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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未笒

时间:2024-02-28 11:19:32  作者:未笒
  “失误,失误。”
  他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突然看见了那边朝他们走过来的男人,“沈队!”
  鸦透在门里,看不见这个沈队是谁,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来人是弹幕里说过的沈听白。
  “炸了地牢还不走?凯德文要追上来了。”
  那人声音很冷淡,很好听,像是夏日里冰凉的柠檬汁,喝一口就能凉到心底。
  最主要的是味还冲,没人敢下口。
  鸦透眨眨眼睛,觉得这声音自己之前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是,这里有只狼人,作为盟友我们总得把他救回去吧?”
  “狼人?”
  沈听白走过来,那名血猎很自然就让开了位置。
  门内的少年呆呆地看着外面,蓝色竖瞳昭示着他身份的特殊,漂亮到超出了沈听白的预料。
  同时鸦透也在看他。
  沈听白戴着一副眼镜,遮住了他带着些许冷意的双眼,薄唇紧抿,茶色的瞳孔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他,让他几乎有一瞬间感觉自己什么小心思都被他看透了。
  明明都带着眼镜,气质却和他之前见过的医生完全不一样,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薄情与冷静的感觉。
  见到的第一眼,鸦透就觉得这个人怕是不好掌控。
  【恋爱系统提示:玩家“沈听白”好感度为0。】
  鸦透的注意力没放在好感度上,而是放在了“玩家”这两个字。
  沈听白是玩家……
  鸦透感觉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结果划过得太快,他根本抓不住。
  沈听白收回视线,随手抽出一把长刀,对着门锁就砍了下去。刚刚鸦透和这个血猎弄了半天的门锁被他轻易划开,掉落在地上。
  这正好被赶来的凯德文看见,目眦欲裂。
  这群人炸了自己的地牢就算了,连人都要一并带走!
  凯德文眼睛都快流血了,感觉到自己的面子被扔在地上疯狂践踏,怒吼一声就冲了上来,“我要杀了你们!”
  沈听白没动,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长刀上骤然升起幽蓝色的火焰,对准他的脸就砍了下去。
  “啊!”
  凯德文一声惨叫,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地上抽搐。
  鸦透本来就看不爽他,此时觉得时机正好,悄悄拿了一个道具,对准他就砸了下去。
  谁叫你先欺负我的!鸦透心里嘀咕,砸完才感觉心情好了不少,刚收手就感受到沈听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身子一僵,又将兜帽戴了回去。
  这把凯德文气得不轻,身上疼,脸上更疼,想过来抓住少年,被刚刚那个想救鸦透出去的血猎一脚踹开,“这么小你都想下手,你是不是人啊!”
  沈听白有些意外地看了这边一眼。
  “走吧。”
  ……
  等援军赶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少爷身上浑身是被砸出来的窟窿,脸上被谁划了一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他们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地上的凯德文拖到房间里为他疗伤。
  “去把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球给我抓回来!”凯德文脸上本来就有到疤,现在被鸦透身边的那个血猎又划了一道,现在成了一个“×”状,让他感觉到莫大的羞辱。
  “少爷……”
  血仆的声音好像在发抖,但凯德文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满脑子都是对自己可能要毁容的恐惧。
  之前那道疤是血族之间打架留下的,他好歹还能解释一下这是男人本色,是猛汉的象征,现在成了一道“×”跟个死刑犯一样,他脸都没了!
  他怒气冲冲道:“把他们都给我抓回来!小的那个保证他不死就行!丢到我床上就行!必须今天给我抓回来!”
  “不,不是啊,少爷。”血仆瑟瑟发抖,眼睛看了一眼凯德文的身后,再多的话也不敢往外说,“少爷,您少说几句吧。”
  凯德文终于注意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血仆,听完他的话之后心里的怒火更是疯狂往上窜,“你说什么?你让我少说几句,究竟谁是主人?!”
  他对身后父亲派给他的侍卫吼道:“愣着干嘛!把人抓回来啊!”
