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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未笒

时间:2024-02-28 11:19:32  作者:未笒
  这种连接,真的是太完美了。
  却在这时,大猫猫陡然消失,只有少年细细的吸气声。
  鸦透四肢酸软无力地躺在仪器内,挣扎着爬起来,眼神茫然又无辜,轻声询问,“怎么了?”
  程司年摇头,“没事。”
  鸦透锤了锤自己的腿,“已经检查完了吗?”
  程司年:“嗯,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老实讲,鸦透并不想跟他一起下去,一时表情有些僵硬。
  好在程司年并没有分太多注意给他,也就没有察觉到他的表情。他似乎还在寻找着突然出现的狸花猫,将室内完完整整打量了一遍,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才回神。
  他打开看了一眼,顿住,“抱歉呀呀,我现在有些事,可能要你自己下去了。”
  鸦透从仪器上挪下来,踩在地面上时都有着一种不真实感,应了一句:“好。”
  他强打起精神,慢慢挪出检查室。
  终于见到外面的太阳,就算只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鸦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等终于走到程司年看不到的地方时才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他把一直放在兜兜里的那颗珍珠拿出来,原本莹白的表面此刻正泛着红。
  还烫到吓人。
  ……
  楼道里只有鸦透略微急促的喘息。
  他脑袋现在还有些晕,原本的吞噬白团此刻贴在他的手上,正在吃被他吸进去的雾气还有空中随着他出来的那股古怪的香味。
  那颗有些泛红的珍珠是女巫给他的,必要时可以保护他。
  鸦透原本以为会在海里发挥它的功效,却没想到最后会是在岸上。
  001如果有脸,此刻一定黑沉如锅底,咬牙切齿道:【宿主,一定要离程司年远一点。】
  鸦透脸色还有些白,闻言点点头,“我知道。”
  001:【还是太冒险了。】
  早在进入房间的时候,鸦透就觉得那股味道很古怪,这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安。
  001可以屏蔽一分钟的嗅觉,但鸦透对自己认知太清楚,他挺怕程司年的,如果在他面前演戏恐怕会被看出来。
  所以他让001只屏蔽掉了一小部分,陷入了一种确实迷糊但时不时又还能想起什么不对劲的状态。
  再加上那颗珍珠一直在兜里发烫,鸦透想不清醒都难。
  这几层叠加起来,才把程司年应付了过去。
  “所以我把猫猫放出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呆毛还跟着摆了摆,估计觉得自己做得挺对。
  在躺进仪器前,他就悄悄把小梨花放了出来。
  从后台里跑出来,再加上小梨花本身自己的属性,程司年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旦程司年想干些什么,狸花猫猫就出来阻止。
  反正就算被看见,他也没足够的证据证明小梨花就是他的猫。
  想的都很好,就是胆子不太大,少年此刻在楼道里待了十几分钟都还在颤,白团贴在他的皮肤上贪婪吞噬着试图侵入他体内的东西。
  鸦透戳了戳小梨花的脑袋,软声道:“你还能变大啊。”
  狸花猫本来在舔爪子,闻言点点头,仰起脑袋似乎还有些得意。
  “那以后不能叫你小梨花了。”鸦透蹲在地上,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大梨花。”
  “喵~”
  “回去吧。”
  鸦透撑着站了起来,控制住自己摇摇晃晃的步子,努力不让自己栽到旁边,一路往回走。
  或许是他前面两个副本过得相对轻松,他都快忘了,阴沉不定擅于伪装才是这里的npc的特点。
  ……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鸦透回去倒头在床上躺了一天,脑袋发晕,被白团吞噬干净之后才有所好转。
  严母亲自下了厨,见他睡了一整天有些担忧,上来问他要不要给他盛一碗上来,在鸦透婉声拒绝之后才作罢。
  临走时还拖小机器人给他送水进来,在外面叮嘱道:“呀呀,记得多喝水。”
  鸦透闷闷道:“好。”
  他睡了一天,中途觉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喝了点水之后又回头接着睡。
  直到太阳快要落下,鸦透才被通讯工具的提示音吵醒。
  ——是谢忱。
  消失了一天的谢忱终于有了动静,鸦透用薄被将自己的脑袋罩住,睡得脸有些红,迷迷糊糊开了接听键,小声地“喂”了一句。
  谢忱一顿,“在睡觉?”
