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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个接一个大佬的加入,破烂小宗派就此崛起,从此闻名修仙界。
但奇怪的是,该宗招人条件极其苛刻,毫无逻辑。
也许是天下之大师,也会是街头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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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更让人无法理解的口号:科学修仙,知识改变命运!
古有儒学,法学,道学入道者,但科学是什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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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的修仙大会上,有人问起黄冈一宗的宗主,是如何吸纳到这么多大佬的?
杜青鹿高深莫测地一笑:这可是一起奋斗过高考的情谊。
众人齐齐懵逼:高考又是什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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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壮大的同时,杜青鹿也有了新的烦恼。
宗门第一打手“物理仙师”,这位穿越前拿了诺奖的物理狂人,也是他曾经的同桌,最近画风逐渐走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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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为了研究他那废了的灵根,后来,大佬就热衷上了双修。
杜青鹿:不是,双修可以重铸灵根,这根本不科学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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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攻击第一,徒手摘星的宗主脑子一根筋直男受 Vs 科学修仙,法攻第一的狡猾明骚狐狸攻】
第21章 (营养液加更~)
“不可能吧……”詹鱼回想自己过去的十七年,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怀疑。
他第一次知道傅云青这个名字是初二的时候,听到班上的人都在讨论这个人,考试四连冠什么的。
后来的印象更多是他上台检讨,对方上台领奖,但都是一前一后,几乎没遇上过。
说实话,哪怕这个名字在他面前一次次被人提起,他对这人是谁,具体长什么样都不感兴趣。
直到前段时间升旗仪式上,两个人才算是打了照面。
詹鱼自认记性挺好的,连初二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事情都能想起来。
没有道理以前认识,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他以前籍籍无名?”詹鱼猜测,“在同一个学校,但没什么名气的话,我不认识应该还挺正常的。”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刘老七咂咂嘴:“你们以前就是同班同学。”
“不可能,”詹鱼皱眉,“我小学同学现在都还有联系呢。”
和派系分明的扬城附中不同,詹鱼小学跟着爷爷在城郊生活,读的学校是一所普通公立小学。
他本就是个爱玩的,和班上的同学关系很好,临别前还写了同学录,每次同学聚会他都会去参加。
所以,如果他和傅云青是扬城附小的同班同学,他不可能完全不记得这个人。
“难不成是我失忆过?”詹鱼倒吸了口凉气。
继做梦梦到未来后,他身上又出现了一个失忆梗,热血漫男主都不敢这么搞设定吧,什么狗血桥段。
“那个……应该是没有,”刘老七咳咳两声,打破詹鱼的奇思妙想,“你可以想想,你小学同学里,有没有失联的,就是那种毕业了就跟消失了一样的人。”
詹鱼想了想,还真是想到了一个人:“陈小云……”
“不是,你不会想告诉我,傅云青和陈小云是一个人吧?”詹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脑子没坏吧??”
陈小云是詹鱼以前的同桌,一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胖妞,成绩比詹鱼还差,詹鱼是懒得做题拿零分,这姑娘是所有题都做,所有题都错。
“这踏马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詹鱼差点气笑了,“你要不要看看陈小云长什么样?”
