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哼。”付之南坐起来,背对着槡白也不说话不闹腾了。
槡白只以为这人知趣,便没有在说什么。起身去案边处理事情。
见人走了,付之南从空间密保里掏出一张纸,捏住捏住纸角心里想着话,那些话也一笔一划浮现在纸上。
“哼!”
槡白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看了眼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接过来一看,眉头瞬间皱起来。
纸上写道:你个杀千刀的,快解开本本尊的禁言术。否则本座要你好看,你不要当做没看到。你奈何不了本尊,也杀不了本尊。你把禁言术解了,本尊拍拍屁股走人如何?也不会打搅到你。
这密密麻麻的一大串。
槡白总结就一句话:解开放我走。
“只要你将鼻烟壶还给本座,本座就放你离开。”槡白的目标是鼻烟壶,从来都不是这个人。
只是虽然知道鼻烟壶就在付之南的空间里,但没办法取出。
这才是最气的。
付之南抢过纸,又在心里默念了一段话再递回去: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本尊还说是本尊的呢?你赶紧解开禁言术。
“不可能。”槡白语气温柔,但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付之南的要求。
“那你先解开禁言术,本尊只说一句话你再施法如何?”
槡白有些奇怪,这人到底要做什么。随即一抬手,解开付之南的法术。
解开禁言术后,付之南装出委屈兮兮的表情凑到槡白跟前,突然拉开嗓子吼道:“你是个!大!傻!逼!”
说完之后,马上给自己施展禁言术。
禁言术不可叠加,只能由施法者解开,或者是修为比施法者高的人解开。
付之南和槡白都是散仙,槡白不可解开也没办法再施展。小变态聪明,钻了这空子,以后要说话就可以自己开口了。
“傻i逼是何物?”槡白眉头微微皱着,那芝兰玉树宛如谪仙的气质说出这话来,有些好笑。
“就是夸你的意思。”付之南自己解了法术,还真的开始解释,“说你好......”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卧槽!被骗了。
“你真当本座蠢?”就那个语气,槡白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是故意骗付之南开口。
这个狗屎腹黑老变态!妈的,气死了。
付之南没想到这人技高一筹,有些愤愤的坐回地上,心里跟系统骂这个主角攻骂个百八十遍。
“你别骂了,我耳朵都出茧子了。”系统真的觉得这个buff加的太废系统了。
宿主开不了口就在意识里面骂,骂了也就自己听得到,搞得好像在骂我。
“那我也没办法不是,buff在身又开不了口。憋死了坏了。”付之南咬住下唇,有些生气。
“唉。”系统只能接受。
等处理好手头的事务,槡白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一边安静如鸡的付之南身上,看了眼居然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睡了?”
起身走过去,槡白微微弯下腰,看着付之南靠在柱子上睡死过去。
付之南的睡颜极具迷惑性,嫩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脸红扑扑的,又嫩又可爱。还挂着婴儿肥。
睫毛很长很浓密,细看还能看到脸上细腻的容貌,怎么说呢?看着就纯稚可爱,但是个话痨。
付之南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在槡白过来的时候就开始装睡。谁会拒绝一个睡得那么可爱的人呢?
果然,槡白被蛊惑了。伸出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就在这个时候,付之南看准时机装作无意识的蹭蹭那根手指。
指腹突然蹭到付之南的脸颊,槡白微微一怔,有种熟悉感萦绕心头。就好像之前这样抚摸过他。
不可能!
想到这里,槡白猛然抽回手起身匆匆离开大殿。
等人走了之后,付之南睁开一只眼睛见人走远,乐呵呵的爬起来拍拍屁股,心想:你个老东西跟我玩阴的。
修仙界从来都是以实力为尊,就算是槡白也只能把同为散仙的付之南禁足在崆山宗,要杀他的话那也不行。
只能暂时这样,但付之南就是个祸害,在宗门里为所欲为。
总是引得众弟子对他多加青睐,再这样下去,只怕这崆山宗都会成了他的地盘。
其他的不敢说,但是讨人喜欢这种事情付之南就是天生的。长那奶样子坐在原地都有不少人凑过来。
加上嘴又不能说,看起来就是忧郁可爱。
加上人都有劣根性,你越不说话就越要逗你说话。付之南就是这样,
此时此刻,一个人犹豫的坐在院中的某个石头上,望着天又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围围着不少弟子,都在逗着付之南。
“你是新来的弟子还是?怎么老是不说话?”
