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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GL百合)——杞木一

时间:2024-02-28 10:10:45  作者:杞木一
  等到出了医院大门口,感受到阳光,再走着走着,身旁人影不见了。
  回头看,只见这人站在原地,与她拉开了几步的距离,而她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
  看这眼神,陆欢大概知道她想要什么。
  “来,牵手。”
  她走过去牵过她的手。
  想来是这意思。
  白矜静静看了看她,默默伸出牵着的手再伸回去,探入指缝中,严实地紧合,十指相扣。
  这才略有满意地跟着她一起走了。
  后边的公园内绿植茂盛,夏季最不缺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小花丛间的蝴蝶纷飞。
  不少同样穿着病服的人在悠哉哉逛悠,有老人有小孩,有坐轮椅的,也有在欢乐奔跑的。
  她们踩着小石路凸起的石子。不顾路人的眼光,两只手相互紧扣。
  不烈的太阳打在身上不燥,传来适宜的温暖。
  走往深处去,吵闹声与人渐少,虫鸣声在耳旁愈大。
  “走了一段路了,要休息会儿吗?”
  前面刚好有长条木椅,她们便坐下。
  相扣的手松开。
  从那时开始,她们的关系便变得不清不楚。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关系加持的粘黏不清。一个接着一个吻的背后,她们没有爱的承诺,也没有真挚,仅是彼此欲念的发泄处。
  而没有许诺,没有爱的担当与负责的最后,牵着的手,自然也可以无需代价地随时放开。
  这就是现在的她们。
  风从一旁拂来,陆欢起身,从白矜的一旁,坐到另一旁。
  “怎么换位置了。”白矜侧头问。
  陆欢现在已经是任何违心的话都能说出:
  “帮你挡风。”
 
 
第039章 你才是小孩
  吹拂到身上的风减弱,有她在的那一侧异常温暖。
  不管有没有正当理由牵手,有没有正当理由亲吻。
  重点只在最后一步就好了,前面的理由,不重要。
  她只要她在她旁边就好了。
  其余的,白矜没有什么在意。
  她渐渐收回目光,头偏回去,转向正前。
  “谢谢。”
  面对虚情假意换来的一句感谢,陆欢不由来地哼笑一声,“不用谢。”
  眼前不远有一座小型喷泉,上端源源不断地倾洒清水,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照射下泛起晶亮。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穿着小花裙的小女孩蹦哒着脚丫子从小路里跑出来,看见喷泉的水好似眼睛都亮起来了,兴奋地哇哇叫。
  “好凉快呀~”
  坐上边缘,伸手去碰冰冰凉凉的水。
  不久,一个老人迅速跟上来,把她给捞回去。
  “哎呀小祖宗,怎么一个眨眼你就跑这来了?搁这儿玩水很危险的!外婆带你去那边玩,好不好?”
  “可是外婆你看这个喷泉好好看呀,亮亮的,那边也有两个姐姐在看呢!”
  小女孩童言无忌胆子大,随意就指着不远处长椅上的两人说道。
  陆欢和白矜的视线投过来时,女孩丝毫不觉得害羞,还咧起大白牙冲她们开心笑了。
  老人对着她们歉笑一下,便拉着小女孩离开,并不断念叨着告诉她没有大人在旁边时不要私自玩水,尤其是这种没护栏的,很危险很危险。
  小女孩应道一个好字,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听外婆的话。
  等到小女孩一走,这处又变得格外宁静。
  那时候的她们,也跟小女孩差不多大。
  陆欢盯着喷泉处许久,头朝白矜那偏了一点。
  “还记得小时候么。”
  白矜闻声,凝神听她的话。
  “家里花园也有个喷泉,小时候你每次经过那,我都会故意拿水泼你欺负你,你每次都不吭声,总在任我欺负。”
  “之后还是妈妈看见你衣服湿了,找出来发现是我干的,罚跪我一下午才帮你出了口恶气。”
  小时候一旦犯错,最常用最惯用的惩罚方式就是罚跪,有时跪上一下午,有时跪上一晚,还有的时候不让吃完饭饿着肚子跪,跪到第二天膝盖都是肿的。
  陆欢对秦岺那跪下两个字,已经形成了不可抗违的肌肉反应。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人天生就是反骨的,更何况是陆欢这样的性子,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要干什么。
  以至于无论跪了多少次,依旧屡教不改,后面做的事也越来越多起来。
  “现在想一想,那时候,整天想方设法把你赶出家门,不惜把你作业书包藏起来,把家门锁住不让你回家,甚至有回还陷害你偷东西......我可真够混蛋的。”
  她还开玩笑地说道,“要是你多跟我计较一些,现在这条命还真不够我赔几回。”
  白矜看她,“是吗。”
  陆欢扯唇笑了下,“是啊,以前真不该那样做。”
  或许听上去,再结合她这副外表看上去,是浪子回头的赤诚。
  但白矜知道,她又在撒谎。
  只不过白矜从不会揭穿她。
  陆欢时常一个谎围绕着一个谎,用暧昧不清的话语塑成迷离扑朔的美丽陷阱。而白矜永远深陷在陷阱。
  换句话说,她从陷阱还未形成的那一刻,就已经待在里面。
  并且是自愿,甘愿。
  “嗯。”
  “话说回来,我好像只见过你的母亲。”陆欢话音一转,侧头看她,“那你的父亲呢?”
