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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穿越成巡林员后我转投愚人众(原神同人)——粥粥虫

时间:2024-03-01 09:21:28  作者:粥粥虫
 
 
第47章 鼬鼬挺身而出
  水之魔箭的路径被附身在女人体内的灵体预知,那双冰凉的手突然松开,提着塞纳莱的领子将他向海面中拖拽。
  “咳!咳咳!“
  获得喘息空隙的塞纳莱大口呼吸着空气,他被迫跌跌撞撞地跑着,海水浸润脚尖又迅速淹没脚踝,只是回头的功夫尾巴都湿了半截。
  他看到从半空中落地的达达利亚将手中的长弓化为水刃,与流浪者一同向海面奔袭而来,只是离他仍有一段距离。
  好在体内属于兰那罗的那股力量越发清明,与灵体之间的链接也越发薄弱。
  定了定心神,他握住女人攥着他领口的手,用力挣开,两人瞬间双双跌坐在海中,溅起一片巨大的浪花。
  趁对方扑上来之前,他挣扎着站起身,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仿佛千百只想要将他推倒的手,争先恐后奔涌而来,双腿被冰凉的海水冻得发颤,耳朵和尾巴都在不住地抖。
  他摇晃着用神之眼召出弹弓,对准女人身侧射出一只冰箭——
  细密的冰花在海面上迅速绽开,女人的双腿被冻结在原地,她体内的灵体愣怔半晌,连带着口鼻处泄出的紫气都微弱不少。
  “让开!”
  他回过头,只见公子眼中已露杀意,将双刃旋转反握在手中,一路破浪而来。
  面前的女人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随后口鼻中的紫气迅速退去,神色也开始变得迷茫,与此同时,她手中那条头巾紫光大盛,并紧紧缠绕在她的手腕之上。
  灵体正在转移!
  “...等等,达达利亚,不要!”
  他突然意识到,此刻面对公子的,只是小太郎的妈妈!
  塞纳莱凭着本能冲上前,调动全部元素力形成一道圆形的冰罩,挡在小太郎母亲身前,咬牙硬抗下来自公子的全力一击。
  达达利亚此刻想要收势,已来不及了。
  “锃——”
  水刃劈在冰罩之上,溅开一片冰屑,刺耳的撞击声划破规律的潮汐,在海面之上猛烈地回荡。
  紧接着,冰罩上隐隐出现一条细长的纹路,随后快速蔓延至整个球面,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
  “呃......”
  塞纳莱眉头紧锁,咬紧的牙缝间逸出一丝痛苦的低吟。
  随着冰罩的破裂粉碎,剧烈的疼痛从背部炸开,哪怕隔着一层盾,达达利亚的力量仍比想象中还要霸道。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千斤巨石击中,痛感穿透皮肤直抵骨髓,连带着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塞纳莱!”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终于获得了某种许可,不用再拼命撑下去一般,他笔直地向前倒下,却在坠落前被一只手从身后拦腰揽住,带着他陷入充满暖意的胸膛。
  “载...载体...”他不忘绑在女人手腕上的头巾,忍痛抬起手。
  一道碧绿的风色绕上腕间,将不断溢出的紫气压制。
  “带他回去,这里我来处理。”流浪者飞至半空,对达达利亚说道。
  达达利亚另一只手穿过脱力的双腿,一手小心扶起他单薄的背,将湿透的雪隐鼬抱起。
  “嘶——”
  背部的伤处被横抱的动作挤压,塞纳莱闭着眼倒吸一口冷气,耳朵蜷缩成一团,本能向公子温暖的胸膛靠近。
  公子想了想,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疼的话就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你的腰。”
  塞纳莱迷迷糊糊顾不得害羞,依言揽住达达利亚的脖子,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感觉果然好受了不少。
  “很疼吗?”达达利亚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他一般。
  塞纳莱微弱地摇摇头,一时还没有力气说话。
  “抱歉,伙伴。”
  他的语气中满是愧疚,塞纳莱听到后继续摇着头,“你...不是故意的...”
  虚弱的声线细弱蚊蝇,若是波涛再汹涌些,怕是无人能听清。
  【呜呜呜他们俩都好好,一位来自华南的纯爱战士应声倒下!】
  【战损鼬也太香了吧,又软又小只,不愧是妈妈的宝贝!】
  【前面的是亲妈吗?!孩子都这样了你还能磕啊!】
  【抱歉,我是口口(手动屏蔽ing】
  达达利亚抱着他回到岸边,流浪者也带回了小太郎的母亲,女人仍是昏迷不醒,手腕间的头巾被风元素封印着,暂时没有动静。
  “好惊险!”鹿野院平藏冲上来,看到公子怀中疲倦无力的塞纳莱,面露担忧,“塞纳莱小哥,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馆?”
