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勇气上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白鸥用卞晖刚给他发的大红包狠狠消费了一把。
“乌龙奶茶,加两份珍珠和芋圆,要两杯,谢谢你。”
他说要消费,卞晖都开到商场门口了,他说不是这呀,要去奶茶店,到了豪掷五十元买了两杯冰奶茶,心满意足的拿着开喝,他刚喝完两杯。
预计今年还得涨40斤。
卞晖就看了一眼,心想那不是两杯八宝粥吗?那是奶茶吗?
就这一眼,白鸥以为他也想喝,立刻就把八宝粥递到他嘴边,“你喝。”
哪敢不喝啊,卞晖尝了一小口,甜的齁嗓子也得往下咽,假装淡定从车里拿水又喝了两口。
“哥哥。”
“在呢。”
卞晖心里开始打鼓了,那边旧账是说完了,这边可还没算呢。
“你真的一直喜欢金色头发的吗?”
送命题算是来了。
卞晖深呼吸一口气,“不是,只是巧合。”
“那看来你的口味也是会变的。”
卞晖心里直哎呦,什么日子啊?好像一坛子醋直接倒他头上了,不生气是不生气,一生气就给你来个大的。他解释,真的是巧合,你别上他的当。
白鸥把这一杯奶茶喝完,语气平淡:“真的好巧啊。”
来的时候哄回去时候还哄,真的好巧这句话白鸥一路后说了八十遍,看见个广告牌他都要说:“你看那个人头发也是金色的,真的好巧,哥哥你喜不喜欢?”
“你看那只狗也是金色的,真的好巧,哥哥你喜欢吗?”
“今天真的好巧啊,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金色叉烧包。”
“哇叉子也是金色的,真的好巧。”
卞晖扶额,简直抬不起头说不出话,默默的低头吃饭,白鸥伸手要拿餐巾纸他都先一步递出去。
吃到半途,白鸥忽然说:“我要学开车。”
卞晖下意识就说,“你走都走不好怎么开车?”
白鸥哦一声:“那你教我打车。”他还不会打车,一次没打过。
卞晖不教,就不教。“你想去哪让刘叔送你去,我也能送你。”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怕白鸥一转眼就打车跑了他找不着人。
他就这么把白鸥气哭了。
也不因为具体什么原因,卞晖歉也道了,哄也哄了,开车带他去又吃了一顿烧烤,下午带他打卡五家网红奶茶店,许诺他这个月带他喝完整个北京的奶茶,他高兴了,卞晖也终于和他求得了为什么哭的原因,他咬着吸管说那时候是装的。
卞晖不信。
他蹲在白鸥面前,拉着他的手,“我和你说了,有心事就要和我说,怎么想的就要怎么说出来。”
白鸥摇头晃脑的捧着手机玩,卞晖教会了他怎么在附近找美食,他看起没完,已经收藏了十几家店,哪个图片看起来好吃就想去哪个。
“别看手机了行不行?你跟我说清楚,你是生我气吗?”卞晖语重心长劝导儿子似的,把他的手机扣在腿上,“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说你走不好路了?”
白鸥摇头,“不是呀,本来就走不好。”
“那为什么哭?你告诉我,告诉我再玩手机。”
白鸥一脸迷茫,“就是装的呀,什么为什么?”
到这时候,卞晖站起来,他信了,这死小子就是装的。他弯腰从花坛上把白鸥抱起来,吃吃喝喝一天,抱起来感觉好像又重了一点,像抱路边的石墩子。
石墩子全无自觉,早就适应了被抱,实打实的就挂在卞晖身上,还喝奶茶呢。
“你少喝点奶茶吧。”
卞晖好心提醒,白鸥勾着他脖子往后仰,“为什么?”
多少耐心也和他说不了道理,卞晖提高了声音,“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不是中国小孩听不懂这句,白鸥就听不懂,他又问:“那是什么?”
卞晖让他磨的精神萎靡,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了,闷声开车回家,嘱咐阿姨熬点梨汤,他嗓子疼,白天说话说太多了。
原定计划是下午四点上课,到家时老师也刚好到,白鸥像是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苦着脸和老师一起去了书房学习,他现在就学两科,语文数学,语文还行,就是数学,一道题都不会。
今天这课上的又是一塌糊涂,白鸥上到半途就因为实在听不懂开始难过,他确实听不懂,从小就没怎么认真上过学,让他再学习简直太难了,更何况还不是用母语学,是用中文。
老师看他趴在桌子上不动,觉得他态度不积极,耐心教导了他两句,他嘀嘀咕咕和老师说,“老师,你可以不教我数学,教我开车吗?”他对这些基本信息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学开车和学数学是两码事。
老师是个慈爱的退休女教师,看他愁眉苦脸的问奇怪问题就笑了,“不行,学开车要到驾校去学,老师只教数学,来,继续,你把这道题解一下,老师刚才新讲的,一元二次方程,很简单的。”
白鸥都快哭了,什么一元方程,怎么还有几次呀?他哪知道是几次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看着题,又看老师,“老师,那你知道驾校怎么去吗?”
