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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是雷系单手剑(原神同人)——苦苦深微

时间:2024-03-01 09:18:27  作者:苦苦深微
  就像,老师一样。
  “……你,要不要继续跟威斯顿姆合作?”希娜笑道,“而合作的对象,换成我——普尔澈·威斯顿姆。”
  “哦?”训犬师起了兴趣,“那么,你是吗?”
  “我是,只要你想。”希娜说的很坚定,“我会是威斯顿姆的家主,也是游医圣手的弟子。”
  训犬师调整着手套,低着头淡淡地感慨:“你比你的老师要识时务的多。”
  “老师很聪明,他只是不屑于做这种事。”希娜立马给老师找补,皱起眉示意自己的不爽。
  “呵,”训犬师短而急地笑了一声,不知是赞同还是讥讽,“当然,他担得起‘圣’这个字。”
  希娜闻言扬起头,与有荣焉,“那么,你的答案是?”
  “自然是……”训犬师变回原来寡淡的表情,她向希娜伸出手,“同意的,普尔澈·威斯顿姆小姐。”
  “合作愉快。”希娜握住对方,小声接了一句:“希望这次,您能够从一而终。”
  “我不会拒绝孩子的请求。”」
 
 
第113章 枫丹
  命运的齿轮转动,时间的磨损使其生锈,却仍旧难逃既定的轨道。
  「“正义是人的正义,人建立了正义的准则,准则予人便利,便利基于道德。”
  “你身处正义,就不可避开人情义理。”
  老师的声音在希娜脑海中回响,她笑着发出邀请,“我想,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详细谈谈。”
  “自无不可。”训犬师微微颔首,在前带领着希娜去了另一栋楼的暗室内。
  威斯顿姆继承人的身份是受到契约维护的,这份契约与枫丹律法无关,只是单纯的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传统,契约绑定的对象并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身份,更准确的来说,是属于威斯顿姆继承人的姓名。
  契约利用起来非常简单,只需要上一个人自愿让出姓名即可。
  威斯顿姆的家主,虽是个保守的,但能保住威斯顿姆偌大家业长达几十年,自然不会是蠢笨人物,自从与愚人众合作开始,他便着手准备了继承人的更替,未被洗脑完全的男孩此时已然成为了威斯顿姆真正意义上的家主。
  希娜在从训犬师那里了解到,所谓的继承人需要经历什么样的“培养”之后,迅速确定了她的计划。
  “我需要您用您的人手帮一个小忙。”希娜看着训犬师,似是十分笃定她在威斯顿姆内部安插了人手。
  训犬师闻言眉头轻挑,“自然,我的荣幸……疯狂的孩子。”
  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希娜的预想顺利进行。
  继承人的“培养计划”出了纰漏,未完全的洗脑改变了继承人的性格,原本听话的木偶,如今怯懦胆小,完全不配合,甚至在某天的晚上逃离了威斯顿姆。」
  笔尖顿住,普尔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恍然间想到了什么,手上的钢笔墨水汇聚滴落到纸面,晕染的墨水覆盖了漂亮的文字,她慌忙地抬起手去擦拭,却只是让晕染的范围变大。
  “可恶!”普尔怒吼着把钢笔扔向桌面,弹起的钢笔在空中甩出一连串的墨珠,从上到下划过普尔的躯体,感受着脸上滑落的冰凉液体,普尔伸手抓过稿子,揉成一团又狠狠拽碎。
  “亚尔斯!”她的叫喊宛如濒危的幼兽,无力挣扎却不甘放弃,“亚尔斯!亚尔斯,给我滚过来!”
  “主人!”听到声响便连忙跑来的亚尔斯,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狼狈的主人,“在!我在!”
  “老师的消息呢?!”普尔死死抓住亚尔斯的胳膊,连日的失眠让她的精神有些恍惚,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疯癫异常,“我要见老师,不,不是老师!去!那个卡佩,卡佩家族剩余的那些人,找到没有?我要见他们!”
  卡拉·卡佩——于蒙德袭击普尔的女仆,卡佩家族独生小姐。
  卡佩家族,彼时枫丹明面上掌控商界的家族,普尔在得到威斯顿姆后,第一件事是让上任家主在狱中“自然死亡”,第二件事就是将所有暗地的势力一步一步摆到台前,当威斯顿姆重回大众视野中时,一场针对卡佩的狙击也慢慢拉开了帷幕。
  按照璃月话来说——擒贼先擒王。
  既然追求了速度,那么使用的手段必然不会怎么干净,一场场商业狙击,全部踩在枫丹律法的底线上实施,再加上愚人众背地里的搅局,威斯顿姆的崛起令所有人都啧啧惊叹。
  随着最后一次因两族商业纠纷登上法庭,法官的宣判伴着响彻法庭的锤声,恭贺威斯顿姆的胜利!
