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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就不能纯爱了?(近代现代)——矢星弧

时间:2024-02-28 10:31:18  作者:矢星弧
  “我看到了。”
  贺云承说完,面不改色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从浴袍底下捞起手机,又爬上床躺到钟渝身边。
  他把手机解锁,翻到相册给钟渝看。
  钟渝望向他转过来的屏幕,照片里的女孩子金发绿眸,白皙脸颊上有几点无伤大雅的小雀斑,让她看起来尤其可爱,大概也就十来岁左右。此时她正抱着条黑白相间的小狗,对着镜头的方向努嘴做了个亲吻的表情,十分活泼灵动。
  “她是不是很可爱?”贺云承眸底满是温柔的笑意,看得出来他很疼爱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的确是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她,钟渝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嗯,很可爱。”
  “她叫Nicole,不过我们更喜欢叫她Niki。”贺云承笑着说,“她是我母亲和我继父的女儿,我亲眼看着她出生长大。”
  “她多大了?”钟渝问。
  贺云承:“十岁。”
  和自己猜的差不多,那应该就是贺云承去美国之后才出生的,两人一起长大,并且相对来说母亲那方的血缘会更亲近,所以兄妹俩关系一定很好。
  贺云舟虽然也和贺云承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但两人很少接触,加上与父亲不亲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
  “她刚出生的时候只有那么点大。”贺云承用手比了个大小,有些怀念地道:“软绵绵的,我都不敢抱她,可一转眼就长成漂亮的小姑娘了,真的很神奇。”
  钟渝心念微动:“你很喜欢小孩吗?”
  “唔……”贺云承认真地思考片刻,“一般。”
  话落他不知想到什么,忽而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坏笑,手抚上钟渝平坦的腹部,凑到钟渝的耳边,压低声音暧昧道:“但如果是你生的,那我一定很喜欢。”
  钟渝:“…………”
  他一把推开贺云承的手,眉心紧蹙忍无可忍地骂了句——
  “滚蛋!”
  这是贺云承第一次听见钟渝说粗话,还真有种别样的风味,他愉快地笑了几声,见钟渝真不理他了,又凑过去温言细语地哄:“我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了。”
  钟渝闭上眼睛,懒得搭理他。
  “我错了,真的。”
  “……”
  贺云承消停了一会儿,又一骨碌爬起来:“差点忘了,我给你带了个新年礼物。”
  他动作太大,钟渝不得不睁开眼睛,就见他又下了床,从地上随手捡起件浴袍披在身上,开门出了房间。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他拿着个小盒子回来,从里面取出了一块腕表。
  钟渝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手腕被拉了过去,腕间传来金属微凉的触感,贺云承把那腕表戴到了他手上,轻柔地给他扣好了皮质腕带。
  “喜欢吗?”
  贺云承笑意盈盈地问,眼里盛满期待。他很早就觉得钟渝的手腕很好看,就应该配一块不错的表。
  钟渝垂下眸子,沉默地看着那块表。
  墨绿色表盘,边缘带黑色渐变,表壳是铂金的,6点钟方向还嵌了颗小钻石,表带是方形鳞纹鳄鱼皮,非常精致漂亮,也适合钟渝这个年龄段。
  但即便钟渝对表没有研究,也能看出这块表一定价值不菲,贺云承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其他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他眼都不眨地就能花出去。
  钟渝解开了表扣,把表从腕间摘了下来,递还给贺云承。
  贺云承不明所以,笑容逐渐消散:“怎么了?”
  钟渝没什么情绪地说:“太贵重了,也不合适。”
  “怎么个不合适法?”
  “我只是个学生。”
  钟渝的意思是他是学生,所以不适合戴这样的表?
  贺云承心想他上学的时候,还戴过比这更贵的,但他和钟渝确实不太一样,毕竟他从小就这样,已经习惯了,而钟渝身边大都是普通家庭的同学,会有顾虑也很正常。
  “那你可以在家里戴。”贺云承说,“或者其他地方也行。”
  钟渝摇头,态度很坚定:“可是我不需要,也不想要。”
  贺云承皱起眉:“为什么?”
