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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GL百合)——杞木一

时间:2024-02-28 10:10:45  作者:杞木一
  陆欢被迫压下去,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收紧,连带着心跳都快了半拍。
  纤长的手指抓着床单,骨节因用力而有些许泛白。
  白矜两只玉臂圈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无法起身,被勾下去,凑在她的颈窝处。
  两人挨得极紧,能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气息交织缠绕。
  今晚频繁几次,有些过分了。
  “放开。别跟我在这耍酒疯。”陆欢的声音低沉,压制着自己才没有暴力扯开她。她也不想趁机欺负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白矜的声音颤颤的,很轻,蕴着酒意间夹带着些许......委屈。
  吐息温热,洒在她的耳廓。
  “我没有恨你。”
  稍退下,那双微睁朦胧的眸子含着水波,微微仰起看她。
  陆欢顿了一下。
  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个。
  但此刻的情景让她无暇去管,“我劝你最好放开我,否则——”
  “就抱一下,好么?”
  陆欢刚启唇下狠话,没有说出来,白矜的唇间就轻念出这么一句话。
  她看起来意识模糊,声音有些不真切,但陆欢听清了。
  六个大字,缓慢掠过耳畔。
  陆欢看着她的面庞,扫过精美的五官,眼珠子直转。白日的记忆闪过脑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白矜就散了力气,重新跌回羽绒枕上。头自然偏向一边,失去意识,沉入睡梦中。
  只剩陆欢还清醒着。
  她面上稍迷茫片刻,随后匆匆回神,起身把被子随意往她身上一盖,快步离开房间。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响音。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
  床上睡去的人儿呼吸均匀。
  顷刻,白矜缓缓睁开了眼。
  只是那眼里没了酒意与朦胧,此刻冷静,淡然,与方才处于混沌醉酒迷茫的神情截然相反,判若二人。
  她偏头,转眼将视线放落在大门上,那双眸中异常清醒。
  “......”
  浴室间的雾气飘渺,玻璃上透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沐浴露的香气四溢萦绕。
  水流从上往下淋,湿润每一处肌肤。
  被水浸透的发丝贴在后背,陆欢擦去面前的水珠,睁开眼睛。
  刚才的情景被拆分成一帧一帧,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每一处值得琢磨探究的细节,每一丝捕捉到的神情。
  抬手关闭花洒,拿过浴巾,擦拭水的动作缓慢,大脑中思绪回转。
  一道光闪过脑海,忽的想起什么。
  猛地手一停。
  ——她回想起白日,钟若与她说的办法。
  ‘钓她,爱她,让她沉溺于你的温柔乡。’
  确实,没有什么是比用感情控制一个人更省力的了。
  情感对陆欢而言,都不过是生活的副线。
  可有可无,举重若轻的副线。
  这道方法未尝不可。
  只是陆欢有些犹豫。
  她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从来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烦躁的时候会一股脑把情绪发泄出去,有时格外偏执,钻牛角尖,会如同犟种一般抓着一个点不放。
  在还未长大,还没有学会控制情绪时,对白矜所做的事是一件比一件过分。
  为了赶她陆家,陆欢从前期的不让她进家门,藏起文具书包,到后来在班级上污蔑她偷东西,各种恶意只增不减。
  长大后更是把她当作空气,忽略她,从不把她当是家里的一份子。
  都这样了,白矜还会喜欢她么?
  陆欢扯起嘴角冷笑一声。
  如果是她自己,她都会把自己给撕了,怎么还会谈上喜欢。
  但这道想法于今晚之后又有了转变。
  她说,她并不恨她。
  还有那个拥抱。
  ......想法一旦冒出,就很难再收回。
  或许。
  这么多年,用遍了强硬手段都没能成功把她赶出陆家。或许,用道软方法还真会有用。
  就算她不会喜欢上她,只要能降低她对她的警惕心,未尝不能达到目的。
  身上的水珠被尽数擦干,她眸子微暗了暗,裹上浴袍后出去,目光转向镜子中的自己。
 
 
第006章 试探
  次日清晨。
  白矜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打开房门,揉着眉心,微微睁着眼,似是头疼的样子。
  “醒了?”
  陆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身休闲宽松衣服,略显慵懒。腿边架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目光流转于屏幕。
  “我帮你请了下午的假,准备准备下午两点准时回公司。”
  白矜默了默,缓慢拖动拖鞋走近了些,“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陆欢滑动触控屏的指尖一顿,眸间微不可见地划过一道亮光,“怎么回来的,你自己不记得了?”