老师说你先解题,之后再说驾校。
他解了足足十分钟,把自己都解晕了还没解开,使劲又翻了好几遍书,两只眼睛都看干了还没提起笔。
老师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笑出来。
他还在研究,历经千辛万苦,涂涂改改写了好几遍,这道题可算解出来了,解的他双眼无神,看着老师说:“老师,我是笨蛋。”
这次老师真被他给逗笑了。
一节课就学了一个方程式,把白鸥难的晚饭都不香了,晚上八点就犯困说要睡觉,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临睡前趴在床上写完他的日记就拉上被子闭上了眼。
日记本他不收,就随手放在枕头边,卞晖时不时会拿起来看看写没写他坏话,今天他猜测会有坏话,所以拿起来看了看。
“7月15日,天气很热,去了六家奶茶店,三家不好喝,哥哥要带我去全北京的奶茶店,哥哥你看到的话要记得带我去,如果你让我去学开车的话我就可以自己去,打车也可以。
数学好难,我要sleep了,再见。”
卞晖没打扰他,拿衣服去洗澡,洗完喂兔子,这窝兔子白鸥养的精细,但今天可能学数学学傻了,兔子都给忘了,卞晖拿兔粮一粒粒喂,还特地查了成年兔子一次能吃多少粮,看着几对大耳朵觉得可爱,挨个拿出来蹂躏了一把。
卧室里忽然传来梆一声。
卞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白鸥又掉地下了,可算灵活了,睡觉都不老实。
一开门白鸥正乱糟糟的坐在地上,看他进来缓慢的转头,一脸惊恐。
“哥哥,我梦见一个巨大的x追我!方程里那个x!”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数学支配的恐惧
想看多多留言捏
第66章
因为这个巨大的x,白鸥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醒了就说胃疼。今天又有数学课,所以他该胃疼了。
卞晖说行,“那上医院看看,抽血扎针输液,走吧。”
“那我还是不疼了。”
卞晖大早上起来就要让他气的再晕过去,他咬牙切齿,“你今天不找事了,又装病了。”
白鸥转头就不服:“我找什么事了!你在大学谈恋爱,我还没说你什么!你上学就去谈恋爱啦?那我不上学,我在家谈恋爱就行。”
卞晖平均一天被他气死八回,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歪理,现在哪有一开始的样啊,理直气壮的还批评起别人了。
他反驳:“大学怎么不能谈恋爱了?”
白鸥继续理直气壮:“就是不行,上学就要好好上学,我上学就没谈。”
卞晖一把搂住他脖子,“你上过几天学啊你又明白了。”
隔着裤子这一巴掌都挺响,白鸥跟警报一样开始拉长音假哭,闹腾。
卞晖吓唬他:“你再哭我换工具了,上回方知言送的,你别以为没有。”
白鸥脑袋缩在卞晖怀里,声音闷闷:“不要,我不闹了,手拍拍就行。”
“我手还疼呢。”卞晖站起来去找了那只箱子过来,把里面的工具全部倒出,白鸥立刻要跑。
“上哪你?今天你就在这趴着,什么时候不想逃课了什么时候停。”
把人抓回来上了固定带,白鸥的两只脚被固定住只能趴着,他想拿手捂着屁股,手也被绑住固定在了腰后。
都这时候了他也不吵了,喇叭没电了。
他开始商量,“我哭了你就停,行不行呀?”
那当然不行。
卞晖挑了只长皮拍,在手上拍了两下,他看着白鸥的屁股小幅度的抖了抖。
“我打了?”
白鸥不吭声。
卞晖暧昧的摸上他屁股时他猛的一抖,什么都想到了,把这事忘了,他还主动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表示态度良好呢。
“我不要,不行,还要上课呢……”白鸥有个习惯,见人之前就抗拒做爱,他觉得奇怪,总感觉大家都会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似的,在床上扭麻花似的就说不行,卞晖说他自找的,“屁股撅那么高不就是想要吗?”
