姨怕温度太高她会不适,出口提醒道,“您已经在这坐很久了。”
  “这天热,待太久易中暑。”
  秦岺知道她是在提醒她回屋歇会儿,回了神,手中扇子摇动,“屋里确实舒服,但总感觉将人困住了。”
  “不如外面自在。”
  “但是......”
  骆姨还想说些什么,秦岺摆摆手,轻笑,“知道了,我回去。”
  从炎热的温度回到空调房内,冷气裹挟浸染热肌肤,连带着心都跟着冷下来。
  别墅一楼的大客厅每天都有专门佣人打扫清理,装饰品上没留一丝灰尘,摆放整洁,靠墙的一边竖着木柜台,上面摆放许多物品。
  比较杂,有陆欢小时候拿过的奖杯,也有公司企业荣誉证书,还有一些家中纪念的照片,是纪念,也是时间流逝的象征。
  又是一年过去了,又到她忌日的时候。
  秦岺扫过日历,想起这几日的时间,暗想完,便走过柜子边,目光落在上方的摆放物,指尖顺着拂过桌沿。
  当看见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相框后,指尖一顿。
  神情渐渐泛动,她拿过那相框,垂下眼眸。
  相片上是一批正值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数位年龄相仿的人在操场旁的大树下站成一排,对着镜头欢笑。
  骄阳明媚,纯真无邪。
  只是当初的那批人,现在也不剩谁了。
  “一个个的,都喜欢钱权啊。”
  秦微扯起嘴角,淡淡嗤笑了下,“最后鱼死网破,到头来,谁都没落得好。”
  她神情黯然,指腹拂过久违的人脸,舒下一口气,把相册轻轻放回原位。
  —
  公司。
  时钟不停歇地转动着。
  到了下班时间点,白矜正对着对话框犹豫,只是未等她组织语言,就有一条新消息冒出来。
  陆欢说下午出去了一趟,正在往回赶,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公司,让她等一等。
  像专程赶回来接她。
  白矜面容松下不少,在其他同事离开时她只是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没有动。
  下午的事情一过,直至下班办公室的氛围都很安静,是被一顿震慑后久久回不来神的沉默。
  一直热情的任凝凝没多问她为什么不走,与其他人一样还有些默言,跟她说了声拜拜就走掉。
  办公室很快就仅剩下几人。
  白矜低头摆弄了会儿手机,一通电话来电。
  联系人备注上显示着秦阿姨。
  白矜轻吸一口气,走到办公室外无人的地方,接通电话,“秦阿姨。”
  那方传来温和的女声,“矜矜,下班了吗?”
  “嗯,下了。”白矜回道。
  “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的。”
  秦岺听完,便放声道,“最近在公司怎么样,欢欢她有没有刁难你?”
  白矜握着手机放在耳旁,走去无人的窗户边,视线放往外面高处的景色。
  她的眼前浮现出她帮她包扎伤口的画面,想起这些天的种种,轻声回道,“工作上很顺利,这两天我适应得很好。”
  “姐姐也对我很好,您不用费心了。”
  听言,那边似乎轻笑了声,“欢欢那孩子就是比较偏执,我从小管得严,谅她也做不出也不敢做出再过分的事来。”
  白矜低头,指腹擦过窗沿上的纹路,“嗯,姐姐心眼不坏的。”
  不坏的。
  口上念完一遍,又在心中轻轻复述一遍。
  秦岺:“你啊,就是向着她,什么事都帮着她说话。”
  白矜默了默,神色微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声音稍微安静了半晌。
  通话那方的女人话音微转,声音放轻,“后天也到日子了,没有事的话,去陪陪她。”
  白矜知道指的是什么,应了一声,“我知道,我会去的。”
  “好孩子。”这番电话打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了,说完这些后,秦岺温声道,“如果有哪里需要缺什么,记得和我讲,不要藏着掖着,别学你姐姐一样。”
  “你姐姐每次遇到难事都是自己硬抗着上,牙掉了都咬碎吞肚子里去,从不把事说出来。”秦岺闭眼摇头,“我真是不该说她什么好。”
  “都二十四了,张扬好强的性子还是没有一丝收敛。真是让我头疼得紧。”
  白矜听着她的话,还没回,秦岺就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些,及时收回来。
  “有空记得和她回来吃个饭。最近天气热,但空凋别开太低了,小心感冒了。”
  “也记得帮我看着欢欢一点,让她应酬的时候带点人挡酒,用个可靠的司机,别什么都自己上,也别总停在公司深夜加班把身子熬垮,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不懂照顾自己。”
  最先,她用着实习的理由把她塞到这,送入陆欢家,表面好像一切都是为了她好。白矜知道,其实她说得后面这些话,才是她送她到这的目的。
  无论是陆家佣人还是圈内知情些的人,都觉得陆家有两女,陆夫人更疼那个收养来的小女儿,其实并不然。
  陆夫人实际最爱的,一直都是陆欢。
  她这番送她来,为得就是能多知道些陆欢的情况。
  白矜点头,“我知道的,您放心。”
  秦岺稍笑,“辛苦了。”
  “那你也记得多休息,上班应该很累,我就少打扰些,先挂了。”
  “好,阿姨再见。”
  “再见。”
  白矜拿下手机,看着通话的结束界面一会儿,上方这时弹出来一条通知。
  是陆欢发来的,上方显示着停车场的位置号码,白矜回复完,径直往电梯走去,摁下键钮。
  这时过了下班高峰点,公司人渐少。电梯门打开后白矜走进去,手下意识伸进口袋,察觉到异物。
  电梯运行,缓慢下降。
  口袋内,手指捏过。
  还是那颗糖。
  抵达地下停车场,电梯门缓缓打开,白矜再从里面走出来时,一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
  奶香的糖体在温热中融化,化作甜意留在齿间。
  很甜,是自长大后就没再吃过的糖,也是自长大就没再尝过的甜。
  她找到陆欢的车时,嘴里的糖也融化大半。
  车门打开,坐上去。
  不知不知觉中,她坐过她的副驾驶位很多次。
  陆欢侧过头,正想说什么,见她坐着不动忘了一件事,就凑身过去。
  替她拉过安全带。
  只是鼻间闻到浓郁香甜的气息,一秒便知道牛奶糖味。
  ——吃的是她给的糖。
  于是陆欢刻意动作有所停留,眼里肉眼可见地染着笑,来了些兴趣,问道,“糖好吃吗?”
