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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穿越成巡林员后我转投愚人众(原神同人)——粥粥虫

时间:2024-03-01 09:21:28  作者:粥粥虫
  “执念?”纳西妲说道的某个词,令塞纳莱有些在意。
  “嗯,有的人认为,与真相相对的只有无意义的谎言,也有的人认为,所谓强者之下皆是可以凌虐的弱者。在他们眼中,世间的一切都可以看做是一块磁铁石的两极,他们所占据的一方可以无视甚至消除另一方的存在,自然会产生可怕的执念。”
  “你看,其实禁忌知识并不可怕,但自以为是的人们,会因此将自己的执念合理化,并不断膨胀,这种力量对于整个提瓦特的污染,都将是不可逆转的。”
  纳西妲的话听起来并不难懂,却令塞纳莱陷入了沉思。
  面对他的沉默,纳西妲没有再说什么,只轻声抛下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塞纳莱,你会无条件地选择真相吗?”
  塞纳莱想了想,他抬起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请讲。”
  “假设你的一个选择,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你在做出抉择的时候,会依据什么来判断呢?”
  “唔,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是个伪命题呢。”
  纳西妲笑着说,“没有人可以单凭个人选择,改变整个世界,就像是星空展示的命运,也是通过许许多多变数的影响,才会走向最终的结局。”
  “因此,如果你想在这个问题上获得智慧之神的答案,那么恐怕我会让你失望了。”纳西妲闭上双眼,“我想,任何时候人们的选择都将遵从与自己的内心,哪怕是所谓‘违心的选择‘,也是另一种从心,至于选择的结果,在选择的当下,哪怕是神明,也无法断定呢。”
  “....我明白了。”塞纳莱点点头,“那么我也可以回答你的问题,纳西妲,我的答案是...”
  “不知道。”
  塞纳莱抿紧唇,半晌才开口说道,“也许只有到了真正需要我做出决断的时刻,我才会想明白自己要怎么选择吧。”
  “在此之前,请告诉我要如何斩断同博士的链接。”塞纳莱急切地说道,“如果他真的掌控了我的身体...或是意识,那我恐怕就没有做出选择的机会了。”
  纳西妲想了想,背过身,双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出相框的形状,在头顶上方拉出一块影像板,又在上面捏了两个头圆身子也圆的小人。
  “你的身体作为生命载体,拥有承载多个灵魂的能力,因此,博士的最终目的,一定是囚禁你的灵魂,并与你共用这具身体。”
  纳西妲在较高的小人头上画一道箭头,连到较低一个小人的身上。
  “想要切断链接,真正的战斗要等到他的意志进入到你身体的瞬间才会开启。因为那个时候,你们之间链接力量最强,而他对于这具身体的控制力也最弱。”
  她画了一个代表链接的符号,又画了一团火焰,分别在旁白标注了减号和加号。
  “你可以顺水推舟将链接强化,在博士的意志进入到你身体的瞬间,凭借你的力量将他的意志消灭,和这具身体达成融合。”
  塞纳莱越听越觉得玄乎其玄,“融合?要怎么融合?”
  “在我看来,你的意识并没有真正接纳你的身体,你需要完全地相信这就是你,才能真正与它融合。”
  纳西妲耐心地娓娓道来,“所以,想要切断链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等到他的意识进入到你的身体才行,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如果...失败的话...”纳西妲的话令塞纳莱倍感压力,这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任务,他完全没有底气承担。
  “根据我的计算结果...简单来说,100次失败当中,有99次都指向了你会被他控制的结局。”纳西妲低下头,语气沉重,“坎瑞亚的炼金术中本就又涉及禁忌知识的部分,因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远超我的神识所能推断。”
  “博士已经破解了兰那罗的力量,这证明他所知不会比我少,对此他一定会有应对的办法。”纳西妲说道,“从理性判断,这是一场几乎没有胜算的尝试,你可以选择放弃。”
  “放弃?你是说...让我心甘情愿做博士的傀儡?”
  “你和他,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你们是可以巧妙共生的。”纳西妲叹了一口气,“塞纳莱,我说过,哪怕是神明也不具备左右他人命运的权利,我只能将实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你,至于你如何选择,我不会干涉。”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去听听博士会说什么。”纳西妲将头顶的图画挥手散去,“想必他已经在等你了吧。”
  “你知道博士在哪里?”