不想不想说了一百遍,白鸥手脚都被固定好趴着,卞晖横跨在他大腿上,“用手扶着。”
白鸥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又毛毛虫一样扭了几下,带着屁股一晃晃的,卞晖把手按上去分开两团肉就插了进去,还抬手抽了他屁股两巴掌。
“别夹。”
白鸥歪着脸贴在枕头说:“没夹……是你把我的腿合在一起了。”
“行,都怪我。”
一句都怪我,白鸥的两条腿又被弯折起来像青蛙似的趴着,这次腿不能合在一起了。卞晖也不用再捞着他的腰了,他就像要融化了似的越趴越往下,肚子都快贴到床上,他就是不想做,变花样赖着偷懒。
“屁股抬起来点。”
卞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小皮拍,拍上去一声脆响,吓了白鸥一跳,他变的就像只刚被剪羽的鸟,扑腾来扑腾去,叽叽喳喳疯狂骂人。
被骂了的卞晖嘴角勾起来就没放下去过,他觉得自己是有点疯了,白鸥会骂人了他也高兴。
白鸥骂他:“你是二百五!”
新学的,看电视学的。
“你骂吧,一会儿做完我不给你洗澡。”
做完要给洗澡,洗的干干净净,这是白鸥的习惯,他就爱干净,不给洗澡就发脾气闹人,但现在卞晖忘了他会走了,人家早不用他抱了,自己也能洗澡,卞晖还拿这个威胁他。
白鸥趴着不吭声,把枕头都闷的热热的才开口,“好了吧?快点继续。”说完他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晃晃,“快点,我要爽爽了。”
卞晖宁肯硬着不做,都得先停下来先揍他一顿,等他哑巴了再舒舒坦坦做。
真老实了,嗓子哑了,非要扭屁股,等人软了他还要再负责舔硬,嗓子痛的做上了都趴着不出声,就用鼻子哼哼,晃晃悠悠的又偷懒。
还要把他松开,翻过来,再躺下来,他才舒服的嘿嘿笑,抬起腿来夹着卞晖的腰勾好,得意洋洋的,“快点干我,卞晖。”
卞晖听他直呼大名,掐他的脸蛋儿,扶着下身直接顶进去,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打桩似的干。
一开始白鸥还能闭着眼舒服的哼哼,可卞晖的手握着他前端让他射了还不停,痛的他满床打滚儿,说屁股疼。
可不疼吗?舒服够了再顶就不舒服了。
卞晖把他捞回来,“疼也忍着,凭什么总是我忍?我还没完事呢!”
白鸥脖子一歪,“谁叫你那么慢的!”
卞晖耐着性子问:“你想多快?一分钟行吗?”
白鸥两眼发光:“可以呀,之后我们还可以交换的,我来干你!”
卞晖抿着嘴笑,笑的倒在床上继续笑,白鸥好奇的趴在他面前问:“你笑什么?”
刚问完,卞晖抓住他往自己身上坐,他来不及跑,眼泪汪汪说顶到他肚子了。
要玩点情趣,白鸥应该是肚子里有宝宝,可他不会,他说:“我肚子里有今天的饭,你轻一点,别顶出来了。”
卞晖让他说的都快软了,他又不满的扭屁股,“怎么动呀这样?我不会,你动吗?像鱼一样吗?”
卞晖心想现在就来个大鲸鱼一尾巴抽晕他合适。
没人搭理他,白鸥倒自己研究起来了,他把手按在卞晖肚子上,前后左右的磨蹭,还不敢大动,金贵的臀部每次只舍得抬起来一点点,还给自己累的够呛,趴在卞晖身上了。
他说:“累了,我睡觉了。”
卞晖气的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他又哎呦又笑,搂着卞晖脖子,这次终于是舍得把金贵臀部抬起来了。
卞晖的喘息声逐渐变粗,他抓着白鸥的屁股揉,按着他坐到最深处再前后扭腰,白鸥被这方式弄的呻吟出声,不自觉的开始扭动着摩擦身体里的敏感点。
“再快点,宝宝。”
白鸥少有的听话,卞晖简直就要舒服透了,他拿起一边的皮拍,抽了白鸥屁股两下,白鸥吃痛,仰起脖子来叫喘,“不要打…”他声音都变了。
情欲正浓,卞晖抱他下来跪着,自己单膝跪在床上,抓着白鸥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拉,弄的白鸥情不自禁的哭出来,断断续续:“慢、慢点…”
“你自己动。”
卞晖把腿收回来,拿皮拍拍了他屁股两下,“往后撅屁股,再往前。”
可怜白鸥哭哭啼啼被当马骑,慢了还要被抽屁股,他趴在床上,唯独翘起屁股来扭,吭哧吭哧卖力气,“好了没有?哥哥。”
34/40 首页 上一页 32 33 34 35 36 3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