  达达利亚侧过身,避开鹿野院平藏伸向塞纳莱的手,“你是?”
  “我?我是鹿野院平藏,天领奉行的同心,也是塞纳莱和阿帽小哥的临时盟友。”平藏双手抱臂,反问道,“倒是阁下,看起来不像是稻妻人士,我瞧着你和塞纳莱小哥应该认识吧,难不成也是什么冒险家?”
  “妈妈!平藏哥哥!”
  达达利亚还未开口,丛林中便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面哭喊着一面越跑越近,是小太郎。
  “小太郎?你怎么来了!”鹿野院平藏顾不得盘问公子,急忙揽住想要靠近母亲的小太郎,“妈妈需要好好睡一觉,小太郎现在还不能靠近她!”
  “不要!我要到妈妈身边去!呜呜呜平藏哥哥放开我!”
  “小太郎!”对方还是个小孩子,鹿野院平藏不敢太用力,竟险些控不住他。
  “呜呜呜妈妈!妈妈!平藏哥哥放手!呜呜平藏哥哥是坏人....”
  小太郎话音未落,已被绕到他身后的流浪者一记手刀劈昏过去。
  “喂,你做什么?!”鹿野院平藏接住瘫软的小太郎,将他放平在地面上。
  “聒噪。”流浪者不屑多做解释,指着不远处昏迷中的女人,“她和载体怎么办?”
  鹿野院平藏无法,扶着额叹道,“小太郎的妈妈自然是要送到医馆,我看塞纳莱小哥最好也去一趟。”
  “至于封印着灵体的头巾,我得带回鸣神岛,请八重宫司示下。”
  “不行!”
  “不行。”
  公子与流浪者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么有默契?难不成你们真的是同一个组织的冒险家?”
  流浪者的眼中肉眼可见闪过一丝不耐,指着塞纳莱说道,“那东西最好立刻销毁,不然会对他有影响。”
  “不错。”达达利亚难得如此迅速地表示赞同,“小子,麻烦你快些动手,我腾不出手来。”
  “...小子?”流浪者左右张望一番,瞳孔微缩,“你在叫我?哈,你真是...”
  “等等、等等!”鹿野院平藏赶在流浪者动手前跳到两人中间,“你们可不能就这么几句话决定载体的去留哦,这里是稻妻,一切事由都要按照三奉行的规矩办事。”
  说完他又凑到达达利亚身边,垫脚耳语,“你不认识这位阿帽小哥?哎,你最好别这么叫他,虽然只认识了一晚上,但我能看出来他挺反感别人叫他小子的。”
  “你们两个...”流浪者咬牙道,掌心的风球表示准备就绪。
  “喂喂喂!好歹是临时同盟,就不能动口不动手嘛!”鹿野院平藏手腕交叉抵着额头,做出抵御的姿态,不料流浪者竟一转风向,将风球劈向女人腕间。
  被元素力封印的头巾瞬间紫光大盛,随后断为几片碎布,散落在地。
  “你!”鹿野院平藏一愣,跑上前捡起地上的头巾残片,“你这人怎么...哎呀呀,破坏关键物证,到时候就算我不抓你,奉行所怕是也要找你的麻烦。”
  “哼,就凭那群杂鱼?”流浪者仍是一副倨傲自负的模样,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一桩事,他又将注意力转向达达利亚,“喂,你比我想象中来的晚,说吧,又来做什么?”
  达达利亚将怀中的塞纳莱又抱紧了些,微微一笑,“哦?你这小子,还真是意外地关心我呢。”
  “...别以为抱着张护身符,我就会放过你。”流浪者几步上前,视线由下至上盯着公子,“奉劝你好好珍惜,毕竟留给你嘴欠的时间不多了。”
  “口气不小嘛。”达达利亚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倒有些兴奋,“你的战书我接下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把他交给我。”流浪者摊开手,“别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和我们同行。”
  “怎么,不可以吗?既然是临时同盟,多一个人也无妨吧?”
  “我劝你别妄想。”
  “我这是妄想吗?明明是友善的提议啊。”
  “你?友善?可笑。”
  “和你相比,我是担得起这个词的吧...”
  两人针尖对麦芒,几个回合下来,矛盾反倒有越来越尖锐的趋势。
  “别...别吵了...”
