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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是雷系单手剑(原神同人)——苦苦深微

时间:2024-03-01 09:18:27  作者:苦苦深微
  “来,雪球,吃!”谷雨兴冲冲把磨牙饼干往它嘴边怼。
  只不过雪球看着乖乖的,但性子随了主人,比如现在,它越过了平日喜欢的小饼干,嗷呜一口就要咬谷雨的手腕。
  幸好谷雨反应快,往后一仰,手腕保住,被咬住了上衣的下摆。
  “诶,诶?”谷雨一脸懵,伸手想去把雪球弄下来,又怕自己把它弄伤,一时间一人一狗僵持不下。
  “你在干嘛?”厨房里的白露拒绝了正在帮忙洗菜的空,亲自出来揪起了用谷雨衣服磨牙的雪球,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啊哈哈抱歉。”谷雨觉得自己的圣手滤镜在白露完全没用,稍微有些挫败。
  “唉……”白露把雪球扔回窝里,“真的麻烦你了,老实点。”
  谷雨缩了缩脖子,“好的。”
  夜晚来临,在厨房忙碌的白露和空的手下逐渐完成一道道香气四溢的料理。
  派蒙原先还跟谷雨坐在一起聊天,现在直接趴到了厨房的窗户上,看着案几上的菜肴,口水直流。
  他们的房子是一栋四合小院,屋子里的天井栽着花草铺着石板,中央一颗高大的槐树遮去半片天空,谷雨就躺到了槐树底下的摇椅上,单手作枕,好不惬意。
  「好消息2.8开了!坏消息谷雨在下半」
  「啊啊啊好纠结,下半是抽宵宫还是谷雨啊啊啊」
  「2.8后面还有帝君须弥,米忽悠这是要我去拉腰子啊!」
  「呜呜呜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白露好帅一少年,暴娇老弟我爱了!」
  「哈哈哈哈我过剧情的时候要不是知道他救了谷雨,还以为他俩有仇呢,那一看谷雨就跟看垃圾一样的眼神(雷神蔑视.JPG)」
  「白色头发黑色发尾,暗纹唐装绕脖麻花辫流苏玉佩样样齐全,还是少年天才!这怎么可能不爱!为什么还不实装!(派蒙跺脚.JPG)」
  「因为要饥饿营销,先吊着哈哈哈」
  「好吧我承认,我上钩了」
  「聚餐没有动画,难过……」
  「有图了,可以去搜来看看,不止璃月,还有人把蒙德稻妻跟谷雨玩的好的画上去了」
  「好耶!这就去搜!」
  「还有,等不及的可以去谷雨在璃月的传说任务·二,里面可以试用,我已经用过了,叫的很好听(班尼特点赞.JPG)」
  「?发来听听(温迪星星眼.JPG)」
  「你们这些人,不要为了涩涩故意让角色受伤啊!(指指点点.JPG)」
  「知道的以为是游戏角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试用××产品呢。」
  谷雨:……
  沉默是今晚的璃月。
  他看着病例,许是夜太柔和,风太温柔,谷雨不知不觉生了些睡意,偏过头陷入假眠,病例滑到了地上被人捡起来又放回了怀里。
  谷雨离开了蒙德,除了自己剑和那一本病例,其余的全都没带。
  后来那些东西被凯亚归拢到了骑士团赔偿的宅子里,也算没什么损失。
  而这种意气之举的后果就是——谷雨差点饿死在半路,要不是他打劫了丘丘人的一锅浓汤的话。
  可他终于久违的喝上口热乎汤的时候,心里没有多少开心,因为他在扫除丘丘人之后被一个小孩追着好打。
  那小孩跟丘丘人一样哇哇乱叫,穿着举止跟丘丘人别无二致,要不是谷雨当时打掉了他的面具,小孩就被一剑劈死了。
  谷雨放过了他,然后一个不察被一个头锤撞得实实在在,虽然看不见,但谷雨很肯定,自己的后腰绝对青了一大片。
  开始吃饭,小孩实在太烦人,谷雨没忍住直接一个掐了他几个穴位,把人搞睡了。
  “唉……”谷雨叹着气,用刷干净的骨碗把一锅汤喝了个干净。
  舒坦地打了个嗝,谷雨看向身侧的小孩。
  小孩的头发是那种没有一点杂色的纯黑,瘦得跟排骨一样还满身是伤。突然银光一闪,谷雨凑过去想找找光源发射地,仔细看看,在黝黑的发丝下掩盖着耳骨上的银制耳扣。
  耳扣上面有刻压纹路,那是璃月一种寓意着祝福儿童健康幸福的传统纹样,多用来印制儿童衣物或者刻在如意银锁上面,在耳环上刻的极少,更别说还是这等小巧的。
  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圆盘状耳坠,这是老师托朋友打造的便携式的储物之器,本想做成玉佩,却不想被擅自改成了耳坠。
  谷雨耳朵上的耳洞是有些偏的,他尝试过几次让洞长起来却总是不得行,一度搞得谷雨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体质。
