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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GL百合)——杞木一

时间:2024-02-28 10:10:45  作者:杞木一
  “晚安。”
  陆欢垂着眼,进入房间,带上了门。
  秦岺也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收回目光,站在二楼走廊,往下与骆姨的视线恰好对视上。
  她停顿片刻,踩过台阶,往下走去,走去收起桌面的东西。
  骆姨就在她的身后,没有离开,因为她猜到秦岺肯定会有问题要问她。
  果不其然,下一刻秦岺喊了一下她。
  “我在的。”骆姨应道。
  秦岺回过头,声音有些哑,也比较轻,“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骆姨如实回答,“是白小姐给我的。”
  跟预想的不同,秦岺嘴唇动了动,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是矜矜给你的?”
  “是。”骆姨温吞道,“在前一段日子,她约见我,给了我这些东西。”
  “刚才您看见贺卡时掩面而泣,我问的那一句‘这是你想要的吗?’也是白小姐让我问您的。”
  一直想得,却未得到的。
  “而这一袋东西,都是她小时候保存完好。”
  “陆小姐丢掉的贺卡,扔掉的日记本,都是她偷偷地捡回来,好好保存。”
  “她让我在合宜的时候,拿给您看。”
  因此骆姨从她们吵架时,就一直在旁,寻找时机。
  “是这样啊......”
  秦岺苦涩地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又问,“那她。”
  骆姨没等秦岺问完,就又拿出一封信,“这是白小姐让我转交给您的。她知道您有很多想问她。”
  “同样,她也有很多想同您说。”
  做完这些事情,骆姨算是完成了白矜的委托,最后递交完信件,就转身先离开了。
  留有秦岺一人在原地,拆开信封。
  阅看完信间的文字。
  一切了然。
 
 
第101章 真正的礼物
  翌日,天边光亮升起。
  光从窗帘之间的缝隙透射进来,驱散阴霾。
  陆欢缓慢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前的是熟悉的天花板。手腕搭在额前,眼睫颤动。
  眼眶发涩,睁开有些费劲。
  昨夜的一幕幕浮现过眼前。
  一圈一圈打起的结,最后经过调解,已经平坦。
  那些盘根错节多年的线,终于在昨天凝聚成一条。
  一些暂时忽略的细处,在事后安静之时缓慢击向记忆。
  陆欢平躺着,半阖着眼,慢慢回想昨日的细节。
  昨天,其实母亲也哭了。
  那一个温热的拥抱之时,除去陆欢自己在颤抖外,耳畔还隐约听见轻微抽泣。在陆欢看不见的地方,她也湿了眼睛。
  回房的时候,陆欢也看见了她的双目。
  上一次见她双目红肿的样子,大概......
  是在收养白矜的前段日子。
  后来的陆欢才知道,那个时间段,正是白犹去世的时候。
  陆欢发神了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悬着的心还没有落下。
  因为还有白矜。
  白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一念至此,陆欢起床洗漱,打理完自身后,开房门,走下一楼。
  生物钟刻在身体里,每天大概七点半就会睁眼,这会儿洗漱完,时间也不过早上八点。
  秦岺在六点起床,吃完早饭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客厅。这会儿八点的时候,正在翻阅书本。
  陆欢没在意她在看什么,抬步走下楼。
  “妈。”
  秦岺温和着神色,合上书本。
  “去吃早饭吧,骆姨已经热在电饭煲里了。”
  陆欢点头,“好。”
  早饭还是温热的,昨天一天没怎么进食东西。吃早饭时,那股已经过了劲的饥饿感泛上来。
  吃完了早饭,不适感渐渐褪去。
  面色也恢复如常。
  陆欢把碗筷收回厨房,洗手擦干,回过身来。
  “白......”
  陆欢刚刚出口,刚启唇,秦岺就喊她,“欢欢。”
  听声音是要招她过去,陆欢走近去,等到距离缩短,才看清秦岺面前摆放的贺卡,越看越是眼熟。
  直至在往事的记忆中搜寻到这东西。
  陆欢睁大眼睛,“这些......”