“要灵果吗??”
“吃糖吃糖!这可是好吃的麦芽糖。”
只有有糖的时候,付之南会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吃下糖果一脸心满意足。
好么,众人已经喂出经验了。
等槡白再有心思理会付之南的时候,去找他。结果就看到被围在中间的付之南,所有人都在对他献殷勤。
“你们做什么?”
“宗主!”
众人没想到宗主回来了,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你们做什么?”
众人都不敢抬头,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槡白扫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一身红衣牡丹上,长得可爱手段倒是不少,这些弟子都朝你献殷勤。
“滚。”
“是。”
众人纷纷退下,如鱼群散去。
只有付之南一个人在那里孤独的望着天。
“你好本事啊,居然叫崆山宗的人都对你如此热情。”槡白走到跟前,冷笑一声,“真是令人意外。”
付之南看了他一眼,继续望天。
“你怎么不说话了?”槡白倒是很意外。平日里跟个话痨似的,怎么如今那么安静。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付之南翻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我不能开口说话。
“哦,禁言术啊。”槡白恍然,这几日太忙竟忘了这件事,不过这样安安静静的更可爱。
“本座倒是忘了这个禁言术。”槡白并不着急解开,因为这人一旦解开又不知道憋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槡白:“你想说话?”
这是人话吗?付之南瞪了他一眼,挪了挪位置想理他远一点。
“怎么了?”槡白却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跟着挪过去。微微弯腰与人直视,“想说话吗?”
“哼!”付之南哼出个单音节,已经懒得理他了。
哟,还生气起来了。
槡白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玩,尤其是现在气鼓鼓的。就好像养的灵兽,惹了生气叫不高兴了就赌气对墙角。
“不想说话吗?”槡白继续逗弄。
付之南哼一声,突然发火一把;拉过槡白的手一口咬住虎口。
第104章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四)
修仙之人铜筋铁骨,哪里是这小小的力道能伤得到的。
这牙咬得就好像是挠痒痒,痒意从虎口钻到心里。闹得槡白心里也痒痒起来,眼神微微一暗,有种乐在其中的意思了。
“咬,咬大口。”槡白勾起嘴角。这一笑是真心的,不是装出来的。
“哼!”见人不疼,付之南也不咬了。但看这个家伙的反应挺有趣的,这家伙该不会是个隐藏的抖M吧?
松开嘴蔫蔫儿的垂下头,已经不想理他了。
槡白:“这禁言术!”
听到禁言术,付之南猛的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槡白,仿佛在说:你快给我解开,解开啊!
看到付之南这副样子,槡白忍不住想笑:这怎么跟灵兽似的,有些可爱。
“解还是不解?”槡白故意卖个关子。
付之南连连点头,狗狗似的眼睛里闪着光。
“那就将鼻烟壶交出来。”槡白揉揉付之南的头发,真像只小灵兽。
一听这话,付之南头一转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那玩意是钓你的,要是给了你怎么钓?老东西。
“不交?不交你就这样一直到飞升。不过等你飞升之后,说不定本座比你先飞升,还是可以禁言你。”
槡白揪了揪小肥脸,“还不还?”