  钟离拿到成物的时候是打算收起来的,但被谷雨以为是生辰礼物翻了出来,他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膈应的地方,拿起来就挂到了耳朵上。
  那耳坠看着又大又重,实则轻薄飘逸,毫无坠感,大概是施了什么术法吧。
  “由此推断,这孩子并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丘丘人,而是从人间被虏来的。”至于谁虏的,怎会流落至此,谷雨没什么兴趣。
  他把小孩抗到肩头,然后被那突出的肋骨刺杀,顿了一下默默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再走几日就是望舒客栈了,到时候想办法托人把这个小孩丢福利院去吧,他想待在魈身边一段时间。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还没走多远,谷雨就被怀里的小孩给烫到了。
  是发高烧了。
  吓得谷雨立马不敢动了,掏出采的薄荷嚼碎了涂在小孩的额头腋下,帮着降热。
  小孩很瘦,浑身就跟只有骨头架子和架子上那层皮一样,摸摸骨龄七八岁了,发育却跟五六岁一样。
  虽高烧来的又急又猛,搞得小孩神志不清开始呓语,但却没有胡乱扭动,看起来有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四肢。
  谷雨把着脉,确定了。
  这孩子的出身定不会差,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文化,亦或两者皆有,这种深入骨子里的礼仪形象可并不常见。
  脉象确定,谷雨挑挑拣拣自己路上采的药,找了块平整地把人放下就架起了他从丘丘人那顺的锅,也来不及多精细的处理和称量了,这前不搭村后不着店的穷乡僻壤,能有药有锅就足够幸运了。
  谷雨脱下自己的外衣,去旁边的溪流里沾湿,回来给小孩擦身子,期间小孩睁开过几次眼,泛着幽蓝的眼睛带着层层水雾看着谷雨,看一会累了就缓缓闭上,一开始谷雨都差点以为他凉了。
  直到他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我叫露露…露水的露……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听着,谷雨无意识地攥紧了握着他胳膊的手,等人发出痛哼,立马松了手,就这样也还是留下了痕迹,在纤细的胳膊上的大巴掌印子格外明显。
  “对不起。”谷雨连说,“……不会丢下你,好好休息。”
  纠结着,谷雨摸着小孩的脑袋,说了出来。
  唉,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这时,药熬好了,他没有小型的餐具喂,随手摘了片叶子洗了洗,等药凉下来,用叶子捧着一点一点喂着喝了下去。
  喝了药,小孩不再呓语,呼吸绵长,看来药很有效。
  忙活了大半天,谷雨终于可以歇歇,用满是药味的锅煮了点难喝的菜汤,闷头喝完他躺在了小孩旁边。
  外套浸了水,没有被子铺盖,谷雨只好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抱着让他睡。
  谷雨不困,拿出自己的笛子把玩着,简陋的竹笛底下挂着明黄精致的桂花流苏串,非常的不搭。
  想起扔进储物空间的神之眼,谷雨决定回去把串坠到神之眼底下。
  怀里的小孩没什么重量,疲倦袭来,他也有了点睡意,于是开始闭目养神。
  “谷雨?谷雨!”有人叫着推着他,把他唤醒。
  睁眼入目就是一个辫子尾巴晃悠悠的,谷雨揉揉眼问道:“饭已经做好了吗?”
  “做好了,就等你了,快起来!”白露没啥好气地说道。
  谷雨坐起来,可能是刚起来,有些懵醒,他呆呆地看着白露,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你小时候还挺乖。”
  “……说什么呢。”白露泄了气,伸手去拉人,“起来吧祖宗,吃饭,大家都到了。”
  “哦。”谷雨顺从地被白露拉起来,被牵着去餐桌。
  夜幕下整间宅子看起来通体发光,谷雨看着白露的白发,不自觉握紧了白露牵着他的手。
  白露顿了一下,想要转头的欲望被压制下去,无奈地笑了笑,加快了步伐。
  “各位,今天的主角来啦!”白露举起谷雨的手,像宣布冠军一样高声说道。
  众人配合着欢呼鼓掌,只不过……欢呼里是不是夹着奇怪的话?
  “恭喜谷雨先生再一次平安归来,希望能早点回归总务司的工作。”
  “啧!竟然真的还活着,命真大啊,我定制的棺材又要闲置一段时间了。”
  “回来了就好,要不别出门了。”
  “这茶的味道不错。”
  “好辣好辣,给我水给我水……不是史莱姆原液,是水!”
  “这茶是不错,一会带点回茶室。”
  “哈哈哈喝什么茶,喝酒!”