  陆欢在白矜房间看见那张照片之后,请人去帮忙查过。
  周志帆,逝世时年仅32岁,根据年龄,大概是白矜八岁的时候去世的,原因是车爆炸入水,至今没找到尸体。
  能看得出来,她很恨她的父亲。
  洪朔的事,陆欢处理完之后秦岺就不让她再碰,因此她没线索再去追查。
  不过陆欢大概能知道,那个人,应该与上辈恩怨有关。
  听见父亲这两个字,白矜神色几乎是冷了下来,“别提他。”
  冰冷的语气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陆欢有一瞬愣怔,然后又装是不解,无意地问,“怎么了?”
  “你,很讨厌他么?”
  眼看白矜身子肉眼可察觉地紧绷了一分,陆欢赶紧一收,“对不起。我不该多问。”
  问太多,不免会遭怀疑。
  既然现下这事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打算追查到底。
  白矜也闭口不言。
  因为刚提的这件事,两端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陆欢一手放在另一只手腕上,抚着袖口纽扣,脑海中思索。
  一声猫叫声打破思绪。
  “嗯?”
  连叫了两声,陆欢和白矜一起抬起眼来,一直白色的小猫在草坪上伸猫爪子走动,好奇地盯着她们,歪了歪头。
  陆欢四处看了一眼,又看回猫,“是谁丢了的么?”
  “是流浪猫。”白矜走过去,“它一直在公园里四处跑。”
  “原来是流浪猫。”
  人们需要陪伴,就会期望从宠物身上获取情绪价值。
  但后来,不负责选择弃养的主人越多,流浪的动物也就越来越多。小动物本能地要活下来,就很容易跑到公园,大街的垃圾桶,各种地方寻求生存的机会。
  显然这只猫并不怕人,面对她们的小心靠近没有显得很警惕,而是不断发出喵叫。
  它的脑袋上绑着一小块白纱布,是人为包扎的。看这痕迹,陆欢猜测是医院内的护士或者医生的善举。
  “听上去是饿了。”
  在白矜蹲下身来靠近的时候,小白猫躺下来晃晃自己柔软的肚皮——这是它赖以生存的技法,只要卖乖公园里路过的人就能获取到生存的食物。
  “我去售卖机买点什么吃的。你小心一点,别伸手摸它。”
  陆欢交代完,起身离开。
  再回来时,手中拿到两根包装火腿肠,这也是售卖机里面猫能吃,也不会出错的东西。
  “喵——”
  白矜蹲在不断嗷叫的小猫身前,神色黯淡,好似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说不清眼底含着什么,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灰暗不清。
  她伸手摸了下它的身子,陆欢见了,蹲过去。
  “来。”
  火腿肠的外衣剥开,香气四溢。
  草灌丛旁边有一个塑料小碗,里面还有食物残渣,旁边还有吃完月饼或者其他包装食物后留下的塑料盒,里面装了水。
  看上去是之前有人喂过它。
  陆欢将火腿肠掰成一块一块,放在一旁的小碗里。
  小猫很快吃起来,垂着头不断进食。
  而她们就蹲在一旁看着。
  看见白矜又摸了摸小猫的后背,陆欢从口袋拿出一包便携湿巾,拿过她的手,“给我。”
  陆欢拿着她的手,替她擦拭手心,手指,“流浪猫身上会携带不少细菌,你现在免疫力差,小心细菌感染。尽量还是少碰。”
  湿巾擦过的地方冰凉,被她轻托触碰的手背却炙热。
  白矜看这人低垂着眼,仔细认真的模样。
  只觉得她贴心暖人的外表,很致命。
  这只手仔仔细细地擦完,陆欢正要放开她,谁知白矜把手收回去,另一只手搭上来。
  “还有这只。”
  这只也摸了。
  陆欢无奈一轻笑,“好。”
  又撕开一片包装,帮她擦干净。
  将废弃纸巾装回包装袋,这时小猫也吃得差不多,爪子一跃,跑掉了。
  灵活的身体没入草丛中,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矜站起来,看着它消失的那处,“吃饱了就走了。”
  “流浪猫,是这样的。”
  无论何时都是温饱最重要。
  陆欢起身。
  “回去吧。”
  “嗯。”
  “......”