刘老七没急着说,而是顺着詹鱼的意思:“那你找出来看看。”
“等着。”詹鱼掏出手机,小学的时候他玩的是□□,在空间里发过小学的毕业照,还有一些合照。
熟练地找到那个隐藏的相册,输入密码,页面跳转,相册里照片不算多,只有寥寥二三十张。
詹鱼划拉到最下面,点开一张两个人的合照。
“看到没?”詹鱼指着照片上的胖姑娘,“陈小云长这样。”
照片是三年级在爷爷家院子里拍的,小姑娘还没长开,脸上带着肉嘟嘟的婴儿肥,剪了个很乖的妹妹头,眼睛笑得弯起,露出一排小白牙。
她穿着天蓝色的碎花裙,肉肉的小手拿着冰淇淋站在小詹鱼身边,小肚子把裙子撑得鼓鼓的。
“这变化确实是很大啊,”刘老七感叹一声,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也搞到了一些照片。”
说着他打开自己手机上的相册,第一张自动放大,中年男人龇牙笑,露出牙花,一脸的褶子自带岁月沧桑。
“………”
“咳咳,人嘛,什么年纪都是喜欢自拍的,”刘老七赧然地笑了下,手动划到下一张,“从这张开始。”
照片里的人正是陈小云,和詹鱼的合照差不多的年纪,只不过这照片是证件照,小姑娘抿着唇笑得很腼腆。
往后一张,看着年龄长大了一些,头发也留长了,到了肩膀。
詹鱼双手抱胸,垂眼看着照片一张张划过。
这些照片几乎都是证件照,偶尔穿插两张生活照,虽然女孩在一点点长大,但还是看得出眉眼轮廓中的熟悉,和詹鱼记忆中相差不大。
直到下一张出现--
“等等!”詹鱼猛地叫停,刘老七也没有要继续翻的意思。
停下的照片里,女孩剪去了一头长发,头发剃的很短,几乎是贴着头皮的刺猬头。
脸颊上奶呼呼的婴儿肥也没了痕迹,轮廓兀地硬朗许多,脸上也没了熟悉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
“这什么时候的照片?她这是去变性了?”詹鱼一脸不可思议,“顺便还减了个肥?”
上一张还是奶呼呼的小胖妞,这一张就成了硬邦邦的男生,这谁受得了?
“初中入学提交的证件照,”刘老七咳咳两声:“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一直都是个男孩子呢。”
詹鱼:?
一把抢过手机,詹鱼又细细地观察了下,照片里的男生尚且显出几分稚气未脱,但眉眼已经隐约能看出如今的模样。
确实是傅云青没错……
“那他为什么要扮女孩子?”詹鱼固执地不肯相信。
刘老七摸摸下巴,琢磨道:“我去走访了你们的老师,据老师说,家长出示了孩子性别认知障碍的医学证明,为了保护孩子,所以没有对外公布过。”
“我去医院调查,这个病例不多,还真让我查到了,确实是认知障碍,认为自己就是女孩子。”
詹鱼把照片前后对比了下,虽然不想承认,但仔细看,眉眼确实是相似的。
“性别认知障碍……”他想反驳,但是却无处反驳。
扬城附小是普通小学,课程也很常规,不像扬城附中还有游泳课,兴趣班,也不存在住校。
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是小孩子,对性别没什么认知,长头发的是女孩,短发的是男孩,这是最简单的性别判断。
“那她上厕所……”詹鱼拧了下眉,“这总有人发现吧。”
这只是性别认知障碍,又不是真的变了性别。
“班主任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他上厕所,换衣服什么的,都是被要求去教师宿舍。”
扬城附小的教师宿舍就在学校里,从教室过去如果用跑的话,来回也就几分钟。
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下,隐瞒自己的性别真的很容易。
詹鱼:“他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刘老七耸耸肩:“肯定会觉得奇怪的吧,而且你们老师一直有在给他做矫正,这也许就是他初中突然变回男孩子的原因。”
小学毕业照上,他都还是女孩子的形象,但初中入学就模样大变,显然是在那个阶段认知突然就被扭正了。
“但不管傅云青如何,至少陈峡那个女人肯定不正常,我怀疑她可能是为了寻求刺激,才让孩子一直生活在你身边,”
顿了下,刘老七继续说道:“其实我怀疑她是怕詹家发现,就一直给他灌输他是女孩子的意识,这才瞒了这么多年。”
这么解释,就能说通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孩子的线索了,他们找的是男孩,结果人家以女孩的身份示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怀疑,没有证据支撑,”刘老七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差了什么,但我还没想到。”
詹鱼沉默不语。
他知道刘老七差的是什么,刘老七在孙雨绵的误导下,认为他和傅云青是双胞胎兄弟,在这个基础上,陈峡就变成了一个偷别人孩子的小偷。
所以刘老七想不通的是,陈峡这么做的目的,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偷了就应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而不是徘徊在这家人身边,落得现在这么个鸡飞蛋打的局面。
但事实是,陈峡只是调换了孩子,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詹家。
也许她只是在换了孩子后,放心不下,所以就一直生活在亲生孩子的附近。
这么解释,所有的事情都通顺了,不对,还有疑点……
詹鱼想了很多,甚至没有注意到刘老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鱼哥,想啥呢?”一只沉重的胳膊搭到詹鱼身上,把他从思绪中带出来。
詹鱼“咔嚓”一声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神情平淡道:“手不想要了?”