  “派蒙忍住,坚持住!口水快流出来了,收收收!”
  “什么时候开席,我想尝尝白露的新料理。”
  “要…椰奶……那有…椰羊……”
  “……这个不行。”
  “谷雨,欢迎回家!”
  “能开席了吗?”
  “……开吧。”
 
 
第47章 璃月
  谷雨开始后悔没有带些药材出来了,路上采摘的几株完全不够。怀里的孩子高烧依旧没有退下,反而在一度降了一些后瞬间拉高,变得更加烫人,跟个火炉一样。
  判断着方位,他记得不远处应该是有一处村落的,可如果沿着山路,就需要经过许多弯弯绕绕,路程比直线距离长了三倍不止。
  到那时,露露大概已经烧成傻子了。
  不去想那与前往望舒客栈背道而驰的路途,谷雨焦急地寻找捷径,最终在一处山崖上看到了链接山体的栈道索桥。
  那山顶的高度让他有些眩晕,但看着再次开始胡言乱语的小孩,谷雨咬咬牙把人绑在背后,登上了栈道。
  他贴着岩壁,虎牙刺破了嘴唇导致口鼻之内全是血腥气,这也让他清醒了不少。
  谷雨不敢走快,但为了效率他每次都尽量跨最大的步伐,效果喜人。
  然而,在他走下最后一个栈道,离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的时候,大概是他实在撑不住了,甩着就要单腿迈开跳下去。
  刺啦——
  安稳落地,裤裆漏风。
  好吧,他决定再也不穿修身的裤子了。
  眼前的村庄自己曾经来过,彼时正值丰收,路过的医者被热情挽留共品佳果菜肴。村民的热情好客给谷雨留下了极大的印象,总之是与现在的情况不同的。
  忍着恶心吞咽着嘴里的血腥气,在终于有所减淡之后谷雨往明眼人一看就笼罩着不祥的村落走去。
  此时下午还未过去,太阳将落未落,朝阳的村落却被淡淡的灰色雾霭包裹,迈步进去,四周的光线瞬间被夺走。
  谷雨单手抱紧露露,空着的手拿出神之眼攥住,细弱的电花四散开来,为主人探查道路。
  循着模糊的记忆,他顺利走到了村子里赤脚大夫的屋子前。
  露露已经有三四分钟没有发出声音了,他现在需要药物治疗,而口袋空空的谷雨只得用几根银针暂时稳住情况。
  所以,即使这雾气诡谲且带着异味,四周还时不时传来类似于家禽扑棱翅膀和野兽进食咀嚼的声音,一切都在催促着谷雨赶紧离开这,但怀中的露露还是让他扣响了眼前的大门。
  笃笃笃——
  木门好似空心一般,敲击的声音又响又脆,在这四下寂静之时格外明显。
  谷雨等了一会,没人应声,就在他想要再敲两下时,周边好像接到了什么信号一般。
  铮嚓——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铜钹的声音震得人脑袋嗡嗡的,接着是唢呐、大鼓、铜锣等等乐器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它们都在演奏着同一个调子,然而却并不合拍,让原本应该喜庆的乐曲变得呕哑嘲哳不堪入耳。
  谷雨直接懵在了原地,他让自己背靠着墙,抱稳露露之后将神之眼用嘴衔住,掏出了自己豁口的断剑,屏住呼吸严阵以待。
  可他忘记了自己怀里是个孩子,不是死物。
  露露正在生病,本就难受,骤然听到这要人命的噪音直接让他按耐不住自己,抛开了狗屁的教养,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那哭嚎,该说不愧是小孩子,就算病弱也依旧嘹亮得直接要压过那奏乐。
  奏乐之人好像也意识到了有孩子在哭,乐曲逐渐地小了下去,直到最后试探又吹了两下的笛音消失,这才停止。
  稍稍松了口气,谷雨缓了缓差点被震聋的耳朵,按了几个穴位止住了露露的哭声。
  四周恢复静默,突然有人开口小声说话,“是哪家……有小孩子吗?”
  问话里充满着不敢置信的颤抖,还有无法掩饰的——恐惧。
  没人应话,旁边的门开了,吱呀一声像是破旧不堪的水车,一条缝露出风一吹便已大开。
  谷雨看过去,门后面是一个男性的剪影,没有光源让他看不真切。许是听到谷雨内心的疑惑了,男人将手中的油灯举到了自己面前,看向谷雨这边。
  “请问,是哪位行脚人吗?”听声音,男人很是虚弱。
  “我弟弟生病了,先生家中可否还有药材,我会付钱的!”谷雨看清了他的相貌,不是原先的赤脚大夫,但屋里飘来的药草味却很浓郁,想来是那位大夫的继承者。
  “啊……”男人看起来思考得很艰难,半晌才喘了口气,说道:“你且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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