  “贺云承。”钟渝缓缓吸了口气,“以后不用再送我这样的礼物,没有必要。”他不会觉得开心,只会觉得负担,不想越欠越多,并且深刻认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多么遥不可及。
  贺云承没说话,只是缄默地注视着他,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睡觉吧。”
  终究还是让他不开心了,钟渝无奈地想。
  落地灯熄灭,他在黑暗里阖上眸子,许久才有了些睡意。
  似乎没睡多久,他被骤响的闹铃惊醒。
  第一时间关掉闹钟,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忽然感觉手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果然是那块手表。
  贺云承在他睡着的时候,又给他戴上了?
  钟渝无声地叹了口气,摸索着将手表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随即起床穿衣服。
  他得回学校了。
  *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上钟渝醒来,那块表都在他手腕上戴着。每次他都会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贺云承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但等他晚上睡着,贺云承又会给他戴上,如此循环。
  贺云承非常执着,似乎一定要他收下不可。
  “贺云承……”钟渝想说我们谈谈,可后面的话被打断了。
  “你不想要,我知道。”贺云承先发制人,喉结滚动了下:“我很少认真地想送人东西,这块表是Niki陪我一起选的,她知道是要送给你,选的时候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东西送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钟渝抿唇,在这件事上,他和贺云承一直在拉扯对峙,并且谁都不愿意让步。
  他们不光是家世地位的差距,就连性格上也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一旦互相杠起来,就一定要有一个人妥协。
  钟渝做了个深呼吸,“好……”
  危机解除,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一起住在那套二居室里,每周做一两次爱,偶尔钟渝空闲下来,还会一起做顿饭。
  再说公司那边,贺云承顶着压力开了几个害群之马,首要矛盾解决了,最重要的是要解决根本问题。
  得益于家里那几位企业家长辈的教导,贺云承有了大致的想法,景宏最大的问题是管理混乱,各个部门间协调性差,部门内部还勾心斗角。这样一来,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大家就会互相推诿,把事情越弄越遭。
  跟公司高层开了好几次会,调整了下之前的管理章程与考核方式——去掉不合理的部分,建立奖惩制度,该松的松,该紧的紧,尽量人性化的同时,森*晚*整*理又不会太松散。
  驾驭人心也是门复杂的学问,贺云承沉下心看了不少书,又去请教长辈,总结下来,无非就是情怀和利益。
  公司创立之初,核心班底十分厉害,加上背靠大集团,公司迅速发展壮大,一度差点上市。但后来从集团总部调来了个高管,仗着有后台在公司大搞官僚主义,内斗的结果是核心人员走的走、散的散,重要团队所剩无几,其他人也无心工作,就渐渐没落至今。
  贺云承想办法把最初的核心班底挖了回来,毕竟是公司创始人员,多少都有点情怀。公司财务紧张,他就自掏腰包发员工福利——用情怀和利益将人笼络住,接下来就该画大饼了。
  不会画大饼的总裁不是好老板,但画大饼也不是开空头支票,要有技巧地画,要画得又大又圆,但又不至于太遥远,让大家能看到希望,从而振奋起来,为公司创造价值。
  大家对这位空降来的太子爷从最开始的不服,到佩服他的魄力,毕竟被开的那几人在集团董事会多少都有些关系,不然也不至于让他们兴风作浪那么久。现在则是好奇太子爷的能力,想知道他能带大家走多远。
  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景宏建筑终于逐渐走上正轨,年前还接到了个还算不错的项目。
  目前为止最艰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但他也不敢松懈,几乎每天都在加班。
  对此贺敬海也挺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个大儿子已经废了,让他去景宏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真让他干出了点名堂。
  转眼年关将至,再过一个多星期就要过年了。
  贺云承在跑步机上,边跑边问:“留下来一起过年吗?”最近太忙,健身都懈怠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八块腹肌化零为整,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立马就开始锻炼。
  钟渝摇了下头,“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贺云承不解,“你家里又没其他人。”
  刚说完他就反应了过来,坏了,嘴快了。
  钟渝父母都不在,这不是揭人伤疤?
  好在钟渝似乎并不介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舅舅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让我去他那过年。”
  “哦……”贺云承稍微放下心,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钟渝把手上的杂志翻过一页,垂着的睫毛轻颤了下:“看情况吧。”
  贺云承把跑步机速度又调快一档,心里乱七八糟地塞了一堆事,公司里的,家里的……不知不觉越跑越快,忽而感觉呼吸困难。他反应很快地按下关机按钮,跑步机履带逐渐减速,他小心地从跑步机上下来,手脚痉挛麻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扶着跑步机原地坐下。
  钟渝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抬眸看去,贺云承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像是喘不上气来。
  心脏一缩,他把杂志扔到一边,大步上前:“怎么了?”