  她们并着走回去。
  回到病房后陆欢盯看着白矜用洗手液洗完手,消完毒,这才放下心来。
  趁着这人坐回病床的休息的空隙,陆欢站在窗边,握着手机敲打备忘录记下。
  喜欢,猫。
  摁下右上角的勾号,保存。
  转眼往上看,一排排做下的细节记录整整齐齐排列。
  陆欢指尖顿了顿。不知不觉已经记录这么多了。
  从最开始的不吃辣,爱吃甜品,到后来她喜欢穿舒适宽松衣服,不喜欢浓重的香气,不喜欢吵闹,再到她喜欢被抚摸脸颊,亲吻等等——
  一步比一步深入,仔细。
  堆积起来,备忘录已经要往下滑动才能见到底。
  只可惜一切的一切,是建立在没有感情基础上的。因此这些看似贴心的举动实则细品起来,格外讽刺。
  陆欢正盯着屏幕发神。
  这一会儿和姨已经从外面回来,见到她们面上便是笑盈盈。
  白矜坐到床上,收拾桌面,看见一个小的发条小兔子玩具,脚下有小轮子,拧动发条是会跑的。
  陆欢收起手机转过身来时,正好看见白矜拿着这个小玩具。
  便走过去,看见底下的logo,说道,“应该是刚才那家蛋糕店送的,看。”
  她拿过来转动发条,然后放在桌子上,小兔窜了很远。
  陆欢又接着拿回来,放回白矜手心里。
  刚才一举好像在示范给她看。
  白矜只是随意看了看,放在一旁,陆欢疑问地嗯了一声,“怎么不拿着玩?”
  拿着玩?
  白矜扫看她一眼,“小孩才玩。”
  陆欢:“这就是我给爱生气的小孩挑的。”
  白矜默了默,“你才是小孩。”
  陆欢不以为然:“谁总爱生气谁就是。”
  和姨听完这几句话,在边上笑得合不拢嘴,“别争了,你俩都是。”
  “一个一岁,一个一岁半,两人加一起都不超三岁的。”
  被和姨这么一说,两人都给安静了。
  “......”
  最后打算吃医院食堂,和姨出门去,打包带回来。
  病房内安静片刻后,白矜半坐在病床上看书,陆欢就坐在一边玩那个小兔子。拧动发条,小轮子就在床头柜上跑。
  这不挺好玩的么。
  还会跑。
  陆欢在旁边玩了好几遍。
  然后,白矜把书合上了。
  她从她手上抢过来,自己放在手心上玩,觉得手心空间太小距离太短,就滚过肚子上盖过的被褥。
  刚刚还说这是小孩玩的,她才不玩呢。
  幼稚死了。
  陆欢勾唇笑笑,见这幼稚鬼玩得不亦乐乎,就也没打扰她,站起身。
  白矜又突然拉住她的衣袖。
  “对了。”
  她的眼眸从下而上看她。
  “今晚留下来吗?”
 
 
第040章 手在做什么?
  留下来?
  陆欢垂眼看着她拉住衣袖的手上,从她的动作好似感觉到一点的盼望。
  她想起那晚所发生的,欲到深处,自然而然所发生的事。
  太快。
  这可不是件好事。
  陆欢目光朝周边看了眼,又看看自己身上。好像在同她说,你看我能睡哪里。
  没有多余的床被,打地铺之类也不可以。而且病房里也没有家属陪护的小床房。其实硬要留下来的话,弄来被子和折叠床并不成问题,只是陆欢不想。
  沉默半晌,白矜朝边缘挪了挪,又抬眼看看她。
  陆欢看懂了。
  她的意思是。
  床够大。
  睡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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