  问句的语尾很轻,反倒带了些蛊惑的意味。
  窗外无人,车内空气凝结。
  不等白矜回应,陆欢反而更靠近些,视线移动下落在她的唇瓣上,“我猜......”
  “应该很甜。”
 
 
第014章 脸薄
  白矜微微收缩瞳孔。
  后面的四个字,没有主语。
  本该说的是糖很甜,但,语中的意思好像不止这些。
  因为她的眼神,并不干净。
  白矜心跳瞬时漏了半拍,呼吸一滞。
  她也不知道她莫名紧张什么,或许是在紧张她接下来想做的事。
  “......嗯。”久久地才回答她的上句话。
  只是陆欢并没有接而再近的意思,只是唇边绽开一个笑。
  “那就好。”
  气息吐洒完,退离。
  周边的气温好似一瞬又降了下来,方才只是一幕幻觉。
  紧紧发力的手半晌后松开,白矜装若无事地看向窗外,暗暗平复那些涌动的情绪。
  陆欢看了一眼她,收回视线,心中带笑地想道。
  这人的耳朵,是真的容易红——
  当真是经不起折腾,随意的两下都能让她红片耳尖。
  倒还怪脸薄的。
  —
  很快回到家中。
  在一起的时间,她都在处处注意着白矜。经过几次的试探,她开始清楚她的底线在何处,把握得也愈是恰到好处。
  这人紧张时面容依旧高冷。
  但就算再严谨的外表,都还是会有破绽。陆欢也早注意到了她的破绽。
  就好比,正常的她如同一朵高岭之花,清冷,冰洁,道一声嗯的时候语气很淡,含带着不屑。
  而情绪过度的她唇线会抿得更紧,道声嗯的时候,往往更重一些。
  这些破绽恰好给了她有机可乘,才让她每每把握一道线,在那条线上反复试探,欲要擦线而过,却从不探究线那边的奥秘,反反复复。
  两人回到室内。
  陆欢先是去洗完了澡,白矜再穿着普通的短袖长裤睡衣从沐浴间出来时,她还在客厅。
  她穿了件简单的黑色背心,下方是宽松富有垂感的居家裤。
  应当是有健身的习惯,小腹的马甲线显露,手臂与背部的线条富有紧实感。
  她在她面前......
  真是穿得越来越少了。
  白矜挪开眼。
  “今天辛苦了。”陆欢面色淡然,招她过来,“喝完热牛奶就早点睡吧。”
  玻璃杯里盛着温热的浓白牛奶,旁边的盒子是小时候常喝的老牌子。
  幼时,她们还在陆家的时候,就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
  只是那时的陆欢很厌恶为什么她拥有的,白矜也要拥有,于是每次妈妈不在旁边的时候,就会咕噜咕噜快速喝完自己的,抢过白矜手中的来喝。
  总之,就是不想分给她。
  只是陆欢不知道,那时的白矜见她这样做后,每次都故意喝的很慢。
  “怎么愣在那?你不喝我可喝了。”
  陆欢喝完放下杯子,站在一旁等她。
  白矜走去接过,双手捧着感受温度,抬手饮下。奶香味在齿间弥漫,温热的液体流入胃中,顿感温和舒服。
  喉咙滚动,饮尽后,杯子放下来。
  一只手伸出来,指尖放在她的脸旁。
  白矜僵了一下,蓦地抬眼与她对视。
  陆欢的指腹轻柔擦过她的唇边,擦去遗留的牛奶,眸间含着无奈笑意,“这都能蹭上。”
  时间好似被拉得无限漫长,定格在此处。冰冷的眸子好似一块雪花渐渐化开。
  陆欢勾唇,点到为止地错开视线,拿过两人的杯子去清洗。
  水流声哗哗响起,白矜看向她的背影愣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回房间去了。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陆欢笑意于唇边漫开。
  耳朵就这么容易红啊,白矜。
  —
  由于洪朔原本的职位空出来,人员分配调动升职,策划部又是一阵变化。
  洪朔在位子上时正事是能不干就不干,大部分都是搪塞过去,现下他一走那些工作被查出问题,为此陆欢已经忙了一整天,午饭也只是随便应付一口,便匆匆处理工作去,把那些找出的漏洞补上。
  到了下午下班,陆欢提前跟白矜发去消息,说今晚她在公司加班,让她自行回去。
  发完消息后,她就陷入了忙碌中。
  今天需要把明后几天的工作都处理一下,才能腾出时间推进与白矜的下一步进展。
  她没记错的话,过两天,应该是白矜母亲的忌日。
  幼时一到七月二十一日,母亲就会带着白矜去墓园一趟,陆欢没有跟去过。只对这个日子有点印象。
  她对她母亲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年龄尚小时廖廖见过几次面。只依稀记得是妈妈的好友,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中途,钟若在群里疯狂艾特她,还打来两视频,陆欢都没回应。
  窗外不知不觉中天色落下来,公司已经没什么人,陆欢忙于工作时,破璃门被敲响,而进来的人一袭卷发,面容没什么表情,正是白矜。
  陆欢翻开文件的手一顿,“你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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