  至于卡拉·卡佩为何被流放,这需要简单了解一下卡拉·卡佩这个人。
  作为卡佩家族当之无愧的下任家主,她的美貌与智慧一直以来都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状态,她的接手家族事务的过程是卡佩家族最为巅峰的时刻,甚至传言中,水神大人都对她赞美有加。
  这样高傲的人,在顷刻间失去所有,卡拉看着法庭上自信满满的普尔,只觉自己与其何等相像。
  可是,既生瑜何生亮啊,卡拉对着普尔,没有生出惺惺相惜,反而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之下生出怨恨。
  卡拉也曾尝试过去祈求普尔高抬贵手,这点侥幸在法庭宣判卡佩家族破产,父母双双自缢时消失。
  最终,曾经的天之骄子——贵女卡拉·卡佩,因谋杀威斯顿姆家主未遂,被判流放海外,永不得归国,卡佩家族剩余财产尽数充公。
  “卡佩家族只剩一道旁枝……”亚尔斯无视胳膊上的疼痛,谨慎尊敬地报告,“是卡拉小姐的姨丈一家。”
  “好。”普尔好似冷静了些,她思索着说道:“你把地址给我,我要去一趟。”
  亚尔斯皱起眉,见普尔神情恍惚摇摇欲坠,不免担心地说道:“我跟您一起。”
  “不,你在家里呆着。”普尔松开他,断言拒绝,接着嘱咐道:“你在家看着娜娜,让她好好读书,不准出去一步,你也不准出去,也不要再去碰信箱。”
  这威斯顿姆,能留多少就留多少吧……
  说完,普尔用手背蹭花脸上的墨汁,恍若未觉回到房间,她想换身衣服,临了却只是洗了把脸,披上一件大衣就出了门。
  等再回来时,普尔的脸颊高高耸起,一看就知道,扇她巴掌的下了死手,以至口腔内壁被牙齿戳破,血水顺着嘴角流出。
  亚尔斯迎上去接过普尔脱下的大衣,一言不发地递上凉水浸过的毛巾,在她回来之前,亚尔斯就得到了消息——威斯顿姆家主被人当街暴打。
  奇怪的是,现在的普尔相较出门前的她,忽视掉红肿的脸颊,精神面貌要好上许多。
  她把毛巾盖在脸上,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好像还未跟老师学过多少医术。”
  相处之时,更多的竟是从老师那里寻求抚慰……
  “呵。”普尔自嘲一笑,随手扔掉毛巾,亚尔斯弯腰去捡,她看着他问道:“亚尔斯,你想活吗?”
  亚尔斯的动作僵住,“……全凭主人做主。”
  “你要活。”普尔抓着亚尔斯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向自己,“你接下来要为了普尔澈·威斯顿姆活着。”
  “是,我会为了您活着。”亚尔斯眉目低垂,乖顺地不像一个身怀武力的骑士。
  “不,不是我。”普尔纠正着他的错误,“普尔澈·威斯顿姆,从现在起,是你的女儿。”
  话音落下,普尔感觉自己内心的好像有一道枷锁被解开,空气都通透了不少。
  亚尔斯惊讶地看着普尔,二人对视良久,他知道她不是在说假话。
  “主……”
  “嘘!”普尔的食指点在亚尔斯的唇上,“我的生存信条是错的,我需要赎罪,这是我的最后一条命令,不要反抗我,亚尔斯。”
  “……是。”亚尔斯的双手紧紧攥住,浑身轻颤,死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夜晚的开头与往常无异,威斯顿姆的家主悄然更换,结尾却用烈焰收尾——枫丹福利院的教堂突遭大火,烧毁殆尽。
  郊外的高地,蓬头垢面的谷雨松开扭打半晌的野猪,一道电弧让其昏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远处的火光,陷入沉默。
  枫丹……
  什么时候有篝火晚会了?