“哼!”付之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从石头上跳下来跑了。
“不禁逗。”槡白嗤笑一声,背着手离开。
付之南懒得和这人瞎比比,这人说话比自己还放屁。
“我要去找主角受。”付之南撒丫子跑,主角受比这个主角攻好玩。
夜嘉离得不远,就在附近的山峰上打坐静心。
后院密室的寒冰床上,夜嘉正打坐凝神冥想。突然一个石子滚地的声音落到耳边,马上睁开眼睛。
“唔~”付之南很奇轻易的破开门外的结界,探头往里看。
“怎么是你?”夜嘉还以为是谁,结果居然是他,这人虽然被缚住但散仙的修为还是在的。
破除自己的结界,想来也不是难事。
“嗯嗯。”付之南从外边小跑进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来。
“禁言术?”夜嘉一下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付之南点点头,“嗯嗯。”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夜嘉身边。
“嗯。”夜嘉对这个散仙还挺有好感的,
虽然外界传闻付之南花名在外,甚至以折磨羞辱人为乐。但就看着长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折辱人为乐的变态。
当然,究其根本,是因为那一句: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路见不平一声吼。
这样的词绝对不会是一个卑劣之人能唱的出的。
付之南眼睛一亮,蹭着小跑进来,却没有坐到寒冰床,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哈切。
“为何宗主要禁言你?”夜嘉觉得,按照宗主的脾气,不可能会随意禁言他人。宗主素来温和有礼,宽和待人。
众弟子皆服。
“哼!”付之南轻哼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手上的绳索,叹了口气。
夜嘉:“到底做了什么?”
“哼!”付之南又掏出一张白纸,纸上开始浮现文字。
“你能帮我解开禁言术吗?”
夜嘉看到这个摇摇头。这人与宗主同为散仙,付之南都解不开何况是自己。
“唉。”现在只能发出单音节,想想都觉得自己惨。付之南叹了口气,靠在冰床咬住下唇。
看着他这样,夜嘉一点都不觉得这人是散仙,反而像是邻家不太听话的小孩,惹了事来找邻家哥哥出头。
“你到底做了什么?”夜嘉想知道能把宗族那样温和有礼的人气成这样,那得多大的事儿啊。
付之南叹了口气便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不说夜嘉也不在意,反正也不太想知道。
槡白等想起付之南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人呢?”
付之南在那边睡了一觉回来,看到槡白一脸温和的在大门口候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你去哪里了?”槡白上前柔声问,可眼里的气压都要溢出来了。
就是不高兴,还装作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
付之南倒是硬气,也不求他解开禁言术。完全无视槡白径直走进里面。
“我说你去哪里了!”槡白怒火中烧,一把拽住付之南的胳膊拽回来,微微低头两人直视。
虽然语气温和,但那眼神好像要吃人。
“哼!”付之南轻哼了一声,完全不打算理会。你丫的都给老子禁言了你还问我这些鬼话,你仿佛一个二傻子。
这时候槡白才想起来禁言术还在,一抬手将解开禁言术,“你去哪里了?”
“哼!”哪怕能开口了,付之南也不想跟这厮说话。轻哼一声把胳膊从这人手里拽走,大摇大摆的离开。
“付之南!”
被叫全名,付之南下意识抖了一下。又觉得有什么好怕的,继续大摇大摆的离开。
从前是槡白不想让付之南说话,现在是付之南不想说话了。
任凭槡白怎么问怎么说,付之南就是哼一声,然后不予理会。愣是气得槡白想骂人,那温润儒雅的面具都要裂了。
到最后,反倒是槡白忍不住脾气,将此间所有人屏退之后,确定没有人看到自己失控才开始发火。
“付之南,你到底要怎么样!”
付之南吓得往墙角躲,眼眶湿润的看着发火的槡白。这家伙表面上看温润如玉,是个君子,实则独裁霸道又腹黑还有点暴躁。
看着付之南躲到墙角,像只受惊的小灵兽。槡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这人不吓一吓只怕还敢那么嚣张。
想要完全掌控,那需要点手段。比如打一棍给个甜枣、
付之南心疼的抱住自己,躲在墙角缩成一团。也不开口就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狗狗眼看着槡白。
把槡白的心都要看化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槡白走过去,半蹲下来用手揉了揉付之南的头发,像是给小灵宠顺毛。
“说了你又要给我禁言术,我不想说了。”付之南委屈兮兮的。
“你改一改话多的毛病,本尊就不会禁言你。”想要循循善诱,槡白说着轻声细语的劝道,“你话太多的话很吵。”
付之南:“我很吵吗?很吵我不说话不就不吵了吗?”
“你!”这话怎么能那么回?槡白有些恼了,一把掐住付之南的下巴,厉声呵斥道,“本尊要你说话你再说话,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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