  “留守的兰那罗说,博士的人带着兰咕那前往觉王之殿的方向去了。”纳西妲说,“我想他大概是想要借用兰咕那和你的关系,在那里完成最终的链接,正式与你共享这具身体。”
  塞纳莱听后不语,按照纳西妲所说,无论自己抗争与否,从结果上看,几乎没有别的可能,百分之一的机会,真的有必要去争取吗?
  但是如果就此放弃,达达利亚的承诺和等待,提纳里、赛诺还有其他人远渡重洋的守护,还有阿帽...以及被抓走的兰咕那,他们的牺牲,又有什么的意义?
  从一开始,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而随着真相的不断揭开,时至今日,一切的疑惑都被解开,他才发现,那个从一开始就在回避的问题,自始至终都摆在他的面前。
  他究竟有没有勇气,去殊死一搏?
  塞纳莱抬起头,看向兰迦拉梨中一个个陷入沉睡的兰那罗,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踌躇很可笑。
  哪怕是这些还未变得足够强大的兰那罗,都可以勇敢地替身而出,守护自己的家园。
  而他呢?总是嘲笑自己只是一个躲在显示器后,借助游戏逃避现实的玩家,埋怨着命运不曾为他安排如游戏中一样精彩绝伦的冒险,但当这样的机会真正出现在他面前,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犹豫、退缩?
  他在现实世界中小心翼翼、按部就班地活了二十多年,何尝不是在和社会共享自己的身体?
  如今,完完全全做回自己的机会尽管只有百分之一,难道就不值得他去争取一回吗?!
  “我会去找博士。”塞纳莱握紧了拳,灰色的瞳仁中映着梦的影子,不甚明亮,却足够坚定,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试一试。”他说道,“去斩断和博士之间的链接,不为别人,只为我自己。”
  纳西妲微笑着点点头,“你的朋友会在终点和起点等你。”
  她在空中画出了一只六角的圆形斗笠。
  纳西妲:(在空中画小圆帽)你的朋友会在终点和起点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鼬鼬:哪个朋友?
  鸭头:(立马抢过阿帽的斗笠戴上)是我鸭!
  阿帽:哈?这你也要?
 
 
第70章 一度轮回
  掺杂着砂砾的朔风扑打着塞纳莱的脸,他挣开眼睛,发觉自己的双脚已深陷黄沙之中,两只耳朵内洁白的毛球里也夹满了沙土。
  塞纳莱揉了揉耳朵,抬起头,发觉遮天蔽日的沙尘已将天地染作闷闷的酱色,除了前方盘根错节,一路高耸缠绕着插入天际的枯木,几乎看不清四周还有什么景观。
  这里...就是觉王之殿背后的世界吗?
  他将两只脚从黄沙中艰难地依次拔出,蹒跚着向前走去,接连不断的弹幕在离开梦中的桓那兰那后,又再次飘动在眼前。
  【我的妈呀,好多沙!这是在哪里?罗布泊吗?】
  【前面的笑死!不过鼬鼬不是才进入纳西妲的小黑屋吗?怎么后脚就被传送到这里了?】
  【宝贝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还记的在天臂池畔的达达利亚吗?】
  塞纳莱当然没有忘记达达利亚,他本是有意让公子留在须弥城的,这是他和博士之间的纠葛,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没必要再牵扯到旁人。
  他想着那棵如天柱一般的枯木前行,远远望去,树的上半部分如同从云层中隐现的山峰,巍然不动,漫漫沙尘将树的根部向上的部分掩埋,宛如仙境中氤氲的空灵雾气,只是那雾是姜黄色的。
  于是那一抹流动的鲜红色,在“沙雾”之中格外明显。
  塞纳莱越靠近,越能看得清楚,那一抹红色,分明是缠绕在人肩上的一条披巾。
  高挑纤瘦的背影,一身干净的银灰色,那双坚硬的黑色牛皮靴,在沙子里陷入一半鞋跟。
  “达达利亚?”
  塞纳莱的呼吸一滞,他加快脚步跑上去,脚下柔软的沙粒却让他快不了多少,还是转过身的青年踏步向前,将他稳稳扶住。
  “小心。”达达利亚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情绪。
  “你...你怎么来了?”塞纳莱有些尴尬地扶着他的手臂站直,他不敢抬头,“不是说好让你...\"
  \"你还打算瞒我多久?”达达利亚沉声打断他,“你和博士的链接,你接下来的打算,都不打算告诉我,然后自己一个人去解决吗?”
  “......”塞纳莱短暂地沉默后,小声答道,“这些本就应该我一个人去解决。”
  “我们一路经历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达达利亚的语气中有淡淡的责备,“你不能这么对我,塞纳莱,你不能就这样随手甩开我。”
  “我没有!”塞纳莱急忙抬起头,迫切地想要向达达利亚剖白自己,“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明明是最懂自己的,他怎么会把他误会成那种利用别人,始乱终弃的人?