  喝断片了?
  看她与平日截然相反的样子,断片倒也有可能。
  “......嗯。”白矜垂了垂眼,“有点模糊。”
  陆欢的停顿只是片刻,便恢复如常,“是我看见消息后过去带你回来的,你喝多了,我费了很大劲。”
  “只是没想到你酒品那么差,路上吐了我一身。”她边说着,边起身往饭桌上走去,倒下一杯温水,余光同时留意着白矜。
  看起来像刚睡醒,发丝散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有些皱。
  她听完陆欢的话,有些无措,张唇斟酌了好几下,最后说出一声,“对不起。”
  陆欢是编的。昨晚白矜酒品并不差,也没有呕吐耍疯,除去那个拥抱。
  看她这副道歉的样子,好像是信了她的话。
  看来还真不记得了。
  陆欢暗在心中想道。
  “没事。”她收回目光,把药放置好,“来吃药,早上刚去买的。”
  “吃完去洗澡,再把这身衣服换了。”
  “什么药?”白矜稍睁大了眼睛,走过来。
  陆欢用汤匙搅拌着药,“你昨晚喝那么多,头不疼吗?”
  长方形的饭桌,陆欢站在椅子一旁。
  白矜站在侧边,像在回应她的话似的,眉间微蹙起地扶了下额头。
  目光又落在玻璃杯内黄褐色的药体上,犹豫地抿抿唇,问道,“......可以不喝吗?”
  “又不是小孩子了,喝个药还别扭什么?”
  陆欢闻声抬眼,便把手上搅拌完的药递过去。
  听了这话,白矜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双手捧起玻璃杯,抬手饮下去,几乎是一口气喝光。
  放下杯的时候,那张绝色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难受的神情,面色不太好看。
  陆欢瞥见她的脸色。
  记起来了,这人是很怕苦的。
  小时候她整蛊她,经常偷偷往她的碗里放苦瓜汁,最喜欢坐在一旁看她吃完第一口面色难看,却又为了体面不得不咽下去的样子。
  总之那时候的她只要一看见她脸色难看,就会获得莫大的满足感。
  莫名心情舒畅。
  到现在也是如此。
  陆欢压着嘴角的悦意,转身拿过杯子去清洗,擦干手后重新回到沙发的座位,接着看起笔记本。
  “沐浴间有热水。”
  “好。”白矜点头,回房间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清水冲洗身子,洗净身体遗留的酒味。
  白矜再换上干净衣服出来时,陆欢正在厨房。
  里面隐约传出刀切菜的声音,不快不慢,力道平稳。
  正在垂眸切菜的她身前穿戴黑色围裙,长发被鲨鱼夹随意夹在脑后,八字刘海的弧度恰好遮掩侧面的眼睫,露出清秀的鼻梁与薄唇。
  或许是居家的缘故,穿得休闲。宽大的黑色体恤,下身随意一条料子很薄的宽松暗灰拖地裤,将姣好的身姿都隐于衣服之下。
  白矜眸面无波澜,暗里却波涛汹涌,心上的鼓面直直敲打。
  视线落在她那截洁白的脖颈上,想象红痕印在上面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她厨房门口停了一会儿,启唇道。
  “需要我帮忙吗?”
  陆欢只是轻扫了一眼她,再把注意移回菜板上,“不用,你先去把头发吹干。”
  白矜摸了摸发尾,这才意识过来头上发丝还湿漉着,便答应一声,在客厅找到吹风机。吹干头发再是去洗衣服。
  做完一切后,桌面已经摆上热菜。
  很家常的菜,西红柿炒鸡蛋和一个芹菜牛肉,外加一碗汤。
  原来她还会做饭......
  白矜目光看过饭桌,成品的菜样色泽油光亮丽,很有食欲。
  陆欢盛完一碗饭走过她身边,“洗手吃饭。”
  白矜愣在原地,直直地看着她。
  陆欢注意到她的视线,认为她估计是在惊于她对她的态度转变。便对视过去,扯起唇角,“嫌我做的不行?”