  血仆痛苦闭上眼,感觉他没救了。
  站在不远处的那个黑发血眸的男人静静地看着这边,眼里没什么感情。
  凯德文的父亲正满头冷汗地站在他旁边,脸上浮现着惶恐与畏惧。
  他们一家的血液浓度都在85%以上,而让凯德文父亲这么害怕的,这个男人的地位绝对不低。
  而且他在获得初拥之后就已经转化成了比较低下的血族,对血液浓度比他高的血族有一种浓浓的畏惧,即使那个男人已经对自己身上的威压稍稍收敛,可对于他这种低级血族来说,两腿已经开始发软了。
  凯德文的父亲看见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在王上面前无意识大放厥词都快晕过去了,直接冲上去把还想说话的凯德文嘴巴捂住,然后把他拖拽了过来,“逆子!你还不快过来!”
  这个儿子平常脑子就不大聪明,喜欢调戏一些长得好看的人,绑回来做血仆的也不是没有,他劝说几次没用之后干脆就放任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在王上面前出丑,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唔唔唔。”被捂住的凯德文还想挣扎,就感觉自己屁股上被踹了一脚。
  他刚想说什么,抬头就对上了路希法尔那双猩红色的眸。
  没有什么波动,即使是刚刚看见他和父亲之间的事也没有引起他半分兴趣,凯德文感觉他扫过来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种死物一样,从对上的那一瞬间起,凉气就从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然后冲上大脑,将他的所有思绪冻住,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穿着黑色的制服,深色的修身长裤陪着黑色军靴,拉长了视觉效果,双腿笔直修长,将男人衬得更加挺拔。
  他光是站在那里,就不容忍忽视。
  凯德文认识这种制服,象征着他们族群里等级最高的血族庄园,而他出现在这里……
  他父亲见自己的儿子一副呆愣的模样,“还愣着干嘛!对王上行礼啊!”
  凯德文陷入呆滞,他这种身份最多就是跟着父亲遥遥看见了血族里的几位亲王,像是血族王上这种身份的,他这种的还见不上。
  他从小就听血族王上的各种故事,比如多少岁进入了训练营,比如他进去之后花了多长时间通关,又或者是当年他是如何击败一众纯血血族登上首领的位置等等。
  对于这些,凯德文都会背了,不仅如此,他还关注过路希法尔的小道新闻,知道他有个弟弟一直在沉睡,还知道他八百多岁了还没有找个伴侣,甚至连最基本的血仆他都没有。
  所以此刻突然见到自己的首领,凯德文一下就慌了。
  路希法尔猩红色的眸看着他,声音很冷。
  “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你想抓谁?又想睡谁?”
 
 
第58章 月光城堡(8000)
  银色十字架
  路希法尔的声音听上去辨不出喜怒,凯德文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副窝囊样子,被他父亲看见只觉得又急又气,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傻儿子,又怕首领不高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又踢了他一脚,“王上跟你说话呢!”
  他这一脚踹得不轻,凯德文“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手被磕破了都没敢哼一声。
  凯德文感觉到王上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纯血血族的压迫感让他即使是跪着双腿都还在颤抖,结结巴巴地回复道:“我说,我说要把他,要把他抓回来。”
  路希法尔声音平静:“然后呢?”
  他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人,凯德文额上冒出冷汗,“然后,然后把他丢到我的床上。”
  全场鸦雀无声。
  血族本淫,路希法尔这种几百年没有找过血仆和伴侣的人实在像个异类,这种事情当着他的面说,凯德文的父亲感觉自己脸都快被丢光了,“王,我这儿子被他母亲惯的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了,我之后一定好好教训他。”
  接着他生硬地转着话题,“血猎他们实在是可恶,不仅攻击血族庄园还设法潜入了我们边境的地牢,我们一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
  凯德文的父亲一早就接到了王上要过来的消息,他们在血族领地的最边缘,将来也会是两族交战的地方,所以他才会事先过来查看情况。
  结果一来,就碰见了他这个没出息的傻儿子。
  路希法尔没有看他,也并未回复,没有被他牵着走,反而继续对地上的凯德文说道:“你想抓谁?”
  凯德咽了咽口水,“一只狼人。”
  路希法尔一顿,言简意赅:“特征。”
  血族王上一直在跟自己说话,凯德文跪在地上极其紧张,生怕自己说了什么引来灭顶之灾,于是努力回想着当时少年的样子,争取特征一个不落全部说出来。
  “长得很好看的狼人,蓝眼睛竖瞳,像个蓝宝石一样,就是脾气倔了点,比较记仇,不愿意跟我回来……”
  要不是他带了父亲给他的侍卫,抓这只狼人确实要费很大力气。
  也挺记仇,自己把他捉回来,走的时候还非要砸一下他才跟着那群血猎离开,导致现在他的伤口还疼呢。
  路希法尔一顿,“黑发?”