  竟然,是她小时候扔掉的东西。
  丢掉的礼物,还有眼熟的日记本。
  分明是她亲手扔掉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几种不解缠绕在一起,她向秦岺投去目光,后者的神情格外淡然。
  “你刚刚跟我说话,是想找白汕,对吗?”秦岺低垂着眼,划完手机,放下,抬眼看她,“我已经把地址发给你了,去找她吧。”
  “她会跟你说明一切。”
  陆欢不知道确切发生了什么,直觉与这些指引告诉她,只要找到白汕就会知道所有。
  思考到此,陆欢没再多问,看了眼手机的地址,说了声好。
  转身去收拾收拾,要离开。
  在门口,临走前,秦岺又喊了一下她。
  陆欢回过头,再次一个温暖的拥抱涌来,鼻间掠过的是母亲独有的气息,安全的味道。
  有一瞬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玩耍完,一举扑进母亲的怀里的时候。
  陆欢身子怔了一怔,只听秦岺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原来你一直想要的,是拥抱。”
  话音很弱,飘渺不清,很快就随着流动的空气散开了。
  她怎么知道......?
  陆欢睁了睁眼,冒出的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是因为母亲,看了她的日记本吗。
  秦岺拍拍她的后背,“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继续谈开,好吗?”
  陆欢沉默了片刻,应道。
  “好。”
  收到回应,秦岺退下身来,看着陆欢的面庞,整理她的衣领,将外套紧了一些,“外面凉,别冻着了。”
  “去吧。”
  眼底的冰面好似融化。
  好似变回了之前,她们关系还是浓密的时候。
  陆欢点头,出门而去。
  外面的管家已经帮她把车开过来,陆欢坐上去,按照母亲给的地址设好导航,启动了车。
  秦岺站在落地窗前看了许久,看着陆欢上车,开车离开。一直站到,车尾灯在视野内逐渐消失不见。
  视线还是落在消失处,停了许久。
  “长大了。”
  秦岺看着她从婴儿,到刚会走路的小孩儿,到青春张扬意气风发的年少时,再到初入社会,练就一身,变得成熟,肩膀能负起很多东西。
  到头来至今,她已经二十四岁。
  往前回想,从小时候数到现在,已经这么多年了。
  好似都只是一瞬间。
  好多年,才解开这些......
  秦岺失神,喃喃道,“会不会,太晚了。”
  “不晚的,夫人。”
  身后,骆姨回答道。
  她待在秦岺身边最久,最清楚她所说所想。每每秦岺只说一句话,她都能准确地正中她的心思。
  “是吗。”
  秦岺微微挑起唇,像是释然。
  不晚就好。
  —
  车一路行驶进一间茶馆楼下,陆欢对应完上方的地址,下了车。
  空气间萦绕着淡淡的茶香。根据里面的服务员指引,她走入一间包厢内。
  一划开门,陆欢便看见里面的女人。
  一头卷发,明艳红唇,轻蔑的眉眼间透露出气盛而嚣张,正在悠悠地饮着茶。
  门打开后,她侧头,视线放过来,勾唇一笑。
  “来了?”
  陆欢跨进去,身后服务员把门闭合。
  “小陆总,坐。”白犹一伸手作了个请的动作。
  上一次与她说话,还是在白矜被带走之前,陆欢问过原因,白汕回答是报复。
  可陆欢只觉得,事实,并不是这样。
  陆欢坐下后,直接直入主题,“目的。”
  “怎么着急,连点嘘寒问暖的客套话都不说说?”
  陆欢面无表情,“客套话或许有,但没必要跟你说。”
  面对这个女人,陆欢一直都没什么耐心。
  或许是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她就开始跟她讲有关于上一代的事情。越说越激动,字里行间处处把矛头指向母亲。
  要挑拨离间的意味过于明显。恨意也快要从话里溢出来,让人实在不适。
  “不愧是随了秦岺。这嘴真伶俐。”
  白汕笑了两下,“我也不再跟你绕弯子了,”
  “秦岺既然是直接把见面地址给你,应该是她已经看见了信,到这个地步,你应该心里也猜到不少吧?”
  确实猜到不少。
  但陆欢不敢这么猜。
  陆欢蹙起眉,“什么信?”
  “白矜留的信啊。”白汕轻飘飘地说道。
  她拿起一杯茶,走到窗边去,看着窗外的景色,挑出回忆:
  “这一切都是她掌控的。还没意识到吗?”