  将头埋在公子颈窝闭目养神的塞纳莱眉心微蹙,抬起头发话。
  尽管他势微言轻,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管用。公子与流浪者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双双撇开头,不再说话。
  “喂,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临时同盟,能不能来个人帮帮我?”鹿野院平藏委屈地抬起头,“离岛的医馆就在西面,但我一个人可带不了这么多伤员!”
  “唔...自然是谁打伤的谁负责咯。”公子说完,抱着塞纳莱窜到前方。
  “你这家伙...”流浪者咬牙切齿地回过头,运风卷起一颗岸边的鹅卵石甩到公子脚下,看到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喂,我劝你别太得意,小心脚下。”
  “哎...真是结交了一群不靠谱的盟友。”
  鹿野院平藏认命地背起小太郎的妈妈,也朝西面走去,”阿帽小哥,小太郎就拜托你咯!“
  “哼。”
  尽管满脸不情愿,但流浪者还是抓起小太郎的腰带,将他提到空中跟了上去。
  涨潮时分,海浪的声音一波波向着岸边推来,塞纳莱蜷缩在公子怀中,听到他蓬勃的心跳与潮汐交叠,仿佛一曲清晨的奏鸣,在他身后的天空泛起淡淡的紫红色,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达达利亚说,也有不少疑惑想寻求解答,
  只是此刻的他又困又乏,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
  “如果累了,就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会吧,伙伴。”
  达达利亚看透了他的心思,垂首附在他耳边说道,声音清彻又温和。
  不错,他的确需要睡一会,塞纳莱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第48章 极致一钓
  塞纳莱起初睡得并不安稳。
  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拂过额头、脸颊与脖颈,将黏在身上湿漉漉的外衣剥下。
  光裸的皮肤接触到清晨微凉的空气,雪隐鼬蜷缩在锦被之上微微发抖,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
  “冷...”
  下一秒,温暖的胸膛从背后将他包围,深海般干净清新的味道令人安心,让他又沉沉睡去。
  塞纳莱再度转醒时已是午后。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挂满整面墙的绯樱色帷幔,微风吹入房间,帷幔轻轻摆动,深深呼吸,似乎还能闻到樱花沁人心脾的清甜味道。
  背后的伤此刻已经没那么疼了,只隐隐觉得有些酸痛,身上的衣服干燥清爽,大概也有人替他换过。
  他的目光转向空旷的房间:稻妻风格的摆设、房屋正中的矮桌、还有两面墙上的绯樱色纱幔...
  这里是前夜与流浪者一同入住的旅社。
  记忆缓缓复位,他们先是坐船来到须弥,下榻剧目作家稷下学宫佐佐木二郎推荐的旅社,并在深夜遭遇了某位“新手小偷”的光临,偷走了他的腰包...
  对了,腰包!
  塞纳莱猛地坐起身,牵扯到背部的伤口,从肩胛至脊椎引起一阵钻心的酸意,他顾不得喊痛,在目光所能极之处急切地寻找起来。
  “幸好...”
  看到静静躺在床榻边的腰包,塞纳莱总算吁出一口气,但他没敢放松,抓过包打开检查一番:兰咕那的花,解药,还有那块枣椰蜜糖,确认重要的东西都在,他才又软软地倒回床头的软垫上。
  侧身依靠着柔软的棉垫,他注意到原本腰包所在处旁还有一副切掌的皮质手套。
  ...是达达利亚的,他人呢?
  塞纳莱的目光又在房间内扫视一周,没见到公子的身影,不免有些焦急。
  难道自己睡着后又被魔神残渣控制伤到了他?他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醒了?”
  少年冷淡的问询从院落的方向传来,塞纳莱撑着上半身偏头张望,只见通往温泉庭院的格子门大开,流浪者正背对他坐在房屋的枫木缘侧之上。
  他已换回平时那一套斗笠配短衫的修验者装扮,仰头挑弄着暖帘下垂挂的穗子,身边还摆着一只托盘,里面盛有一只青瓷茶壶与两盏同样款式的茶碗。
  塞纳莱整理好有些松散的白麻浴衣,忍着背部的酸痛,缓慢地走至门前,扶着门框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从医馆回来,你大概睡了半日?”流浪者托起茶碗啜饮一口,“现在太阳都要下山喽。”
  “天都要黑了?”塞纳莱没想到自己这一觉居然可以睡得这么沉,他回头看了看那副手套,又问,“达达利亚呢?”
  “你可真是没良心啊,一睁眼就只想着他?”
  流浪者放下茶杯,单手撑着身子跳起来,发出一声意味深长地轻笑,“我们如果真算是同伴,我此刻是不是应该表现出一些不满呢?”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塞纳莱慌忙解释道,“我记得达达利亚救了我,醒来后没见到他,所以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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