  明明自己没有说过他头发的颜色,王上却知道,凯德文有些惊讶,连忙忙点头,“是的王,他看上去还挺小,看上去应该是一头营养没跟上的小狼。”
  “……小狼?”
  路希法尔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似乎要将这个词碾碎。
  明明自己如实说了,为什么王上盯着他的眼神会那么恐怖,凯德文实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跪着的两条腿都开始打颤,整个身子都伏了下去。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军靴,努力抬起头,就对上了路希法尔森寒的血眸,耳边是他一字一句的声音:“他去哪儿了?”
  “被,被血猎他们救走了,他们好像把他认成了同类。”
  凯德文完全支撑不住,一句话中间断了好几次,提着一口气才将整句话说完。
  又是血猎……
  路希法尔眯眼,看着面前这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血族。
  血液浓度不算高,胆子倒是还不小。
  “啪!”破空声传来。
  一道鞭子割开空气,对着凯德文打去,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隔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第二鞭紧随其后,直接将这个凶猛的血族直接抽飞了出去。
  这两鞭子实在是出乎人意料,凯德文的父亲眼看着心爱的儿子被打,目眦欲裂,连忙跪下,哀声大呼道:“王上,息怒!”
  路希法尔并没有收手,随即第三鞭就狠狠打在了凯德文身上!他没有收着手,来自纯血血族怒火之下的力道凯德文根本受不住。
  疼痛与威压压着凯德文的心脏,比被血猎拿银枪打伤都还要痛上好几倍,将皮糙肉厚的血族直接抽晕了过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群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路希法尔还想动手,管家连忙上前,“王,别脏了手。”
  路希法尔收回鞭子,转身就走了出去。
  管家看着首领走远,冷冷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起来吧。”
  凯德文的父亲这才起身,连忙扑向了自己生死未知的儿子,哭声几乎要把天花板掀开,见到自己的儿子幽幽转醒哭声才弱了下来。
  “没死。”管家拿着自己的手杖,收到凯德文父亲怨恨的眼光,凉凉开口:“你应该感到庆幸他只把小少爷抓了回来,也没有对小少爷干些什么,不然就不只是三鞭这么简单了。”
  虽然说只是三鞭,但这是训练营里用来惩罚那些犯了错的学员的,一鞭就够他们躺床上半个月,三鞭打下去威压不亚于血猎的银器对血族的伤害。
  凯德文的父亲还泪还挂在脸上,听着他的称呼当场愣在原地,“小少爷?什么意思?”
  “这还得问问你亲爱的儿子,是怎么把王上的弟弟抓回来。”管家带上手套,将每一寸都抚平。
  凯德文刚醒来,身体上的疼痛就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脸色惨白,吐出一口血,“他说他是血族,原来是真的……”
  凯德文的父亲来不及震惊,只感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们这个地方在血族领地的最边缘,平常天高皇帝远,路希法尔也管不到他们这里来,所以凯德文向来都是这里行走的恶霸,除了同族,不管是狼人还是人类,只要长得好看的,他都会绑过来。
  所以他儿子这是在别人已经表明身份的情况下,还将对方绑了回来,还当着人家哥哥的面说了这么多??
  自己的儿子不死谁死?
  管家血眸里泛着浓浓的厌恶,知道这些人还有用处,只好忍下内心的极度不满,敲了敲自己手上的手杖,“王惩罚完了,现在到我了。”
  “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血族幼崽成了别人的小狼了?”
  ……
  另一边。
  他们一出来之后就找到了来接应他们的车。
  过来伏击的总共有十个人,被塞进了三个车里。
  孙景,也就是一开始想救鸦透出去结果弄了半天没成功的血猎,本来是想让少年跟着自己坐,结果他还没动,沈听白就抓着少年的后脖领把他拎上了第一辆车。
  他一着急,把最开始定下的做第一辆车的人挤了下来,跟着沈听白和鸦透挤上了后座。
  副驾驶的队友和主驾驶的司机看到队长拎着一个不认识的少年进来都有些发愣,纷纷回头想看看具体情况。
  少年的兜帽刚刚就掉了,露出的头发略微有些炸毛,正一根根翘着。被拎着就像一只被抓后脖颈的猫,乖乖的没有乱动。
  他被丢到最里面,沈听白就在他旁边坐下,推了推眼镜,“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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