  “......”
  一个多月以前。
  白汕仍在想着法子算计秦岺。想着该怎样搅乱所有人的生活。在她不多的所得信息中,她一直认为当初是秦岺先抛弃的白犹。
  她在国外听见白犹消息时,白犹已经去世了。
  匆匆从外回来,迟到没有见到白犹的最后一面,再见是一座墓碑。
  去质问秦岺,秦岺什么也不愿跟她说。
  她便自己去查,因此所得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并且拼凑而出,以及从周志帆的口中得到的。
  ——只知道是秦岺负了白犹,最后还插足白犹的婚姻,导致一家三口破裂。
  一直以来,白汕都这么认为。
  这个理由,放在哪处都能说通。与当时白犹告诉她的,也没什么冲突。
  白汕与白犹,血缘关系隔了很远。但小时候匆匆一见,白汕就很喜欢白犹,自那后,经常给她写信。
  她比白汕年长几岁,因此白汕信中也就经常喊她姐姐。
  之后白汕随着家庭到了国外,还是经常写信给她。
  两人就一直保留着联系。
  在白犹大学那段时间,白汕接到了她的信,信中,白犹提到,‘我好像喜欢上一个女孩儿了。’
  自看见这封信,白汕就没有再回过她。
  只觉得生气和难过。
  在此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白犹陆续寄来两封信,白汕都没回。最后,白犹也没再写过了。
  下一次再收到来信,白汕得知她已经结婚。
  事成定果,白汕渐渐释然,两人的来往书信又渐渐恢复。
  在那两年的书信中,白犹跟白汕讲,她很幸福,有一个女儿,家庭和谐。
  白汕曾经回国了一趟,看见了她和周志帆,还有六岁的白矜。
  见她生活能过得开心,也算心满意足。
  又隔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信。
  下一次再得到关于白犹的消息,竟是她的死讯。
  白汕回到国内,找上了已经毁容的周志帆,周志帆将这些告诉她。白汕也信了。
  所以恨上了秦岺。
  一直,一直都在恨。
  无法释然秦岺害死了白犹。
  她开始报复,沾手黑产业,不断扩取势力报复秦岺。
  只是最后,没能斗得过,秦岺远比她想象中要难对付。溃败的败阵下来之后,引火上身,她便又逃回了国外。
  到了近年,她才重新再回来。
  直至到有一天,白矜找上了她。
  “是在以前的宅子里找到的。”白矜递给她一沓信封,“应该是给你的。”
  接过来,看完这些,白汕才知道原来她所看见的,都是白犹想让她看见的。
  她不想让她担心,所以谎称自己的家庭很幸福,丈夫也很好。
  而这些信,都是白犹写了但未曾寄出的信。
  记录了她真实生活的信。
  来自十多年前的信。
  白汕那时才悟,这么多年一直都恨错了人。
  等到情绪静下来,白汕与白矜在咖啡厅谈话时,问道,“我听说陆欢有三天不在启宁,这几天你也回环州了。”
  “你们发生什么了?”
  白矜没有回答,掠过这道话题,淡淡道,“小姨。”
  “帮我一个忙。”
  —
  一个忙。
  于是,一个经过布置的局缓慢展开。
  白汕讲述完这些,陆欢已经全部了然。
  陆欢问她,“所以第一次你约见我,那时候就是在帮她了?”
  白汕嗯哼了一声,“是的。不然我还不至于,使那样粗劣的手段来挑拨你跟秦岺的关系。”
  “至于帮她,看在她叫我一声小姨的份上当然是要帮的,以及,也当是我对不起秦岺,错恨了她这么多年的赔偿。”
  “所以啊——从她再度出现在你面前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局了。”
  陆欢闭着唇,捏紧了手指。
  很早。
  远比她想象的要早。
  白矜先是让白汕约见陆欢,提到往事,然后白矜再以真实身份出现,把所有往事告诉陆欢。
  拉近彼此的关系之间,将陆欢幼时丢掉的本子与礼物交给骆姨。再制造出一场事件,来逼陆欢找上秦岺。
  环环相扣,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设计。
  到现在,她才真正知道白矜那天晚上跟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没办法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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