  鸦透在床上动了动,盖住了脑袋之后就盖不住脚,暴露在冷空气里有些冷,将脚默默缩了回来。
  “嗯嗯嗯。”
  果然是刚醒,平时都只嗯两声,现在嗯了三声。
  这个时间段是吃了晚饭散步的时间,这个时候睡觉,谢忱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你在医院碰见什么了?”
  鸦透反应慢了半拍,“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我早上的时候过来找了你,但你的母亲说你跟着医生去了医院。”谢忱的眉头没有舒展开,重复问了一遍,“碰见什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鸦透花了几分钟给他重新梳理了一遍。
  在他说话的时候,谢忱一句话都没吭,鸦透说完等了十几秒都没见他应声,戳了戳自己的枕头,主动提问:“谢忱,你知道程司年吗?”
  谢忱终于回应:“不认识。”
  “在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里,并没有一个叫程司年的人,但他应该是一个极其重要的npc。”谢忱道:“其他的我还要去确认。”
  他顿了一会儿,突然道:“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程司年虽然奇怪了点,但对比之前碰见的一些人,他对自己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呀呀好棒。”谢忱闭眼,内心里起来的烦躁在听到少年的声音时瞬间消散。
  鸦透蜷缩着被子里眨了眨眼,然后掀开了一个小的背角,让自己的脑袋露了出来,有些不确定,“真的吗?”
  话语里还有些小小的雀跃。
  “真的。”谢忱的声音透过那个和手机截然不同的通讯工具传了过来,有些失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想到这样的方法,已经很棒了。”
  “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谁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如果对方是一个实力相当可以的人,就算是哄他开心,鸦透也感觉到喜悦的泡泡在到处冒。
  他揉了揉自己的发烫的脸颊,埋在枕头里。
  动作时发出的哼哼,像一块正在散发香味甜甜软软的小蛋糕。
  在他们两通话的时候,响起一阵敲门声。
  严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呀呀宝贝,出来吃晚饭了。”
  “一定要吃一点,你中饭都没吃呢,呀呀出来吃饭。”这是严父的声音。
  两人站在他的门外,一副不等到他就不离开的样子。
  鸦透只好从床上爬起来,跟谢忱说拜拜,“我要去吃饭了。”
  那边的谢忱“嗯”了一声,“之后两天我不一定会接到通讯。”
  鸦透抬脚的动作顿住,“怎么了?”
  “我要去一趟基地,玩家大部分都在那里。”
  【叮——】
  【个人任务三:请前往科里莫罗多研究实验基地。】
  【任务奖励:一份关于基地的重要线索。】
  任务又来了。
  除了系统冰冷的提示声,还有谢忱的嘱咐。
  “把我给你的道具带在身边,小心身边除了玩家的所有人。”
  ……
  鸦透吃了饭,又在严母的强烈要求下泡了一个一两个小时的澡。
  浴池里热气缭绕,他在大夏天泡澡居然没有任何不适。
  他趴在浴池边缘,戳着吃得晕晕乎乎的吞噬白团。
  这也是谢忱给他的,据001介绍,这种白团打个哈欠能吞下两个他,而现在白团扒在他的指尖,白团还冒了点粉。
  谢忱总共给了他三个道具,一个吞噬白团,一个是攻击道具,还有一个是类似于空间道具的东西。
  鸦透打开看,在里面发现了一条项链。
  好像是谢忱一直带在脖子上的那条。
  他给谢忱放好,把另外两个放进了后台。后台里那颗发烫的珍珠此时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鸦透又给它捞了出来放在自己的睡衣口袋里。
  一整晚都没有再出现昨天晚上那种突然有人站在他床边的事,只是因为白天睡得太久,晚上就睡不着。
  对这个时代也不太熟悉,这里又只有他一个玩家,鸦透也不好出去找线索。
  只能在天快亮的时候小憩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再次逛了一遍别墅。
  在出门的时候碰见了来敲门的小机器人小五,它的屏幕上是两个大大的爱心。
  鸦透蹲了下来,点开了他记录数据的那一个页面,再次调出自己的数据,却没有发现刚刚检查的那一份。
  但严母昨天还说要给鸦透上传新的数据。
  唇瓣紧抿着,逛别墅的心情也没了,拍了拍小五的机器人屁股后就转身回房。
  取出一张纸之后就写写画画起来,直到楼下再次传来响动才重新出门。
  程司年今天又来了,仗着鸦透不会发现这个点,表现得好像昨天试图迷晕他的事没发生一样,此时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正在跟严父严母说话。
  昨天他们都在一楼,鸦透没怎么仔细看,现在他站在楼梯上往下望,觉得此时的严父严母像上赶着一样。
  明明喊的是小程医生,表现得却很狗腿,一点都不符合首富这种人设。
  程司年笑着跟二楼的少年打招呼,示意他下去做检查。
  鸦透自从昨天那件事,对程司年就有些怕,此刻有些不情愿。
  “不想下去吗?”