陈博洋嘿嘿一笑,收回自己的手:“我这不是担心你么,刚刚叫你你都不应我。”
詹鱼垂下眼,给刘老七发了条消息。
陈博洋看到了,好奇地问:“你要谁的照片啊?”
每次沟通后,他都会把刘老七的聊天记录删除,现下对话框里也只有一句话。
[把刚刚的照片发给我]
“财神照,”詹鱼随便扯个答案来敷衍,“祝我早日发财。”
陈博洋:“………你不如骗我说要风景照。”
发完消息,詹鱼随手把手机揣进兜里。
思考片刻,他偏头问了个问题:“你说,一个妈妈在什么情况下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陈博洋愣了愣,不太确定地说:“小孩儿残疾或者智障?”
詹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可以滚了。”
“哥,你怎么这么无情啊!”
詹鱼双手抱胸,抬眼去看站在詹启梁身边的傅云青,微微眯起眼,把嘴里的糖咬碎。
还有疑问没有解开,但他却毫无头绪,也许去见一次陈峡,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台上的男生似乎是察觉到视线,略一偏头,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上。
詹鱼盯着他的脸,脑子里一直在循环播放小胖妞义正言辞地指着桌子说:“谁过线谁三八。”
敢情这转来转去都是一个人,真是好极了。
片刻--
他蓦地笑起来,举起手,在对方的目光中缓慢又坚定地竖起中指,对着那个人无声地说了句话。
不远处的傅云青微怔,他没看懂詹鱼说了什么,只看到对方的手势,这位小少爷又怎么了?
“哥,你跟傅学霸说啥了?”身边的陈博洋有点懵,好端端的怎么就上国际手势了。
詹鱼嗤笑一声,姿态散漫地拍了拍他的肩说:“我在祝他长命百岁。”
陈博洋:??
作者有话说:
詹同学:小胖妞,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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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宴会结束,把所有宾客送走后,詹家一行人也返回了日常居所小洋楼。
宴会虽然名义上是为了傅云青举办,但更多是一种商业战略手段,用以加深合作伙伴之间的往来羁绊。
应酬了一晚上的孙雨绵和詹启梁都喝了酒,面上显出几分困乏。
“小鱼,我们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孙雨绵捏了捏眉心,强撑着笑意和两个孩子说晚安。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对詹鱼说:“对了,小鱼你去看下生生,这小家伙真是叫人头疼。”
今天的宴会詹苏生没有去,他的身体状况不好,这种人多眼杂的环境,孙雨绵通常都不会让他去。
除了这个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想去,理由是不想要多的哥哥。
傅云青来詹家的那天下午,他被管家带出去了,等回来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哥哥,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才不要多的哥哥,我只要有哥哥就够了。”
因着身体不好,经常住在医院的缘故,小孩儿被父母娇宠长大,保护的很好。
即便是十二岁了,仍旧活得很天真,说话也从不考虑别人的心情。
詹鱼说了声好,等孙雨绵离开,他偏头去看身边的男生:“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傅云青抿唇,淡声道:“不了,你去吧。”
他知道,那个叫生生的弟弟并不喜欢他,也不欢迎他的到来。
詹鱼点点头,径直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詹鱼勾了勾唇,这家伙还真是每次都同一个套路。
房间里已经关了灯,只留了床边的小台灯,散发着暖融融的灯光。
床榻上,被褥胡乱地皱在一起,起伏着小小的山包。
詹鱼随意拖了张椅子坐到床边:“睡了?”
没有人回应,卧室里安静地只有空气净化器运作的细微声响。
“詹苏生,”詹鱼说,“我数到三,要是你没起来,那我就走了。”
“一。”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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