  “哦?你希望我怎么想?”达达利亚仰起下巴,眯起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只是如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听你的了,你甩不掉我的,塞纳莱。”
  “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塞纳莱。”达达利亚牵起他的手,动作虽是轻柔的,力度却不容拒绝,塞纳莱觉得有达达利亚有些反常,却也说不出所以然。
  塞纳莱本决定独自一人前往失落的苗圃,但达达利亚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由下陷的沙粒勉强形成的小道一路蔓延至砖红色的溶洞入口,这里让塞纳莱想起了在剧目之殁的最后,穿过前往纳西妲梦境的黄金漩涡,他们也曾到达过类似的地方。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最后还是要来一趟沙漠的地下。”
  见达达利亚一直不说话,塞纳莱以为他仍在生自己的气,只好主动开口,想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但达达利亚没有理会他,只是应付似的点点头,“快走吧,塞纳莱,我们的时间紧迫。”
  塞纳莱再次体会到那种隐隐的反常,他来不及深究,便被达达利亚拉着走进了黑黢黢的溶洞,将沙尘缝隙中仅存的一点天光也留在了背后。
  达达利亚打了一个响指,一朵冷白色的焰火在他的掌心绽开,塞纳莱这才看清洞内的景象:不算宽阔的甬道内充斥着死域瘤炸裂后的残骸,深黑色内里透着血肉模糊的红,像是腐烂了一半的鲜肉,又像是某种动物的胎盘。
  “唔...”塞纳莱捂住嘴巴,虽然并没有腐烂的味道,但这样的情景足以引起人的生理性不适。
  “这就受不了了吗?”达达利亚轻笑道,“一切还没有刚开始呢。”
  甬道是一条长长的向下的坡路,达达利亚拉着塞纳莱一路向下走去,他的步伐很快,塞纳莱不得不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脚下时不时踩到一摊烂泥似的东西,塞纳莱不敢看、也不敢细想他踩到了什么,那样做他恐怕会当场呕吐。
  好在穿过甬道,不再有那样密集的腐烂残骸,那条坡路像条舌头似的伸进一池乌黑的水,那水看不清深浅,也看不出去向,舌头旁落着一颗惨白的牙——是条仅容两人的小船。
  “上船。”达达利亚牵着塞纳莱的手来到船边,“你坐船头吧,风景更好。”
  “等等!”塞纳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托着腋下抱到了船上,他扶着船的两侧摇摇晃晃,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漆黑一片,哪有什么风景可言。
  达达利亚也上了船,他将那团火焰拉的很长,化成一只双头的船桨,落在水面搅开一层层鳞片似的涟漪,推着船向着深处前行。
  塞纳莱的手仍不敢松开,他暗中观察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公子,越发觉得违和。
  达达利亚的目光专注地停在一侧规律滑动的船桨上,仿佛塞纳莱不存在一般,这几乎是古怪的,因为他从不会回避自己如此之久。
  “你...你怎么了,达达利亚?”
  他终于肯看他,只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写满了漠然,“哦?”
  “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塞纳莱说出自己的心思。
  “有吗?”达达利亚反问道,“我不过是,有些急于将你送达彼岸。”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
  “怎么会呢?”达达利亚笑了,可他的语气依旧冰凉的像沥了一夜雨的石头,“只是船一直向前,总会有靠岸的一天。”
  塞纳莱皱起眉,他的心中隐隐生出一层恐惧的疑惑,却也不敢做实。
  达达利亚的船桨没有留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他们穿过一扇月洞门似的豁口,一阵瀑布似的水声夹杂着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塞纳莱回过头,发现不远处果然垂下一条深黑色的瀑布,那墨汁般的水流拍打着石壁,溅起的水珠被船桨的光照着,半黑半白的模样像一颗颗太极。
  塞纳莱这才发现,那瀑布下居然站着一个孩子。
  “等等!那是...”塞纳莱急忙示意停下来,“那里有人!”
  “那不是人。”达达利亚笃定道。
  塞纳莱转念一想,的确,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何况还是个孩子?
  船只前进的速度降了下来,塞纳莱这才看清出那只是瀑布下映出的一条影子,从身形上看像是个男孩,绰绰约约地像是在哭。
  “赞迪克,你别再哭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溶洞中回荡。
  那孩子抬起头,带着哭腔:“父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离我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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