  欧文打了个哈欠突然出现他身后,睡眼惺忪,显然一副刚醒的样子。
  鸦透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太晚了就直接住在这里了,表弟你不知道吗?”欧文像个骚包的花孔雀,说完还有点伤心,“表弟都跟我不亲了。”
  鸦透往后退了一步,不怎么想跟欧文交流。
  欧文却拦住他,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他,“知道他是谁吗?”
  鸦透抬眸:“程司年。”
  “他可不止是程司年。”欧文眸里越来越火热,“有了他的帮助,我们家就可以获得实权。”
  “他是我们的希望。”
  ……
  上岸的第三天,过得也有些无聊,或许是因为这次的副本没有了时间限制,节奏才没有那么急。
  但鸦透感觉现在的不急只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他总有些惴惴不安。
  程司年这次检查有了严父严母还有欧文在场之后,一些特别明显的动作没做,检查完之后就离开了。
  鸦透抱着小五这个机器人躺在自己房间外面的露台上,翻看着他的数据库。
  一些隐私的部分已经上了锁,以鸦透的权限根本打不开,而他都等到了下午,他那张身体数据依旧没有上传。
  严母做了很多菜,严格按照程司年给的那张表来,定时喊他喝水,每天晚上还会亲自给他放泡澡水,很像一个为孩子操劳的母亲。
  但她越凡事亲力亲为,那种违和感就越重。
  小五的数据照片库里都被上了锁,根本查看不了,鸦透戳了戳他的脑袋,“为什么都看不了啊?”
  “再给我四天时间。”小五委屈巴巴。
  鸦透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那天不小心把生物钟打乱,鸦透凌晨的时候根本睡不着觉,觉得有些口渴,想下楼接水喝。
  却在刚转角的时候,在不远处看到了两个人影。
  虚拟光屏幽幽亮着光,两人的谈话声不大,只是深夜寂静,再加上鸦透保留了血族特性,黑夜里视觉和听觉都要比普通人好上很多。
  他们的谈话声应该已经接近了尾声,有时候沉默了一两分钟之后才继续下一个问题。
  “身体没养好,确定要送去吗?”
  黑暗里传来的是严父迟疑的声音,而另一边的人带着眼镜,身上的气质和白天里的程司年完全不一样。
  哪儿来的什么温润如玉,眼里只有对生命的淡漠。
  “可以去那边养。”程司年道:“时间不够了。”
  严父咬咬牙,“那行,我明天跟他说。”
  “记得说隐晦点,顺便再查查他掉进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程司年道,“还有救他回来的那个叫谢忱的人。”
  “明白。”
  直到说到最后一句话,鸦透才确定他们说的就是他自己。
  心跳声如雷雨天气雨点声般密集,心情跟打雷一样,耳边轰鸣。
  他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口干舌燥都能忍受,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蹑手蹑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鸦透知道,风雨要来了。
  ……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严父很早就敲开了他的门,很反常地将早餐都提到了他的房间里,脸上是慈爱的表情,极其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好父亲的形象。
  “呀呀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精神一点?”
  严父笑着拿过一张凳子在他床边坐下,给他剥好一个卤鸡蛋,等着他回答。
  鸦透捏着早餐袋子,“好多了,怎么了吗?”
  “就你之前一直不是想让爸爸把你安排进基地吗?爸爸的一个朋友说可以带你进去,只不过需要以助理的身份。”严父把鸡蛋放在袋子里,“研究员的助理都是需要首都大学的高材生呢,爸爸厉不厉害?”
  鸦透有点违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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