  “......不是。”
  白矜错开目光,去洗手。
  陆欢看她的背影,眸中了然,坐回饭桌。
  一顿饭后,白矜主动提出洗碗,陆欢没拒绝,放下碗筷用纸巾擦拭唇边的油渍,任她收走桌面的碗盘。
  顷刻,她又回过头,看白矜系上围裙洗碗的背影,眸子沉沉。
  昨晚的猜想还映在脑海前,陆欢时刻都在关注她动作和神情中透露的细节。
  昨天的醉酒,不似装的。
  仔细回想,幼时她每次对白矜不好,白矜都往往没什么表示。甚至会在她被罚跪的时候偷送来零食,默默陪在她身后。
  一直以来陆欢只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讨好她,好让她自己不那么被她排斥,可以在陆家舒服一点。因此从不接受她的好意,只感到虚伪和恶心。
  但现在看来......她还真不恨她。
  或许还真能用那道方法。
  陆欢神色冷下些许,把纸巾扔往垃圾桶。
  走往厨房,决定去试探心中的想法有几分可行度。
  白矜正在池内洗碗,身上穿着陆欢适才穿过的黑色围裙。
  两根绑带的勾勒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水流冲刷脏碗,陆欢目光落于她后腰的围裙带子上。
  “绑带松了。”
  白矜手间动作微顿,轻应了一声,“嗯。”
  陆欢伸手过去捻住一端扯开,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肢,再是缓慢地重新系上。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触碰,白矜上半身微直起,刚好腰部又是敏感的地方,身子有些僵硬,一动未动。
  陆欢指尖勾了勾,确认系得稳固。
  白矜还未松下一口气,陆欢看见她的一卷秀发,又问道,“洗碗的时候头发不打算扎起来吗?”
  确实有些不方便,白矜注意到,“我......”
  “我帮你。”
  陆欢说完,去拿了一个黑色皮筋回来,套在右手的手腕上,转而去抚过她蓬松的头发。
  手上撩过她耳边的头发,微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额边。
  白矜只觉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酥麻不堪,有股电流经过。
  站在原地没有动,两只还沾了洗洁精的手顿在空中,有些恍神。
  没有抗拒,没有抵触。陆欢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她的反应。
  聚拢发丝理顺,在后用皮筋缓慢扎成一个低马尾。
  人好看,随手一扎的马尾都有极具美感。
  未等白矜反应过来,她又到她的旁边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碗,佯装无意地碰过她的手。
  “我来。”
  “不用,我来吧。”白矜回神,垂着眸没看她,声音比往常轻,“刚才的菜是你做的。”
  “行。”陆欢回道,没有再强硬要求,在心中敲定想法,擦干手,离开时,落在异样上的目光收回。
  已经不需要试探了。
  只因她看见她的耳尖——
  红了。
  —
  下午陆欢故意地没有锁房间门,只单把一些重要文件锁在柜子。
  她到点回公司,刚回到办公室,左悠便敲门进来,手中拿来一叠文件。
  “陆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辛苦。”陆欢接过来翻开两页。
  她要来的是策划部门的名单,顺手翻了两页便看见昨晚那个人相。
  陆欢的记性一向很好,见过的人基本都能记个大概。
  相片上的男人,人模狗样似的打起领带,面容凛然,与昨晚那个慌逃的心虚人判若二人。
  “陈众。”陆欢沉声念出他的名字,问左悠,“你对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印象?”
  左悠听见这个人名,道,“策划部的组长吗?我只记得他是洪总提拔上来的。”
  陆欢抬眼,“跟洪朔有关?”
  左悠点头,“嗯,大概是在一年前洪总给他升的职。”
  洪朔是策划部的总经理,也是陆欢上任之前公司的老人,在公司待的年头够久。时间一长,陆欢就发现这人年龄越大,越发的混吃等死。
  近几日她的眼睛一直盯在他头上,也出口警告过好几次。
  一提到他的名字,陆欢就没什么好脸色,浓色的眸底如同一滩化不开的墨。
  “好,我没什么事了,去忙吧。”
  “好的陆总。”左悠出去。
  陆欢靠在办公椅上思索着什么,思绪便自然移回了白矜身上。回想她今天的反应,还有试探的结果。
  眸光渐渐流转,思绪一回,转而拨去一个电话。
  几秒后,那边接起电话,是戏谑的女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些事需要问你。”陆欢说。
  那边有点震惊,笑了起来,“竟然还有需要跟我询问的事?真稀奇,说吧。”
  陆欢简洁明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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