 
 
第42章 
  贺云承想说什么, 但他现在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可又不太能喘得过气, 就好像每口气只吸到一半,就被人掐紧了脖子。
  钟渝仔细观察了下他症状,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过呼吸了吧?
  他冷静了下来, 目光四巡, 没在附近见着纸袋, 就直接用手捂住贺云承的嘴巴和鼻子,说:“慢点呼吸。”
  贺云承配合他,努力让呼吸的频率慢下来,渐渐地窒息感过去, 他缓了过来, 感觉后背冰凉,都是冷汗。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之前比赛的时候也有过, 偶尔情绪激动了也会这样,老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度换气而已, 刚才他心不在焉, 就没注意呼吸的频率,不过钟渝的处理让他挺意外, 及时又聪明。
  两人此时都面对面地坐在地上, 他缓缓地抱住钟渝, 头埋在他肩膀上,声线略显沙哑:“幸好有你在, 不过你怎么知道要这样做?”
  虚惊一场,见他没有其他不适,钟渝的心终于落了地:“体育课老师讲过。”
  “这样……”贺云承话音带笑,慢条斯理地说:“你很关心我嘛,还说不喜欢我?”
  钟渝呼吸滞了滞,掀起眼皮淡淡道:“那下次我不管你,让你死了算了。”
  贺云承轻笑一声,改为拉住他的手,偏着头看他:“哪有这么咒自己男人的?”
  钟渝皱眉,不耐道:“什么男人?”
  “难道不是吗?”贺云承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除了我以外,你还有其他人?”
  钟渝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转动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开来,起身走向沙发:“去洗澡,你身上全是汗味。”
  贺云承低头闻了闻自己,确实有汗味,不过没闻到其他奇怪的味道。刚运动完,正常人都会出汗,洗个澡就行了。他勾着唇角走到钟渝面前,弯腰在钟渝耳边暧昧地说:“那我先去洗澡,乖乖在床上等我。”话落轻丨佻地咬丨住了钟渝耳朵,含住那柔软的耳丨垂丨挑丨逗丨碾丨磨……
  热意从钟渝耳廓蔓延开,又麻又痒,他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肩膀,抬手推开贺云承的脸,压下心绪的异样,不客气地刺他:“就您那身子骨,省省吧。”
  前段时间重感冒才好,今儿又差点喘不上气,也不知道贺云承那一身肌肉是不是白长的?比天天呆在屋子里上课学习的他还脆。
  他那话相当于在说贺云承不行,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人说不行,尤其还是自己的人,贺云承不乐意了,辩解道:“这次是意外!”
  “那之前高烧也是?”
  “当然。”
  钟渝“嘁”了声,伸长手臂把杂志够回来,翻到刚才看到的位置,头也没抬:“洗你的澡去。”
  话音刚落,贺云承忽然躬身,把他拦腰抱起,接着像抗麻袋那样,将他扛了起来。
  钟渝面朝下,柔软的腹部担在贺云承肩膀上,胃部被挤压,他顿时就有些想吐,浑身都非常不舒服。
  “贺云承!”他捶了下贺云承的背,奋力挣扎:“你有病吗?放我下来!”
  贺云承一手箍住他的腿,一手在他臀上轻轻拍了拍:“乖,一起洗,让你见识下你男人的厉害。”
  他左一句“你男人”,右一句“你男人”,钟渝肉麻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屁丨股还被打了一下,于是立马提高音量,警告道:“贺云承!”
  “在呢。”
  贺云承悠悠道,脚步迈得快而轻松,一进浴室就把钟渝按在了洗手台上,热烈地吻住了他……
  结束之后,钟渝累得眼睛都睁不太开了,浑身软绵绵的,靠在贺云承肩膀上,由着他给自己清理。
  “没有下次……”他哑声道。
  他都这样了,还不忘跟自己算账,贺云承忍俊不禁,认错态度极佳:“是,下次我一定记得戴好那玩意儿。”
  两人在浴室厮磨了一会儿,贺云承把人抱回床上,轻轻拥在怀里。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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