  心大的谷雨完全不记得那里的建筑是什么,肚子的咕噜声响起,他摸了摸肚皮:“我也该起篝火了。”
  处理完野猪,谷雨带着新鲜的肉回了一处新营地,上一处营地因为成晚投来的视线,谷雨浑身膈应,半夜偷摸跑了,这回他抢的是丘丘人的,睡起来安稳很多。
  堆好木材,谷雨翻了翻口袋,抽出一张纸来做引子点燃,火焰攀附着纸张,一行行字也在火焰吞噬下化为灰烬,隐约能看到那是一封信,一封诉说谁人罪状的信。
  “至冬的雪松纸烧起来就是快。”谷雨感慨着支起烧烤架,吸了吸口水,很快便沉迷进烤肉的世界无法自拔。
  “呼呼呼!哈!好烫好烫!不过好好吃!”谷雨一个人,吃得手舞足蹈。
  吃饱喝足拍拍肚皮,谷雨铺条毯子就地躺下,昨天下的雨让今天的星空格外清晰,“先去趟至冬算算账,然后再回纳塔吧。”
  明天,就出发。
  毕竟也算是,我的弟子啊……
  不为人知的沉思在柔和的晚风中消散,微弱的鼾声好似与野草的韵律达成了一致,起起伏伏一同摇曳。
  咚咚咚——
  许久未来客人的威斯顿姆宅邸的大门被敲响,杵在大堂里思考人生的亚尔斯被惊醒,“谁?!”
  “……”来人先是不言,应该是在组织措辞,亚尔斯再次询问后,才终于开口回应:“我找谷雨,游医圣手谷雨。”
  “你是何人?”亚尔斯不敢贸然开门,也不想去打扰刚去歇下的普尔,于是走到门口,将门锁扣死,问道。
  “白露,我名白露。”
  “不好意思白露先生,谷雨大人几日之前便不在这里了,夜里凉,还请您回去吧。”亚尔斯的耳朵贴在门板上,一点声响也不错过。
  他听到门外开始了交谈,一个人是这个叫白露的,另一个是……艾丽丝小姐?
  难道真是谷雨大人认识的人?
  “所以我说了嘛,谷雨早就不在枫丹了。”
  “那他在哪里?”
  “我们只在一起待了几天而已。”
  “……好,我知道了。”
  一道脚步远去,留下的人嘀咕着:“不告而别会遭报应哦,小谷雨~”
  她听起来很是幸灾乐祸,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门外回归平静,亚尔斯用力吐了口气瘫坐在地,不敢想象普尔走后,他要怎样和女儿二人在枫丹立足。
  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亚尔斯摇摇头扶着门把手站起来,机械地回到房间。
  咚咚咚——
  这次的敲门,无人应答。
 
 
第114章 至冬
  刚踏入至冬的地界,谷雨踌躇几分,默默退了出来。
  至冬,你好。
  至冬,再见。
  真TM冷啊。
  谷雨搓了搓手臂,扯了扯露肚皮的衣服,风雪遮盖下的至冬让人看不真切。
  看了看风雪中倔强的破败信箱,上面系着的红色飘带异常刺眼,“就是这儿啊,我没记错吧,人呢?”
  来至冬前,他就驱使信鸽往至冬友人那送了封信,让其来老地方接自己。谷雨在至冬,总是迷路,完全无法独立行走,必需亲亲友人领着才能正常出门。
  谷雨对此评价:磁场不和。
  “我写的是下午两点左右吧?”确定完地点,谷雨又开始纠结自己书写的内容,“这都要四点了,我难道写成明天或者昨天到了?”
  就在谷雨怀疑自我时,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出现在风雪深处,他一步步走出风雪,风雪也随着他的脚步渐渐消去。
  “怎么是你?”谷雨在看清来人后,表情一下子淡了下去,语气听来是一点也不客气。
  “好久不见了,同志!”对方丝毫没受到谷雨不友善态度的影响,反而笑着举起手打着招呼,“璃月一别,真是许久未见呢!要来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战斗吗?!”
  “……滚。”谷雨沉默几秒,缓缓吐出一个字。
  “真是无情啊同志……”他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谷雨充满杀气的眼神后,无奈放弃,“好吧好吧,不谈这个,跟我走吧,安格琳娜托我来接你。”
  “呵呵。”谷雨棒读地呵了两声,“是她托你,还是你抢活?”
  “哎呀呀,被发现了。谁让我真的很想你呢……”说着,他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啧,再这么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公子大人。”谷雨表示有被这样的矫揉造作恶心到,“还有,别叫我同志,谁跟你是同志,合作结束我第一个捅你刀子!”
  公子,也就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达达利亚,无视谷雨说话的重点,故作委屈地说道:“你以前都叫我阿贾的。”
  “那是以前!”谷雨一听,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跟谁学的这么说话!给我正常点!”
  “诶?你不喜欢吗?”达达利亚装模作样愣了一下,“可是安格琳娜说你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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